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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斯克一伙的极右实质

火烧 2025-02-06 00:00:00 网友杂谈 1041
文章剖析马斯克代表的科技精英阶层如何以极右姿态主导政治,揭示其社会基础与利益驱动,分析硅谷精英从政趋势及对美国政治格局的影响。

  刻画马斯克一伙的社会基础——以互联网为主干的高新技术精英的面目

  从事高新技术产业,如开发电脑程序等,很费脑子。这些人年少时大多天资聪颖过人,又在二十余年的信息产业大发展中引领潮流,成了经济上的暴发户,于是日益恃才傲物,把人民群众视为“下人”“数据”。(和林彪、陈伯达宣扬的“天才论”如出一辙,有区别的则是,林立果的“超天才”基本是吹出来的,而这些高新技术产业精英确有过人天分)他们毕竟不是在商品、服务或证券投机中发家的,有着“诚实劳动”“引领科技发展”“创业创新”等高帽子,这暂时掩盖了他们的暴发户本质。他们狂傲地以历史潮流的主导者、“改造世界”的行为主体自居,显然决不满足于只成为经济上的新贵,必然要谋求更进一步。(五七一工程纪要“只有我们这支力量正在崛起”“‘革命’领导权历史地落在我们舰队头上”)

  马斯克一伙的形象包装恰恰是其以互联网精英为主的社会基础决定的

  请代练代打游戏,显得自己是游戏高手,被玩家们揭穿,这一现象可以一笑了之,但其本质就很发人深思了。美国两党的常规政客,以及从传统产业杀入政界的特朗普们,这些人也都会包装自己,但没有一个试图往游戏高手方向包装——美国的传统上层阶级素来不待见游戏界,如此包装纯属自降身价。从社会基础入手就很显而易见了,新兴的硅谷技术精英们则很认可游戏高手这种形象包装,并被此动员。

  看似偶然实则必然,马斯克从政是其社会基础的必然要求

  二十多年来美国形成了大量高科技精英,云集于硅谷,他们在时机合适时必然要推出代表人物直接从政,这也标志着高科技精英们完全得到了与经济地位匹配的政治地位,正式登上政治舞台。除个别特例外,在最近的美国大选中,硅谷其他科技巨头也纷纷跟随马斯克加盟特朗普阵营,可见马斯克已然成了大大小小互联网精英们的灵魂人物,而绝非特立独行、一时兴起参政。(“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只是表象)2024年美国选举,特朗普的竞选资金,只有约1/3是200美元以下的小额捐款,而2016年是69%。确认特朗普第二次当选后,马斯克一伙把持的特斯拉股价飙升,其他科技巨头的股价大多也有可观涨幅,而其员工们早已持有了大量相应股票或期权,仅此一项,就能为其社会基础带来立竿见影的资产膨胀;特朗普当选后也投桃报李,宣称要精简官僚机构提升财政效率,成立了由马斯克主导的政府效率部,缩编或解散他们眼中无用或有害的政府机构——不难预见,若干负责监管高科技企业的机构免不了被裁,这些企业也会因此得到更多的社会权力和更高的政治地位,且只承担更少的社会义务。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马斯克一伙热衷“黑暗启蒙”

  程序员出身的柯蒂斯·雅文,笔名Mencius Moldbug(Mencius是孟子的英文译名,蒋介石、刘少奇、林彪等也推崇孔孟之道,本质是共通的),认为西方各国现有的民主制度和平等思想有根本缺陷,妨碍“自由”与“效率”,会导致“社会腐败和全面堕落”,因而需要否定,还认为现行制度导致世界被不合他们意的知识分子和官僚,即所谓的“大教堂”,密谋串联控制——他们口中的“自由”是实行技术精英专政的自由(五七一工程纪要“真正解放”),要获得这种自由就必须砸烂现有制度夺权,清洗不合意的知识分子和官僚,以至彻底否定民主、平等等他们口中的“启蒙思想”(林彪“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种极右自由意志主义很好地归纳了硅谷技术精英的诉求,于是开始在这一群体中扩散,又在人工智能大爆发的近几年成为显学。Paypal创始人彼得·蒂尔早在就读斯坦福大学时,就已创办了一份极右自由意志主义校刊,且该刊发行至今,立场依旧。此人与马斯克相交甚笃。彼得·蒂尔在新西兰购置了多套房产,又打算在新西兰南岛的瓦纳卡湖畔建设“末日”避难场所,但该施工计划在2021年8月被当地市政委员会以环境保护名义否决。他熟识的硅谷新贵们也都有类似的末日预案,认为美国如果“陨落”,逃到新西兰很合适,有的人在家中停了满载物资的直升机,一旦有变,随时可以起飞。有人可能会问,他们如果真对技术和生产力发展那么乐观,何至于惶惶不可终日地远隔重洋修建一个个末日避难所呢?柯蒂斯·雅文推崇“技术加速主义”,本质上是希望技术大发展给他们提供夺权良机,观古今中外,要夺权、政变的团伙大多要准备后路,他们当然也不例外。(林彪集团不也建造了杭州“七〇四”地堡么?)

