反对“跑步”,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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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社会是最后一个阶级社会
第五章 反对“跑步”,任重道远
一.
因为标题太长,我只好把第五章的标题——“反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任重道远”,简称为“反对‘跑步’,任重道远”了。
二.
中国的实践早已证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危害是极大的,中国人民深受其害。
但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有“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想法的人还有不少。所以我深深的感觉到,要想彻底反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彻底清除“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危害,还真是任重道远。
我们需要多做一些工作,多等待一些时间,多帮助那些有“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想法的人真正认识到“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错误和危害。
在这里,我想谈谈乌有之乡网上凛然先生的文章。
就在我发表《社会主义社会是最后一个阶级社会》一文的同时,凛然也在乌有之乡网上发表了《科学共产主义宣言》、《这个共产主义到底是什么!》等文章。
凛然的企图是什么?
是不是要为刘少奇及其信徒们所策划和实施过、而被毛泽东强烈反对了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摇旗呐喊呢?
对此,我就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凛然的行为肯定是对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产生一些不良的影响。
为了消除这些不良的影响,我决定在《社会主义社会是最后一个阶级社会》一文中,再写一章谈谈这个问题。
三.
我在本文的第三章“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破产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共产主义是一个美好的社会。于是有人贪其功而妄图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现在看来,这句话不仅仅是适合给赫鲁晓夫和刘少奇的,而且也是适合给凛然先生的。
凛然先生很自负,要与马克思相比美。他在他的《科学共产主义宣言》中甚至指出:“有网友说,《科学共产主义宣言》科学含金量肯定不会超过《共产党宣言》。我不知道他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如果在无产阶级的国家革命阶段,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在劳动阶级的国家建设阶段,就不一定了。因为我相信过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在这方面还是个空白。这就可能触犯了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神的动不得的信仰。这个我不管。”
凛然甚至仿照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来行文运作,大有与马克思来一较高低之势。
凛然在他的《科学共产主义宣言》中写道:“曾经,‘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党人和德国的警察,都为驱除这个幽灵而结成了神圣同盟’ (红字部分引自《共产党宣言》,下同)。今天,一个新的幽灵,一个当代共产主义者的新幽灵,在世界东方的中国孕育着。当今世界的一切势力,政治的、经济的、科学的和文化的权威们,都无视这个新幽灵的可能存在而为当今世界的一本糊涂账忙得不亦乐乎。
有哪一个口头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喊着教条主义的口号去糊弄一般人民大众呢?有哪个共产党政权不是在修正主义者口是心非的折腾下最终走向垮台?又有哪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权威专家能够正在为当代人类共产主义事业做而论道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以下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作为一个外延和内涵极为深广的思想可能已经被一种政治势力所放弃,正在沦为一种名不副实的、甚至任人宰割的概念,因此,即使在我们中国这样的一个共产主义国家,共产主义事业如今也面临着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理不明、事不成的尴尬处境;
现在,是当代共产主义者向全世界人们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出科学共产主义宣言来对抗一切关于共产主义理想破灭的鬼话,实现一个当代的共产主义理念在当今世界人们社会意识形态领域突围、并且成为自为力量的时候了。
为了这个目的,从当今世界的客观实际出发,认真总结和吸取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特别是新中国成立60年以来的中国共产主义事业建设的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教训,追寻事物的本来辩证法,今天中国的自由共产主义者,为了一个共产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正在从一个新的历史角度,对共产主义概念做出一个新的决断,和正在以最虔诚和最认真的精神态度,把一个崭新的现实的科学的共产主义思想理念,在这里向全世界人们宣示。”
面对凛然这样的言论,我真的不知要怎样说他好。
“共产主义国家”, “崭新的”;“中国的自由共产主义者”,也是崭新的。
四.
比起刘少奇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凛然“创造”的“共产主义社会”更为神奇,不用“跑步”,就可以宣布中国在刘少奇大搞“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一九五八年之前、即更早的一九五六年就已经进入到“共产主义社会”了。
刘少奇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还是需要花费很大心机,还是需要冒很大的风险,还是需要做出很大的努力。而现在的凛然,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一篇文章——这当然是一篇可以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一较高低的文章——就能够把一九五六年的中国推进到美妙的“共产主义社会”了。
凛然在他的《科学共产主义宣言》中指出:
“1956年,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任务完成之后,随着经济基础公有制基本制度的确立,中国已经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历史阶段。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是中国古代人的“大同”、孙中山的“天下为公”、马克思的理想社会、胡锦涛的“和谐社会”的共同理念和共同目标;在公有制经济基础上,人们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和共同建设自己的国家,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特征。”
好一个“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
你真的以为有个“共”字就可以进入到“共产主义社会”吗?
那我来问你,在一九五六年来的五十多年的时间里,中国又是怎样个“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如果真是有了这么多“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五十多年来中国就没有这么多的争斗了。
现在的中国,到底又是谁和你“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呢?如果都能够“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你又在你的《科学共产主义宣言》中还要高喊什么—— “有哪一个口头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喊着教条主义的口号去糊弄一般人民大众呢?有哪个共产党政权不是在修正主义者口是心非的折腾下最终走向垮台?又有哪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权威专家能够正在为当代人类共产主义事业做而论道呢?”——这样的论调也可以出自所谓的 “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的社会之中?
如果都能够“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了,这样的社会难道还有“糊弄”吗?难道还有“折腾“吗?难道还有“论道”吗?
