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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政争详细资料大全
九月政争详细资料大全 九月政争,又依看法、立场不同被称为台湾水门案、马王政争、九月宪政危机,是发生在2013年9月的一场政治风暴。以最高法院检察署特别侦查组举行的记者会中揭发全民电通背信案更一审检察官
九月政争详细资料大全
九月政争,又依看法、立场不同被称为台湾水门案、马王政争、九月宪政危机,是发生在2013年9月的一场政治风暴。
以最高法院检察署特别侦查组举行的记者会中揭发全民电通背信案更一审检察官未抗诉为事件导火线,于台湾政坛爆发的一连串台湾地区领导人、行政院、立法院等中央政府高层首长冲突与对立的政治事件。

九月政争后,同属国民党的马英九和王金平少有互动。2019年1月23日,王金平带着新书登门拜访了马英九,被台媒解读为“二人破冰”。
基本介绍
中文名:九月政争人物:马英九、立法院院长王金平党派:野党民主进步党时间:9月6日 简介,背景,柯建铭全民电通背信案,特侦组监听柯建铭,检察总长向马英九报告监听内容,特侦组对外公布的部分监听译文,政党动作,中国国民党,民主进步党,法院裁准假处分,法律、行政、道德争议,抗诉争议,司法关说争议,黄世铭说法,陈守煌说法,外界质疑,特侦组扩权约谈争议,马英九做法,道德论点,宪政争议,当事人,马英九权责,国会自治与自律,国会议长之党籍与中立性,各界反应及舆论,政界反应,社会各界回响,民意调查,政局影响,马英九,立法院,总统府及行政院,各政党,对照组,缘由,批评,回应,简介
此次事件的主要人物,包括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立法院院长王金平、立法委员柯建铭、行政院院长江宜桦。马英九、王金平、江宜桦皆为执政党中国国民党籍,三人分别为马英九兼党主席、立法部门、行政部门的龙头。柯建铭为在野党民主进步党立法院党团的总召集人;柯总召与王院长,并列为各自所属政党在立法院内的代表性人物。事件起于9月6日的特别侦查组“切勿错过”记者会,检察总长黄世铭向公众披露,特别侦查组因怀疑柯建铭立委可能涉及贪污罪而取得法院监听票进行监听,从对话中录到柯请王金平院长代为关说其司法案件。经查并无贪污嫌疑,但黄世铭认为王金平院长、法务部长曾勇夫、高检署检察长陈守煌等人涉及关说,已经足以称为行政不法。所谓行政不法,意指并无刑事犯罪,但已经违反行政法。
马英九召开记者会,亲自谴责立法院院长王金平对检察体系的司法关说。9月11日,中国国民党宣布开除王金平党籍,依照台湾现时的单一选区两票制立委选制,王金平被开除党籍后,将丧失不分区立委身份,若不具立法委员身份时,亦即消失院长资格。王金平随即向法院提起“确认国民党员资格存在”的民事诉讼,9月13日获法院裁准保留党籍的假处分,暂保国会议长的资格。
马英九总统认为此事涉及司法体系的中立,指出王金平的作为逾越道德界线。马英九明确表态称“王金平已经不适任立法院长”。反对人士多未就关说嫌疑发表意见,而把重点放在质疑监听的合法性、特侦组是否泄密、台湾地区宪政角色、国会议长中立及事件背后动机等,认为此事乃马英九对王金平的政治斗争。
背景
柯建铭全民电通背信案
1997年,柯建铭担任全民电通公司总经理期间,被指控以友人支票跟全民电通换现金,涉嫌挪用全民电通一千两百万元,遭到检方以背信罪起诉。之后,法院一、二审皆认定柯涉案事证明确,依违反《商业会计法》判柯六月徒刑、得易科罚金。但至高等法院更一审,改认定柯建铭是向全民电通借款,并无指示或干涉作帐等不法,且至今全民电通仍握有债权,并未受损,改判柯无罪。高检署检察官林秀涛曾调卷研究更一审判决无罪的理由,最终未抗诉,全案无罪定谳。
特侦组监听柯建铭
2010年7月12日,特侦组侦办高等法院司法官集体收贿案,搜寻法官陈荣和住处,查获90万元现款,因来源不详,特侦组另行签分100年度特他字第61号继续侦查。在侦查100年度特他字第61号案时,特侦组怀疑柯建铭介入关说假释案,指控其帐户内有不明来源款项,经台北地方法院核发许可,开始监听。在长达数年监听期间,于2013年6月,最高法院更一审对全民电通背信案一事判决无罪后,柯建铭与王金平通话,通话内容被特侦组录下。柯建铭在通话中提及希望检方不要继续抗诉,王金平回应,曾勇夫会去处理。而检察官林秀涛最终并未提起抗诉。
检察总长向马英九报告监听内容
2013年8月31日,台风康芮来袭的周六深夜,检察总长黄世铭进入总统府,向马英九报告监听内容,并将通话译文与林秀涛证词交给马英九。9月2日,马英九召开府院党五人小组的例行会议,王金平为了二女儿出嫁,口头向马英九表示,自9月6日起将请假五天出国。9月5日,特侦组确认柯的帐户金流的来源,与陈荣和法官无关,停止监听,签结柯建铭案。
特侦组公开部分监听内容
9月6日早上,王金平登机前往马来西亚。特侦组三度发出简讯给各大媒体记者,告知准备召开“重大司法风纪事件”结案记者会,并在提醒记者“切勿错过”。在9月6日的记者会中,特侦组对外公布部分监听内容。
特侦组对外公布的部分监听译文
2013年6月28日(王金平打给柯建铭):王:喂,要找你都没人。
柯:我静音啦,我下午有开了。
王:这样啦,那个“阿煌”(指陈守煌)有打电话来了。
柯:怎样?
王:他是跟我说那个女孩(指承办检察官)姓林,林秀涛(音同“桃”),他说他是勇伯(指曾勇夫)啊的人啦。
柯:喔!勇伯啊的人喔!
王:所以他叫我跟勇伯啊说。
柯:(不清楚)
王:没啦,我已经跟勇伯说完了。
柯:他怎么说?
王:他说好啦,他会尽力,他会弄。
柯:勇伯要处理没?
