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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贵是谁?一个真正的农民国务院副总理

火烧 2021-09-07 11:54:23 1053
陈永贵是谁?一个真正的农民国务院副总理 他对中国农民社会地位低下窝了一肚子火。当了副总理得知md也不喜欢等级制,所以,即使在人民大会堂开会,仍穿老农民的对襟衣服,包白头巾,不计较什么级别,连工资都不要

陈永贵是谁?一个真正的农民国务院副总理  

陈永贵是谁?一个真正的农民国务院副总理
他对中国农民社会地位低下窝了一肚子火。当了副总理得知md也不喜欢等级制,所以,即使在人民大会堂开会,仍穿老农民的对襟衣服,包白头巾,不计较什么级别,连工资都不要。回了大寨就和社员一样下地干活,年轻人仍叫他“永贵大叔”,谁能做到这些?>他进了中南海,儿子、老婆仍留在队上挣工分。山西省有关部门将他全家户口办出来,要他带到北京去。他拍着桌子吼:“是谁办的?我不同意,他敢!”结果户口又退了回去。>他吃粮靠队上分给他家的口粮,拿到粮站卖了,兑换成全国通用粮票拿到北京用。另外,他还真是一个不拿工资的副总理——每年由大寨给他记满勤,每个劳动日按1.5元分给他家。组织上考虑到他进京后开销大,中央每月补助他36元生活费,山西省每月给他60元兼职补贴,后来提高到100元。他就挣这么些钱!>>他本来可以享受政治局委员的“特供”,但每天仍吃粗茶淡饭。常常是一大碗小米粥或馒头、面疙瘩,就着老咸菜或苦瓜,稀里呼噜香甜地吃完了事。若客人来了,他就煮面条招待。他的烟瘾很大,在大寨抽自种的旱烟,进了京改抽香烟,但都是3毛左右一合的劣质烟。晚年,他患了肺癌,大约与抽劣质烟有关系。>他就是陈永贵,一个在人民大会堂穿着对襟农民衣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陈永贵刚到北京,住在京西宾馆。每天很早起床,自己叠被、扫地、泡茶、洗衣,警卫员抢着帮他做,他不喜欢地说“我又不是没长手”!宾馆走廊电灯亮到天明,他觉得很浪费,就去关掉。服务员又打开,他又去关掉。搬进中南海,给他配了秘书、司机、警卫员、炊事员,都围着他转,他十分不自在。后来住进交道口胡同小院,这里空地很多,他抽空开出来,种上豆角、西红柿,吃不完就给警卫班食堂。>陈永贵出访和视察,很注重廉洁自律。他赴墨西哥访问,不带服务员,不带管理员,一切由警卫员统管。驻墨大使姚广也是昔阳人,得知出访人员每人发了20元外汇券,建议每人买一块手表,很便宜。他知道了厉声说:“怎么啦,要戴外国表?周总理戴的是上海表。不行不行!”他视察云南、贵州,返回时发现随行人员带的有云烟和茅台,发了一通火让人家务必把钱寄过去。到拉萨视察,他不去布达拉宫参观。他说:“庄稼地是最有看头的东西。红旗招展、人欢马叫的农田建设场面,才是最美的!”>陈永贵与家人>搬到22号楼之后,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为陈永贵配了一辆车,安排了警卫员、炊事员,理发时打个电话就有人服务上门。陈永贵没有推辞这些待遇,但是他不要炊事员,这时他的全家已经从大寨迁来,反正他和老伴闲着没事,自己做饭还随便点。国管局也不坚持,多发给陈永贵50元保姆费就是了。>陈永贵过不惯清闲日子。他在凉台上种了许多花,甚至还在花盆里种了棵玉米。他家偌大的凉台上摆满了一盆盆的花草,像个温室。每天早晨外出散步回来,常常拿把条帚去扫楼梯,一直从12层扫下去。>陈永贵还提着篮子出去买菜。有一天转到附近一个蔬菜商店,陈永贵指着柜台上的蔫乎乎的菜说:“要二斤。”售货员一看,愣住了,说:“陈,陈,陈大叔?”说着转身跑了进去,把经理叫出来了。经理见了陈永贵,极亲热地招呼他进屋喝杯茶,陈永贵也就乐哈哈地进去喝茶聊天。过了一会儿,售货员从后边挑了一篮子最好的菜送来,还死活不肯收钱。陈永贵硬扔下钱走了,从此便不肯再去这家商店,说是怕特殊化。>>陈永贵出门买菜常扣着大草帽,低低地遮住脸。有一次去三里河菜市场排队买肉,陈永贵排到了,指着案子上的猪肉说:“拉,二斤。”卖肉的听口音不对,偏头一看:永贵大叔!他二话不说,斜着刀长长地片下一条好瘦肉来,高高地给陈永贵秤了。陈永贵也不说话,交了钱提了肉就走。>走在大街上,人家跟他点头他也冲人家点头,站在地铁里,人家跟他打招呼说话他也乐哈哈地跟人家闲聊。“北京人待咱可不错哩!”陈永贵说。1983年春,陈永贵给中央写信要求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这个要求很快被批准。