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论改革
毛主席论改革(语录汇编)
——谨以此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16周年
(初 稿)
艾国 选编
目 录
(一) 社会改革
(二) 政治改革
(三) 经济改革
(四) 农业改革
(五) 工业改革
(六) 教育改革
(七) 文化艺术改革
(八) 新闻战线改革
(九) 医疗卫生改革
(十) 思想领域改革
(十一)党政机关改革
(十二)民主制度改革
(一) 社会改革
中国的改革和建设靠我们来领导。……我们国家要有很多诚心为人民服务、诚心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立志改革的人。我们共产党员都应该是这样的人。在从前,在旧中国,讲改革是要犯罪的,要杀头,要坐班房。但是在那些时候,有一些立志改革的人,他们无所畏惧,他们在各种困难的条件下面,出版书报,教育人民,组织人民,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3月12日)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七绝.呈父亲》,1910年秋)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七言诗:游泳》,1915年)
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四言诗.奋斗》,约1917至1918年)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沁园春.长沙》,1925年9月)
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新社会建设灿烂光明。
(《题桂东县沙田坪军民大会联》,1928年4月)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沁园春.雪》, 1936年2月7日 )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七律.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1949年4月)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浪淘沙.北戴河》1954年夏)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七律.到韶山》,1959年6月)
弹指三十八年,人间变了,似天渊翻覆。犹记当时烽火里,九死一生如昨。
(《念奴娇·井冈山》,1965年5月)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千里来寻故地,旧貌变新颜。 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云端。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
(《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1965年5月)
父母忠贞为国酬,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诉衷情》,1974年)
资本主义经济已经走到尽头了,大变化大革命的时代已经到来了。现在的时代就是战争与革命的新时代,把黑暗世界整个儿的改造为光明世界的时代,我们是正处在这个时代中。
(《第二次帝国主义战争讲演提纲》,1939年9月14日)
共产主义是无产阶级的整个思想体系,同时又是一种新的社会制度。这种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是区别于任何别的思想体系和任何别的社会制度的,是自有人类历史以来,最完全最进步最革命最合理的。封建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是进了历史博物馆的东西了。资本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已有一部分进了博物馆(在苏联);其余部分,也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快进博物馆了。惟独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而葆其美妙之青春。中国自有科学的共产主义以来,人们的眼界是提高了,中国革命也改变了面目。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我们共产党人从来不隐瞒自己的政治主张。我们的将来纲领或最高纲领,是要将中国推进到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去的,这是确定的和毫无疑义的。我们的党的名称和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的宇宙观,明确地指明了这个将来的、无限光明的、无限美妙的最高理想。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愚公移山》,1945年6月11日)
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1949年3月5日)
团结少数民族很重要。全国少数民族大约有三千万人。少数民族地区的社会改革,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必须谨慎对待。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急躁,急了会出毛病。条件不成熟,不能进行改革。一个条件成熟了,其他条件不成熟,也不要进行重大的改革。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改革。按照《共同纲领》的规定,少数民族地区的风俗习惯是可以改革的。但是,这种改革必须由少数民族自己来解决。没有群众条件,没有人民武装,没有少数民族自己的干部,就不要进行任何带群众性的改革工作。我们一定要帮助少数民族训练他们自己的干部,团结少数民族的广大群众。
(《不要四面出击》,1950年6月6日)
我们的国家就是这样地稳步前进,经过战争,经过新民主主义的改革,而在将来,在国家经济事业和文化事业大为兴盛了以后,在各种条件具备了以后,在全国人民考虑成熟并在大家同意了以后,就可以从容地和妥善地走进社会主义的新时期。
(《做一个完全的革命派》,1950年6月23日)
不论在自然界和在社会上,一切新生力量,就其性质来说,从来就是不可战胜的。而一切旧势力,不管它们的数量如何庞大,总是要被消灭的。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1955年3月)
