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仙缘佛缘道缘人必看 我亦佛缘

我亦佛缘
我与佛,应该说得上有些缘分。这要从我的生活说起,十几年来,与文字一直纠缠不清,徘徊在文学和人学之中。自从把握了文字,就常在文字里翻腾,想找出点什么来调顿自己的生命,也就生出一些游历名山大川的念头。 我出生在一个山村,日夜面对山岚思索,十九年没有走出方圆三十里。可游历的地方只限于庙宇、森林和岩洞,庙宇是我去得最多的,从小就到朝阴庵去赶八月十五的庙会。也因为这童年的习惯,我渐渐的喜欢了上庙宇游历的生活。那些日子,我并没有苦恼,也没读过佛教经典。 二十岁,到长沙求学,住在岳麓山下。长沙的庙宇不多,有名的是麓山古寺、开福寺,与我比邻的是麓山古寺。孤身在外,苦恼和忧愁是无法排除的,心烦意燥的时候只能靠自己磨砺。有同学喜欢去麓山古寺玩。他们是贪玩,不想念书,才到麓山古寺去的。我也被他们叫去过几次,当踏进麓山古寺的大门,就被檀香陶醉,感觉到一股心静,烦恼和愁苦随之飘荡。同学喜欢与我探讨佛理,因那时年少轻狂,心不服输,又读了不少佛经释义。我成了同学眼中的佛徒,一些冒名的佛徒喜欢找我去麓山古寺讨论佛理,也喜欢与我一起去麓山古寺的湖南省佛学院,找佛学生谈论佛学。我的思维比较怪异,好论辩,又读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书,时时吐出一些怪论,把佛学院的学生难倒,同学就为我拍手叫好。我与他们谈得最多的是生存死亡的存在性。 我在那段时间疯狂的阅读尼采、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哲学,读得自己也非常的悲观和低沉。就这样,我与佛学院的学生保持了近两年的来往,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直到他们毕业,离开长沙,我去麓山古寺的次数才少了些。 读大学时,触动我最深的是我的《中国古代文学史》先生李清良教授,他是研究中国佛教史的博士。在授课时,讲起六祖惠能的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还讲了五祖、神秀、六祖三人的故事以及对佛的理解。从此,我才开始下定决心研读佛教经典,我读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就是《坛经》。虽然我买的那本《坛经》有白话文解释,但是,我还是只读文言文。这要从我的文言文功底说起,我当时的古汉语学得很好,春秋、战国时的古文很轻松的可以解释、翻译,而《坛经》的文言文不难,容易读懂。每天早上,我起得很早,读一小段《坛经》,理解六祖的佛性,再去学习其他的功课。读完《坛经》,我才知道:《坛经》是记录六祖开悟之书,也是感悟佛之精义和智慧之书。 读过一些佛教经典,有过阪依佛门的思想,都没有成功。现在想来,我是一个凡夫俗子,虽与佛有缘,但是,我有着很多红尘的眷恋,与佛还有些距离。这大概是我没有进入佛门的一个最大的理由。后来,又读了弘一法师的书信、日记集,就更加感觉到我与佛智的距离,更清楚的认识到我只是与佛有缘,这主要是我的智慧不高,顿悟能力差,红尘的是是非非与得失总在我脑海里盘旋。不过,既然有了佛缘,我还是要好好感恩于佛,好好分享佛智带给我的喜悦和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