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毛泽东的“专权”与“个人崇拜'

右派分子说毛泽东专权并搞个人崇拜，分别有两个证据，一，毛泽东掌握党政军大权直到逝世，为了掌握最高权力，毛泽东不惜政治斗争。二，亿万人民高呼“毛主席万岁”，毛泽东没有出面阻止，而是接纳了。于是这两条就成了“毛泽东的晚年错误”的理由。批判、讽刺、没完没了。
右派分子的说法是否成立呢？不成立。但这些说法是否有没有根据呢？有根据。至少部分地符合客观实际，毛泽东确实掌握最高权力直到逝世，并且确实接受了万岁的呼声，这两点不可否认，也无须否认。问题是：事实归事实，如何认识这些事实？如何认识这些事实背后的更广泛的事实和逻辑呢？我以为右派分子的眼光肤浅了些，结论别有用心了些。  

“毛泽东接受万岁的呼声”等于“毛泽东搞个人崇拜”吗？不等于。比如我吧，在我从事的行业里我非常厉害，同事佩服我，客户信任我，他们时常喊我“大侠”，我愉快地接受了，为什么不接受呢，我的确很厉害啊，难道非要我十分虚伪地否定“过奖过奖，我不是大侠，我是小霞”才不“个人崇拜”吗？我没要求他们喊“大侠”，他们喊了，那是实事求是，我只有接受。骄傲固然不好，但谦虚至虚伪也不好。右派分子在批判传统文化劣根性的时候，经常批判假谦虚真虚伪，那么，为什么“接受万岁的呼声”便成了“个人崇拜”了呢？我以为“接受万岁的呼声”不等于“个人崇拜”，最多算“接受他人崇拜”。但“接受他人崇拜”是错误吗？ 

当今世界接受崇拜的现象实在太普遍了，比尔盖茨接受创业者崇拜，港台明星接受追星族崇拜，偷税人张五常接受左Y崇拜，美国的流氓总统接受哈巴狗崇拜，教皇接受信徒崇拜，这些都是崇拜，怎么不见右派分子批判呢？事实上，我觉得有些崇拜的确需要批判，比如明星的炒作就是欺骗式的个人崇拜。而张五常本身就是个犯罪分子，有什么可崇拜的呢？而毛泽东则不同，毛泽东的丰功伟绩有史以来屈指可数，人民崇拜毛泽东有什么不妥呢？况且毛泽东对“万岁”的称呼并不认同，毛泽东认为“万岁”是违背唯物主义的。人民所以喊“毛主席万岁”，也并非认为毛泽东真的可以万岁，“毛主席万岁”仅仅是一种心愿，一种情绪。 

数亿人民感受到毛泽东共产党恩情，发自内心地喊毛主席万岁，这是人之常情，我们完全可以把“毛主席万岁”理解成“毛泽东思想万岁”。有右派分子说了，“毛泽东思想”也不可能万岁。是的，我也认为“毛泽东思想”不大可能万岁，但那就是抬杠了。类似地有“共产党万岁”，谁能保证一万年后还有共产党？还有“祖国万岁”，谁能保证祖国能够万岁？也许用不了一万年就实现共产主义了，国家消亡了，如何万岁？也许爆发世界核大战了，也许彗星撞地球了，一万年后的事情谁都保证不了。对了，还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万岁万万岁”呢，又如何机械地理解？所以说右派分子的理解很弱智。 

毛泽东也喊过口号，这个口号就是“人民万岁！”。人民高呼“毛主席万岁”，毛泽东应之以“人民万岁”。这不是做秀，也不是偶然现象，这是历史的必然。近代中国苦难深重，人民饱受地主、买办、资本家、贪官污吏、军阀、列强、日本侵略者的压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毛泽东共产党率领人民群众打败了侵略者，推翻了三座大山，毛泽东共产党以敢于牺牲的精神实践着“人民万岁”，那么人民自然应之以“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感激心理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劣根性，有人为你付出你自然要感谢。汽车上让座你还要说声谢谢呢。你父母哺育你教育你，你没有感激之情？你不希望你的父母健康长寿？你畜生啊你。为解放人民，为建立独立自主的新中国，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人民自然感激。喊“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也是应该，不算个人崇拜。 

个人崇拜的现象历史上存在过，比如有功劳但骄傲自满的功臣，比如没功劳但自我膨胀的皇帝，自我陶醉导致个人崇拜，这种个人崇拜的确是有害的。但毛泽东不在此列，为什么呢？毛泽东是一个无私的人，毛泽东所以赢得人民的爱戴，不在于搞自我崇拜，不在于自吹自擂，而在于“人民领袖爱人民”，毛泽东是人民的领袖，解民于倒悬，以民为本，始终站在人民群众的一面，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人民热爱他，即便毛泽东大跃进问题上有过失误，人民仍然爱戴他，仍然希望“毛主席万岁”。毛泽东的地位虽很崇高，但是最底层的人民，仍然可以感受到毛泽东的关怀。感受到毛泽东在为他们奋斗，这种伟大有谁能做到？ 

