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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左和极右是一条藤上结出的两个苦瓜

火烧 2020-07-2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揭露极左极右本质相通,通过宋彬彬道歉、两个凡是发明者、大跃进口号来源、吴敬琏文革经历及周扬鲁迅冲突等事件,反思历史中左翼极端行为的演变与影响。

  这几天,宋彬彬终究还是向文革中受到伤害的校领导、师生道歉。虽然这远不是真相的全部,但也已经说明了,当年制造打砸抢、动乱的,正是现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公主们。

  一部党史明明白白地记载着:极左是很容易转成极右的。是谁发明了“两个凡是”?不是华国锋,说真的,英明领袖没这文采。发明者其实是当时中央的两位“秀才”――郑必坚和龚育之。此事已为当年在中央书记处研究室工作的张云声所证实。华国锋于80年代中期也曾几次在湖南发牢骚说:两个秀才(指郑必坚、龚育之)起草了一篇讲话稿,我拿到会场上去念了一遍,就把“两个凡是”的错误主张栽到我头上了。改革开放后,郑必坚、龚育之后来成为主流话语的核心智囊,包括实行市场经济在内的许多重要决定和报告,他们都是主持起草者或参与起草者。是谁最先发明的“大跃进”中最左的口号:“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是毛,而是胡绩伟,当时人民日报的副总编。改革后胡绩伟摇身一变,在胡赵时代很是风光了一阵。

  有吴市场之称的吴敬琏,改革前正是他如今所痛骂的“改革开放前那些旧体制和旧路线的支持者”。吴敬琏女儿写的《我和爸爸吴敬琏》一书披露了以下事实:吴敬琏“大义灭亲”,跟当了“右派”的父母坚决“划清界限”,毫不留情“揭发批判”。吴敬琏“文革”中是“五·一六”分子(“五·一六”是文革中以炮打周总理、大闹打砸抢而闻名的一个组织)。吴敬琏积极参与了批判孙冶方,后又同样的方式猛批自己的老师顾准。吴敬琏当初“左”到了家,教训老婆不许坐沙发,说无产阶级都坐凳子,你为什么要坐沙发?而吴敬琏更不止一次对全家人宣布:“一个人不应该有两件以上的衬衫。”他对女儿往铅笔盒、橡皮上写名字很反感,“不要把这么一点点小东西都变成'私有财产'。”

  周扬,曾经是“左翼作家联盟”的党团书记,党在文艺界的主要代表。他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积极奉行王明的“左”倾路线,这一伙人(鲁迅称之为“四条汉子”)左得厉害,开口一句“丢他妈”,闭口就是“切西瓜”(指砍脑袋)。鲁迅在一九三二年给周扬的公开信(即著名的《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中就指出,对敌人斗争毫无用处,“却将革命的工农用笔涂成一个吓人的鬼脸”。他们就化名公开攻击鲁迅“带上了极浓厚的右倾机会主义的色彩”,是“文化运动中的和平主义”,“戴白手套的革命论”。甚至造谣说鲁迅要投降蒋介石。鲁迅时常在私下报怨:“叭儿之类,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却是口是心非的所谓'战友'(按:指周扬一伙),因为防不胜防。”鲁迅公开表示,“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并且怀疑周扬这一伙“是否系敌人所派遣”。鲁迅的早死,这些“战友”不无功劳。

  一九五七年的反右运动,周扬再次展现出令人可畏的一面。他把鲁迅的好友冯雪峰、丁玲等一大批人打成了右派。王力回忆说:“周扬有的做法超过了毛主席的想法,凡是他分管的部门,几乎都很厉害。……反胡风时虽然是毛主席批的,但周扬执行得要过一点。”大跃进时周扬搞了《红旗歌谣》,宣传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对冒进产生了推动作用。改革开放后,周扬又成了“左”的批判者,而曾被打成右派的丁玲这时却又被人封为左派。据丁玲身边工作人员王增如说,丁玲晚年一直苦于连封她左派的人都找不到。直到死前,她似乎有所领悟地说了一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我不管它'左'还是右,我也不晓得什么叫'左'和右,我只晓得现在骂我'左'的人,都是当年打我右的人!”

  丁玲这话不是很耐人寻味吗?的确,极左与极右是一条藤结出的两个苦瓜。

  又如反思极左的大拿吴思来说,吴思文革期间正是一个造反派,改革后则发明了“潜规则”为统治集团辩护。吴思写了一篇《我的极左经历》,描述自己当年当知青实践大寨模式受挫,最终临阵脱逃,脱离“极左”思想阵营的过程。从他自己写的供状中可以看出极左转向极右的根源是什么。

  在《义务劳动受挫》一节里,吴思不考虑当地农民的实际状况,大搞义务劳动替代正常的合作劳动,消灭一切按劳分配,消灭一切资产阶级法权,搞得比大寨还“左”。他没有理解毛的话的意思,或者说他因为太自私了,急于做出成绩。群众的眼睛永远是最亮的。群众不能不猜疑:他为什么脱离实际搞花架子?他是不是别有图谋?通过长期检验,群众发现了吴思身上自私的本质,进而肯定认为他时而大搞极“左”,时而意志消沉,种种行为归根结底是为了自己罢了,在这种状况下,群众必然偷懒。群众偷懒,工作没搞好,正是自己思想觉悟、工作能力、努力不够的结果,但他却以奴隶主的心态骂群众是畜牲。明明自己问题严重,私心太重能力还不足,却幻想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把别人看得都是自私自利,而把自己当作圣徒没有问题。所以,改革后他来个大转变,从极左走到完全认同了资本主义自私自利的逻辑,用“官家主义”“潜规则”“血酬定律”等词语,为资本家和权贵辩护。

  从郑必坚、龚育之、胡绩伟、吴敬琏到周扬、吴思(《红岩》中的甫志高,叛变之前革命口号喊得最响),他们虽然不断“变脸”,但思想内核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在前苏联,主张发展富农经济最力的也正是之前被列宁批为“左派幼稚病”的布哈林。这些知识分子都是抱着出人头地的想法参加革命的,带有很大成分的小资产阶级自私本性,或者是对社会主义的本质,对革命的艰巨性认识不深,大气候一变,必然马上转型。改革后,他们拒绝反思自己的自私性,反思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本性,反而把自己说的高尚无比,一切的错误都归结到毛的极左,无非也是自私自利的本性作怪。他们时而是极左派,时而是大右派,其实骨子里都是为我派。

  这就是从假“左”跳到真“右”的内在逻辑。(百韬网刘琅)

  2010-7-2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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