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立平教授商榷:也说方方为什么要写日记?
余涅发现,围绕方方日记的争论,日渐呈现出这样一种特征:批判方方的,多是来自草根的普通人,力挺方方的,则主要是来自与方方同一阶层的“时代幸运儿”。方方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令他们物伤其类,感同身受。
当然,这只是余涅非常粗略的观察。事实上,很多对国家有感情的知识分子也不支持方方,比如北大的张颐武教授,就对方方提出了温和但尖锐有力的批评,方方女士虽然很有一点“女汉子”气,但还是回避他的锋芒,不敢正面回应。
《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当然也属于“时代幸运儿”,一开始有点骑墙,鼓吹包容,结果被方方非常不屑地怼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搞得很没面子,有点下不来台,现在对方方有些微词了。
无论如何,力挺方方的“幸运儿”,是一个长长的名单,为免得罪人过多,余涅就不再这里一一罗列了,只提今天新增加的一位——清华大学孙立平教授。
孙教授的原文大家看截图,余涅仅对孙教授文章中的一些重要观点略作点评。
孙教授说:
关于方方,她为什么要写日记?其实我不愿意揣测别人的动机。但这里还真回避不了这个问题。
说是不揣测动机,还是在揣测动机,“时代幸运儿”都喜欢这么言不由衷吗?
著名的《罗伯特议事规则》(孙教授也应该相当推崇)就把“不揣测对方动机”作为一条重要的“讨论守则”,理由主要有两点:
一,动机不可证,既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
二,要审议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件事,对动机的怀疑和揭露本身就是对议题的偏离。
不过,《罗伯特议事规则》反对揣测动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防止争论变成道德上的相互抹黑,令“议事”进入死胡同,只是孙教授希望达到的效果刚好相反。
孙教授说:
说写日记是为了出名,为了挣钱,我想,从最恶意的角度想,这种动机即便是有,也不会是全部。
矫情了,孙教授。改革开放以来,为出名、为挣钱而写作,早就不是丢人的事了,孙教授自己的语音平台,不是也要付费才能听吗?孙教授卖茶叶不是也赚得盆满钵溢吗?
说汪主席为了出名和挣钱而写作,是根据“时代幸运儿”们的行为方式所作的一般推论,完全算不上“最恶意”。
孙教授接着提出了自己的揣测:
为历史留下点记录,帮沉默的人发发声,甚至对自己认为是弊端的东西进行抨击,这样的冲动可能还是主要的。这是这一代文人的特征。
原来,孙教授揣测动机是为了美化方方,罗伯特看来是多虑了。按照孙教授这么一分析,汪主席简直成了圣母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把朋友圈的道听途说搜罗起来算是“历史记录”吗?炫耀特权算是“帮沉默的人发声”吗?编造谣言算是“对弊端进行抨击”吗?
在余涅看来,孙教授说的几点,都不算“这一代文人的特征”。瞧不起中国,觉得中国配不上他们,美国才配得上他们,这才是“这一代文人的特征”(准确地说是这一代文人中的相当一部分,不是全部)。
孙教授最后故作悲怆地说:
我不知道她想为之发声的人与现在咒骂她的人有多大的重合度。如果这个重合度有点大的话。我只能说,这是人类文明史上空前丑恶的一幕。
孙教授这里就有点无耻了(原谅余涅爆了粗口),你这不是在骂草根群众不识好歹吗?你凭什么径自宣布方方“为之发声”?谁承认她?她有授权书吗?
公然强奸民意才是“空前丑恶”,孙教授,你懂吗?
伟人说的一点都不错,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眼睛里一点沙子都不揉,谁替他们发声,谁以替他们发声的名义牟取私利,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谁是美国的走狗,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孙教授,还是请你收起高高在上的精英臭架子吧!
看一个人,与其揣测动机,不如看他的行为。如果一个动物走的像鸭子,叫得像鸭子,那它很可能就是一只鸭子。
方方为什么要写“武汉日记”,我们可以不必去揣测。但是,方方的“武汉日记”闪电般地在欧美出版,已成刺向中国后背的一把小刀,亦成为泼向海外华人的大粪和硫酸,多少人(包括海外同胞)泣血呼吁她撤回,或至少推迟三年再出,她硬是置之不理,这还不足以说明她把个人名利凌驾于国家民族之上,还不足以说明她只顾自己赚钱,不管他人死活,是一个极为冷血自私的人吗?
这些极简单道理,余涅认为以孙教授之聪明,是绝不可能不明白的,但孙教授一定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余涅就只能感慨万千地说,孙教授,您真是一个超级大塑料袋,太能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