王:勇伯要处理。
柯:没问题吧?
王:不知道,就让他处理。他就说他要处理啊。
柯:好好好。谢谢。
王:就让你知道一下,今天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你电话都没有听哩。
柯:我转静音忘记了。
王:我以为你在赚钱哩,好啦,今天没,好啦,知道了吼。
柯:好啦,谢谢。
2013年6月29日(王金平打给柯建铭):
柯:喂。
王:(年轻男子声音,不清楚)
柯:喂。
王:(不清楚,疑似叫柯外号某某)
柯:对。刚离开,要先走了。你先走了喔?
王:你有来吗?你有来这里吗?
柯:我刚离开。你在那里?
王:我离开后,要另外休息。我跟你说,刚才那个人在那边你有看到吗?
柯:啥?
王:伯啊,就勇伯啦那一个伯仔那一个。
柯:你说那一个?
王:勇伯啊。勇伯啊。
柯:我没遇到,我刚离开。
王:他跟我说OK了。
柯:好好。谢谢。
王:好好。
特侦组认定法务部长曾勇夫、台湾高等检察署检察长陈守煌涉嫌接受关说,虽未涉刑责,仍依行政责任,将曾勇夫移送监察院,陈守煌则依法官法移送检察官评鉴委员会;王金平与柯建铭未涉刑责,行政责任部分以国会自治为由,签结不处理。曾勇夫在记者会后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拒绝辞职,但在下午、晚间两次赴行政院向行政院长江宜桦说明后,遭逼退请辞。
九月政争 - 政党动作 中国国民党 9月7日,马英九参与中国国民党中常委选举后,向记者表示,他已要求王金平回国说明。王金平在电话中对总统回复,出国至马来西亚是为了二女儿要出嫁,无法立即回国。
9月8日,马英九在吴敦义及行政院长江宜桦陪同下,召开记者会,公开谴责王金平,并以“耻辱的一天”形容目前处境。
9月10日,王金平晚间八点在桃园机场举行记者会发表声明,说明打电话给法务部长曾勇夫及高检署检察长陈守煌,目的是要提醒法务部及高检署依法不要有滥权抗诉的情形,没有要求不要抗诉,与曾勇夫及陈守煌的通话,并非关说,亦抨击特侦组未审先判、滥权,提供监听资料之行为,违法又违宪。
同日,总统府方面指责王金平“公信破产”,以“安慰说”硬拗关说,“若行正坐稳,没有关说,谁斗得了他?”表态支持现任立法院副院长洪秀柱“为人正派、对国民党忠贞”,若能够扶正院长,是不错的考虑。
9月11日,召开考纪会前夕,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在国民党党部召开记者会,声明王金平已不适任立法院院长,要求开除他的党籍。同时取消接见外宾,在中央党部等待考纪结果出炉。王金平至考纪会递交陈情书后离开,考纪会一致决议开除王金平党籍。
在丧失国民党党籍之后,王金平连带失去不分区立委资格,影响其立法院院长职务。王金平表示将进行申诉恢复党籍,同时请律师邱太三,至台北地方法院递状提出假处分,要求国民党将撤销党籍的处分,暂缓送至中选会,此外也同步提出“确认党籍存在”民事诉讼,但这些动作国民党已在法院开庭前完成。王金平的党籍撤销已于9月11日送达中选会,而中选会也于同日把王金平立法委员资格丧失证明送达立法院,内政部表示王金平的立委资格已经丧失,但王金平于党内的申诉权仍未丧失。
民主进步党 9月8日,民进党主席苏贞昌则称马英九逾越宪法职权直接参与个案、以特侦组非法监听及报告且违反《通讯保障及监察法》公布的资料打击斗争政敌。
9月9日,柯建铭坦承曾在全民电通案判决无罪后,与立法院长王金平私下聊天提及案情,但否认关说,认为王只是听完他的心路历程后必须有些动作,其实是应付、安慰,为此他向王表达歉意。柯也在记者会上认为马英九地区领导人特务治国,并指检察总长黄世铭违法乱纪、特侦组司法迫害,他将正面迎战、永不妥协。
9月14日,党内同志林浊水呼吁如果背信案真的有罪证,民进党就应该开除柯建铭党籍。
9月18日,柯建铭召开记者会,自请移送立法院风纪股长会,以厘清关说嫌疑。
政党动作
中国国民党
9月7日,马英九参与中国国民党中常委选举后,向记者表示,他已要求王金平回国说明。王金平在电话中对总统回复,出国至马来西亚是为了二女儿要出嫁,无法立即回国。9月8日,马英九在吴敦义及行政院长江宜桦陪同下,召开记者会,公开谴责王金平,并以“耻辱的一天”形容目前处境。
9月10日,王金平晚间八点在桃园机场举行记者会发表声明,说明打电话给法务部长曾勇夫及高检署检察长陈守煌,目的是要提醒法务部及高检署依法不要有滥权抗诉的情形,没有要求不要抗诉,与曾勇夫及陈守煌的通话,并非关说,亦抨击特侦组未审先判、滥权,提供监听资料之行为,违法又违宪。
同日,总统府方面指责王金平“公信破产”,以“安慰说”硬拗关说,“若行正坐稳,没有关说,谁斗得了他?”表态支持现任立法院副院长洪秀柱“为人正派、对国民党忠贞”,若能够扶正院长,是不错的考虑。
9月11日,召开考纪会前夕,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在国民党党部召开记者会,声明王金平已不适任立法院院长,要求开除他的党籍。同时取消接见外宾,在中央党部等待考纪结果出炉。王金平至考纪会递交陈情书后离开,考纪会一致决议开除王金平党籍。
在丧失国民党党籍之后,王金平连带失去不分区立委资格,影响其立法院院长职务。王金平表示将进行申诉恢复党籍,同时请律师邱太三,至台北地方法院递状提出假处分,要求国民党将撤销党籍的处分,暂缓送至中选会,此外也同步提出“确认党籍存在”民事诉讼,但这些动作国民党已在法院开庭前完成。王金平的党籍撤销已于9月11日送达中选会,而中选会也于同日把王金平立法委员资格丧失证明送达立法院,内政部表示王金平的立委资格已经丧失,但王金平于党内的申诉权仍未丧失。
民主进步党
