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子孙男不为奴,女不为娼(精简版)
双履带装甲车
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ed82770100hhmb.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ed82770100hhmd.html
目录
一、由“厅局级的享受”说起
二、和谐社会与暴力抗争
三、通钢事件与工人阶级的觉醒
四、沈浩与扶不起的小岗村
五、《2012》——精英政治的完美诠释
六、《蜗居》——80后的迷梦
七、房地产神话——饕餮的最后疯狂
八、致雨夹雪与一枝清荷(及其他)
九、转基因主粮——我们正站在悬崖的边缘
十、为了我们的子孙男不为奴,女不为娼

题记:差别
人类历史上的一切剥削者之所以能够剥削,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人与人之间存在着差别。这种差别,可以是体力的差别,智力的差别,权力的差别,也可以是财富的差别。这种差别越大,剥削者剥削的空间也就越大。就如同水的落差一样,一碗水端平,便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将碗倾斜,水便会一泻如注,直下尘埃。也就是说,剥削从差别中产生,也同时在制造差别,如果剥削无法使人与人产生显著差别,那么剥削就会失去其主要动力。
共和国的60年历史,如果说前30年所做的,是在努力的消除这些差别,使得剥削再也无法制造足够的差别空间,也使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无法成为剥削的动力的话,那么之后的30年所做的就恰恰是处处制造差别,处处扩大差别,并且将人民大众无情的抛入社会达尔文主义弱肉强食的深渊中。

一、由“厅局级的享受”说起
新世纪的第一个元旦,并没有带给人多少的喜悦,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感受最多的是离别,然后一个个奔向陌生的前程。在驶往长三角的大巴卧铺上,半睡半醒之间,就到了古都南京。当时正是华灯初上之时,就在外环的公路旁的昏黄的路灯下,至尊南京的巨幅广告牌赫然而立,这也是在这次旅行中唯一还有印象的东西。只是,没有想到,它会在2006年会再次进入我们的视野,因为它那时的广告词是如此的嚣张:至尊南京——厅局级的享受!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2008年,它真的应验了它的广告词——它出现在南京市江宁区房产局局长周久耕的桌子上的照片被曝光。而周久耕开名车,带名表,抽着老百姓说的“天价烟”,直接暴露了他嚣张的命门——贪污受贿和后台——这充分的说明了人与人之间存在的和存在着的——差别。如果周久耕和普通老百姓一样,没有后台,没有权力在握,他哪里会如此轻易的获取金钱(也可以称之为财富)?
初到沿海的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除了拥挤的人流之外,最能够感受的,大概就是大规模的城市建设了。拔地而起的高楼,随处可见的塔吊,的确可以给人强烈的视觉震撼,而伴随着这一切的,就是遍布在这个城市的房地产广告了。“尊贵人家”、“至尊享受”、“皇家风范”、“精英的天堂”这些广告语经常会很醒目的吸引人们的视线。当然,如果光看到这些文字,而不去考虑其他的问题,一定会以为自己到了一个君主国家,而不是一个号称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国家吧。而这些广告语也揭示了某著名房地产商所说的话“我们是给有钱人盖房”。也就是说你是不是尊贵,并不是取决于你有多么的高尚,多么的有才华,多么的勤劳——而是取决于你是不是有钱——这是衡量你是否尊贵的唯一标准。这就是差别——财富的差别所形成的人与人之间的地位的差别。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如果你有权并且能够通过权来得到钱,你就是尊贵的,反之,如果你有权却搞不到钱或者不愿意通过权来搞钱,你就不是尊贵的。这就是分化的有差别社会的社会文化的一般逻辑,也就是这样的社会现实和权钱逻辑毁掉了一批批的干部和有为青年。

二、和谐社会与暴力抗争
缺什么补什么。
因为没有荣耻,所以要提荣耻。因为没有和谐,所以要讲和谐。
1.邓玉娇的反抗和“精神病”的逻辑
