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浅见——回答我的朋友

              “人性”浅见  回答我的朋友 　　

谁不是为自己？朋友的追问是理直气壮的。让你无话好说，你能洗刷掉“自己”吗？　　

苏东蜕变以来，贪婪的天狗牢牢地咬住了人类的良心——马克思。我们自己的世界不见了，似乎重新落入了荆棘丛林。一颗良心的发现曾经是那么不易，遥想千万年间，多少仁人志士，多少亿万人们，在黑暗中在饥寒中在血泊中在存亡中，苦苦寻求，巴巴张望。直到马克思，这颗良心终于在茫茫的黑夜中出现，第一次点亮了人吃人的阴冷的天地；到列宁，这颗心才真正落入苦难的人间，光耀着消融的全球；到毛泽东，这颗心再一次喷薄于世界东方，照遍了火热的环宇。作为中国人，我们曾经多么幸运，多么自豪！但如今，我们何等迷惘？我们念叨马克思，仿佛走错了世界，当我们被讥笑，碰钉子……我们能不迷惘？　　

屈指算来，共产党人惨淡经营一百多年，到我们的祖辈父辈，才第一次用鲜血赢得了世界。从价值来说，今天无产阶级丢失的，最多的不是生产资料，生产资料已经丢失几尽，丢失最多的还是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无形资产，传家之宝，无价之宝，是无产阶级的原子弹！是无产阶级无敌于天下的法宝，是被压迫阶级彻底战胜压迫阶级的有力的武器，是无产阶级最后开释人类桎梏的钥匙。失去这把钥匙，无产阶级得到的只有锁链。这不能不说是全人类的一场惨重悲剧。　　

这颗人类的良心，就是人心，众心，同心，无产阶级的阶级之心，共产主义之心，大宇宙之心。尽管我们坚信，她就是宇宙，不是小小的天狗能够吞得下的，未来一定属于全世界无产者。但无数张口狠狠地撕咬着这颗与我们一起跳动的紧密相连的心，我们能够好受吗？可惜我不是论家，只有几句发自痛心的堵在喉头的话儿，憋屈的话儿。　　

现在时兴讲本能，讲人性。也正是“谁不为自己”的理论的根据吧？自然要打回老家去，不妨就在动物世界里溜它一圈。其实，动物世界也是群体世界，更多的也是“集体主义”的故事。朋友，睁开我们的眼睛，那里无数可爱的镜头，只怕使你我的想象力不够，一些“可歌可泣”的场景，只怕让尔虞我诈社会里的我们汗颜，甚至无地自容。　　

听说狼们就很有整体“意识”。每遇大敌，群口而上，四面围歼，鲜有退缩者。得的正是这种优势。可怜见的蚂蚁、蜂群，为了生存，居然分工有序，各司其职，并养成规范。其“训练有素”，又大大胜过我们蒙昧着的人类。那种“舍身救友”“杀身成仁”的行为，更养成一些动物适者生存的天性。蚊子冒死叮吸人血，原是为了繁殖后代。　　

但愿与人类不同。动物“家园”内部有没有破坏的力量？有无脑袋特别“灵”的自私的蓄意破坏力？有无投机、盗窃、掠夺，无耻、欺骗、战争，甚至狼吃狼的劣性？而本能破坏力是不会没有的。争食、撕咬，斗牛、斗鸡，是本能吧？它们中，是否也有精英和歹徒？我们从《动物世界》中看到，灵长动物里也有“谋杀”呀。诚然，只要有破坏力，哪怕只有本能破坏力和破坏之徒，某个物种或某个“家国”，就会增进解体，增进被自然淘汰的潜在危机。俗话说的，自作孽不可活。蚁群的劳动型的组织结构相当严密，这无疑是它们的生命。羊群里有带头羊，也是一种适者生存的团体认同。它表现了生物与生物环境相适应的相互依附的“忘我”本能的一面。团结就是力量。蚂蚁啃骨头，捉大虫，不就是靠的“集体主义”？这些都是被我们视为畜类虫类的动物身上，体现的本能，说明天地造化是多么公平。它给弱小的生物以特出的灵性，给强大的人类保留动物思维的脑袋。动物的这种造化既是一定自然条件的选择，也不无适应环境的自我演化。演化又有两种：有进化，也有退化。如人类，既有个体的人性向动物性的退化，人吃人；又有整体的动物功能的退化，如攀援爬行。后一种就是进化，而伟哥们又认为是退化。动物中作为物竞天择的幸运者，如果没有群体的和自我完善的性能，它们只有被最先淘汰的命运。它们的成败，难道不是留给人类的启示？　　

