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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人士表示一个民族 乾隆帝的一个谎言,一个民族一段悲壮的史诗

火烧 2021-09-08 03:17:01 1053
乾隆帝的一个谎言,一个民族一段悲壮的史诗 公元1764年5月,世代居住在辽河边的锡伯族在其家庙,现位于沈阳的太平寺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仪式,仪式后拉开了那个世纪最大一次的人口迁徙,也是一次催泪的亲人别离,
有关人士表示一个民族 乾隆帝的一个谎言,一个民族一段悲壮的史诗

乾隆帝的一个谎言,一个民族一段悲壮的史诗  

公元1764年5月,世代居住在辽河边的锡伯族在其家庙,现位于沈阳的太平寺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仪式,仪式后拉开了那个世纪最大一次的人口迁徙,也是一次催泪的亲人别离,他们的目的是万里之外的西北边陲,担负守护西北边疆的重任。因此,我们也可以把他们看成是,中国第一批进入新疆守土戍边的战士。 关于锡伯族的来源,众说纷纭,历史上或为鲜卑,或为女真的一支,明清时期,锡伯族归付建州女真,重新整编为65个 牛录,分别调往齐齐哈尔、乌拉吉林(今 吉林市)、伯都纳(今吉林省 扶余地区)等地驻防。这是锡伯族在清代史上的第一次南迁。此后,又移防到盛京所属的开原、辽阳、被派往顺天府,部分留驻京师,分配到满蒙八旗当差。 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新疆平息准噶尔之乱后,兵源不足且条件异常艰苦,派谁去执行戍边任务令乾隆帝十分踌躇,时值清兵入关已有年头,曾经英勇的八旗铁骑已迷失在太平盛世的纸醉金迷中,不堪大任。而汉八旗又不能完全信任,于是,擅战且忠诚的锡伯族官兵便纳入了乾隆的视野,皇上与锡伯人相约,边疆戍边60年便可荣归故里。 正是带着这份希望,锡伯族官兵1020名,连同眷属4000余名(内有路途上降生350余人,跟随而来405人),分成两个队,分别于同年4月上旬和中旬自沈阳出发,沿北方 蒙古高原驿路,战风沙,抗洪水,忍饥挨饿,艰苦跋涉一年多时间,于1765年8月分别抵达伊犁惠远境内。伊犁将军随即将原编10个扎兰(队)缩编为6个旗(牛录)。1766年春,迁移到现察布查尔地区,将六个旗扩编为八旗,组建锡伯营,成为「 ”伊犁四营”(索伦营、锡伯营、察哈尔营和额鲁特营)之一。 锡伯营是集军事、行政、生产三项功能于一体的组织,在其经历的145年历史进程中,为建设边疆、抵御外侵,作了巨大的贡献。[2] 锡伯族军民迁驻 伊犁河南岸后,自耕自食,开始在 察布查尔各地修渠引水、开荒种地.其中有3个牛录的军民在伊犁河支流——绰霍尔河两岸安营扎寨,引该河水开垦土地1万亩,解决了锡伯营自身的口粮问题。同时,以清政府借予的马、牛为基础,创办了营办「 ”马厂”和「 ”牛厂”。 18世纪末19世纪初,锡伯族人口逐年增多。时任锡伯营总管的图伯特根据军民的意愿,决定在绰霍尔河南开凿一条引伊犁河水的新渠,以扩大耕地面积。经过6年时间的艰苦劳动,终于在1808年初竣工放水。该渠东西长100余公里,渠深1丈,宽1丈2尺,时称「 ”锡伯渠”或「 ”锡伯新渠”,后称为「 ”察布查尔布哈”(察布查尔渠,锡伯语,意为粮仓渠)。该渠一经凿通,自最东面之镶蓝旗至最西面的镶黄旗各牛录,增加新垦耕地78700多亩,自此,锡伯营军民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机,察布查尔地区荒凉面貌开始改变,锡伯营成为伊犁八旗中最富庶的地区。 弹指一挥,而锡伯族一去新疆就是数百年,当年与乾隆帝的约定也云消云散,只有古老的结绳记事依稀但存着故乡东北的记忆,为了留住根的回忆,他们有了西迁节,为了让孩子们记住曾经的历史,他们建了纪念馆,但无论什么样的形式,都无法抹去亲人别离的悲壮 在长期的戍边过程中,锡伯族与当地各民族和谐共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天生具有翻译的技能,在锡伯族人群中,会三四种当地语言的人随处可见,会七八种语言的也不稀奇。这也算是适者生存的写照吧。 (本文图片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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