9月8日,民进党主席苏贞昌则称马英九逾越宪法职权直接参与个案、以特侦组非法监听及报告且违反《通讯保障及监察法》公布的资料打击斗争政敌。9月9日,柯建铭坦承曾在全民电通案判决无罪后,与立法院长王金平私下聊天提及案情,但否认关说,认为王只是听完他的心路历程后必须有些动作,其实是应付、安慰,为此他向王表达歉意。柯也在记者会上认为马英九地区领导人特务治国,并指检察总长黄世铭违法乱纪、特侦组司法迫害,他将正面迎战、永不妥协。
9月14日,党内同志林浊水呼吁如果背信案真的有罪证,民进党就应该开除柯建铭党籍。
9月18日,柯建铭召开记者会,自请移送立法院风纪股长会,以厘清关说嫌疑。
九月政争 - 法院裁准假处分 9月13日,台湾台北地方法院由张瑜凤、陈静茹、梁梦迪三位法官组成的合议庭,裁准王金平以938万元担保金(即王金平当院长余下任期的薪金)担保,继续保留行使国民党党员职权的权利。其余假处分、暂时处置声请均遭驳回。10天内,国民党可提抗告。
法院裁准假处分
九月政争 - 法律、行政、道德争议 抗诉争议 对于柯建铭全民电通背信案,法院于一审和二审做出六个月徒刑判决,但于更一审时做出无罪判决。特侦组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背信罪是即成犯,应该抗诉,因此认定林秀涛检察官受到关说影响。特侦组并指出林秀涛检察官于侦讯时,供出确实受到陈守煌检察长的压力不要抗诉。林秀涛检察官认为,被告柯建铭涉及的1200万债务,最后还是要由柯建铭承担,由台湾法律实务与甘添贵教授等人的见解,背信罪属结果犯,抗诉没有实益。她认同高等法院判决结果,高检署检察长陈守煌也同意她的见解,因此决定不抗诉。根据《刑事诉讼法》,检察官有权依个人心证与法律,独立决定是否依法提起抗诉,并无不法。林秀涛批评特侦组曲解其证词,她强调该案是因为没有发现《刑事诉讼法》第377条“抗诉于第三审法院,非以判决违背法令为理由,不得为之。”的情事,才决定不抗诉。
司法关说争议 虽然特侦组侧录到王金平与柯建铭之间的通话,但因为王金平、柯建铭、曾勇夫、陈守煌、林秀涛等人之间,不存在对价关系,未涉及贪渎罪。
王金平对曾勇夫,陈守煌对林秀涛之间的谈话,主要在于表达对检察官滥行抗诉的忧虑,特侦组所提供的证据也不足以证明林秀涛不抗诉的行为与王金平之间的因果关系。根据行政院规定,所谓关说,是指提出的请求有违反法令契约的疑虑,林秀涛检察官未进行抗诉,是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并没有违反法律,因此王金平即使有提出请托,在法律上也难以被认定是关说。
检察总长黄世铭承认,王金平是否是关说,在法律上是难以认定与定罪的,因此特侦组并未将此案送交法院起诉。但马英九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从监听译文、林秀涛笔录以及最终没进行抗诉的事实,就足以证明这是一次成功的关说。虽然在法律上无法定罪,但应该追究在道德及政治层面上的责任。
黄世铭说法 检察总长黄世铭召开记者会进行说明,特侦组进行监听,与公布监听译文,一切作为都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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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保障及监察法
陈守煌说法 他批评特侦组知法玩法,“以刑事调查之名,行行政调查之实”,擅自公布通联对话内容,违反《通讯保障及监察法》第18条“监察通讯所得资料,不得提供与其他机关(构)、团体或个人。”
外界质疑 依据《通讯保障及监察法》,王金平与柯建铭之间的对话,并未涉及第五条的刑事重罪,依法不得监听。特侦组利用侦察陈荣和案为理由,取得法院监听许可,去侦查柯建铭是否涉嫌介入最高法院关说假释案,两案之间缺少关连性,却没有分案,各自独立调查,特侦组以A案来调查B案,似有扩权嫌疑。
在2012年8月高等法院已对陈荣和案做出二审宣判,但是特侦组仍持续监听柯建铭至2013年9月,因此得以侧录到王金平与柯建铭的疑似关说案。台北地方法院签发的监听许可,其目的在于监听柯建铭是否涉入陈荣和案。办案目的与监听目的明显不同,涉嫌以合法许可来掩盖非法侦查行为,违反程式正义。据《通讯保障及监察法》规定,与监察目的无关的内容,应该销毁,特侦组将监听译文送交马英九,并将部分内容直接以新闻稿公布,涉嫌违反相关规定。
在没有法院许可及刑事犯罪事实的前提下,特侦组直接调阅王金平的通联记录,并向公众直接公布监听内容,涉及违反《个人资料保护法》。
特侦组扩权约谈争议 在监听到王金平谈话内容后,特侦组约谈高检署检察官林秀涛与其同事,在未告知侦讯目的的状况下,取得其笔录证词。
依《刑事诉讼法》,检察官有权依个人心证与法律,决定是否依法提起抗诉,如有疏失,亦仅属行政责任。在无刑事责任的前提下,特侦组无权直接对检察官进行讯问,根据《法院组织法》,高检署检察官的主管机关为法务部与高检署,如有疏失,应由他们对林秀涛检察官进行行政调查。特侦组直接约谈检察官,涉及越权。
法务部长、高检署检察长、立法院院长的行政位阶皆高于特侦组,在非贪渎案的情形下,特侦组假借刑事侦查的名义,对他们进行实质行政调查,也有越权的嫌疑。
但特侦组确以贪渎案追查此案,虽然最后以查无对价关系签结,但在调查过程中查到立法介入行政和司法情节严重,不能置之不理。约谈林秀涛检察官也用于了解不抗诉理由以及厘清是否有对价关系,才能查清是否有其他人涉案。非贪渎案是调查后的结论,而不是前提,故反对方质疑特侦组不法也不尽合理。
特侦组与检察体系