各种动物必备的行为能力和组织形式，体现了各自特出的本能，恰是它们得以生存的条件。可见动物性也有正反两面，也是对立的统一。动物尚如此，人类却历来大有视生存大义于不顾之辈，请问，人还不如动物？人的破坏力（消解力）当然是动物不可比拟的，我们的许多灾难不正是因为我们中，总有聪明过头的人吗？这就是人类，既能有意识的创造生存条件，又能有意识的破坏生存条件。　　

聪明人说的也有根据。谁不为自己？在猴山上我们看到了明显的依据。看到了争王称霸的王治。可怜，至今它们的组织形态没有飞跃发展。只听说早先有一支站立起来了，做了人。但是猴山还是比私有社会公平得多。争王大战靠的就是能耐，没有世袭，不論血统；没有贿选，不唱假戏。想来，也是它们进不了私有制的原因吧？　　

是的，丛林中我们看到了弱肉强食的现实。并且，正是这个血腥残酷的现实，以及自然界的恶劣环境，打造了飞禽走兽的一个个自我保护自我抗争的群体。而构成食物链循环不已的动物世界。有物群就有某种规范，就有某种默契，就有不成文的游戏规则。这大约就是私有观念的“天理观”。但现实的记载是无情的，不断的一些物种出局了，在地球上消失了。物竞天择的残酷的逻辑告诉我们，动物世界，特别是大型动物，究竟有多少可以长期生存下去呢？我们承认，人类是它们的主要敌人，是我们破坏了生态环境。但没有人类，它们的结局一定乐观？可以想象，其他物种绝灭了，剩下相互猎食的优种，这又是怎样残酷的生存局面？它们不会种植、养畜，在自然的恣肆面前，强更有强的难处，生态平衡又时时会遭遇自然力和本身的破坏。一点已经肯定：动物不能胜天！同样，靠丛林专制，糟蹋地球，人类也不能胜天。　　

猴山之上莫非王土，不能不令我们纳闷，人类的智商不过如此，如何就跳不出猴圈！动物本能的极端自私、贪婪、残暴和占有欲，不正是人性的同样一面的影子吗？所以，我们不否认这是人类社会私有制的依据，或者叫根源。即“谁不为自己”的愚昧观念的根源。　　

人类漫长的演化，说到底也是适应自然规律的积极的生存斗争，不进则退，不进则亡，一条路，通向共同美好的家园。只是漫长的年代的人们却是盲然的，尤其被神鬼统治着，被唯心论忽悠着。直到现代，在知识阶层中，维护这一科学目标的人，好像不是最多，大多数人还是只看到自己的鼻子尖。这是恶劣的社会环境，特别是造成这种环境的几千年剥削阶级传统意识的束缚。　　

因此我们不信，猴山就是人类私有制的天经地义的根据吗？而我们毕竟站立起来了！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人类进化的过程就是脱离自然界，走进社会的过程。动物的生生灭灭是不断适应自然和不断被自然淘汰的过程；而人类的世世代代却是不断改造自然、社会和自身的过程。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人的社会性。人类所以能够脱离动物界而最终主宰世界，就在于此。这也指明了人类的使命，就是解放全人类和保护一切动物。这个过程所基于的，就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从而，共同创造人类和动物的美好家园——地球和宇宙。人类必须主宰自然！这就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必由之路。这就是人类不被自然淘汰，特别是不被自身淘汰的必由之路。因此，人类的任务的实施，就是伴随着不断摆脱自私的人性即动物的本能性，而弘扬无私的大世界大宇宙观的过程。是人类不可动摇的行为的最高准则，最高情操，最高理念。而谁不为自己，却是这种社会性理念，即人类征服自然伟业的根本的涣散因素。　　

人的社会性使人类脱离动物界并得以生存和发展，形象地说，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生存和发展规律。社会主义时代，叫做三项斗争：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阶级斗争是与人斗，其余两项是与天斗与地斗。三项任务，就是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注意，这里阶级斗争是领头的，不是唯生产力论的。人类的社会的生产力，你能只看到“生产力”，而看不到“人类的”和“社会的”？　　

要说人类的大不幸，就在于从动物世界带来的人性中的本能的自私的一面，即动物性，也就是反社会性。我们在动物世界里已经充分领略了它的影子。这种动物本能，使人类走入了一个大大的弯路或者叫怪圈——几千年的私有制。虽然是不可避免的，即蒙昧时代，发展社会生产力所绕不过去的必由弯路。与人斗说到底就是与反社会性的人性即动物本能斗，最终为解放全人类而奋斗。　　