我以为毛泽东所以接受万岁的呼声，还在于历史的规律，中国是五千年的古国，有四分五裂战乱不止的春秋战国，有两千多年大一统的封建社会，春秋战国的主流思想就是弱肉强食、算计他国、称王称霸，获得好处的是王公贵族和谋士。封建社会土地私有制，等级森严，人的观念是小农和小我，民国时期群魔乱舞，人的观念必定个人主义和本位主义。所有这些社会形态没有一个是真正、彻底地以劳动人民为根本的，毛泽东要与这些社会形态及其残余思想作战，自然需要极大的能量。而“人民万岁、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这种呼声本身就是一种社情民意，本身就是一种舆论倾向，本身就是与官僚主义和剥削阶级斗争的力量基础。 

也许右派分子说，为什么一定要斗私呢？难道人民不自私吗？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我以为旧社会过来的人多数都是自私的。就象现代社会人多自私一样。比如要竞争，要保持优势，就必须有一定的自私，否则你无法生存。你把自己的生存技能都教给对手，你很快就失业了，你跟资本家大公无私？资本家天天盘算敲骨吸髓呢。来自旧社会的人民自然也有自私的一面。这时候怎么办呢？顺应“人性”吗？用人性私来调动积极性，发展生产？的确有这么一个办法。韦小宝用“可以抢钱抢女人”来调动俄罗斯官兵的积极性，古代皇帝用免税开荒调动积极性，资本主义用利润调动积极性，军阀用勋章和擢升调动积极性，都是利用人性私调动积极性。而且事实证明，这种方法的确能够调动部分人的积极性。只是，这些方法到最后无一例外地导致贫富分化和人与人之间的倾轧。中国的历史如此，西方的历史也如此。即使全社会都按自私的原则行事，结果只能是少数人得以满足，多数人将倒霉。 

道理其实很简单，甲的自私和乙的自私是矛盾的，自私意味着要占有相同的资源，如果放任这种私，那么双方必然产生冲突和斗争。按照弱肉强食的逻辑，丧失财富或资源的一方必然成为穷人。即使后来这个富人破产了，出现另一个富人取而代之，就社会而言，大比例并没有变化，还是少数人压榨多数人。所以，即便旧社会过来的人民也有自私的痕迹，仍然不能放任这种私。所以，对毛泽东而言，不仅社会需要改造，文化也需要改造，不仅剥削者需要改造，人民本身也需要改造。改造成符合社会主义和公有制度的模式。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不过是整体最优、相互协作、内部均衡、打击个人主义、保证大多数。谁是大多数？人民是大多数，解放前的受苦人是大多数。解放前是私有制，贫富分化，少数富人占有多数财富，所以多数人生活困苦。在那种结构下面，即使人民也有“私”的心理，但因权力、暴力、土地所有者、资本家控盘，穷人无法改变自身的局面。只有社会主义，将生产资料公有化后，以劳动作为生存的唯一手段，劳动人民才真正地得以解放。避免历史重演，毛泽东必定选择社会主义，必定反对私有化和私有制。 

对毛泽东而言有那些可以利用的力量呢？靠资本家？靠资本家的结果必定是回到解放前。靠地主？靠地主也要回到解放前，而且地主也是小农经济的。靠旧知识分子？千年以来，旧知识分子一方面做剥削阶级的走狗，一面在人民面前趾高气昂。靠战友官僚？战友官僚也要一分为二，有些仍然为人民服务，有一些则腐化堕落特权去了，不要以为战友就必然正确，你可以回头看看你大学时对腐败深恶痛绝的同学们，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堕落成腐败分子和腐蚀分子了，所以我对毛泽东教育老干部的选择非常理解。毛泽东只能靠解放前吃过苦的穷人，靠社会主义的知识分子，靠坚持社会主义理想的共产党人。当然，这部分人当中也混杂了一些投机分子和野心家。但是，毛泽东的方向仍然正确。教育人民，以人民为基础。发展国家，反复辟。在这个过程中“毛主席万岁”这一呼声，自然是强大的精神武器。与其说毛泽东个人崇拜，不如说毛泽东将人民的呼声当做了为人民服务的武器。 

类似地也可以分析毛泽东为什么坚决地掌控着最高领导权。右派分子往往从个人权欲的角度来分析，小人之腹了，不过这也自然，卑鄙小人往往从卑鄙的角度来分析高尚的人，这种现象生活中也很常见，比如你不计个人得失，很自然地做了一件好事，就可能有一个小人出来分析出一些卑鄙的动机来来。右派分子从个人权欲的角度分析毛泽东，只是右派分子内心丑恶的反映。毛泽东掌权直到逝世这个事实表明了什么？表明了毛泽东顽强倔犟、不屈不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毛泽东是一个无私的人，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是一个信奉共产主义的人。毛泽东清楚，在新旧社会的交替过程中，斗争不断和反复不止。如果毛泽东放弃权力，就要有合适合格的人来接替，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社会主义的性质。如果没有人可以在为人民服务方面做的比毛泽东更好。那么毛泽东自然要掌握权力，否则落到为私有制服务的人手里去，人民就要倒霉了。毛泽东所以掌权，归根到底不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人民服务，是为了确保人民民主专政。从这个角度看，毛泽东无可指责。什么样专权需要批判呢？那些为个人、亲属、朋友、少数人服务，而压迫多数人民的专权值得批判，比如蒋介石的政权，比如现在的美国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