  利用“技术奇点”等假说为夺权服务,是亘古未有的一大发明

  “技术奇点”这一假说认为技术发展到某一临界程度后就会短时间内爆发式发展,作为学术问题讨论其成立与否,本来无可厚非;炒作“元宇宙”“人工智能”等概念以炒高股价,这在资本市场也已司空见惯;某些人大肆宣传“技术奇点”这类假说则显然另有所图,用意是合理化高科技企业及其精英的政治扩权,这一动向前所未有,非常值得警惕。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指挥一切、调动一切”),显现出两面派与暴发户的政治特点

  马斯克一伙在美国上台,首先要获取右派民粹选民的信任,但他们一旦上台,H1B签证照批发不误,为他们的企业延揽海外人才,再不顾忌乡野之人的想法,甚至扬言“…文化崇尚舞会皇后和运动员,而非数学家和优秀毕业生,培养不出最好的工程师”。马斯克一伙热衷“技术加速”,却裁撤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环保署,又冻结了国立科学基金会NSF的活动,还要分步缩编国立航空航天局NASA;当然,科研经费不会消失,只会借“星际之门”等新项目转交给他们所掌控的企业。可见他们只愿科学技术专为自己服务,不能直接服务于他们“技术奇点”计划的公共卫生与环境科学等研究领域则被他们认为一文不值;即使在他们感兴趣的航空航天等领域,也要让他们的企业独占科研经费,而对不合他们意的知识分子们及其云集的机构,则唯有赶尽杀绝。

  干涉欧洲,跨国大串联花样多

  马斯克在他的X平台个人账号上多次公开发文声援英国的改革党、德国的另类选择党AFD,转发相关的右翼阴谋论,攻讦英、德两国现任政要,并且让其亲信把控的《世界报周日版》等媒体也照此宣传;马斯克和AFD的头头魏德尔直播连线,和英国改革党的头头法拉奇在海湖庄园会晤,讨论金援事项。这两个极右政党能得到马斯克一伙大力投资,除了表面上的理念相近外,显然也少不了前置条件——按照马斯克一伙的意愿改组自身,成为其干涉乃至改造英、德等国的重要抓手。马斯克对表面理念相近但不愿卖身投靠的欧洲政治势力,例如匈牙利的欧尔班,也说些漂亮话,口惠而实不至罢了。欧洲多国政要就马斯克这些干涉行为发表了警惕与批评言论,许多欧洲人也因为对马斯克不满而减少购置特斯拉牌汽车——马斯克不是料不到这些言行会招来部分欧洲人批评、抵制,而是他似乎有更多的手段,自认为能按自己的设想改造欧洲。

  手势并非手误,暴露实质

  马斯克在特朗普的就职庆祝活动上,举起右手手掌拍至胸前,随后手心向下,向其右上方伸展手臂,还重复了一次。这就是纳粹手势,只有一次还能勉强说是手误,再来一次就显然是有意为之了,也好,很好地暴露了其实质。马斯克1971年出生于前白人南非行政中心比勒陀利亚的一个富豪家庭,有言“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可是马斯克在美国得势后就为南非白人地主鸣不平,指责南非土改,威胁切断援助,这就扮演了还乡团头目的角色。马斯克的同伙彼得·蒂尔,小时候也有在白人南非的生活经历,近年则主导了对Palantir和Anduril等融合了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的新概念军火公司的投资。如果说美国的传统上层阶级还有其底线和内部潜规则,那么高科技新贵掌控的这些军火公司则是神秘莫测、无法无天、可对外也可对内的“冲锋队”,只效忠于这些新贵,不受传统上流或文官系统约束。显然,马斯克一伙已然成了货真价实的纳粹,有其武力后盾,决不限于单纯的和平政变。(五七一工程纪要“发扬‘江田岛’精神”)可能有人会说他们不是纳粹,因为纳粹没有如此之多的高新科技精英支持,可这恰恰表明他们在本质上比纳粹还危险。

  要警惕马斯克一伙在国内的同情者与模仿者

  国内有没有类似的社会基础呢?显然有不少,并且很早就非常欣赏马斯克,对于马斯克一伙能够参政夺权,无疑也难掩羡慕之情,有的甚至可能已经在暗中图谋类似行动。好在前人已经深刻揭露并批判了林彪反党集团的本质与若干特点,并且指出“本质上是很虚弱的,同一切反动派一样,不过是纸老虎”,只要我们认真学习,灵活运用,就足以揭穿马斯克在国内的这些同情与模仿者的画皮。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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