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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小道必须服从“天道”-中国作协应为“防疫战”积极送“军粮”

火烧 2020-02-19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探讨诗歌必须承载天道,强调文学艺术应反映时代与人民,以《我把最小的娃送上战场》为例,呼吁中国作协为防疫前线提供精神支持。

  诗歌小道必须服从“天道”

  中国作协应为“防疫战”积极送“军粮”

  

  近日,一首《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的诗篇,让多少国人泪湿青衣。与感动之中,更引起人们深入的思索:诗歌的第一性是什么?谁是文学艺术的主人?中国作协咋为防疫前线送“军粮”?

  一、这首诗歌在“血与火”中产生

  2月14日,浙医二院向武汉派出由171名精兵强将组成的医疗队伍,一名97年出生的小护士主动请缨。浙医二院消化内科的护士长吕敏芳心中不忍,又无法拒绝这个年轻姑娘的坚毅决心,几番心理挣扎,终于同意了她的请战。看着年轻姑娘跟随171人的医疗队远去,吕敏芳百感交集,写下这首诗。

  这首诗引发社会共鸣,并被各媒体相继转发,杭师大人文教授周少雄看后感言:

  这是真正的诗。

  这样的诗,岂敢点评,任何点评都是无力的。

  作者就是战士,战友同心,情真意切,泪水中涌动大义,牵挂中昂扬毅然。小护士稚嫩又英气的形象,护士长不舍又祝愿的内心,送别时拥抱低语的情节,都写得很感人,有画面感,令读者读得内心炽热发烫。

  

  二、诗歌的第一性是什么?

  吕敏芳与作协绝缘,但她为什么能写出这样感人诗篇?

  1.诗歌必须负载天道。语言的本质就是思想,无论用什么语言表达,第一性的都是表情达意。作为第二性的是用什么形式去负载?若讲故事,就产生小说;若吟唱,就产生诗歌等。中国历史上浩如烟海的诗歌,真正能滋养国人形成性格的,不过几百首,其它,不是无病呻吟,秋虫唧唧,就是风花雪月。而无论什么华丽诗篇,若不负载“天道有常”,怎能不被尘封湮灭?

  诗评,本是诗坛的旗帜,可当今中国诗坛的诗评,只注重评论诗歌的韵脚,诗歌的形式,诗歌的技巧等,就是不论诗歌的天道。诗评越评,诗歌被误导的离人民越远,离生活越远,离时代越远,诗歌成了“花边文学”!

  尽管文学艺术创作有自己的规律,但任何文学艺术的第一性,都是“文以载道”,这是不可动摇的铁律!无论诗道,艺道、书道,甚至医道,都是小道,都必须服从天道。《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不仅反映了生活,记录了时代,更表达了天道!

  2.人民是文学艺术的源泉。《诗经》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311篇诗歌,负载了反映周朝500年间的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的信息,无疑是一部史诗。

  相传周代设有采诗之官,每年春天,摇着木铎(铜铃)深入民间收集歌谣,把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整理后交给太师(音乐之官)谱曲,演唱周天子听作为施政参考。“男年六十、女年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之民间求诗。乡移于邑,邑移于国,国以闻于天子。”

  但这311篇诗歌,民间佚名作者占据作品多数。这充分说明,人民创造了民谣,人民才是诗歌主人,作家可搜集民谣,可编辑民谣,可创造民谣,但人民是诗歌创作的源泉却不能改变。

  3.人民应夺回文学艺术的话语权。文学艺术的创作权,实际也是一种特殊的话语权,但这种话语权长期被公知精英垄断,却不表现人民,也不替人民发声。

  当举国驰援“武汉防疫”大战,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方方在干什么?她在专门写给别人看的“武汉日记”, 只字不提解放军和全国各地慷慨奔赴武汉前线的白衣战士,也看不到武汉人民的奋勇不屈……,专注于发布道听途说,又恶意影射的内容,“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不说了。”这是把武汉描绘成了纳粹的集中营!