>辞去副总理后,国家安排他到北京东郊农场当顾问,为的是让他有一份养老的工资。他就主动退掉了红旗车和一切公家的东西,搬到北京木樨地一幢部长楼去住,出门走路或乘公交车。>对于农场“顾问”一职,他可当了真。不但关心农场的发展,过问作物的合理搭配,还十分注意调动职工的生产积极性,有时还深入田间地头观察农作物的长势和病虫害疫情。在日常生活中,他始终严格要求自己,保持勤劳、朴实、节俭的好习惯,赢得了农场领导和职工的好评。>坐立不安的一天>动手抓“四人帮”的这一天,陈永贵在交道口的小院里坐立不安。>他早早就告诉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今天政治局要开会,准备好,一来电话马上动身。>从下午3点开始,陈永贵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待不住了。他走出来问:“通知开会没有?”听说没有,陈永贵又低着头回了屋子。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问,还是没有。陈永贵再次嘱咐道:“准备好了呀,一来通知马上就走。”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仍然没有动静。陈永贵愈发显得不安了,还很关心地问住在西院的吴桂贤的动静。吃过晚饭,电话铃响了,通知陈永贵上玉泉山开会。陈永贵一下子兴奋起来,招呼道:“通知西院的一块走!咱车在头里,叫她跟后头,你们的车跟着,不能叫她单独行动!”政治局会议开到半夜12点多才散。陈永贵和纪登奎、陈锡联一块回到他们住的小楼里,刚进楼道,跟在身后的警卫和秘书就见这几个老头又蹦又跳,兴奋得直嚷嚷。>>几天后,在没有了张春桥的政治局会议上,陈永贵一年多来很少见地正坐在沙发上,显得很自在。纪登奎笑问:“哟,几年啦,这脖子能扭啦?”陈永贵笑道:“好了嘛。”散会后,陈永贵向ln、纪登奎和陈锡联发出邀请,陈永贵笑问:“来吃顿山西拉面哩?”>dp说:“你不是‘四人帮’的人”!>1980年2月23日,十一届五中全会召开,会议决定批准汪东兴、纪登奎、吴德、陈锡联的辞职请求,免除或提请免除他们所担负的党和国家的领导职务。>有一天,陈永贵忽然对来京看他的长子陈明珠说起了自己的去留问题。陈永贵说:“不能干哩!咱自己写个申请吧!”>“你来写,我说。”陈永贵靠在沙发上,一条一条地慢慢说道,“就写身体不好,没文化,不适应工作哩!”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什么东西来,陈永贵说:‘就这吧!“陈明珠就照这个意思短短地写了份辞职申请,写完给陈永贵念了一遍。陈永贵听罢点了点头,再次感叹道:“干不了啦,还不抵回家动弹呢!回家劳动也比这强哩!”>1980年8月30日,五届人大三次会议在京举行。大会接受陈永贵要求解除他国务院副总理职务的请求。陈永贵失去副总理的头衔的第二个月,山西省召开五届人大三次会议和省政协四届十二次常委会。山西省内长期受陈永贵一派压制的人这回抬起了头。在这次会议上,许多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对陈永贵群起而攻之,揭发了他一大堆问题,并且要求罢免他全国人大代表的资格,追查他和“四人帮”的关系,追究他在一些事情上的法律责任。在交道口小院闲住的陈永贵听说了这些事,长叹着说:“唉,老虎吃人有躲闪,人吃人可没躲闪哩!”>追究陈永贵与“四人帮”的关系的呼声越来越高,陈永贵又气又怕,找了dp。dp表态说:“你不是‘四人帮’的人。”dp说了话,下边的呼声才渐渐平息下来。>病逝>1985年1月,陈永贵头痛咳嗽,浑身乏力,便吃了些感冒药。可是这次感冒越来越重,右耳根部还长出一个疙瘩,陈永贵明显消瘦。>>7月,北京医院为他做腮腺瘤切除手术,同时发现他的肺有问题。经过检查,确诊为晚期肺癌。8月,住进北京医院。hg闻讯,当天就赶到病房探望,安慰说:“在这里住吧,挺不错的。一个月伙食才60多元,一天才两块钱。现在你到街上吃吃看,一顿饭没有5元是不行的。”听说陈永贵住院后,汪东兴、纪登奎、陈锡联、吴德也前去探望。>陈永贵知道自己得了肺癌,也知道没救了,便时常谈起后事。一次,有人谈起报刊上批判蒯大富的文章,陈永贵对陈明珠说:“唉,我死了,还不像蒯大富那样给我说个乱七八糟哩?”这时,陈永贵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西水东调和国家支援的问题。一次,李喜慎来看他,陈永贵说:“喜慎,肺癌能活几天?