我们现在不但正在进行关于社会制度方面的由私有制到公有制的革命,而且正在进行技术方面的由手工业生产到大规模现代化机器生产的革命,而这两种革命是结合在一起的。在农业方面,在我国的条件下(在资本主义国家内是使农业资本主义化),则必须先有合作化,然后才能使用大机器。由此可见,我们对于工业和农业、社会主义的工业化和社会主义的农业改造这样两件事,决不可以分割起来和互相孤立起来去看,决不可以只强调一方面,减弱另一方面。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 1955年7月31日 )
土地改革,使我们在民主主义的基础上同农民结成了联盟,使农民得到了土地。农民得土地这件事,是属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性质,它只破坏封建所有制,不破坏资本主义所有制和个体所有制。……农业合作化使我们在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基础上,而不是在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基础上,巩固了同农民的联盟。这就会使资产阶级最后地孤立起来,便于最后地消灭资本主义。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是很没有良心哩!马克思主义是有那么凶哩,良心是不多哩,就是要使帝国主义绝种,封建主义绝种,资本主义绝种,小生产也绝种。在这方面,良心少一点好。我们有些同志太仁慈,不厉害,就是说,不那么马克思主义。使资产阶级、资本主义在六亿人口的中国绝种,这是一个很好的事,很有意义的好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使资本主义绝种,要使它在地球上绝种,变成历史的东西。凡是历史上发生的东西,总是要消灭的。世界上的事物没有不是历史上发生的,既有生就有死。资本主义这个东西是历史上发生的,也是要死亡的,它有一个很好的地方去,就是“睡”到那个土里头去。
(《合作化的一场辩论和当前的阶级斗争农业》,1955年10月11日)
将来全世界的帝国主义都打倒了,阶级消灭了,你们讲,那个时候还有没有革命?我看还是要革命的。社会制度还要改革,还会用“革命”这个词。当然,那时革命的性质不同于阶级斗争时代的革命。那个时候还有生产关系同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的矛盾。生产关系搞得不对头,就要把它推翻。上层建筑(其中包括思想、舆论)要是保护人民不喜欢的那种生产关系,人民就要改革它。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1956年11月15日)
在我国,虽然社会主义改造,在所有制方面说来,已经基本完成,革命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我们正在建设社会主义。有几亿人口进入社会主义的改造运动。全国各个阶级的相互关系都在起变化。农业和手工业方面的小资产阶级和工商业资产阶级,都发生了变化。社会经济制度变化了,个体经济变为集体经济,资本主义私有制正在变为社会主义公有制。这样的大变动当然要反映到人们的思想上来。存在决定意识。在不同的阶级、阶层、社会集团的人们中间,对于这个社会制度的大变动,有各种不同的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热烈地拥护这个大变动,因为现实生活证明,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的出路。推翻旧的社会制度,建立新的社会制度,即社会主义制度,这是一场伟大的斗争,是社会制度和人的相互关系的一场大变动。应该说,情况基本上是健康的。但是,新的社会制度还刚刚建立,还需要有一个巩固的时间。不能认为新制度一旦建立起来就完全巩固了,那是不可能的。需要逐步地巩固。要使它最后巩固起来,必须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坚持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还必须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进行经常的、艰苦的社会主义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教育。除了这些以外,还要有各种国际条件的配合。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3月12日 )
为了达到建设新中国的目的,对于什么困难我们共产党人也是无所畏惧的。但是仅仅依靠我们还不够。我们需要有一批党外的志士仁人,他们能够按照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方向,同我们一起来为改革和建设我们的社会而无所畏惧地奋斗。要使几亿人口的中国人生活得好,要把我们这个经济落后、文化落后的国家,建设成为富裕的、强盛的、具有高度文化的国家,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我们所以要整风,现在要整风,将来还要整风,要不断地把我们身上的错误东西整掉,就是为了使我们能够更好地担负起这项任务,更好地同党内外的一切立志改革的志士仁人共同工作。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我们希望一切同我们共同奋斗的人能够勇敢地负起责任,克服困难,不要怕挫折,不要怕有人议论讥笑,也不要怕向我们共产党人提批评建议。“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在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奋斗的时候,必须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在共产党人方面,我们要给这些合作者创造有利的条件,要同他们建立同志式的良好的共同工作关系,要团结他们一起奋斗。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3月12日)
在我国,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斗争,还要经过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但是,我们大家都应该看到,这个社会主义的新制度是一定会巩固起来的。我们一定会建设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3月12日 )
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的出路。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3月)
我国社会制度的改革,除了农业合作化和手工业合作化以外,私营工商业改变为公私合营企业,也在一九五六年完成了。这件事所以做得这样迅速和顺利,是跟我们把工人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当做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密切相关的。这个阶级矛盾是否完全解决了呢?还没有。还要经过相当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解决。但是现在有些人说:资本家已经改造得和工人差不多了,用不着再改造了。甚至有人说,资本家比工人还要高明一点。也有人说,如果要改造,为什么工人阶级不改造?这些议论对不对呢?当然不对。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