王金平批评,特侦组与检察官,长期以来有滥行抗诉的现象。反对党则抨击检察体系监听过于浮滥。
马英九做法 9月11日,一位国民党廉政委员被记者询问考纪会处理王金平案可能的意向时一针见血道破此案形势:“从法规面上,比例原则大有问题;但若从党高层为所欲为的党文化上,大势己经底定”。
前马英九幕僚游梓翔9月11日认为,如果真是关说,关说者自应为此付出代价。不过指控者也要在程式上站得住脚,才不会落人斗争口实。首先,若涉不法,应由司法调查追诉,但本案并未定罪,亦非总统府职权。其次,若涉行政违失,监察院还没查呢,监察院怎么查怎么断也不是总统府管的。第三,如果是党员或不分区立委行为不当,党要高标惩处,那是党主席的事(考纪会也还没查呢),与马英九无关。游梓翔强调,王金平是不是关说?“你要问我,我会说嫌疑很大,但无罪推定,认为他有的人应走司法或监察途径制裁之。我反对用有宪法分际与干预个案争议的方式制裁一个有涉嫌关说司法个案的人。你用一恶对付一恶,就算赢了还是剩下一恶。况且弄不好人家的恶还会看起来没有你恶”。
台湾大学政治学系教授石之瑜9月13日认为,
马英九是在借由官方机构遂行党纪,进而影响权力分立。
马英九与发言人亲自以政府公职身分处理党内纪律问题,并间接影响民意机关的人事与结构是党政不分。蓝绿阵营之间若说有共识,首先就是党政不分。cb介入司法的例子还够少吗?他甚至在竞选时公告谁将要被抓。
马英九的发言人不但逐字逐句公开监听文,竟然还加油添醋形容当事人的情感表现了多么的“关心”,像是导演一样担心记者听众不了解他自己认为某句监听文的重要含意。如此以发言人身分步步引导,目的是维护党纪,这就不能不说是过度激情了。
在宪政层次上,台湾既有的律师教育着重工具性,轻忽根本性,cb与马英九同受其利,因此他们对宪政缺法从心底产生的敬畏之心。在近代中国历史上,也没有所谓制宪诸公建立的传统,只有强人政治与强国保种的愿望。对两位领导人而言,教科书上说宪法是根本大法的说法,充其量是考试时必须背诵的标准答案,并非在政治生活中起警惕作用的思想价值。
道德论点马英九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对检察体系进行关说,已违反法治国家的道德底线。
有媒体质疑王家是假婚避风头,王金平则拿出婚纱收据反驳。
法律、行政、道德争议
抗诉争议
对于柯建铭全民电通背信案,法院于一审和二审做出六个月徒刑判决,但于更一审时做出无罪判决。特侦组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背信罪是即成犯,应该抗诉,因此认定林秀涛检察官受到关说影响。特侦组并指出林秀涛检察官于侦讯时,供出确实受到陈守煌检察长的压力不要抗诉。林秀涛检察官认为,被告柯建铭涉及的1200万债务,最后还是要由柯建铭承担,由台湾法律实务与甘添贵教授等人的见解,背信罪属结果犯,抗诉没有实益。她认同高等法院判决结果,高检署检察长陈守煌也同意她的见解,因此决定不抗诉。根据《刑事诉讼法》,检察官有权依个人心证与法律,独立决定是否依法提起抗诉,并无不法。林秀涛批评特侦组曲解其证词,她强调该案是因为没有发现《刑事诉讼法》第377条“抗诉于第三审法院,非以判决违背法令为理由,不得为之。”的情事,才决定不抗诉。
司法关说争议
虽然特侦组侧录到王金平与柯建铭之间的通话,但因为王金平、柯建铭、曾勇夫、陈守煌、林秀涛等人之间,不存在对价关系,未涉及贪渎罪。王金平对曾勇夫,陈守煌对林秀涛之间的谈话,主要在于表达对检察官滥行抗诉的忧虑,特侦组所提供的证据也不足以证明林秀涛不抗诉的行为与王金平之间的因果关系。根据行政院规定,所谓关说,是指提出的请求有违反法令契约的疑虑,林秀涛检察官未进行抗诉,是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并没有违反法律,因此王金平即使有提出请托,在法律上也难以被认定是关说。
检察总长黄世铭承认,王金平是否是关说,在法律上是难以认定与定罪的,因此特侦组并未将此案送交法院起诉。但马英九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从监听译文、林秀涛笔录以及最终没进行抗诉的事实,就足以证明这是一次成功的关说。虽然在法律上无法定罪,但应该追究在道德及政治层面上的责任。
黄世铭说法
检察总长黄世铭召开记者会进行说明,特侦组进行监听,与公布监听译文,一切作为都是合法的。Wikisource-logo.s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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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保障及监察法
陈守煌说法
他批评特侦组知法玩法,“以刑事调查之名,行行政调查之实”,擅自公布通联对话内容,违反《通讯保障及监察法》第18条“监察通讯所得资料,不得提供与其他机关(构)、团体或个人。”外界质疑
依据《通讯保障及监察法》,王金平与柯建铭之间的对话,并未涉及第五条的刑事重罪,依法不得监听。特侦组利用侦察陈荣和案为理由,取得法院监听许可,去侦查柯建铭是否涉嫌介入最高法院关说假释案,两案之间缺少关连性,却没有分案,各自独立调查,特侦组以A案来调查B案,似有扩权嫌疑。在2012年8月高等法院已对陈荣和案做出二审宣判,但是特侦组仍持续监听柯建铭至2013年9月,因此得以侧录到王金平与柯建铭的疑似关说案。台北地方法院签发的监听许可,其目的在于监听柯建铭是否涉入陈荣和案。办案目的与监听目的明显不同,涉嫌以合法许可来掩盖非法侦查行为,违反程式正义。据《通讯保障及监察法》规定,与监察目的无关的内容,应该销毁,特侦组将监听译文送交马英九,并将部分内容直接以新闻稿公布,涉嫌违反相关规定。
