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简评尼采:试图以前现代的秩序来对抗资本主义的腐烂》的异议
要多讲“对立统一”,不然就会被干着一小部分与我们革命事业重叠的人骗,搞不清路线方向的哲学方法。冲塔的哲学家不在少数,拿着西方古典哲学和近代资产阶级哲学来反资产阶级政府的小资产阶级更是数不胜数。尼采的哲学讲不出物质为什么存在——因为他是不讲统一的,矛盾之间没有统一,那么自然存在便没有意义,对抗政府的目的也就是反对落后的资产阶级政府掌权的市场中一切不利于垄断资产阶级掌权的上层建筑。
尼采,这位写了一大本书为了证明资本主义“超人”的“主人道德”是没有善与恶的差别的,是“站在善恶以外”的资本主义先知,在遗著集中却以古老的童蒙笑话结束了对社会主义的诘难:人类的平等建立在资本主义的“野蛮的自由”上;不过有一点小小的附带条件,那就是,善良和理性的人成为资本家,邪恶和愚蠢的人成为无产阶级而已。可见这位资产阶级的哲学家,彻头彻尾地植根于其所属的阶级,其看似反对资本主义的话语事实上也只是在呼唤资本主义新阶段的到来而已。
尼采,全名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出身于农村没落贵族牧师家庭,其父母几代祖先和父亲都是路得教派的牧师,这是尼采的简要身世,介绍一番。
在《简评尼采:试图以前现代的秩序来对抗资本主义的腐烂》中,我看到了作者同志对尼采的认识,但不同的是,我感觉的是作者同志的认识有失考虑,其的一句”那就是他们都是反资本主义,反现有秩序的“更是表明了作者同志有对尼采的过分喜爱的偏颇,故提出我的异议。
是抗拒害怕辩证法而不是对辩证法的理解可谓是非常浅薄
尼采有着过度的主观唯心主义与形而上学,作者同志也讲到了,但在此之上,尼采还否定具体事物本身。在他看来,持续、同一、实在等等都是一种虚构,事物本身、“自在之物”、“确定不移的事实”也是一种虚构。
“事物的产生完全是设想者、思维者、愿望者、感觉者的事业”;“总之,与我们相关的世界,它“是‘流动’的,是生成的,是一个不断变化而永远不会达到真理的假相,因为没有什么‘真理’”。
尼采否认物的客观实在性,说实在性是按主体的式样创造的,现象世界是感觉加工的世界,而感觉的本原则是难于言传的,可见尼采还是最彻底的不可知论者。而“权力意志”带来的主观唯心主义、形而上学、不可知论得到的结果显然并不是作者同志言道的”对辩证法的理解可谓是非常浅薄“,而是尼采对辩证法的抗拒与害怕。
“一个人只有在别无选择的时候,才选择辩证法。运用辩证法会引起人们对他的不信任,辩证法缺乏说服力”、“在使用辩证法之前一个人必须强行获得他的权力”。
尼采悲叹辩证法是愚民的武器,它排斥高贵的人,他认为辩证法式的论证损害了希腊原有的高贵的趣味,且辩证法不是一个追求真理的有效方法,他更倾向于以超人式的权威来“颁布命令”,而非通过辩证法的论证来达成共识。
这第一个异议反应的尼采超人式的权威也指向下一个更本质的问题。
从自由资本主义走向垄断资本主义
”尼采试图以前现代的纯粹秩序来对抗资本主义的死气沉沉“,作者同志以这句话总结尼采,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俾斯麦给我带来无量的愉悦,我读他的演说,就好像饮强劲的酒:我止住舌头,让酒缓缓流下,让自己慢慢品尝。“;“新的欧洲统治种姓”。
可以说,尼采是俾斯麦的兄弟、达尔文的产儿。尽管他讽刺英国的进化论者,嘲笑德国的国家主义者,但这并不奇怪:尼采本来就喜欢指责对他影响最深的人;这不过是他不自觉地掩饰自己受益于别人的方式罢了。
从拥护对外侵略政策到“超人”学说,尼采反资本主义,反的却是自由竞争时期的资产阶级的假仁假义,尼采现实与理论的提出满足的正是十九世纪下半期正在形成的垄断资产阶级的要求和愿望。
“我的学说是:有上等人,也有下等人,一个个人是可以使千万年的历史生色的 也就是说,一个充实的、雄厚的、伟大的、完全的人,要胜过无数残缺不全、鸡毛蒜皮的人”;
“什么是善?勇敢就是善。什么是恶?源于软弱的一切都是恶。”超人一旦有了目的,他就会酷爱冒险与奋斗,而把幸福留给大众。所以,一切战争都是善的。“一场战争能让任何事业变得神圣。”;
“孤独的人们啊,今天你们相互分离,但总有一天,你们会组成一个民族,一个经过精心选择的民族将从你们中间崛起,因为你们选择了自己。而超人也从你们中间诞生”。
尼采不加掩饰地自白他的使命是给得势的资产阶级创造“道德价值”,论证“新的大地主人”的道德,要将羞耻观念一扫而光,要为没有良心的“超人”肯定其自私自利的垄断的合理性。超人式的权威在这里就得以真正呼应。尼采在呐喊中驱逐自由资本主义,欢迎垄断资本主义。
反对社会主义
”我们由于是旁观者,对于下层人民的痛苦和贫困总是了解得错误的。因为我们不由自主地用我们自己的感觉尺度来衡量它们,想象着我们带着我们的极度多愁善感的头脑处身于下层阶级的地位上。实际上,痛苦和贫困是随着个人的文化程度而增长的。下层阶级是最迟钝的,改善他们的处境,那就等于是使他们更其善于感到痛苦”;
“如果心目中并不是个别人的幸福,而是全人类的目的,那末很令人怀疑,在社会主义者所要求的那种优良的条件下,是否可以为人类达到过去在完全不优良的条件下所已达到了的那种巨大成就。也许,大人物和大事业是在野蛮的自由条件下成长的吧。除了大人物和大事业以外,人类并没有其他目的”;
“地上的幸福不能靠改变制度来增加,而要靠消灭阴暗的、软弱的、多思虑的、易怒的性情来增加。外部情况对增加或减少幸福只有很少的作用。由于社会主义者大多具有那种恶劣的性情,因此,即使他们建立了新秩序,他们在任何情况下也只会减少地上的幸福的总量”。
作者同志口中”极度痛恨资本主义世界“的尼采是”反对方法其实根本没有脱离资本主义法权“吗?其实,尼采是极端仇恨人民、仇恨革命,面对着正在兴起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他惊恐万状,叫嚷未来的百年将随时随地经受“断肠的绞痛”。
结尾
”事实上确乎如此,由于大资本必须完成世界史上它自己的那种革命任务,在尼采那里也可以遇到各种各样带有革命色彩的语句。甚至是他反对自觉的无产阶级的咒骂,不管那是多么恶毒,也可以解释为他是那么过份地憎恶人类的贫困,以致于不能相信穷人和乞丐能够自己解放自己。“
尼采是彻头彻尾都植根于他所属的那个阶级的,是大资本的哲学家(马斯克会有多喜欢他呀),公开宣扬阶级压迫,露骨地咒骂劳动人民,无耻地鼓吹极端个人主义,狂热地叫嚣侵略战争等等,因而也难怪成为了德国法西斯主义的”宝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