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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路属于哪个街道 凤鸣路37号

火烧 2021-08-22 16:07:15 1039
凤鸣路37号 【1.丁乙】我叫丁乙,其实在我看来,凤鸣路已经不能算是一条街道了,因为那里就只有37号。37号是一栋老楼,位于市区和我家之间的路边,没有人知道那楼的年纪,只有那斑驳的红砖外墙,和摇摇欲坠
凤鸣路属于哪个街道 凤鸣路37号

凤鸣路37号  

【1.丁乙】
我叫丁乙,其实在我看来,凤鸣路已经不能算是一条街道了,因为那里就只有37号。
37号是一栋老楼,位于市区和我家之间的路边,没有人知道那楼的年纪,只有那斑驳的红砖外墙,和摇摇欲坠的玻璃窗,证明了它曾经饱经风霜。低矮的院门上方钉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门牌――凤鸣路37号。这楼如同是一具尸体,正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腐烂。
我对这栋老楼的恐惧感也许是小时候留下的。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每天妈妈都会骑着自行车从市区里的学校接我回家,而37号就是我们的必经之路。
我很清楚得记得我每天放学回家的途中,都会看到那栋老楼的三楼阳台上有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太太。那老太太看样子大概有八十多岁了,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唐装(在我的印象里,那样的衣服是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才穿的。),身上盖着一条朱红色毛毯,她就那么孤零零地坐着,从早到晚,无论冬夏。黝黑而深邃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天际,仿佛是在盼望着未归的亲人。
每次当我坐在母亲的自行车后座从楼前经过时,都会忍不住地朝那阳台望去,而那个老太太每次都会向我招手,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每到这时,我都会发疯似的敲打母亲的后背,催促母亲快点离开这里,生怕那老太太会从阳台上飞下来!用那枯槁的双手扼住我的脖子!
在我家附近流传着许多关于那栋老楼的传说,有人说那是一栋凶宅,文革时候住在里面的一家五口全部都上吊自杀了;也有人说那里以前是一家电影院,因为一场大火烧死了十几个观众而废弃了很旧,如今到了半夜还能听到里面有有冤魂的哭声……
总之,无论什么样的传说都给我的童年带来了不小的阴影,那栋老楼,那位有如幽灵般的老太太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噩梦里。
恐惧感逐渐消退是在刚上初中的时候,那个每天都坐在三楼阳台上的老太太不见了,也许是已经去世了,总之,在我初中到高中的七年时间里,她从未在出现过。如今我大学毕业回到我家所在的城市工作,又重新踏上了这条儿时走过无数次的路,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不过这激动的心情持续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时间。
那是一个下午,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已经是深秋,路两旁的树已经光秃秃得了,金黄色的树叶铺在水泥路面上,踩上去软绵绵的。远处夕阳的余晖照在那栋老楼上,显得格外凄凉。
我打量着夕阳中的老楼,如今看,远比几年前更加残破了,想必算是寿终正寝了。老楼一共有三层,楼下两层基本全被爬山虎的尸体盖住了,秋风吹过一片金灿灿的波浪。
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三楼的那个阳台上,那里竟然坐着一个老太太!
是她,虽然比以前更加苍老了,不过那暗红色唐装,朱红色毛毯,还有那我永远也忘不掉的眼神!一定是她!顿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又从儿时尘封的记忆里翻腾出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脚步沉重的无法移动。她向我挥了挥手,又露出那久违的诡异的笑容,接着,她拨动轮椅,离开了阳台。
难道她没有死?
【2.步樾琳】
起初我根本没有听说过“叶城”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确确实实出生在这里。
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在养母去世的前三天,我收到了来自亲生母亲的来信。虽然我对这个二十年未见的亲生母亲心存怨恨,但她那诚恳的态度让我无法拒绝。
养母告诉我,她不能生育,二十年前,养父出差到叶城,机缘巧合之下一对老夫妇把我送给了养父,那便是我的生身父母。于是在料理完养母的后事之后,我便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北方寒冷的深秋是我很少感受过的,即使早有准备,也还是不禁让我束紧了外衣。走出火车站,我连忙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他很热情地帮我把旅行箱放进了后备箱里,我也匆忙地钻进车里,狭小的空间里暖意融融。
“小姐,去哪里?”
“哦,这里。”我把手伸进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母亲的信,递给了司机。
司机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地址,不由得眉头一紧,接着把信还给我,发动了汽车。
半个小时之后,车停在了一栋旧楼前面,那楼残破不堪,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仿佛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付过钱之后,司机开着车走了。
