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极乐世界乘愿再来 三位乘愿再来的佛菩萨
三位乘愿再来的佛菩萨

丰干、寒山、拾得唐太宗贞观年间,住在天台山国清寺的丰干禅师一次云游,去赤城山,突然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声。四野无人,禅师急忙奔向前去,见是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在抽泣。丰干禅师问:“小菩萨,你是谁领出来的?父母在哪?家在什么地方?”孩子回答说:“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贪玩迷了路,家也不知在哪里了。”丰干禅师见他可怜,便领回了国清寺,交给僧人抚养。因这孤儿无名,又是丰干禅师捡来的,僧人们便称他为“拾得”,天长日久,“拾得”就成了孩子的名字。几年光阴一过,“拾得”从一个稚弱童子变成了硕壮少年,能够干些杂活了。丰干禅师便派他去厨房帮忙,择择菜,烧烧火,好替僧人们减轻一些生活压力。这位“拾得”人倒勤快,只是有个怪毛病,每次干活总将一些剩菜剩饭包好,放到一个竹篓里。这些东西是他为“寒山”準备的。“寒山”是谁?国清寺的僧人都知道,他就是隐在山顶“寒巖”的那位怪人。“寒山”穿着奇怪,僧不像僧,道不像道,又喜欢诗文词藻,经常顺手写上几句,或随口吟诵几声。但他不像普通诗人那样预备文房四宝,也从不积累文稿,只要兴趣来了,便在屋壁竹石之上随手刻下。时间一久,寒巖附近的山石树木、村舍墻壁之上便布满了“寒山”的诗文。“拾得”对“寒山”非常敬佩,很想学得“寒山”的风范文采,便每日收积国清寺僧人用剩的饭菜,供养“寒山”。每次下山来国清寺,他必有一竹篓的饭菜送给“寒山”,由“寒山”背上山去,“寒山”也经常到国清寺里和“拾得”在一起。僧人讲究慈悲爱物,自已用不了的东西送给别人,对僧人来说是常事,所以,国清寺的和尚们对“拾得”的作为也不放在心里。然而,有一件事却令众僧非常难以忍受,那就是“拾得”经常在深更半夜狂呼乱叫。国清寺地处天台山脚下,附近村民很少,夜里极其安静,“拾得”突然大喊大叫,犹如平地惊雷,实在吓人得很。众僧无法忍受,便走出来批评他、驱赶他。“拾得”也不反驳回击,总是抚掌大笑,扬长而去,好像是故意要打破沉静之夜,扰乱僧人的清修。三番五次之后,僧人们见“拾得”屡教不改,只好找丰干禅师,希望“丰干禅师”出面管教一下。“丰干禅师”却对“拾得”纵容得很,从来不加劝阻。他自己也和“拾得”差不多,经常在深夜歌唱自娱。寒山是文殊菩萨降世,拾得是普贤菩萨化身闾丘胤本是唐朝的朝议大夫,受到唐太宗的诏命,派他去作台州刺史,将要起程的那一天,忽然头痛如绞,苦不可耐,命医诊治,而竟越诊越痛,闾刺史头痛甚剧,医治无效。就在这疼痛不堪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僧人,自称为丰干禅师,说是从天台山国清寺而来。便咨询丰干禅师有无良方,以诊治头疾。丰干禅师却从从容容,不慌不忙的笑着说到:“身居四大(地、火、水、风),病从幻生,若欲除之,应须净水。”清净之水,竟可以治病。于是,闾丘胤便以净水一杯,给与丰干禅师,丰干禅师持在手里,诵咒一时,吸了一大口,就对準闾丘胤头上,一口喷去,使得闾刺史满脸满头,以至全身,尽成淋漓,不到一刻功夫,头部剧痛,豁然而愈。这就使得闾丘胤不得不惊奇而敬佩了。正待申谢,而丰干禅师却说“台州地属海岛,山岚毒风慎重,到日必须擅自摄护。”于是,闾丘胤便问:“不知天台山有无贤士?值得敬仰的人物。”丰干禅师很巧妙而含蓄地回答说:“见之不识,识之不见,若欲见之,不得取相,乃可得见。”闾丘胤一听丰干禅师讲到这里,立刻接着说到:“那是当然的,绝对不可以貌取人,所谓‘以貌取人,失之交臂’。你说啦!那有一位什么样的人物呀?”丰干禅师答道:“啊!