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翮研究 张鹏翮简介
张鹏翮简介
张鹏翮相位考 薛瑞录笔者在撰写大清史《张鹏翮传》之前,就收到张鹏翮家乡——现属四川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员、蓬溪县政协文史委员会主任、学者胡传淮先生的来信,指出过去和现在的一些史书关于张鹏翮授位武英殿大学士的记载与史实不符,张鹏翮实授为文华殿大学士,并寄来了《遂宁张氏族谱》等相关资料。现在,经仔细查阅张鹏翮的有关史籍,发现对其相位问题的记述确实存在重大分歧,有的说鹏翮授位武英殿大学士,有的说授位文华殿大学士,有的则笼而统之曰内阁大学士或拜大学士。因之,孰是孰非,这次修史必须考证清楚。国史馆张鹏翮传载:“雍正元年二月,授武英殿大学士。”(《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11,清代传记丛刊第137册,第464页。)国史馆乃清廷所设机构,专为纂修国史和国史列传而设,其重要性和权威性可想而知。故此,国史馆张鹏翮传有关其授位武英殿大学士的记载影响极其深广,时人和后人的著述多从其说。乾隆年间任湖南巡抚的陆燿所撰的张鹏翮传即云:“雍正元年,授予武英殿大学士。”(《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11,清代传记丛刊第137册,第478页。)李元度的《清朝先正事略》卷9,《张文端公事略》亦曰:“雍正元年,授武英殿大学士。”(清代传记丛刊第192册,第341页。
H孙英刚:《长安与荆州之间:唐中宗与佛教》,载荣新江主编《唐代宗教信仰与社会》,上海辞书出版社, 2003年,第125.150页。
随后...访华事宜/《七一五公告》震动了世界/ 尼克松访华与《上海公报... 图书信息出版社: 上海辞书出版社。
考虑的空间还很多,比如上海辞书出版社的《辞海》,比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的《中国大百科全书》等。
①③⑤⑥⑦⑨谭学纯、濮侃、沈梦璎主编.汉语修辞格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230、13、216、135、176、197。
赠予鹏翮的曾祖母孟氏、祖母周氏、母景氏以一品夫人。特授鹏翮本人为光禄大夫,封其妻唐氏为一品夫人。共计八封诰命。从此,张家真可谓荣光之至,享誉西南,名满天下。其中,给予鹏翮的诰命全文如次: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翼亮天工,象协三台之列;宏敷帝载,位居庶职之先。惟懋丕绩以酬恩,乃沛新纶而锡爵。尔太子太傅·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张鹏翮凤阁清才,鸾台雅望,典章练达,服勤匪懈于寅恭;器识渊凝,顾问时资于靖献。属在论思之地,参机务之殷繁;每抒钦翼之忱,佐经猷于密勿。崇阶密陟,载晋公孤,宏奖申嘉,庸昭宠渥。兹以覃恩,特授尔阶光禄大夫,锡之诰命。於戏!启乃心以沃朕心,尚嘉谋之时告;慎厥位以风有位,期庶绩之咸熙。永劭休声,祇膺荣命。(民国《遂宁张氏族谱》卷3,《诰敕》。)由此可见,雍正帝亲自授予鹏翮的相位确确实实是文华殿大学士,而绝不是武英殿大学士。《遂宁张氏族谱·张鹏翮传》载:“张鹏翮,字运青,号宽宇、行一。……戊戌、辛丑两科会试大总裁·太子太傅·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诰授光禄大夫。”(民国13年刊本《遂宁张氏族谱》卷1,《世传》。)《遂宁县志·张鹏翮传》载:“雍正元年正月,授文华殿大学士,仍兼吏部尚书。
太师、太傅、太保、光禄大夫、各部院尚书、都察院左右都御史、殿阁大学士等为一品文官。
太师、太傅、太保、光禄大夫、各部院尚书、都察院左右都御史、殿阁大学士等为一品文官。

一品文官仙鹤补服太师、太傅、太保、光禄大夫、各部院尚书、都察院左右都御史、殿阁大学士等均穿戴一品仙鹤补服。
裴度平定淮西,回朝后,宪宗为嘉奖他,诏加金紫光禄大夫、弘文馆大学士,赐勋上柱国,封晋国公,食邑三千户,复知政事。
(笔者按:两块碑文,均由胡传淮先生提供。)这些墓碑文的内容与鹏翮在朝中所任之职衔完全相符,是鹏翮授位文华殿大学士的又一有力证据。雍正元年二月壬子,命吏部尚书张鹏翮为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清圣祖实录》卷4,第2页,台湾华文书局发行。)如所周知,清实录是依据宫中档案而纂修成书的,史实多为可信。如果当时国史馆张鹏翮传的作者随手翻阅一下此段实录,就可避免这一重大失误。成书于乾隆十七年(1752年)的《永宪录》也载:“雍正元年正月,拜太子太保·吏部尚书张鹏翮为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萧奭:《永宪录》卷2上,第84页,中华书局1959年版。)此书多根据清廷邸抄、朝报、诏谕、奏折等资料撰写而成,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王钟翰教授就是根据此条史料,把《清史列传·张鹏翮》中的武英殿大学士改为文华殿大学士。令人费解的是,《清史稿·张鹏翮》虽然从武英殿大学士之说,但其《大学士年表一》却写得非常明确:“雍正元年癸卯二月壬子,张鹏翮授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清史稿》卷174,第21册,第614页。)足见国史馆张鹏翮传与该年表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综上考述,我们显然可以得出这样的历史结论:张鹏翮于雍正元年二月拜相时,无疑是授予文华殿大学士,而非武英殿大学士,说明胡传淮先生在此问题上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乾隆年间国史馆张鹏翮传的作者由于一时疏忽,给时人和后人带来了莫大的麻烦与混乱,也对历史人物本身蒙上了一层疑云。因此,乘这次修史,我们必须把它纠正过来,以对历史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