我去世后,你们把昔阳的事澄清澄清,特别是西水东调工程,花了5000万元,社员受了四五年苦,要说欠债,就这个债哩。”说着说着陈永贵流下眼泪。>1986年2月,陈永贵同志已经重病缠身了,医生准许他回家去过一个春节,但却再三嘱咐他别忘记吃药,过7天来检查一次。他清瘦的面孔比原先小了一圈,然而他的眼睛仍然焕发出光泽,望着跑出跑进的孩子们,他笑眯眯地感到一种逸享天年的幸福,病痛似乎也轻了许多。年饭虽然只吃了五个饺子,可也破例喝了半杯葡萄酒。为了治病,他从住进医院的那天起便戒掉了烟和酒。>昨天,当那辆轻易不动的黑色达特桑小卧车把他从医院接回北京的时候,脑海里想的竟是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首先,推门进来先看那两盆君子兰花,这是他近几年来最心爱的物件了。接着他披了大衣,戴上口罩,乘家人不注意,开门走了出来,开电梯的女同志见是陈老,忙起身让座,他摆摆手说:“我出院里走走。”>先到楼下的小卖部,又到传达室、副食店,他同大家叙年话。不论是营业员还是传达员,都和他挺熟,大家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他只是笑笑说声不要紧。他想告诉人们这是来告别的,但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围着熟悉的柜台、小桌,看了又看,临了还要抚摸一把,留恋地返回家。>“我这真的就不行了吗?”他暗暗地问自己,但又没有个肯定的回答。可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完哩。至少,还想回趟昔阳,站在虎头山上,看一眼那平平展展的层层梯田!正月十五怎么样?恐怕赶不及了,待到开春吧,下种之后,还有一段农闲哩,如果精神好,我就求医生让我再回去一趟,看看……>听儿子和女儿讲,这几年政策好,农村的变化大着哩,他听了很高兴。农民嘛,总愿意听说农村的变化大,但这高兴之中隐约还带有一丝酸楚。三中全会政策好,平心而论自己是拥护的,那里面包含有自己的愿望。就说挖煤吧,本是一本万利的营生,当时他就想,一把这农田基本建设搞出个眉目来,就要开个窑的,狼窝掌背面有煤他是知道的,然而种种原因没能如愿,为此也曾懊恼过。>1986年2月28日,陈永贵同志重新住进北京医院北楼的高干病房,癌细胞无情地吞噬着他的生命,他像一支随风摇曳的蜡烛,眼睛里放射着忽明忽暗的光亮。>>陈永贵同志病重期间,习仲勋、胡启立、郝建秀、王兆国等中央领导同志,中共中央办公厅第一副主任杨德忠,中共北京市委书记、北京市市长陈希同,山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阮泊生等,以及陈永贵同志在大寨和北京东郊农场的生前好友,都来过医院看望。>临终前,陈永贵特别想回大寨。陈明珠把他回大寨的愿望上报给分管此事的习仲勋,习仲勋不同意,让他在北京好好治病。陈明珠跟陈永贵说了,陈永贵苦笑道:“不着回呀?不着回还烧了我哩。人死了还要火化,啧啧。”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嘱咐陈明珠:“把我的骨灰撒在大寨,可别撒在狼窝掌哩,那个地名不吉利,还叫狼吃了我哩。”陈明珠道:“爹,你说甚哩?不撒,不撒。”陈永贵对来看他的大寨的书记说:“我死了你给我选个坟,400块钱够不够?”陈明珠打断了他的话:“爹,你说话也没个分寸,儿子在呢,你叫人家大队书记给你选坟?”陈永贵道:“唉,我又是错了。别谈了,我错了,都是我错了。”陈永贵一生嘴硬不肯认错,临终前却老是认错,什么都是他的错,把陈明珠听得鼻子直酸。>3月15日,疾病在继续恶化,陈永贵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死神已在无情地向他逼近,一粒“消痛栓”他背着医生分开两次来用,甚至不只一次地向医生说:“我谢谢你们了,不要给我用药了,省下点给别的同志吧,再用也是浪费了……”>3月15日,胡启立同志来到病房,握着陈永贵同志的手亲切地说:“陈老,你要好好养病。中央是肯定你过去的贡献的,你是个战天斗地的英雄!”>“感谢……中央领导……”一串晶莹的泪珠从这个很少掉泪的硬汉子眼眶里溢出,顺着布满皱褶的脸颊流下来,挂在那厚厚的大嘴唇边。胡启立同志嘱咐陈永贵的子女要好好服侍陈老,不要怠慢了老人。女儿陈明花为父亲做了家乡的“溜尖”,“抿格斗儿”———这是父亲平时最喜欢吃的,医护人员用几近恳求的口吻央求陈老,您看在我们的份上,多吃一口,好有精神抵抗疾病……>王兆国同志推门进来。