当一个人遭遇侵害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通常都会是反抗。正如如果我将你的钱包从你的口袋里掏出了据为己有你一定不会愿意的一样。当雄风宾馆的服务员邓玉娇遭遇到邓贵大等人的强暴威胁之时,选择了自卫,用刀子致一死一伤一“傻”。邓贵大等人可能连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一个弱女子会如此顽强的反抗,“轻敌”使他命丧当场,也吓傻了随行的另一名成员,居然没有想到去报警,最后居然是邓玉娇去报的警。邓贵大等人何以如此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除了他官员的身份和人多势众之外还有一个细节:当他骚扰邓玉娇的时候直接一把钱砸到了邓玉娇的脸上!在他们这样的人看来,各种各样的差别使得他们成为了“自然的”嫖客,而象邓玉娇这样的弱女子就是“天然的”妓女。这里的差别——权力的差别——财富的差别——身份的差别——体力的差别——人数的差别——每一处差别都如一处落差极大的瀑布,罪恶在奔涌流淌——每一种差别都似乎在昭示着邓贵大——他就是凶恶的豺狼,眼前的只能够是弱小的,无助的绵羊。然而,即便科学发展到今天,人类的文明已经如此发达,还是有一种差别是无法消除的——一个人只能够死一次!
野三关的案件使得民间的左右一致支持邓玉娇,对这种反抗强暴的精神和行动都给予了高度评价。有人说邓玉娇堪比花木兰,其实也是这个理,不敢反抗自身即将遭受的侵害,何以敢反抗外辱?但是即便如此,邓玉娇仍然被判刑,被做精神病鉴定,并且得到了肯定的结论。我对身边一位对当年襄樊高莺莺案耿耿于怀,无比愤慨的反毛拥蒋的朋友说起这件事,他一再认同社会黑暗的说法。但是当我说现在象邓玉娇这样的女孩太少了,娶妻当娶这样的,他却说,那怎么行?我问为何,他说,她有精神病,抑郁症。于是我明白了,最后的结果,还是这个差别逻辑的胜利。
如果你认同这个逻辑,承认差别的规则,那么,这位朋友的回答,就是正确的——虽然正确的答案和事实根本无关。正是由于包括所有的右边的朋友在内的多数人对这种差别的规则的认可——因为有差别——你在下的人就要对在上的人服软——如果你不服软,你就是有精神病——你在上的人在幻想会一直的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千秋万代,在下的人在幻想总有一天会爬到上面,然后就可以对还在下的人指手指手划脚,耀武扬威。如同赌桌上的赌徒一样,赢钱的想得到更多,输钱的想翻本。你对他们说赌博不好,他们都说对,你掀翻赌桌,他们一个二个没有一个不视你为仇人。这个在改革中是有理论依据的:“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是告诉开始赢钱的,你是好样的,继续;“共同富裕”是告诉输钱的,你还有机会翻本。但是他们恰恰没有注意的一个假象:穷和富是相对的,只有均贫富这个过程,而没有共同富裕的这个结果,因为你已经没有了参照物。我对经常在一块打牌耍钱的几个老表说,你们是自产自销,而且是赔本的,你们的总的钱数没有增加一分,还要掏钱来吃饭,如果你们在赌场,还要给赌场抽头,你们觉得自己赢钱了吗?——不过当然有赢钱的,虽然他们总的钱数是减少了。
2.刘汉黄的选择及其代表性
《马太福音》中说,“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刘汉黄和他的老板们,不但印证了《马太福音》里所阐述的马太效应,而且也给出了马太效应的最终答案。刘汉黄在工作中失去了他的右手,对于一个只能够靠出卖劳动力维持生存的年轻人来说,相当于一个资本家失去了他的绝大部分资本,甚至更严重。这里的问题在于,刘汉黄希望老板们能够根据法院的判决给予赔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而资方并不愿意这么做,而千方百计的想赶走他,并且使他知难而退。
刘汉黄做了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跳楼,结果是未遂。这也是许多自己的权益无法讨还的人的最后选择。如果这个选择最后成为了现实,那就是马太福音所描述的,他所有的,什么都没有了,即使再有赔偿,已经与他无关。
在忍无可忍之下,他做出了第二个选择——反抗——鱼死网破!而这个,却恰恰是马太效应的最终结果,也是差别社会的死穴——一个人无论怎么样,只能够死一次——至少现在,没有第二次机会。差别,在这里终结了。
这第一个选择,代表了差别之下的人,如落差之下的污水一般被沉淀入下水道,这正是马太福音乐意看到的结果。而第二个选择,代表了落差的终结,当某些差别无法被消除的时候,它的死穴就暴露在人们面前——剥夺是有限度的,当剥削者的剥夺超出被剥削者的承受能力的时候,整个制造差别的剥削体系就会土崩瓦解,被剥削者就会反过来剥夺剥夺者——并且不惜同归于尽!