  新任湖北省作协主席李修文又在做什么呢?他口述一篇文章《我的心是乱的,现在没法写作》,“本来确实打算写点东西,但实际上根本做不到。”每天坐困愁城,除了吃菜,就是疑神疑鬼,听任恐惧像慢慢涨起来的潮水把自己淹没。

  相比诸如此类的这些文坛大腕,每天都在制造恐慌,《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更重要的意义是在争夺文学艺术的话语权。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最伟大之处,就是科学总结出文学艺术的主体是谁?文学艺术到底为什么人服务!针对改开以来文学艺术界的种种乱象,《北京文艺座谈会》再次强调了坚持人民文学艺术不能动摇。而《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无可辩驳地证明:人民不仅是文学艺术服务的基本对象,也是文学艺术创作的主体!

  

  三、中国作协应该有行动

  近三万医护人员驰援“武汉防疫战”,这是共和国前所未有的医疗驰援,面对这样的防疫大战,中国作协应该有行动,中国作协应该在行动!中国作协至少有4点可行动!

  1.应积极批判文坛的丑恶现象。当举国驰援“武汉防疫”大战,这本来能激发创作激情,作家与人民共患难。可看看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方方用“武汉日记”制造恐慌;新任湖北省作协主席李修文,已经自我恐慌成一位精神上完全垮掉的人;再看看云南彝良县文联主席陈衍强用诗歌侮辱湖北人等等。对于在这场防疫中文坛中显影的种种丑恶现象,中国作协应该旗帜鲜明的及时进行批判,积极地把握文坛的前进方向。

  2、积极组织人民为主体的创作活动。举国驰援“武汉防疫战”,人员和物资源源不断,但为“武汉防疫战”提供精神食粮,中国作协责无旁贷。但必须跳出以往组织作家就“东北振兴”、“98抗洪”、“汶川地震”等,集体采访的写作模式。实践证明,这种集体采访的写作模式,作家走马观花,蜻蜓点水,根本写不出像样的东西,其时效性也差,基本是“喝凉水拿筷子—摆设”。

  这次中国作协要动员参战的将士记录生活,进行创作。中国作协要像周代的采诗之官摇着木铎,迅速深入民间收集来自火线,来自基层创作的优秀文学艺术作品。

  3、积极总结“武汉防疫战”的文学现象。最危急的时刻,才有最高昂的战歌!在举国体制的“武汉防疫战”,从基层创作出大量感人的文学作品,人民文学在凝聚人心,人民文学在激励作战,人民文学没有缺席“武汉防疫战”!

  正如杭师大人文教授周少雄感言:“这是真正的诗。这样的诗,岂敢点评,任何点评都是无力的。”阅读《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就像在圣洁和神圣面前,你只能被对照,只能被洗礼,你不敢站在局外,也不敢居高临下的指指点点。

  那么,中国作协的重要使命,就应结合贯彻“北京文谈会”的精神,积极对这场防疫大战中出现的文学现象进行总结。

  4.积极开展专题文学作品评奖。对“武汉防疫战”中产生的文学作品,中国作协不能任其自生自灭,应积极组织一个围绕有关防疫战的文学作品评比,重点从群众创作中遴选,让全国人民公开参与评比!

  要让《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之类的作品登堂入户,要让吕敏芳这样的基层创作者成为评比主角,要让有真情实感的作品获奖!《我把最小的“娃”送上了战场》,就这一句,就是诗眼,就是诗魂,就是诗意,就是经典,就是号角,就是诗歌创作的方向!

  总之,自改开以来,文学艺术长期将工农兵排斥在外,文学艺术领域长期被官员、资本和专业作家垄断的局面必须打破,“人民文学”的金字招牌必须擦亮!人民文学不容颠覆!

  

  (文中配图,选自网络,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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