他望着这个坚强的老人,被病魔折磨得蜷瑟消瘦,不禁弯下腰来,附在陈永贵的耳旁大声说:“陈老,我是王兆国。”>>“———噢”陈永贵突然睁大眼睛,大声应着,他显然没有认出是兆国同志,激动中似有丝不安,艰难地说道:“忙吗?我很好……”他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和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疾病在继续恶化,陈永贵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死神已在无情地向他逼近,一粒“消痛栓”他背着医生分开两次来用,甚至不只一次地向医生说:“我谢谢你们了,不要给我用好药了,省下点给别的同志吧,再用也是浪费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用微弱的声音招呼子女给每一个来看望他的领导和同志“搬个凳,倒点水”;他示意焦秘书备好纸和笔,断断续续地叙说了他早已想好的最后要求:>“我非常感谢中央领导和北京医院的医生、护士对我的亲切关怀、精心治疗。关于我去世之后的丧事安排,我请求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丧事一切从简,子女把我的骨灰运回大寨,撒在大寨的地上……”>当焦秘书复述之后,他点点头用颤颤抖抖的手,签了终生最后一次字:陈永贵。>临终前5天,中央办公厅专门把郭凤莲、宋立英、梁便良、贾来恒、赵存棠等大寨的新老干部接到北京,最后见陈永贵一面。>3月26日,陈永贵同志已经不能说话了,一针麻醉剂也不过支撑个把钟头,情况明显危急,从上午11时起入睡,呼唤已不见有知觉,医生迅速进行会诊,确认已进入昏迷状态,对他的子女们说:“你们要有个准备……”傍晚时分,医护人员都来了,大家围着陈老,默默地注视着。8时35分,留下一生的功过是非,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他去了,终年72岁。>三天之后遗体送去火化。曾经给md、周总理遗体化妆的化妆师马师傅给陈永贵同志的遗体化了妆,当遗体抬出来时,黑红的脸膛,梭角分明的大嘴唇,陈永贵同志安祥地躺着,仿佛是熟睡一般……>陈永贵逝世后,宋玉玲接到过一个挺怪的电话,专门询问有没有领导人参加遗体告别,并且说有领导人去他就不去了。陈永贵的家属一直奇怪这位躲避领导人的人是谁。第三天下午,一辆高级轿车在八宝山火化场告别室外停下,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风衣,戴着变色眼镜的人。周围的人立刻认出来了:hg!于是人们涌过来,不知不觉地在hg前边站成一道人廊,有的人还鼓起掌来。hg目不斜视,一言不发地走进告别室,在陈永贯的遗体前三鞠躬,又一言不发地站了许久,看了许久,流下泪来。>>3月29日,新华社播发了一条关于陈永贵同志去世的消息,称他“曾经是全国著名农业劳动模范”,并历述他听党的话,带领群众走集体化道路,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事迹,该文最后说他生前“曾受到党中央和md主席、ze总理的高度赞扬和表彰”。>4月4日,运送骨灰的灵车计划5点出发,但楼道的电梯5点半才运行,怎么办呢?然而当家人4点多推门出来时,电梯已经在12层陈老家门口守候了一个多小时了。开电梯的女同志抚一抚骨灰盒,突然呜呜地哭了:“我,我这是最后一次为陈老开电梯了……”她浑身颤抖,一会儿竟摸不着启动的按钮……>灵车缓缓启动,迎着满天朝霞驶入长安大街,向大寨开去…>5天后,陈永贵的亲属抱着骨灰盒登程返回大寨。灵车开到河北与山西交界的娘子关时,只见昔阳县的领导人已在此迎候。灵车行至平定与昔阳的交界处,迎面又有一排人跪在路上。梁便良、宋立英、郭凤莲等人也在此迎灵。>>下午4点,灵车开到大寨。这里早已人山人海,四面八方的老百姓把大寨围个水池不通。陈明珠捧着骨灰盒从车上下来,许多人一见放声大哭。震耳欲聋的鞭炮炸响了,昔阳艺术学校的乐队奏起了山西民间乐曲。许多人向陈明珠拥过去,都想摸一下骨灰盒。>按照陈永贵的遗愿, 他的骨灰撒在了大寨的土地上。最后一撮骨灰埋在了陈永贵亲自选定的那“ 观了咱大寨,也观了昔阳”的虎头山顶,大寨人在那里为他立了一座碑,上书:“功盖虎头,绩铺大地。”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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