(《在苏联最高苏维埃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11月6日 )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社会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
(《在北戴河中央工作会议和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1962年8月、9月)
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即使在实现了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以后的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都不能说,那里已经完全没有象列宁所反复痛斥过的资产阶级食客、寄生虫、投机倒把者、骗子、懒汉、流氓、盗窃国库者这类分子;也不能说,社会主义国家已经不需要或者可以放弃列宁所提出的“清除这些由资本主义遗留给社会主义的传染病瘟疫和溃疡”的任务。
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才能逐步解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贯穿着整个历史时期。这种斗争时起时伏,是波浪式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斗争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转摘自《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 1963年6月14日 )
自一九五九年以来党内高层领导中对形势估计、农村“包产到户”问题等的意见分歧,一步步积累起来,更使毛主席认定问题首先出在党的上层。毛主席在一九六四年曾对他的护士长吴旭君说:“我多次提出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了我个人,是为了将来这个党、这个国家将来改不改变颜色、走不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我现在还活着呢,他们就这样,要是按照他们的做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
“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呢!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节选自《毛泽东传(1949—1976)》第34章“发动文化大革命”,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12月第一版)
(二)政治改革
政治不改革,一切生产力都遭到破坏的命运,农业如此,工业也是如此。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1961年9月9日)
一从大地起风雷, 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 妖为鬼蜮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 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 只缘妖雾又重来。
(《七律·和郭沫若同志》,1961年11月17日)
雪压冬云白絮飞, 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 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 更无豪杰怕熊罴。梅花欢喜漫天雪, 冻死苍蝇未足奇。
(《七律·冬云》, 1962年12月26日 )
多少事, 从来急;天地转, 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1963年1月9日 )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1965年5月)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念奴娇·鸟儿问答》,1965年秋)
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此调不改正,势必出修正。
(《五言韵语》,1973年7月)
劝君少骂秦始皇,焚坑事业要商量。祖龙魂死秦犹在,孔学名高实秕糠。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从子厚返文王。
(《七律·读《封建论》,呈郭老》,1973年8月)
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界线了,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
(《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1939年5月26日 ),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和中央社、扫荡报、新民报三记者的谈话》, 1939年9月16日)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一个大功劳。这个道理是无产阶级从斗争中得来的,而马克思作了结论。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1939年12月21日)
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他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 1945年8月13日 )
团结起来,参加生产和政治活动,改善妇女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
(《为《新中国妇女》杂志的题词》, 1949年7月20日 )
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
(《丢掉幻想,准备斗争》,1949年8月14日)
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如果我们现在不是这样地提出问题和认识问题,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