人性的社会性的一面与动物性即兽性的一面的斗争，是人类演化过程的一对矛盾，从记载的语言中依稀看出，千万年来，“人性”是人类战胜兽性的一面进步的旗帜。但奇怪的是，人性在社会的精神和物质文明的总体上战胜兽性的成果是辉煌的，而在社会权力和利益焦点的意义上却显出怯弱。这里偏偏是兽性最容易放纵的地方。而这恰恰是致命的。借用马克思的一句话，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貥脏的东西。我们知道，人性的概念是模糊的，它本身具有两面性，善恶的两面性。按照马克思主义观点，“人性”一词遮蔽了理性的内涵。这个内涵就是“社会性”。人性自从转过枪口，作为资产阶级的人性论，无疑又成为反对无产阶级的“阶级论”的武器。而阶级社会的缘起就是“人性”恶的放纵，资产阶级的“人性”尤其包装了这种动物性，以至借助动物性并成为这个时代的动物性的代表。就是说，资本的“人性”，不过比奴隶主的动物性即反社会性多了一层包装，比封建吃人制的包装更加巧妙罢了。所以无产阶级应当有自己的更理性更有号召性的概念，以与资产阶级人性论分清界限，告别蒙昧。这就是社会性，在阶级社会就是阶级性，因此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性。革命的阶级性与“人民性”是一致的，但阶级性更鲜明。当然，把“人性”看作社会性，即公共性；把“兽性”看作反社会性，即私有制的根据的提法，本质上是正确的。但容易同人性论相混淆。我们的鲜明的旗帜，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因为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代表着全人类的利益。这是我们的美丑观、利益观和根本立场。而资产阶级的人性论的反封建性是很不彻底的，本质是回归丛林的，并自然成为奴隶的封建的残余的庇护所，是原始的丑恶的。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从头重温人类的旅程：从爬行中直立起来，踉踉跄跄，踏着荆棘丛生的道路，走出丛林，告别丛林，这是一个多么荣耀多么伟大多么艰辛多么漫长的道路啊。从树上爬到地面，从洞中走出洞外，从丛林走进社会，每一步都是怎样地在与自然斗争的同时，与自身的习惯势力（特别是与身俱来的动物本能）进行顽强的搏斗呀。与洪水猛兽、饥饿寒冷、风雨雷电的英勇搏斗，靠单打独斗，或者靠动物“集体”是万万不够的。狼群蚁群因为团队性，幸存下来了。但毕竟是幸存，就连庞然大物踩踏全球的恐龙世界，不是终究没能抵抗住自然，而被自然淘汰吗？毫无疑问，不进则退，不进则不可避免其自身的“退化性”（如恐龙），终究无法逃脱灭亡的命运。　　

我们已经明白，人类靠自然的恩赐是有限的，没有保证的。并且，自然除了恩赐，还有无情的肆虐，飞来的灾难。我们已经明白，只有一种选择，凭什么呢？人类社会的力量。而人类社会的力量，一开始是原始的弱小的，所以是必要发展壮大的。而从今天人类的成就来看，这不是最大的难题。最大的难题，正像我们已经明白的，人类社会的力量，从一开始就是一分为二的，对立的，分散的。劲不是往一处使的。还有抵消、阻碍和破坏的力量，还有把人类拉回丛林的倒转的强大的习惯势力。它本质表现的就是人类的“退化性”，人类共有的最致命的孽根性（如果说孽根性的话）。这种抵消、倒退和破坏不就是那些人类行进队伍中的掉队者、背叛者及其吹鼓手，采用欺骗和强迫的手段，把人类拉回野蛮的丛林吗？　　

由丛林法则所形成的各种破坏力，是人类的致命的大敌。它依据的是血淋淋的弱肉强食的逻辑，即“人吃人”，即“狼吃羊”的逻辑。人吃人，再内容化一点，犹如网友的一篇文章说的，叫“占有物，占有人。” 六个字说得好啊，不仅是奴隶社会，我看是对整个私有制的本质的概括。奴隶社会以占有天（血统）占有人；封建社会以占有地占有人；资本社会以占有钱占有人。所以说，人类的天敌不是自然，而是人类自身。即人类的私有意识，即退化性，即丛林观，即反社会性，即剥削有理论。人占有人，这是天大的罪恶呀！特别是到了资本社会，人类应该走出罪恶的时候。可是，号称文明的人们非但视而不见，反而在默认和助纣为虐中，大言不惭的奢谈高尚，岂非咄咄怪事！人间正道是沧桑。改造自然、社会和人的自身的一致性是不能须臾分离的。人类逐步提升人的社会性，与相应的人的自私本能，人性中野蛮的动物性划清界限，是人类使命中的使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所谓人的自然属性，大不过七情六欲，大不过食也、性也。食，大不过劳动者得食，即人人有饭吃。朱自清不食日寇“恩赏”之食，是维护民族生存的大义，人的社会生活逻辑的尊严。性，不是猴山上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占有天占有地而占有人的妻妾成群；也不是占有钱而占有人的 “性解放”，“性产业”。社会有伦理、道德，有一夫一妻制，有婚姻法。这就是社会性，自然属性服从社会性，反对动物性的人性。这就是是非。　　