这人的来头可大,有一位名叫寒山,是文殊菩萨降世,而遁迹在国清寺里。另一位拾得,却是普贤菩萨的化身,他们变成一副贫苦穷相,看上去却像乞丐。而且,还有一点疯狂情态,或去或来,都在国清寺的库房里,或者就在厨房内掌火呢。”丰干禅师说这段话以后,他便告辞走了。于是,闾丘胤也就到台州(浙江临海县境)上任而去。他却没有忘记丰干禅师所说的话,上任仅仅三天,便亲自微服到了国清寺,找到一位老和尚问着说:“在你们宝剎中,有一位丰干禅师在这里住过吗?”“有的,有的。只是现在已到外面游方去了。”那位老和尚很郑重的答复说。闾丘胤又问:“还有两位贫士模样,又好像有些疯狂情态的行者,现在何处?”那位老和尚略事思索了一会就说:“啊!那是住在唐兴县(浙江省天台县境)寒巖里“寒山”以及住在本寺库院中的“拾得”了。”闾丘胤对于丰干禅师所说的人和地,都获得了证实,他表示非常的高兴。便用台州刺史的全部仪仗,朝衣朝冠前往礼拜。当他一抵国清寺,当然就惊动了全体寺众,大家都恭敬的迎接这位行政首长。于是,他便问寺众们说:“你们这国清寺里,有一位丰干禅师,他的住院在哪儿?还有拾得和寒山子两人,现在何处?”当时便有一位名叫道翘的寺僧,出来回答说:“啊!只是要问他们吗?丰干禅师的住院,就在经藏的背后,现在并没有人居住。”“还有寒山子和拾得呢?”闾丘胤便追问说。道翘和尚又说道:“寒山和拾得两人,正在厨房里面,立刻就可以见到他们。”闾丘胤又问寺里的宝德和道翘两位和尚说:“丰干禅师住在本院的时候,他们都所作何事?”宝德和道翘两位和尚竟同声回答说:“他们日间只是舂米,以供养寺众,一到夜里,就唱歌自乐。”于是,他们这一行人,便到厨房去看“寒山”和“拾得”两人的实际情况。当他们一踏进厨屋,便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那儿对笑着。他们就驻足而听。宝德和道翘也就轻轻地说道:“正是寒山和拾得两人在狂笑啊!”只听得里面还是在:“哈、哈哈、哈哈!……。”大笑的声音,历久不停。正当那两个人大笑未已的时候,闾丘胤却跑了进去,早已跪在他俩的面前,向他俩顶礼膜拜着。于是,寒山和拾得两人都叫喊着说:“弥陀饶舌!弥陀饶舌!……!”叫了几声,寒山还拉着闾丘胤的手,摇了几摇,便又说道:“你自己遇弥陀而不识,向我们顶礼做什么!?”从他们两人的口中,闾丘胤才知道所谓丰干禅师,原来也是阿弥陀佛的化身。这个时候,已经惊动了许多寺众,大家都很惊奇地说:“为什么这样大的朝廷命官,却向两个贫士顶礼膜拜!?”正在大家惊奇混乱的时候,寒山和拾得两人便手拉着手沖了出去。于是,大众也就追呀追的赶上去,但是,他们两人一直向寒巖跑去,其行若飞,哪里还赶得上。闾丘胤便又问和尚们说:“这两个人还肯不肯到寺里来居住?”寺众回答说:“谁也不知道。”自从寒山拾得二人,手拉着手,连声带笑,向国清寺外狂奔而去,闾丘胤派人追之不及,回到台州刺史衙门之后,日夜筹谋,派人到国清寺里询问两人返回寺里没有。当闾丘胤的使者们,一到国清寺里,寺众们便说:“他们两人一经那日走了以后,就没有回来过。”有一位寺众说:“你们去寒巖好了。去的路径,我们寺里有人知道,可作向导。”于是,他们便找到那位作向导的僧人,浩浩蕩蕩向寒巖进发。他们一行,刚刚抵达寒巖前面,只见“寒山”坐在巖洞洞口。一眼看到他们这一群人来了,便反身进入巖洞之内,而且大声的喊着说:“贼,贼贼!贼来了!”几声贼贼喊过之后,他已经入洞更深了,但却传出话声来说:“报你诸人,各自努力!”这话声初停,只见寒巖巖穴的石块,自然合上,不可复入。于是,他们便在寒巖附近,以及从寒巖通往国清寺的山路上;沿途石壁竹木上,以及沿途村落人家墻壁间,凡是疯僧“寒山”所写下的诗句,全部抄录下来,一共抄得300多首。至于“拾得”在国清寺的地堂上,有人看见他亲自所写的偈语,也抄录起来。这便是流传后世的《寒山诗集》的来由。寒山诗:未住寒山前的生活吁嗟贫复病,为人决交亲;瓮里长无饭,甑中屡生尘;蓬庵不免雨,漏榻略容身;莫怪今憔悴!多愁定损人!不明因果 贪财求福贪人好聚财,恰似枭爱子;子大而食母,财多还害己。