(《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 1949年3月5日 )
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什么人只是口头上站在革命人民方面而在行动上则另是一样,他就是一个口头革命派,如果不但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也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一个完全的革命派。
(《做一个完全的革命派》,1950年6月23日)
中国的妇女是一种伟大的人力资源。必须发掘这种资源,为了建设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
(《发动妇女投入生产,解决了劳动力不足的困难》一文按语,1955年)
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社会经济制度发生根本变革的时期,尤其是这样。
(《严重的教训》一文按语,1955年)
在我国,虽然社会主义改造,在所有制方面说来,已经基本完成,革命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在我国,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还会长期存在。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已经基本建立。我们已经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改造方面,取得了基本胜利,但是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方面,我们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我们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还要进行长期的斗争。不了解这种情况,放弃思想斗争,那就是错误的。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但是,这种批判,应该是充分说理的,有分析的,有说服力的,而不应该是粗暴的、官僚主义的,或者是形而上学的、教条主义的。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3月12日)
教条主义和修正主义都是违反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一定要向前发展,要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不能停滞不前。停止了,老是那么一套,它就没有生命了。但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是不能违背的,违背了就要犯错误。用形而上学的观点来看待马克思主义,把它看成僵死的东西,这是教条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这就是修正主义。修正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者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在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在现在的情况下,修正主义的比教条主义更有害的东西。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3月12日 )
灿烂的思想政治之花,必然结成丰满的经济之果,这是完全合乎规律的发展。
(摘自《反浪费反保守是当前整风运动的中心任务》, 1958年2月18日 《人民日报》)
革命的政党,革命的人民,总是要反复地经受正反两个方面的教育,经过比较和对照,才能够锻炼得成熟起来,才有赢得胜利的保证。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有正面教员,这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也还有反面教员,这就是蒋介石、日本帝国主义者、美国帝国主义者和我们党内犯“左”倾或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错误的人。如果只有正面教员而没有反面教员,中国革命是不会取得胜利的。轻视反面教员的作用,就不是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
(引自 1965年2月26日 《人民日报》)
在政治和业务上,有三种摆法,第一种摆法是政治第一,业务第二,政治统帅业务;第二种摆法,业务第一,政治第二,政治为业务服务;第三种摆法,政治和业务都第一,叫两个第一。这三种摆法,第一种是正确的,第二种是错误的,这很明显。第三种摆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不用说是错误的。但是有些人就分辨不清。为什么有些人对“政治和业务都第一”的错误观点模糊不清呢?这是他对折衷主义的面貌还认识不清的缘故。
(《反对折衷主义》,1965年12月2日)
马克思主义认为政治与军事、政治与经济、政治与业务、政治与技术的关系,政治总是第一,政治总是统帅,政治总是头,政治总是率领军事、率领经济、率领业务、率领技术的。政治与业务这一矛盾中,主要的矛盾方面是政治,把政治抽去了,就等于把灵魂抽去了。没有灵魂就会迷失方向,就会到处碰壁。所以政治第一,政治统帅业务,不能平起平坐。如果把它们并列起来,就是折衷主义。
(《反对折衷主义》,1965年12月2日)
折衷主义不分敌我,不分是非,就是斗争的调和论和混合论。如有的人就不搞阶级斗争的,他们对不法资本家不批评、不斗争,敌我不分。……这种不讲是非,不讲思想斗争,只求一团和气,只求得无原则的暂时团结的态度是混合主义,调合论,就是修正主义、折衷主义。一旦臭味相投,很容易混到那个臭水坑里去。
(《反对折衷主义》,1965年12月2日)
哲学上的折衷主义必然导致政治上的机会主义、修正主义。因为它把政治与军事,政治与经济,政治与业务,政治与技术的关系搞错了,把灵魂抽去了,其结果就一定是:小则是单纯的业务观点,大则陷入修正主义的泥坑。
(《反对折衷主义》,1965年12月2日)
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人民解放军,加强政治思想工作。
(《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十一次全体会议公报》, 1966年8月12日 )
“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最危险的。”“他们老是站在资产阶级、富农、或者具有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富裕中农的立场上替较少的人打主意,而沒有站在工人阶级的立场上替整个国家和全体人民打主意。”