到了文明的今天，我们说的丛林法则，形态就是私有制；我们说的天下为公，为人民服务，形态不是孔子的高谈，而是公有制。它是基本形态。懂得这个道理，只意味着“自己”无条件服从社会，这个社会已经成为主义，叫“社会主义”。　　

所以，还得要啰嗦，纵观历史，私有制是万恶之源，是人类最大的悲剧之源：战争之源、屠杀之源、汉奸卖国贼之源、掠夺盗窃之源、破坏生态之源、贫穷疾病之源、天灾人祸之源、毁坏地球和宇宙之源、道德败坏之源、男盗女娼之源、假冒伪劣之源、坑蒙拐骗之源、国家发展缓慢和落后之源、践踏民主自由平等友爱之源……有战争，就有军备竞赛；有资本，就要制造失业；有先富，就要分化贫弱；有掠夺，就要阻扰发展……这的是，万万万恶之源。　　

有人算过一笔账，今天世界年产的粮食供全人类食用，已大有剩余。但这个世界在饥饿线上挣扎的还大有人在！朋友，你想过吗？　　

君不见，一条清晰的是非观摆到我们面前。判别是非功过的标准已经有了原则：一个是按劳分配，到按需分配准则；一个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据此延伸，自古，为“天下为公”（上升阶级的代表的口号，即人民性）奋斗者，是人类的功臣；自马克思以来，凡为社会主义公有制奋斗者，是人类的功臣。　　

无可讳言，谁不为自己？原本是自私动物性的呼声，私有制的意识形态。但其中，也有受愚民教育的愚昧，也有对现实对环境的无奈和失望的叹息。从人类起源至今，一个漫漫长途，一代代，一程程，我们可曾想过？历来有多少人成为任人宰割的牛马，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被无情践踏，有多少灾难来自人类自身。而历来又有多少英雄的生命为社会的进步忘我地付出。他们有的是在黑暗中，奌亮了一盏明灯；有的是在迷途中，指明了一条道路；有的是在不平中，拍案而起；有的是在民族危亡中，力挽狂澜；有的是在被压迫中，揭竿而起；有的是在生死中，舍己救人；有的是在鸿蒙中，追求真理；有的是在困苦中，相互扶持；有的是在贫病中，战天斗地……　　

正因为有无数这样不计报酬的无私奉献的吃亏的人们，人类才有了今天社会的文明与进步。在曲折的社会的发展中，他们始终以天下为重，把自己同社会的进步联在一起，从不忘自己是社会的成员，一个分子。坚守只有维护大家庭的义务，没有消解社会性的权利。时刻肩负着一个分子的责任，甚至全身心的融入历史前进的动力之中，不顾个人得失，赴汤蹈火，和千千万万人民一道推动历史的车轮前进。这就叫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大有益于人民的人。”请问，我们有什么理由忘记他们，有什么理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美丑分明，人类就是一支摆脱动物趣味的主宰天下的远征军，人类为了生存和发展，不但要主宰地球，还要进军月球、火星，进军宇宙。前景是没有穷尽的。但我们记得，这个远征军的组织形态叫社会，社会的形态叫公社-国家-公社。社会的力量叫生产力。生产力的第一要素：一叫人的团队精神，即合作精神，团结精神，爱国精神，发展到集体主义精神，共产主义精神。二叫人的战斗精神，即拼搏精神，牺牲精神，革新精神，到斗争精神，革命精神。　　

革命就是解放生产力。也是必由的途径。今天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要义就是一句话——不断完善工农当家作主的管理机制及其依据的政治制度。远征军在征服自然过程中，把组织和改造社会及其自身放到头等的位置。不就是组织自己，建设队伍吗，这不就是阶级的政治吗？有一天叫做继续革命：斗私批修，斗批改。因为这是不断与阻碍生产力的破坏力相斗争，推动社会的发展。推动社会性与反社会性，与丛林法则，与人性中的动物本能的斗争。从而永远的有效的解放和发展生产力。　　