3.80后正在沉入差别的深潭
主流经济学家们说,人的起点都是相同的,你不如别人是因为你无能,你懒惰。他们通常无视种种差别和一切反对这种差别的积极因素。现在央视的广告中还常常会播出“不要让你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其实在早在中修夺取政权的时候,孩子们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如果说,大部分的人在80年代“创业”还算有一个基本水平的起点的话,如今的起点早已千差万别。如果说70后赶上了“知识改变命运”的末班车的话,那么,80后连最后一根公平的稻草也没有捞到。他们唯有默然这些差别的规律,在差别的汪洋大海里浮沉。
邓贵大可以将手伸向比他自己小20岁不止的,几乎和自己孩子一般大的女孩子,以求淫乐,靠的是什么?可以设想一下,如果说,是哀帝抑或影帝的女儿在这里上班,他也会如此这般吗?再假设一下,哀帝或者影帝的儿女会不会在雄风宾馆这样的地方做服务员,做修脚工?而且,即便他们肯做这样的职业,他们会有邓玉娇这样的遭遇吗?
其实,不仅是80后,如果这种差别的规则被普遍承认并且无可改变,那么之后的所有的人,都将沉入这种规则的深潭,他们自打出生开始,就注定不会在同一个起跑线起跑。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事业,可以选择自己的伴侣,但是,却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也无法选择自己出生的时代。于是,在有了差别并且扩大差别的年代里,已有的差别就会制造更大的差别,有了权力的差别,财富的差别,身份的差别,就会扩大为职业的差别,社会地位的差别,生活方式的差别,自然也少不了的就是子女人生起点的差别。
有了这些差别,就不可避免的有了奴才与主子,有了妓女与嫖客。大量的80后成了血汗工厂的“竞争力”,成了60后男人的二奶和小三也就这样顺理成章了。
但是,嫖客希望的和谐,存在吗?

三、通钢事件与工人阶级的觉醒
80后成为了差别规则的牺牲品,他们的父兄能够幸免吗?通钢事件正好可以给你提供答案。
从通钢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资本大鳄的反反复复以及它的狼子野心。这个资本大鳄叫做建龙集团,其发家史可以概括其为暴发户。并且后台极硬,在通钢事件中,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警方自始至终站在建龙一边。并且,之后又有人专门为其假设了防火墙,使得建龙集团没有被全面调查。而在通钢事件之前,建龙出入通钢如入无人之境,潇洒自如,是什么让其如此的顺风顺水?