在没有法院许可及刑事犯罪事实的前提下,特侦组直接调阅王金平的通联记录,并向公众直接公布监听内容,涉及违反《个人资料保护法》。
特侦组扩权约谈争议
在监听到王金平谈话内容后,特侦组约谈高检署检察官林秀涛与其同事,在未告知侦讯目的的状况下,取得其笔录证词。依《刑事诉讼法》,检察官有权依个人心证与法律,决定是否依法提起抗诉,如有疏失,亦仅属行政责任。在无刑事责任的前提下,特侦组无权直接对检察官进行讯问,根据《法院组织法》,高检署检察官的主管机关为法务部与高检署,如有疏失,应由他们对林秀涛检察官进行行政调查。特侦组直接约谈检察官,涉及越权。
法务部长、高检署检察长、立法院院长的行政位阶皆高于特侦组,在非贪渎案的情形下,特侦组假借刑事侦查的名义,对他们进行实质行政调查,也有越权的嫌疑。
但特侦组确以贪渎案追查此案,虽然最后以查无对价关系签结,但在调查过程中查到立法介入行政和司法情节严重,不能置之不理。约谈林秀涛检察官也用于了解不抗诉理由以及厘清是否有对价关系,才能查清是否有其他人涉案。非贪渎案是调查后的结论,而不是前提,故反对方质疑特侦组不法也不尽合理。
特侦组与检察体系
王金平批评,特侦组与检察官,长期以来有滥行抗诉的现象。反对党则抨击检察体系监听过于浮滥。
马英九做法
9月11日,一位国民党廉政委员被记者询问考纪会处理王金平案可能的意向时一针见血道破此案形势:“从法规面上,比例原则大有问题;但若从党高层为所欲为的党文化上,大势己经底定”。前马英九幕僚游梓翔9月11日认为,如果真是关说,关说者自应为此付出代价。不过指控者也要在程式上站得住脚,才不会落人斗争口实。首先,若涉不法,应由司法调查追诉,但本案并未定罪,亦非总统府职权。其次,若涉行政违失,监察院还没查呢,监察院怎么查怎么断也不是总统府管的。第三,如果是党员或不分区立委行为不当,党要高标惩处,那是党主席的事(考纪会也还没查呢),与马英九无关。游梓翔强调,王金平是不是关说?“你要问我,我会说嫌疑很大,但无罪推定,认为他有的人应走司法或监察途径制裁之。我反对用有宪法分际与干预个案争议的方式制裁一个有涉嫌关说司法个案的人。你用一恶对付一恶,就算赢了还是剩下一恶。况且弄不好人家的恶还会看起来没有你恶”。
台湾大学政治学系教授石之瑜9月13日认为,
马英九是在借由官方机构遂行党纪,进而影响权力分立。
马英九与发言人亲自以政府公职身分处理党内纪律问题,并间接影响民意机关的人事与结构是党政不分。蓝绿阵营之间若说有共识,首先就是党政不分。cb介入司法的例子还够少吗?他甚至在竞选时公告谁将要被抓。
马英九的发言人不但逐字逐句公开监听文,竟然还加油添醋形容当事人的情感表现了多么的“关心”,像是导演一样担心记者听众不了解他自己认为某句监听文的重要含意。如此以发言人身分步步引导,目的是维护党纪,这就不能不说是过度激情了。
在宪政层次上,台湾既有的律师教育着重工具性,轻忽根本性,cb与马英九同受其利,因此他们对宪政缺法从心底产生的敬畏之心。在近代中国历史上,也没有所谓制宪诸公建立的传统,只有强人政治与强国保种的愿望。对两位领导人而言,教科书上说宪法是根本大法的说法,充其量是考试时必须背诵的标准答案,并非在政治生活中起警惕作用的思想价值。
道德论点
马英九与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对检察体系进行关说,已违反法治国家的道德底线。有媒体质疑王家是假婚避风头,王金平则拿出婚纱收据反驳。
宪政争议
当事人
检察总长黄世铭认为,他是依法律第二章第44条,未涉及违法泄密,且马英九非事件当事人,与前法务部调查局局长叶盛茂,涉嫌在任内将艾格蒙组织调查前台湾领导人cb家族洗钱的情资泄漏给cb不同。Cquote1.svg “马英九对于院与院间之争执,除本宪法有规定者外,得召集有关各院院长会商解决之。”
马英九权责
有基层检察界和法律学学者指出“马英九对于院与院间之争执,除本宪法有规定者外,得召集有关各院院长会商解决之。”的“院际纠纷”是马英九对于院与院间的争执,得召集各院院长会商解决,此法设立的目的是为了解决院与院间制度上的冲突问题,而本案是人的问题,不是法理争端的制度问题,不适用此法条,以院际纠纷为由报告马英九,“不伦不类”。本案与第44条所述之“院际调解权”明显无关。该条文所谓的“争执”,限于涉及权力分立事项的争执。目前立法院长被指控的案情仅属立法委员行为伦理的争议,与权力分立无涉,如何可以适用该条?本案中,并未出现五院争端,马英九也没有指挥立法院院长的许可权。而且依该条规定,马英九只是在五院间出现争端时居间协调,顶多就是召集各院院长会商,不能独断独行,自己认定事实,自己宣布应该如何处理。不可讳言,由于国会立法怠惰,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欠缺详细的立法委员行为伦理规范。但这不代表马英九就可以越俎代庖,直接把手伸进立法院。
马英九或行政院长依法均无权指挥特侦组,或对立法院进行行政调查。特侦组与检察总长非直属于总统府之机构,不应直接对马英九报告相关案情的侦办内容,此举有触犯公务员泄密罪的嫌疑。马英九无权质疑国会议长关说,这是立院内部的自律问题,程式上轮不到马英九处理。
国会自治与自律