我愣愣地站在大门前,整栋楼阴森森的,我根本不能确定这楼里是否真的住着我的母亲,我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小姐,你找谁?”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不禁浑身一震,连忙转过身,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穿着长及膝盖的灰色风衣,衣领遮住了脸颊,侧面看只能看到面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温文尔雅。
他可能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礼,连忙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请问你到这里找谁?”
“我的母亲住在这里。”我微笑道。
“你的……母亲?”他眉头紧锁,和刚才那个司机的表情一模一样。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哦,没有,对了,我叫丁乙,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那种属于某个公司的业务联系卡递给我。
对于这个男人的主动感觉到有些讨厌,但是出于礼貌,我接过那张联系卡放进了外套口袋里,然后微笑着与他道别。
我拉着沉重的旅行箱走向了那低矮的木门。院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它,院子里一片荒凉,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只有一条蜿蜒的鹅卵石踊路,我沿着踊路走向了楼门。
我叩响了楼门,它同样也是虚掩着的。我用力地推开它,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方厅,虽然里面积满了灰尘,但仍然可以看出曾经的气派。方厅的一侧还堆放着几捆早已腐朽的木线,似乎是有些年头了。另一侧是通往楼上的楼梯,残破的扶手已经摇摇欲坠。
“有人吗?”我朝里面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我走到楼梯口向楼上张望,可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你找谁?”
突然,一阵苍老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旅行箱的把手从我的手中滑落。我勉强的稳定了下情绪,转身看去。楼门口,一个约莫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坐着轮椅,似乎从外面进来。
“我叫步樾琳,您是?”我试探地问她。她先是一愣,接着说到:“我是你妈。”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难以相信,她真的是我妈妈吗?
【3.丁乙】
这难道是真的?我实在不敢相信。难道这个叫步樾琳的女孩真的是那个老太太的女儿?
我听得出这个女孩有很浓重的南方口音,也许是从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这里,去了南方,这一点我可以理解,可是从年龄差来说,我所见到的那个老太太至少有九十多岁了,而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多岁,怎么算也不可能是她的母亲,难道这栋楼里还住着其他人?
我毫无头绪,机械地走在路上。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
“你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
我应了一声,走进了卫生间。我将冷水泼在脸上,试着整理着杂乱的思绪。
饭桌上,我问母亲:“妈,你知道凤鸣路37号住的是什么人吗?”
“怎么想起问这个?”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还记得那个阳台上的老太太吗?”
“记得啊,怎么了?”母亲一边吃饭,一边用含糊的声音说到。
“今天我又看到她了。”
“唔?这么多年了,原来她还没有死啊。”母亲若有所思地说。
简单地吃了几口饭,我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我躺在床上,天早已经黑了,窗外路灯的光线射进来,照亮了大半个屋子。
不知何故我的心里始终不能平静,那种原本早已埋藏在心底,慢慢腐烂的恐惧竟然卷土重来,而且愈演愈烈。
母亲那里我没有得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也许这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老太太的来历,但我必须要弄清楚这一切,否则她和那栋老楼,将永远的出现在我的噩梦里。还有她,步樾琳,自从第一次见到她,我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记不清到底是在哪里,也许她也曾经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不敢相信。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路过37号时,都会向院子里张望,我希望见到那个女孩,问清楚所有的因果,我后悔没有要下她的联系方式,也许她永远不会打电话给我,我经常会站在37号门口傻笑,可每次当我看到三楼的那个老太太的时候,恐惧都驱使我快步的走开了。
【4.步樾琳】
正式入住37号已经有两天了,奇怪的是,这个自称是我母亲的老太太并没有表现的像信中那个二十年未见的母亲一样,对我有无尽的思念和忏悔,反而显得有些冷漠。
我被安排在老楼一层最里侧的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 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款式的立柜,一张书桌,和一张铁床。院子外面的杂草挡住了玻璃,让屋子里显得格外阴冷,还弥散着一股腐烂的气味,无奈,我宁是冒着寒冷的秋风,开了一个下午的窗子,直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消失殆尽。
母亲一个人住这么大的一栋房子,无论如何都有些阴森。她的屋子在三楼,每天母亲吃完饭都会到阳台上晒太阳,一坐就是半天,有几次,我想去和老太太聊聊天,却都吃了闭门羹,
火车恐惧老太太腐烂尸体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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