差别——归根到底——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水很深,无法徒涉。
建龙在钢铁行业顺风顺水的时候入主通钢,之后遭遇金融危机,铁矿石降价,钢铁降价,减产。尽管通钢亏损的一塌糊涂,建龙却赚的盆满钵满,满载而归——而一线的工人,却在温饱线上挣扎,入不敷出。穷庙富方丈,方丈甩掉了庙,建龙甩掉了通钢,这就叫“流淌着道德的血液”。之后钢铁行业稍有起色,工人们经过努力,企业开始起死回生,工人们收入稍有好转,建龙集团便有看到了机会,打算再次入主。方丈看到庙里香火又开始兴盛,便迫不及待的打算再回寺做方丈。当然,通过这个,你也许就会明白为什么差别只会制造更大的差别,辛苦的劳动,却无法摘取劳动的果实了吧。简单点来说,就是你应该看到,财富,是怎么样离你远去的。
陈国君死的很冤枉,他只是一只替罪羊而已。不过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只因为他不该道破差别的规则的天机——工人之于建龙,工具而已,奴才而已,高兴了,赏你一口饭,你要心存感激,不高兴了,你就要滚蛋,而且不要心存怨言。人与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但是,差别就是这么大。他可能也从没有想过,这个规则,我们也可以不遵守的,不遵守了,大家就可以玩别的,比如,找一个没有差别的玩玩——一个人,目前只能够死一次,不能再多了。
陈国君说他要让通钢的工人都下岗,也许这只是他的一时气话,但是假如说“下岗”这个词在90年代初对于绝大部分的“正式工”而言他们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么在2009年它意味着什么恐怕对每个人都不必再多加解释了。下岗对405060人员来说,和“晚景凄凉”、“家破人亡”这样的词比起来,应该也不会逊色多少。陈国君口头上将工人打入了地狱,工人就只能先在现实中将他打下地狱。他的嚣张来自于他对差别这个规律的迷信,自以为自己和工人的差别大到了可以任意生杀予夺的地步,他没有想过,差别也是有限度的,“疑是银河落九天”只能够是想象。
在建龙再次入主通钢的时候工人们觉醒了,在陈国君威胁工人下岗的时候他们愤怒了。这就是资本大鳄和工人们的对决,结果是陈国君死了,建龙退出了,工人们有的被抓了,有的被关了,其余的一拥而散,再也没有下文。只是不知道,在建龙的背后,那只真正的黑手,什么时候又将伸向通钢,如果采取从北京到天津的策略,工人们还会不会目光如炬的看出来。
那里既没有这次工人运动的总结,也没有其他地方的工人运动遥相呼应。仿佛之前的国企都是自然垮,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似的。
所以说,工人们被蚊子吵醒了,拍死了蚊子,翻个身,又继续睡去了。
你何时再醒来?

四、沈浩与扶不起的小岗村
在30000000工人齐下岗之前,中修的手是伸向广大的农村的。这时候的工人们相对于农民,还是情绪稳定的,是中修的可以依靠的力量之一,既享受着社会主义的福利,又享受着改革开放的奖金。他们看不到伸向农民们的那只手是黑手,他们也想不到这只手在粉碎了农村之后就会伸向他们。
这只手伸向农村是做什么的呢?就是消灭农村的公有制,制造差别。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这么响亮的名字说白了,很简单——恢复数千年来的小农经济!
田分了,地分了,牛分了,农机拆成零件也分了,渠沟堤坝再也没有人管了。
而这一切,是由一场骗局开始的,在这里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小岗村。
2009年底,沈浩去世了,这个名字很快的响遍了全国各地,只因为在他的后面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小岗村。沈浩的死,揭开了小岗村的神秘面纱,也揭开了小岗村耀眼光环后的惊天骗局。18个血手印是一个骗局,同样的,“一包就灵”就是更大的一场骗局。
后果呢?
“村民们告诉记者,沈浩刚到小岗村时,小岗很穷、很乱。2003年全村人均收入只有2000元,低于全县平均水平,村集体欠债3万元,人心涣散,村里连续多年没有选出‘两委’班子,村里乱建房、乱倒垃圾普遍,环境很差。这与‘中国改革第一村’的名气相比十分不相称。
当初中修选择了这么个地方做典型,果然是没错,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也确实没有给中修长脸。2010年西南五省大旱,更是揭了这“一包就灵”的皮,不到一年的旱灾,丛林田野仿佛变成了黄土高原。大大小小的水电站、“绿色沙漠”的转基因速生桉树、年久失修的水利设施、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乡亲们,几十年的各顾各,只看眼前,不及长远,只认钞票,不谈主义,这就是时间和大自然给你们的答案啊!