一群公法学者在脸书连署发表一篇名为《马英九已经跨越宪政民主的红线:一群公法学者对于马英九介入国会自律事件的共同意见》的文章,批评马英九利用国民党主席之权势,强力运作该党对王金平做出撤销党籍之严厉党纪处分,此举已公然逾越权力分立体制应有的分际,危害了自由民主的宪政秩序。此文强调:一、台湾地区领导人是一个宪法机关,其权力之行使必须受到宪法规范的约束,当然也必须符合包括民主原则及权力分立原则在内的宪法整体基本原则;二、国会自律是构成权力分立秩序的宪法基础原则之一;三、台湾地区领导人不可以越权干涉国会自律事项。依2002年通过的《立法委员行为法》,立法委员不得受托对进行中之司法案件进行游说。如有违反,应由立院风纪股长会主动调查、审议,作成处分后,由立法院院会决定。大法官会议也早在释字第342号解释中就已经确认“国会自律”的宪法原则。虽然“国会自律”的范畴仅限于与议事有关的部分,但是究竟如何区分是否属于议事范畴,仍应以国会自主判断为原则。换言之,国会议员最大的压力是来自于政治上的责任,包括来自选民的压力和来自所属政党规范。
国会议长之党籍与中立性
台湾时报2013年9月12日社论,“按照大法官解释,国会行使立法权之程式得依自行订定之议事规范为之,议事规范如何践行为国会内部事项,行政、司法或其他国家机关均应予以尊重。依照宪法规定,国会议长必须保持政党中立,因其身分特殊,不能只凭党纪处分使其丧失议长地位,否则藉党纪控制国会,议长的中立性及国会的自主性如何维系?谁能抗衡日趋专断蛮横的马政府?”律师蔡瑞麟与尤伯祥对此则认为,立法院长因国民党考纪会决议撤销党籍而使王金平丧失不分区立法委员资格进而丧失立法院长一事,是个严重的宪政争议。蔡律师认为依宪法第66条意旨:
Cquote1.svg 立法院设院长、副院长各一人,由立法委员互选之。
表彰为国会自治,不能由台湾地区领导人或政党恣意将立法院长去职、或形同使立法院长去职之,并应补充解释司法院大法官释字第331号。因宪法未曾有不分区立法委员立法院长丧失党籍时的解释,蔡律师认为若政党以不合法手段恣意撤销不分区立法委员之党籍意旨,应在争议结束前,保留其资格,故此宪政争议应由三分之一以上的立法委员向司法院大法官声请释宪以求解决。但国民党是一民间团体,党员资格的认定自然由党规规定,王金平的党员资格丧失程式已依党规完成。
台大法律系教授颜厥安认为,台湾政党比例代表制源自德国,但在德国,政党比例代表产生的国会议员即使丧失党籍,议员资格也不受影响,因为选民投政党票时,也会同时考量政党不分区的提名名单,不分区立委与区域立委一样,都是经过民意授权,必须被宪法保障。大法官在1993年做出的释字331号违反制度原始设计精神,台湾大法官应该进一步做出解释。
政治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廖元豪则指出,欧洲国家区域国会议员多无罢免机制,所以不分区议员以“自由委任”代表全国,不能由所推荐政党撤回这委任是平衡合理的,但在台湾区域立法委员是可以由所属选区选民罢免,所以由政党推荐的不分区立法委员可以经由党收回授权而撤职是平衡的机制,因除此之外不分区立法委员无去职的机制,也是大法官331号解释的源由。
南台科技大学财经法研究所助理教授罗承宗认为王金平何时丧失立委资格,选罢法规定得不够明确。
各界反应及舆论
政界反应
民主进步党籍政治人物与民主进步党主席蔡英文在9月9日表示:“国家元首以非法取得、未经检验的证据,极端刻薄的手段,为一己的政治利益,挑起政治斗争及朝野对立;尤其,非法监听的阴影、特侦组角色混乱涉入政争、司法和国家机器受到执政者的操弄,对国家造成莫大的伤害,也让台湾再次蒙上白色恐怖的阴影,国家元首指控立法院长关说,将解决公共议题的责任导向政治争议,又挑起陷国家于混乱的政争,这样的领导人如何有能力继续治理国家?”她于11日表示:立法院是国家最高的立法机关,由人民选出来的立法委员组织而成,代表人民行使立法权。为保障民主宪政的稳定运作,依据权力分立的宪法精神,行政权和司法权都必须尊重立法院的自主运作和内部自律,不能任意干涉、侵犯。马英九的行径已实质侵犯立法权,让政党一党的利害干涉国会自主,更动荡了台湾的民主宪政秩序和政局稳定,已让国家陷入宪政危机当中。她呼吁推动《立法院组织法》的修法,让国会议长政治中立化,确保议长在任期内拥有中立而超然的地位来领导国会,不再受到政党拘束。蔡英文也呼吁所有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为了国家人民,应坚持专业伦理、保持中立,严正拒绝卷入政争,这不只是基于责任,更是身为公务人员最高荣耀。
与台湾民主化与独立运动领袖彭明敏表示:一个以民主选举方式取得政权后变成的独裁正循着德国纳粹独裁建立的模式在形成中,台湾民主所系的宪法和法律的层层节制彻底被蹂躏。独裁模式已完成,会不会达到像蒋介石能在判决书上批示“枪毙可也”的程度,就看台湾人民是否只是坐着摇摇头而已。
吕秀莲认为,中国不能接受立法院逐条逐项审查两岸服务贸易协定,所以马英九急于在立法院开议前发动政争,要将立法院长王金平拉下台,然后闭着眼睛通过服贸协定,接着就是互设办事处,最后签署和平协定等。
立委郑丽君表示,政争本质是马政府急着通过两岸服务贸易协定,为以后两岸货品贸易协定、两岸和平协定铺路。面对马英九黑手伸进国会,国会应强化自主性、维护尊严、抵制独裁。她质疑,卢森堡总理陷入监听案就下台,为何台湾地区领导人、检察总长非法监听却不必下台?她主张,立院成立“九月政争档案调阅委员会”,还给国人真相,人民则采取任何可能的方式与马英九对决,追究责任。
中国国民党籍政治人物
中国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在9月10日则针对党纪处分王金平批评:“不该用这种不当的方式羞辱他(王金平),应给予基本的尊重;况且王金平还在国外,马主席作法有欠周延”。
中央常务委员连胜文在9月11日表示,不是“大明王朝”,任何人都不能高过法律,就算马英九、院长也不例外;如果王金平真有违法,应该透过正当法律程式处理。王被未审先判斗掉,实在让人非常难过。9月18日,连胜文表示:“‘潘朵拉的盒子已经打开。’这次事件若要解决,必得透过‘公平、独立’的第三方仲裁,自己不反对马所坚持的司法正义,但不能认同马‘要怎样就怎样’的做法。”