蜂蚁的生命是群体，人类的生命是社会。人与人的关系是社会关系，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一家一人，都是社会的一细胞一分子。都是社会利益共同体的成员，无不利害相关。没有谁家谁人是世外桃源。私有社会里的“既得利益”，就是损人之得。安于不公，不是安于损人就是安于被损。自顾自是不可能的，一盘散沙，就是自弱，自弱就要挨打。真的一盘散沙了，社会就要解体，直到回归动物，人又是虎狼之餐。维护私有制是社会性的反动，丛林意识，是强盗逻辑。对之清谈合理，已危害社会。清高脱俗，难免麻痺众生。自欺欺人，则甚是欺人。　　

因为既有标准，马克思的拯救世界的伟大号召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毛泽东的中国革命人民的伟大口号是：胸怀祖国，放眼全球！胸怀十亿，三十亿！一句话叫“消灭私有制”！　　

至此，当我们回首一望的时候，漫长的一幕幕历史，相继看出的总是两个人，我们就是明白的。愚公与智叟；孙中山与蒋介石；白求恩与汪精卫；毛泽东与赫鲁晓夫……这就是“一分为二”哲学。精蝇们痛恨的被剥了画皮的见不得的哲学。社会与丛林分界的学说。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从马车，到汽车，到火车……回望历史，让我们恭恭敬敬地向有史以来开动车轮和推动车轮的无数接力的亿万万人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请问，今天当我们高谈“人性”“本能”的时候，却保不住“人性”的底线，却任凭“人性”的恶的大溃败？这是为什么？当有人浆糊了马克思与考茨基、共产党与国民党的界线了，人民得到了什么？当教兽哲学，帮闲哲学，玩世不恭哲学好玩了，人民又得到什么？……　　

所以，为谁？每个人实际上是必须选择的，只是选择的余地各不相同。面对恐怖、贫穷、失业，人人都会做出自己的回答。我们今天当然无权责备每一个生存环境中的老板，但马克思如果顾及自己，他的生活就不会那么拮据，更不会流离失所，世界也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了；蒋介石心中有一点人民性，就不会背叛革命，逆历史潮流而动。人类无数革命的先烈，用自己的热血和生命书写了人类忘我的牺牲精神。所以自有人类以来，被奴役人们的任何反抗都是无私无畏的，尽管并非都是有意识的弃利趋祸者。因为他们的诉求是合理的，公正的，符合人类进步利益的，是与社会前进方向联系在一起的。因此不是麻木不仁的，是奉公的，奉公就带有忘我性。事实，他们的奉献往往是无法保留的。　　

人非圣贤，每个人都是在认识客观世界的同时，打造自己的主观世界。这一过程中，右派中也会有人良心发现；左派中也会有人背离自己的信仰。在这一点上，甚至是不分左右的。每个为人民献身的英雄，都是现实生活中的凡人，也有七情六欲。而一个整日打小算盘的人，是作不出英勇选择的。也有人的选择是逼上梁山的，但他可以在战斗中升华自己，并且为自己画上完满的句号。那么他的人生就是完满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性的改造的对象，也没有谁可以中断这样的改造。当人的身份发生变化时，更是如此。先生，如果当你抱定“谁不为自己”的时候，而认为英雄的人们就不该吃饭了，这要求也未免过高了。　　

至此，我们可以发现，暗藏在我们队伍中的精蝇，是一群食肉动物。它们从美化狼，引狼入室，到张开狼嘴，现了狼的原型。精蝇是它们的隐身。目前它们又戴上了一枚闪亮的戒指。　　

民主就叫阶级专政。这才是实话。当然，专政不等于张牙舞爪，无产阶级拿起武器也是百般无奈。无产阶级的阶级性，是解放全人类的理性，应该比资产阶级专政更文明。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资产阶级就是“俘虏”，战争年代对待俘虏是讲革命人道主义的，且是古今中外概莫能比的。所以无产阶级专政的理念应该是革命人道主义的人民民主专政。又是循序渐进的。而其中任何合理的反抗也都是有益于改进方针，有益于进步的。在这一点上，左派们应该向我们做出承诺。　　

为了打狼，中国人民也学过狼的狠心。消灭了坐山狼、下山狼，打退了野心狼。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及其建设中涌现的，唯有牺牲多壮志，不留财产在人间的，千千万万的打狼的英雄的代表，无产阶级的圣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方志敏、刘胡兰、董存瑞……焦裕禄、雷锋……万古长青！今天这个队伍里又走出了魏老、马老、纤夫……他们是不会间断的。　　

人类的良心，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　　

   罗罗嗦嗦，抱歉！ 初稿于　2007-11-19　、 　2008-5-12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