98年家乡大旱,而且连旱三年,暑假,水稻扬花,田里却没有水了。只好从旁边的水库抽水,水库是50年代修建的,配套修建的提灌站和水渠只剩下遗址可寻。因为田地距水库较远,地势也高,只能够层层提灌,可水管还是常常爆裂,水管和抽水机只能着人昼夜看守。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在田边架起的竹连上,看着满天星斗和萤火虫,想了很多很多。
据说当年有很多公社是分了合,合了又分。“不争论”、“不换思想就换人”到今天的“不反对,但也不提倡”——煮熟的鸭子,嘴硬。从年签看,包产到户当时并没有增加多少产量,能够增加产量的,只有象小岗村这样的懒汉村,只有分田到户了,靠不上别人了,才肯下下地摆弄摆弄庄稼。粮食产量的提高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化肥的大量使用和优良杂交稻种子的普及,而这两项,都是毛时代后期就已经基本搞成的,只差完善和推广了。但是,中修却完全将其归功于“包产到户”这一复辟的小农经济模式。
为何中修上台,就要迫不及待的要农民分田单干?答案只有一个——制造差别。
队伍散了,人心散了,个人顾个人弱肉强食了,水搅浑了。
水浑了,才好摸鱼。也可以顺便摸摸石头什么的。
粮食产量上去了,工人工资提高了,奖金有了,消费品多了,皆大欢喜。
国防预算下来了,大飞机没有了,新型核潜艇没有了,直升机没有了,新型战斗机搁浅了,航空母舰不提了......
只提成绩,不提代价。
有了差别,就如同堤坝有了缺口,不修补,就只能够越来越大,最终溃坝。
农民进城务工了,土地渐渐荒芜了。血汗工厂了,打工仔们不会干农活了。
工人下岗了,国营企业变国有企业,一夜之间MBO了,合同工,临时工了。官员经商了,部队经商了,腐败成为发展的润滑剂了。
煤矿私有了,金矿私有了,稀土矿私有了,集体企业私有了,山私有了,田私有了,农民们,你们还能剩下什么?70年的房产证?
山荒了,原始森林没有了,地下文物流失国外了,水黑了,黄河断流了,长江见底了,空气污染了,沙尘暴过长江了,国内石油快没有了,煤炭只有几十年了,新生儿体质差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疾病多了,百年后,难道这个国家不要住人了么?
沈浩最大的愿望,就是带领小岗村,学习南街村。但是这么个活宝,你领的上道么?改革开放第一村,岂能再走上集体化的道路?你想让中修的脸往哪儿搁?
小岗村的绝活之一,就是要饭。集体时要饭,不以吃返销粮为耻。分田单干了,仍然要饭,牌坊式大门,700米的友谊大道,新建的小学校舍,村委会办公楼,大包干纪念馆,自来水塔,公厕,程控电话,小岗专用车,甚至部分家用电器......
小岗村的绝活之二,就是承包。“一步跨过温饱线,多年未进致富门”,以前吃饱靠自己承包,现在致富还是寄希望于别人——把地承包给别人——土地流转......
小岗村,是阿斗还是烂泥扶不上墙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由小岗村践行的——差别酝酿的酱缸。
德国、日本讲究团队精神,产品精益求精。中修告诉我们,只有单干才能提高劳动积极性,关键是——你信吗?你放心把自己的一切交给那些把人们搞成一盘散沙的人主宰吗?
看到这些,80后们,你觉得——“我死后,你管他洪水滔天”——对吗?——你又想怎么办?继续一个人是条龙,十个人是条虫?