台湾团结联盟政治人物
立委许忠信说:马英九对王金平进行政治追杀,就是认为王金平是服贸协定的最大绊脚石,且马英九背后有中国势力,才要拔除王金平的院长职务。
其他政界人物
施明德于16日表示他发现马江体制正在破坏宪政体制,几近造反,犯了以党乱政的罪刑,中选会主委张博雅也卷入。他呼吁马英九辞去党主席职位;王金平与柯建铭应自请国会风纪股长会进行调查关说疑云。
针对立法院长或民意代表的评论与意见
吴敦义在9月8日开记者会前曾向马英九建议事缓则圆,与之讨论了近半小时,但最后仍无被马英九与行政院长接纳。
2013年9月9日行政院长江宜桦表示:“王院长如果去职,行政部门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立法院的动荡,行政院可以预期。如果考纪会所做的决定,没有影响到王院长担任不分区立委,以及立法院长,但是因为特侦组所揭发的一些事证,都会让社会大众对于立法院的院长,是不是有涉入不法关说感到疑虑。面对国家政务的推动,行政部门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9月13日监察院长王建煊与媒体茶叙时力挺马英九做法,批立法院长王金平的圆融协商,堪称罪魁祸首,早就该辞职下台,以谢党国。王建煊认为,马英九面对国会多数席次,却被少人数掐住,重大法案统统过不了,实在是无路可走,才会出此对策。
考试院长关中在9月7日表示:“民代有他们的角色,我也做过民意代表,和政府官员的身分角色不太一样,不能等量齐观。”政府官员基本上依法行政、执法公正;民代基于人情事故、公交私谊,表达关心,不是什么很特殊的事。民代是代表民意,反映意见是工作的一部分,关键在于政府首长可以很礼貌的说明问题、但可以不必接受。
针对最高法院特别侦查组的评论或意见 施明德在9月7日坦言:“台湾很多关说文化,但到底是‘关说’、‘拜托’或‘恳求’,可能因人而异。像他自己也常常会跟部长们拜托‘不要做这个事’、‘不要做那个事’,因为他是一介平民,这样的谈话可能就是恳求;但同样一件事情,王金平院长做起来却变成关说。他表示,检察官们常自以为是上帝、正义的化身,说自己起诉的判罪率有多高,检察官常常一再抗诉,输了还要再抗诉。检察官抗诉有钱拿,被抗诉者可是被折磨得不得了。”他问:“马英九有无要求检察官自我反省?否则以后检察官又这么滥权起诉、抗诉,要怎么办?正义不该是片面的,公理也不是只站在握有权力的一方。恐龙司法官已经是台湾公害之一”。
社会各界回响
王健壮在9月9日指出,宪政争议包括:特侦组是否对国会议长与在野党党鞭违法监听?是否有权进行行政调查而非司法侦查?公布通联纪录内容是否违法?向马英九报告个案有无违法?此案是否因黄世铭与曾勇夫私人恩怨而起?马英九是否借力使力想一举扳倒王金平?政治评论家南方朔表示:
透过监听,逮到了用“关说”这个道德罪名斗死王金平的时候,对台湾高层政治敏感的人,已经认为,马为了大权独揽,已开始展开整肃式的斗争,马斗王只是个开始。(9月9日前发表)
若政府可以透过窃听监听掌握别人的黑资料来搞整肃斗争,那么这种手段本身就已是最大的邪恶。一个最邪恶的人,是没有资格指责别人的。(9月11日前发表)
前行政院发言人胡幼伟9月15日在脸书(facebook)发文指出,“在法治社会中,法治精神和法官才是真正的大老!”他认为,“只有法官说那确实是关说,我们才能跟着说。”
台湾教授协会会长吕忠津在“宪政危机,宪改契机”记者会上批马的行为是“独裁力量的大幅扩张”,指马英九运用政治奥步,排除谨守议事中立的国会议长,由于独裁力量进击,检调沦为独裁鹰犬。
“法治时报”社长黄越宏表示:9.2%的民调支持度显示,民众已经看清楚,“原来马英九你认为法治不重要,你认为的才重要”。并质疑:9月5日签结,8月31日总长去报告,这不叫泄密,什么叫泄密?包括林秀涛说的,你恐吓我不可以讲,结果你去对马英九讲。8月31日可能只是对外的说法,因为6月29日特侦组已经截听到了王金平的对话,当时正是洪仲丘案,立法院又还没开议,因此他们留到现在。是否由于8月31日才侦讯林秀涛,因此必须说当天才向马英九报告?否则,在(周六)台风夜去报告,是很奇怪的。
民意调查
(注意:民意调查有误差值)台湾新闻媒体TVBS针对此事件,先后做了两份民调。
第一份民调于2013年9月9日,34%的受访者认为是关说,28%则认为不是,38%表示无法判断;
第二份民调于9月12日,马英九的满意度由13%降至11%,不满意度为68%;对于马撤销王党籍,17%赞成,55%反对。
台湾智库在9月11日公布民调:“近期特侦组调查关说案以及马英九的处理方式,让他的不满意度来到71.4%,满意度仅有17.1%,创下历次调查的新低纪录。反观王金平获得60.5%的民众支持,不满意只有21.8%。有关王金平涉嫌关说部分,49.9%的民众认为检察总长黄世铭涉嫌违反监听、还将监听资料交给马英九,已涉嫌泄密。高达59.9%的人认为他已不适任,同时高达72.6%的民众认为特侦组本次作为,将对司法带来严重伤害。有53.5%认为特侦组已不是一个公正司法机关,其中有51.1%认为应该废除。马英九部分,高达63%的民众认为他有双重标准,50.7%认为他换掉王金平用意是想掌控立院。61.3%民众认为马英九不该开除王金平党籍。70.3%民众认为马英九没有遵守“任内不作政治侦防与非法监听”的承诺,经过本次事件,有45.7%民众担心自己、亲友,也可能被司法机关监听”。