散之即生福,聚之即祸起;无财亦无祸,鼓翻青云理。我见凡愚人,多畜资财谷;饮酒食生命,谓言我富足。莫知地狱深,唯求上天福;罪业如此富,岂能免灾毒。财主忽然死,争共当头哭;供僧读疎文,空是鬼神录。福田一个无,虚设一群秃;不如早觉悟,莫作黑暗狱。狂风不动树,心真无罪福;寄语兀兀人,叮咛再三读。多位僧人堕牛身上次他们聚谈的翌日,闾丘胤等几人,还是在那儿聚会着,继续整理书稿,因而又畅谈起来。“宝德禅师,你昨天曾说过拾得禅师,是丰干禅师拾来的,这事的经过又是怎样的”?宝德就说:“啊!这是不争之论,太守要知其祥,问问灵熠禅师好了。”“是的。”灵熠首先答应说:“这件事,我总可以说是原始的参与人了。” 他说:有一天,丰干禅师忽然手里拉着一个十岁模样的男孩,到了他那所禅院里。这是从没有的事,所以我便非常的注意着。丰干禅师的日常生活,除了坐禅外,便是经行(边走边念诵),这么一来,便把他的生活秩序扰乱了。有一位在家居士却说:“丰干禅师这样的的做法,恐怕还会惹起俗世间的麻烦来。”丰干禅师听了这话,才把小孩教与典座(寺务主管)说:“这小孩是我在路旁拾得的,或是牧牛人家所遗失的。就请典座收容下来,等候那失主领回去。”可是一连十多日,都无人来问,而这小孩又非常淘气,连典座也感觉无法应付,只好又退回给丰干。灵熠当时便给丰干献议说:“这小孩可以给他一份事做,使他安心,便好管了。”丰干却说:“那是很好,不过,哪里去给他找事做呢?”“办法是有的,我就可以为他找件事做做。”“那么,好极了!禅师,就请你帮忙好了。”“但是,我却要问清楚这小孩的来历。”于是,丰干便说:“那一天,我在寺外经行,走到去赤城的路旁,就见到这小孩孤零零的在哭泣,问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我以为是牧牛人家遗失的,就将他带回寺里,失主总当是会来认领的。”“好,这么一来,总得要给他一个名号。”“由于是拾得而来的,就叫他做拾得好了。”于是,灵熠便派他管理食堂香灯。可是,问题毕竟发生了。有一天,拾得竟捧着餐盘,跑上大殿,坐在佛祖像下首,就是要和佛祖一同进餐。这事正被灵熠禅师撞见了,把他叫了下来,告诫了一番,正待要处分的时候,又有人说拾得在憍陈如尊者(佛祖十大弟子之一)塑像前面,大声的吼骂着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小果声闻乘而已!”于是,灵熠说他气极了,再也不要他管理香灯,只是在厨房里洗涤杯盘碗盏而已。拾得在洗碗盏时,将盆里上面的清水倾倒掉,而把沉淀在盆底的残饭菜滓,用个大大的竹筒盛起来,放在一旁。隔不了几日,寒山就会从寒巖跑来,把这满满的一竹筒残饭菜,背了就走。有时事不凑巧,便在国清寺里,和拾得疯疯癫癫的胡闹着。国清寺是处在天台山里,乌鸦特别多,时常飞到寺厨里来啄食,佛家是以布施为六种波罗蜜之一的,大概平日早就放纵这些乌鸦吃惯了。所以,拾得多次碰到这样的事,呕气的很,怒不可遏的跑到伽蓝菩萨(护法)的塑像面前,举起禅杖,打了一阵,而且怒骂着说:“你叫做伽蓝神,连厨房里的食物你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本领保护伽蓝(寺院)呢!?该打该打!”他说了之后,竟有打了一阵,把伽蓝神塑像的肩部,胸部和脚部都打坏了;可以说是遍体鳞伤。就在当天晚上,国清寺的寺众们,每个人都在梦中受到伽蓝神的投诉说:“啊!拾得打我!拾得打我!……。”于是,次日清晨,大家都跑到伽蓝神的塑像前去察看,果然是伤痕累累,丝毫不爽。这么一来,大家对拾得,才感觉到有些奇怪了。拾得曾在庄前放牛。有一次,曾因驱牛扰乱戒堂,被一位老律师名叫德律的,杖逐去出,那是正值半月布萨的时间,律师为众僧在堂中说戒。拾得驱牛到说法堂前倚门而立,并抚掌微笑说:“悠悠哉!聚得作相,这个如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