有网友说,我看不到希望,我现在就盼着“2012”啦。
2012——人们就没有差别了。
是吗?

五、《2012》——精英政治的完美诠释
《2012》会告诉你什么叫差别,也会告诉你差别的极致——生与死。精英政治就是差别社会的集大成者,而《2012》正好会告诉你面对世界末日精英们会怎么办。
精英——差别社会的高位,在中国老百姓的眼里,他们就是人上人,天外天。在全世界看来,他们都是些出类拔萃的人,但是在《2012》里,他们共同完成了一件事:隐瞒,欺骗,欺骗了全世界,欺骗了几乎所有除了他们之外的人。——他们共同隐瞒了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真相。几乎所有的被隐瞒的人都还在勾画着自己的美梦。在灾难即将到来的时候,收音机的电台里还在欢声笑语:“如果你有好玩的地震故事请与我们分享!”
这像极了现在的中国,当一张张加官往中国的脸上贴的时候,中国还在感觉良好。
“要做负责任的大国。”
“是中国在国际地位的空前高度,是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所没有过的!”
“你看,2008年多少外国的元首、总统都来中国了,如奥运会、峰会论坛,据外交部统计,有180多个国家、地区呀。当然,别人来主要是看奥运会,别人来是看得起你中国嘛。”
“救美国就是救中国!”——哦,对不起,这句好像说漏嘴了。
当然他们不会提起C形包围、南海主权、消气外交、21个开放行业的前5位、武器禁运、WTO细则,等等。
书归正传。
如果有人不肯保守秘密呢?比如法国国家博物馆馆长罗兰。
杀!——破坏游戏规则的下场。
还有艾德里安,泄露给了他的父亲。
“幸好你老爸嘴比你牢,没乱说。”——姜还是老的辣。
对于危机的最早的发现者萨特南呢?
“我们许多人都没有接到。”——利用价值已毕。
《2012》里没有明说政治精英是可以直接上船还是也要买票,不过大概是前者吧。而且即使买票应该也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说过了——权力的差别就会制造财富的差别——反过来也一样——对于差别社会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而经济精英呢?
“好像是他们的支票在起作用。”
而他们是怎么自欺欺人的呢?
“就像你的艺术品,由世界各地的专家挑选的,遗传学家挑选的都是优秀基因。”
谎言被揭穿,他们道出了真相:
“没有那些富商们的巨额资金,整个计划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他们如何对待“方舟”的建设者的呢?
“所有建筑工人立刻撤离,所有工作人员做好准备。”——卸磨杀驴。
看到了吗?面对灾难,尤其是可能会造成世界末日的这样的灾难,差别社会的精英们就是这么做的——而且,大概这也是编剧、导演这些人认可的最佳精英政治模式了吧。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切是现实,那结果只能——只有更糟,不会更好。
精英们认为,也可能自以为,他们就是代表了人类基因的最好部分吧。他们最先要保护的政治精英(有了权就是好啊!)。然后就要靠经济精英们的钞票,这就是告诉你——没有钱是万万不能地!(在这部片子里,他们有意忽略了一个部门和一群人——美联储及其大小老板。当然也没有介绍它的作用。)再就是科技精英——离开了艾德里安这一些人,好像还真的不行呢。但是像萨特南这样利用已毕的,就无所谓了。当然,他们还是编造了一个理由来自欺欺人的——“我们的任务就是保证种族的延续。”
而且,他们也会给人戴帽子——“那些泄密的人,都是人民公敌!”