不要说现在两极分化比较严重的中国没有什么“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就算是过去平均主义比较严重的中国也没有什么“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毛泽东和刘少奇的目标就不太一样,工人和农民的生活就不尽相同。
所以中国从来就没有过凛然所说的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
可以说,凛然是用一个所谓的“共同理念、共同目标、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共同建设”来否定了自己的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
凛然先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
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怎样的社会?
一百多年来人们已经产生了一个共识: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没有阶级、没有国家、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社会生产力高度发展的社会。
我们相信,这样的社会随着科学技术的日益进步是一定可以到来的。
但凛然所宣布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的中国,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呢?中国这几十年来的状况到底是怎样?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有阶级,有国家,社会生产力比较落后,人民生活水平比较低,不能按需分配。
凛然的所谓“共产主义社会”显然和人们所共识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不一样。
那么凛然的这个“创新”到底有没有益处?——对人民一点益处都没有。
不过,凛然这样卖力推销他的“共产主义社会”,我想,这一定对凛然他们自己是大有益处的。
我们知道,几十年来中国的社会,是社会主义社会。这又是人们的共识。
那么为什么凛然有“社会主义社会”这样的名词不用,硬要张冠李戴的戴上“共产主义社会”这样的“高帽”呢?
凛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凛然指出:“共产主义是什么呢?其实没有人具体问题具体研究和具体认真的系统的理论解释过。所以,在没有科学的理念的建立之前,共产主义只能任凭人们主观上的作弄。本来,她只有初级和高级两个阶段的必然,被分别称之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但是,现在有人为了给自己的资本主义私货找借口,玩起概念游戏,在社会主义这个初级阶段再来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混淆了视听。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现在才不再关心社会主义概念,开始直接探讨共产主义的基本原理问题。”
到底是谁“混淆了视听”?
我在本文的前几章已经对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的关系,对“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的问题,已经作出了论述,在此我就不再多说了。凛然的问题还是象赫鲁晓夫和刘少奇他们一样,仍然沉醉在“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梦幻里。
在本文的第三章“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破产中,我也摘录了很多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的关系的论述,毛泽东强烈反对刘少奇他们“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强烈要求区分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的不同,强烈指出进入共产主义社会需要生产力高度发展的条件,强烈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级。”毛泽东的这些论述,以及他为反对“共产风”和“浮夸风”,为反对刘少奇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所作出的对全党和全国人民进行反反复复教育的努力,是回答凛然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的问题的最好的材料。
毛泽东说刘少奇“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所作所为,是一种“打着红旗反红旗、形左实右”的东西 ,这种判断对于凛然来说也是很适用的。
六.
阶级问题!又是阶级问题!
阶级的问题,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在中国,对阶级问题最为重视的是毛泽东。
在全世界,对阶级问题最为重视的还是毛泽东。
毛泽东为了反对某些人“打着红旗反红旗、形左实右”,不得不发出一个号召。这个号召就是著名的“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级。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级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毛泽东一九六二年在北戴河中央工作会议和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
“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似乎是有点过分,但我们的改革开放,不也是在“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一个中心”的问题吗?而且是有过而无不及。
讲是没有错的,因为有人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因为有人要宣布阶级斗争熄灭论,因为中国人民对这个问题还很不清楚,不“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行吗?
其实真正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样“讲”?
中国人民在过去的“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中,无疑是因为不知道应该怎样才是正确的讲,而不能不犯了很多的错误。但如果不“讲”,中国恐怕早象苏联一样分崩覆灭了。
凛然也讲阶级。
他指出:“中国的时代,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时代,却有一个特点:原来旧社会的阶级对立关系消灭了;整个社会关系重新组合之后,只剩下矛盾对立的两种人及其两个阶级:劳动者(体力劳动者、脑力劳动者)与剥削者,劳动阶级与剥削阶级。”“阶级性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特征之一,因此能否确立一个反映客观事实的阶级观点,决定着一个共产主义国家的政治思想知识水平。”
首先,我还建议凛然先生把他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改回为“社会主义社会”,这样他的错误的不良影响就会减少很多,他的一家之言也就不用受到那么多人的质疑。因为刘少奇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给中国人民造成的危害实在太大了,中国人民实在不能接受再来一个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社会,根据阶级社会的本质特点,我们可以判断社会主义社会就是一个阶级社会。
所以我说,“社会主义社会是最后一年阶级社会。”
社会主义社会作为一个阶级社会,显然是不能同没有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混为一谈。如果说过去没有足够的实践经验,而把两者混为一谈,是情有可原,那么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大量的实践经验面前,在中国人民经受过“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灾难之后,在毛泽东反反复复、苦口婆心的强调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的不同的情况下,还有人顽固不化的坚持所谓的“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还是打着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那么他一定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形左实右”的阴谋家。
所以,我劝凛然先生还是要放弃打着“共产主义社会”的旗号来为自己“建功立业”的梦想。
对于凛然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凛然称之为“共产主义社会)的阶级划分,我是不大赞同的。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问题,我将在今后的文章中再作论述,在这里就不想展开了。
人难免时常会犯错误,特别是在理论研究上。
我们愿意运用毛泽东提倡的方法,“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在“团结——批评——团结”的基础上,各尽所能,集思广益,共同探讨中国的前途命运的问题,以求得到更大的共识。
“共产阶级,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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