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体文章的五大特点
一是语焉不详。许多媒体经常用“某某性格耿直因言获罪”用来衬托时代罪恶,这种说法令人疑惑,文革时代性格耿直的人多如牛毛,是不是都会因言获罪?所以,关键的是搞清楚那人说了什么,如果像公知那样立场错乱、胡说八道,即便是现在,也应受到党纪政纪处理和法律惩罚,跟“迫害”毫无关系,更别提“政治挂帅”的文革时代,茅于轼就曾直言不讳:“我认为我是准确地被打成了右派,一点也不冤枉。因为我当时确实是想走资本主义道路”。再如老舍之死,许多媒体说他被“迫害”后投湖自尽,但投湖之说一无目击证人,二无其他物证,仅是推测,咋就变成被“迫害”铁证?也许老先生是被暗害或失足落水呢!如今投湖投河、跳楼跳崖的多如牛毛,有官员学者、亿万富豪,也有贩夫走卒、寻常百姓,是不是都因“迫害”所致?
二是移花接木。某些文章回忆1959年前后搞“浮夸风”时,通常将毛泽东鼓励群众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的话放在前面,然后特书大书“浮夸风”的危害罪恶,暗示毛泽东是“浮夸风”推手。实际上,毛泽东虽早期头脑有点发热,但讲话一般留有余地,不可能出现“亩产万斤”的说法,而且他是最早发现并纠正“浮夸风”错误的领导人,曾召开武昌会议、郑州会议等多个会议抵制批判“浮夸风”,1959年初派田家英、戚本禹、蓬先知等到四川种粮,以了解真实的粮食产量,1959年4月发表《毛泽东致各级生产队长的一封信》,信中明确指出:“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可见,搞“浮夸风”另有其人,只不过媒体为尊者讳,找毛泽东当替罪羊而已。又如在1968年10月举行的八届十二中全会上表决“把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时没有举手的陈少敏,1969年4月未当选为中央委员,这被当作惨遭迫害的典型案例。可惜真相是,“参加完八届十二中全会之后不仅,陈少敏便突发了脑溢血,虽经抢救苏醒了过来,但却因此而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遗症”(见《陈云的不开口与陈少敏的不举手》),陈少敏因身患重病不能履行中央委员职责,才未被列为中央委员候选人,根本不是所谓“迫害”。1969年10月,“那时的陈少敏已患有风湿性心脏病,且因脑溢血留下了半身不遂,只能靠轮椅行动”(见360百科),即便如此,在中苏对峙之际,她仍像其他老干部一样被视为党和国家宝贵财富,疏散到河南罗山全国总工会开办的“五·七”干校,1971年底中苏关系稍微缓和后,立即被接到北京接受精心治疗。如果她真的被林彪、“四人帮”、康生等迫害,怎可能活到1977年12月?1974年国庆节前,陈少敏还以全国人大常委的身份出现在国庆招待会上(见1974年10月1日《人民日报》),而“迫害”陈少敏的王洪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康生等也以党和国家领导人身份出现这次招待会上。另外,即便陈少敏真的在八届十二中全会没有举手,也不像后人渲染的那样剑拔弩张,至少有人以为“她肚子痛,病了”(见《同情刘少奇的陈少敏》)。
三是避重就轻。许多文章谈起文革受“迫害”的原因,只说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或政治上的大事,让人感觉被迫害人极度无辜,真相并非如此。如某人文革时被“迫害”,后人赞他与林彪、“四人帮”做坚决斗争,却不讲他夫人长达数年模仿王光美笔迹,写信给叶群辱骂她生活不检点,旨在离间刘少奇、林彪,用心极度险恶;某人文革时惨遭“迫害”是因贪污腐败被部下揭发,后来竟成了炫耀的政治资本。
四是胡说八道。严凤英自杀身亡,公安人员解剖尸体查找死因,这既是公安机关职责所系也是对死者的尊重和负责,但在某些媒体那里却变成红卫兵在严凤英肚里找“里通外国”的发报机;柬埔寨西哈努克国王喜欢喝鸡舌汤,这本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就像有人喜欢吃鸡胗或鸡心一样,但在某些人嘴里,却成了毛泽东、周恩来杀108只鸡讨好西哈努克夫妇的铁证。
五是牵强附会。许多事跟文革关系不大,却生搬硬套、牵强附会,让文革背锅。有些人在文革时依仗权势胡作非为,却将责任推给文革,如前些年被媒体炒作的红卫兵为文革道歉事件,试问,改革后违法乱纪、致人死亡的案例不胜枚举,可谁又为改革道歉?又如某大学校长在建校120周年纪念会上时将字读错,在如此大场合丢人现眼,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坦荡承认即可,没想到此人却嫁祸文革,更没想到媒体竟轻而易举地放过他,让人震惊不已。(2018-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