所以简单一点来说,这个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当印度的科技精英萨特南发现问题的时候,他没有选择公开,也没有选择通报本国,而是将成果给了美国科技政策办公室的艾德里安(而之后萨特南对所有人都采取保密的态度,幻想这样自己一家可以登上方舟,逃过劫难,所以说他最后丧生海啸也是活该)。而精英政治的集大成者美国所采取的政策是什么呢?对绝大多数民众保密,私下筹集资金,联合中修以建造水坝为名秘密建造方舟。也就是说,这时候,这个差别就有了一个标准:1000000000欧元。有十亿欧元的财富就有机会活,反之,基本上就只能够等死了。他们认为,他们活着,就是“种族的延续”,而其他人活着,就不是。如果有人反对,要公开真相,就是“人民公敌”。
精英政治只相信权力和金钱的力量。凡是金钱能够办到的事情,就不是大事。而普通民众在他们眼里,和蚂蚁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从不相信一般民众能够自救,而惧怕他们跟自己抢夺生存的机会。因此他们不惜隐瞒一切,使得普通民众失去了自救的时机,只能够无助的面对最后崩溃的世界。
这就是精英政治的真相——你们算个屁!
当中国的能源危机、环境危机、社会危机正在趋向爆炸的临界点,积累的矛盾即将激化爆发的时候,许许多多的精英们早已买好了登船的船票——绿卡,看看中国的百多万裸官,还不清楚吗?
推而广之,精英们抄底、逃顶的时候会捎上你?
有人说,我看不到希望了,我啥也不要了,我就盼2012,大不了大家一块玩完!
你想大家一块玩完,消除差别,人家可没有想让你为他陪葬。
人家早在想办法了!

六、《蜗居》——80后的迷梦与幻灭
2012未必会有,但是不管有没有,日子还是照常得过。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民以食为天,但是起码得有个住的地方。我前边说过了,年轻人离开农村,会种地而且愿意种地的很少了。尤其是大学生,花光家里积蓄的比比皆是,负债累累的也不乏其人,而且就业总是差强人意。他们愿意回到农村吗?至少也得挣够本,对得起上的几年学吧?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当然不仅是大学生),哪个不想留在城市里,享受他们梦想的生活?但是,一座小小的房子,就能够让他们小半辈子的血汗无影无踪。
现在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最悲惨的就是80后,而90后,还没到他们喊疼的时候。恰好在这时候,一部《蜗居》,正好揭开了80后的伤疤。
80年代,正是毛泽东热最低谷的时代,“三七开”正充斥着社会的角角落落。中修打倒了毛泽东——同时也不可避免的摧毁了中国人民的精神家园。
没有了精神,就会只剩下空虚。
碗里没有水,也会有空气。
空虚总是需要内容来填满的。
英雄主义没有了,就会有拜金主义。艰苦奋斗没有了,就会想不劳而获。
共产主义理想没有了,就会有金钱、权力、女人来占领人的大脑。
高瞻远瞩没有了,就会鼠目寸光,只顾眼前。
80年代出生的孩子们的脑袋里,会是什么呢?
爱情。
首先得感谢金庸与琼瑶,是他们让爱情这个观念深入人心的,他们的书分别占据了男生和女生课外书畅销榜的首位,而且经久不衰。他们的作品的一个很大的共同点就是无限夸大了爱情对人的重要性。不管是喜剧还是悲剧,爱情都被视为这个世界对人的最高奖赏。于是少男少女们无不对爱情充满憧憬,并且趋之若鹜。而早恋不过是这种社会思潮的副产品罢了。
同时拟可以看到,如今这一切不仅没有改变,而且变本加厉。流行歌曲中,与爱情无关的多吗?能够振奋人心的歌曲多吗?港澳台韩和大陆各种各样的小说、杂志、电视剧、电影将爱情做主打的难道还少了吗?
而现在——
李银河告诉我们,性解放就是人性,群交,换妻,同性恋就是人性,一夫一妻是不自由的,只有回到动物世界才是解放人性。
曾经被打入冷宫的张爱玲又被推上了前台。《色.戒》被中修高度宣扬(后因民间反对声音过大而不得不被禁)。她告诉人们与汉奸的爱情也是爱情,是崇高的。人性高于民族性,做叛徒汉奸就不会多丢脸。
这一个发展轨迹其实已经揭破了谜题——爱情,不过是你们成长路上的麻醉剂!