9月15日,台湾新闻媒体年代新闻公布了最新一份民调,对于马英九处理此次事件,11.2%满意,63.2%不满意;而对于王金平院长处理此次事件,49.9%满意,22.4%不满意;而对于有人因此事件发起罢免台湾地区领导人,49.2%支持,34.7%不支持;对于马英九的表现,有9.2%的受访者满意,80.5%不满意。2006年马英九担任台北市长时,曾批评当时的cb民调仅剩18%,要求cb应懂得知耻下台,别等著选民发动罢免。根据年代民调中心于2013年9月13至14日间所做的民调,马英九的施政满意度仅有9.2%,因此也被民众要求自动请辞。
政局影响
马英九
2013年9月14日,民进党主席苏贞昌发表声明,未来将要发动国会弹劾、罢免马英九的行动。 吕秀莲决推动罢免马英九,将成立“公民罢马联盟”,她今天上午抨击马英九治国无方、治军无力,最近的表现是紊乱宪政、独裁复辟,强调应由全体公民集结起来,对不适任的领导人表达最大声的愤怒。9月14日,网友于脸书成立多个倒马社团,其中由“我是台湾人.台湾是咱的国家”所发起的“马政府违法滥权,全民连署要求马英九下台!”活动,17日时即已吸引超过17万人参加,也有人号召黑衫军929上凯道呛马;另PTT网友搞kuso,将王金平化身为电影《复仇者联盟》中的钢铁人,蔡英文、苏贞昌、谢长廷及连战父子成了挺王的盟友。
立法院
因王金平是由中国国民党所推荐的不分区立法委员,一旦被党纪处分开除党籍,将失去立法委员资格,并连带失去立法院长之资格。国民党9月11日上午召开考纪会,对立法院长王金平处以“撤销党籍”处分,并由考纪会主委黄昭元对外说明,此案的影响到核四公投案遭原提案人国民党籍立委李庆华撤案,认为在此政坛纷扰之际,不适合进行核四公投,经济部长张家祝衔行政院之命积极与李庆华沟通。2013年9月13日,台湾台北地方法院由三位法官组成的合议庭,裁准王金平保留行使国民党党员职权的假处分案。总统府及行政院
总统府副秘书长罗智强于2013年9月12日请辞总统府副秘书长职务获准。法务部部长曾勇夫于2013年9月6日请辞法务部部长获准。
各政党
台北地方法院于2013年9月13日对于王金平所提出的保全党籍假处分案裁定暂保王金平党员资格后,中国国民党紧急开会讨论因应对策后定调表示,不承认王金平为国民党籍立委及立法院长,未来将不会邀请王金平参与党务活动,包括取消总统府五人小组会议、取消国民党惯例在立法院每会期开议前一天的立法行政部门议事运作研讨会、并将同时段会议名称改为国民党党团会议、取消邀请王金平于2013年9月29日在国父纪念馆举行的国民党全国代表大会等等,但基于尊重司法独立与法院裁定的前提下,仍会暂时称呼王金平为院长。2013年9月11日,民主进步党党团宣布取消参加原订于9月15日所举行与中国国民党的服贸辩论。
对照组
参见:台北市长马英九特别费案缘由
2007年8月16日,时值检察官侯宽仁对马英九特别费官司是否提起抗诉之际,中国国民党立院党团由政策会执行长曾永权、书记长徐少萍、党籍立委潘维刚、曹尔忠、周守训等,赴最高检察署拜会检察总长陈聪明,并要求侯宽仁不要抗诉该党总统候选人马英九。潘维刚宣称:“侯宽仁检察官不该再抗诉,是否抗诉,检察总长应该负起整个法律见解,一致性的担当。”国民党的举动引来质疑是干预司法。民主进步党立委谢欣霓说“国民党才可以这么汗颜无耻!到陈聪明检察总长那边给他施以政治压力。”有流言指出,当日傍晚曾永权奉时任中国国民党秘书长吴敦义之命,与立法院院长王金平会面,希望由与侯宽仁有远房姻亲关系的王院长出面,劝侯宽仁不要再抗诉马英九特别费案。曾永权和王金平会晤约半小时,但遭王金平以不干涉司法、“不能做、也没能力做”为由拒绝。王金平对党内高层在他拒绝的次日,就拿他与侯宽仁的亲戚关系做文章,影射“侯宽仁对马特别费案态度强硬,是为了帮助王金平”一说,表示不满,并称侯宽仁是马英九任法务部长时的部属,关系不是更亲密?党内高层既要扭曲事实,又要王金平劝请侯宽仁放弃抗诉,王金平亦为此感到不解。但这未遭当事人承认或否认。
批评
2013年9月,民进党立院党团书记长吴秉睿批评马英九,认为此一事证比未经查证、未审先判的王金平状况严重,如果马英九标准一致,应将曾永权等相关党籍立委一并处分。立委蔡煌琅则说,王金平回绝让马英九耿耿于怀,“现在马英九不必选举了,因此就来修理王金平。”。回应
国民党对绿营的指控全然否认,认为是“张冠李戴、刻意扭曲”,拜会陈聪明检察总长的目的是基于立法院党团决议,希望统一各地特别费案件的见解,非党主席马英九授意。涉刑事案件或关说但未被开除或撤销党籍的中国国民党党员
基隆市长张通荣,2012年酒后赴派出所关说妇人殴警妨害公务案;基隆地方法院于2013年7月26日依教唆公务员纵放人犯、妨害公务罪,判刑一年八个月、缓刑五年,另附带保护管束、缴交两百万元给国库、服义务劳务两百小时等三条件,成为首名因关说施压被判刑且附带保护管束的县市长。国民党考核风纪股长会依“严重伤害国民党形象及声誉”等理由,停止张通荣党员权三个月。
台北市议员赖素如,涉及太极双星案索贿,遭停止党权。
南投县长李朝卿,涉嫌收取工程回扣,遭监察院弹劾,遭停止党权。
因失去党籍而丧失席位的不分区立委
邱彰,前民进党籍不分区立委,2002年4月1日,因在立法院正、副院长选举时拒绝依民主进步党立法院党团指示亮票,遭民主进步党中央评议委员会临时会决议开除党籍,而丧失不分区立委资格。
林世嘉,前台湾团结联盟不分区立委,2013年7月1日,台联宣布,由于林世嘉在《会计法》修法处理独断独行、违背党决策程式,中执会通过开除林世嘉党籍,按党章规定给予10天申诉期,10天后林世嘉无申覆,台联才向中选会发函,林世嘉因此丧失不分区立委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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