在回过头来看看《蜗居》。
有一个“不太坏”的贪官。
有一个“有点傻”的女孩。
有一个“很现实”的大姐。
有一个“不中用”的姐夫。
有一个上进痴情却没钱的小伙。
有一个官太太怨妇。
《蜗居》讲了一个故事,一个80后的故事,并且吸引了很多人来看。很多人说,这个故事就象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一样,也有人说,这是一个久违的现实主义的作品。它剥开了一个伤口,让人们都会感觉到疼,甚至于撕心裂肺的疼。
因为它“太真实了”,就像发生在自己身边一样,所以他不光让那些为“蜗居”而烦恼的人感到疼,也同时让那些制造出“蜗居”这种现象的人也感到疼。——尽管《蜗居》揭开的真相离真正的真相还有十万八千里,它仍然被禁播了——因为“黄”——虽然和《色.戒》相比,它也差着十万八千里。
中修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做汉奸挺好,做汉奸有人性。
同时也告诉我们,不要试图捅破真相,大家还是回去做发财的美梦吧!
《蜗居》的结论:爱情不能当房住。爱情在钱和权面前不堪一击。
做二奶,有苦衷。做贪官,有苦衷。大姐有房住,妹妹要卖身,有苦衷。
原来都是“不得不”。“大家都可以原谅”,“当二奶也是因为有爱情”。
钱,权,交易,爱情,房子,二奶,哈哈......
根子在哪里?——差别!
2004年,那个82岁的老头要迎娶28岁的硕士。问问自己,你相信这个是爱情吗?
80后的出生性别比,大约106:100,如果大家都能够顺利长大成人,106个男人里也至少会有6个要打算打光棍。而90后的比率则更大:114:100。我跟朋友开玩笑:严重的性别比例失调,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够用战争来解决,这一点倒类似于动物世界——也希望这仅仅是开玩笑。
可是——
中国目前大约有了600万职业的性工作者——30年的伟大奇迹。
包括做二奶在内,从事象裸聊,三陪等泛色情行业的不下于2000万——妇女又翻身了。
流传的上海女人的择偶目的地排行:美国-欧洲-日本-港澳台-上海-没有了。——这个就当笑话看吧,不必当真了。
现在某些职高,技校,大中专,大学,从事泛色情行业的比例激增,据新闻报道,某些学校有四分之一的女生都在从事这个。——触目惊心,这里有很多的90后,正在长身体。
除了六个光棍,还要考虑年纪相当的女孩,出国一部分,外国人领走一部分,被自己的爸爸那年代的男人包养一部分,按照主流的经济学,房子不涨就是没有天理了。
奥运会,有人发现奥巴马的弟弟在中国,娶的中国媳妇,自豪的不得了,说我们中国强大了,外国人争着娶我们中国的女人了。我说,强大?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搂着外国女人的时候再说吧!
不过在中国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为了泡一个俄罗斯妓女,可以直接专机空运。这个人据说一天要消费40000人民币。是谁的钱呢?他说,他自己的钱。呵呵......
也就是说,现在的6个男人中的一个,就有机会娶回一个从事过泛色情行业的女人。而20个男人中的一个,就有机会娶回家一个职业性工作者。
你还相信爱情?
相信,虽然很稀少,物以稀为贵么。
我希望得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她(他),而且她(他)不会在意我不是十全十美的。
好像在做梦。
“爱情走不出校园”——现代的铁律之一,80后实践过的,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实践了,随着89年生人的毕业,80后全体再也没有任何庇护。
爱情的幻象破灭了,但是谁都不说,不说不等于不存在。
《蜗居》做了《皇帝的新衣》里的那个小孩。
《蜗居》间接的告诉你,差别会扩大。权力的差别,社会地位的差别,拥有财富的差别,最终会产生——掌握性资源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