(转引自1967年第十三期《红旗》杂志)
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
(转摘自 1968年5月14日 《人民日报》)
真正的革命家,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战斗的唯物主义者是大无畏的,是不怕孤立的,是不怕反动派和修正主义者咒骂的。因为他们知道,代表未来的不是那个看起来可怕的庞然大物,而是自己这些小人物。一切大人物都是小人物变成的。起初好象孤立的人们,只要他们手里有真理,他们最终总会要胜利,这就是列宁和第三国际。而因为丧失真理,失掉群众的拥护,有名的大人物和大团体,势必会衰亡,会变小变臭,这就是伯恩施坦和第二国际。事物总是在一定条件下向它的反对方面转化。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第405页)
翻案不得人心。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五期)
他不懂马列,代表资产阶级,说是“永不翻案”,靠不住啊。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五期)
什么“三项指示为纲”,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
注:“三项指示为纲”是邓小平1975年把毛主席在中共十届二中全会期问提出的关于“还是安定团结为好”的指示,在长沙听取李先念汇报经济工作时提出的关于“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指示,汇集在一起,提出的“学习理论、反修防修,安定团结和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指导方针。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三期)
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猫”啊,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五期)
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五期)
我们的国家,如果不建立社会主义经济,那会是一种什么状况呢?就会变成南斯拉夫那样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这是一个十分值得警惕的问题,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
(《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1962年1月30日)
“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八十多岁了,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定论”,我虽未盖棺,但也快了,总可以定论了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同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转引自《毛主席语录100条》,2009年10月5日“乌有之乡”)
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
(转引自《红旗》杂志1976年第五期)
(三)经济改革
中国一切政党的政策及其实践在中国人民中所表现的好坏、大小,归根结底,要看对于中国人民的生产力的发展是否有帮助及其帮助之大小,看他是束缚生产力,还是解放生产力的。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解放生产力。农业和手工业由个体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私营工商业由资本主义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所有制,必然使生产力大大地获得解放。这样就为大大地发展工业和农业的生产创造了社会条件。
(《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解放生产力》, 1956年1月25日 )
我们的经济建设的中心是发展农业生产,发展工业生产,发展对外贸易和发展合作社。
(《我们的经济政策》,1934年1月23日)
中国的经济,一定要走“节制资本”和“平均地权”的路,决不能是“少数人所得而私”,决不能让少数资本家少数地主“操纵国民生计”,决不能建立欧美式的资本主义社会,也决不能还是旧的半封建社会。谁要是敢于违反这个方向,他就一定达不到目的,他就自己要碰破头的。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日)
在农村中实现土地改革和在工厂企业中实现民主改革之后,工人和农民即获得发展其爱国增产的极大积极性、并改善其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的可能。只要我们善于团结、教育和依靠工人和农民,我国就一定会要出现一个普遍高涨的爱国增产运动。
(《三大运动的伟大胜利》, 1951年10月23日 )
个体所有制的生产关系与大量供应是完全冲突的。个体所有制必须过渡到集体所有制,过渡到社会主义。
(《关于农业互助组的两次谈话》,1953年10、11月)
总路线就是逐步改变生产关系。斯大林说,生产关系的基础就是所有制。这一点同志们必须弄清楚。现在,私有制和社会主义公有制都是合法的,但是所有制要逐步变为不合法。在三亩地上“确保似有”,搞“四大自由”,结果就是发展少数富农,走资本主义道路。
注:“四大自由”是指,在“土地改革”运动后的农村中,允许有“借贷、租佃、雇工、贸易”的自由。
(《关于农业互助组的两次谈话》,1953年10、11月)
任何社会主义的经济事业,必须注意尽可能充分地利用人力和设备,尽可能改善劳动组织、改善经营管理和提高劳动生产率,节约一切可能节约的人力和物力,实行劳动竞赛和经济核算,借以逐年降低成本,增加个人收入和增加积累。
(《真如区李子园农业生产合作社节约生产费用的经验》一文按语,1955年)
我们现在不但正在进行关于社会制度方面的由私有制到公有制的革命,而且正在进行技术方面的由手工业生产到大规模现代化机器生产的革命,而这两种革命是结合在一起的。在农业方面,在我国的条件下(资本主义国家内是使农业资本主义化),则必须先有合作化,然后才能使用大机器。由此可见,我们对于工业和农业、社会主义的工业化和社会主义的农业改造这样两件事,决不可以分割起来和互相孤立起来去看,决不可以只强调一方面,减弱另一方面。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1955年7月31日)
在最近几年中间,农村中的资本主义自发势力一天一天地在发展,新富农已经到处出现,许多富裕中农力求把自己变为富农。许多贫农,则因为生产资料不足,仍然处于贫困地位,有些人欠了债,有些人出卖土地,或者出租土地。这种情况如果让它发展下去,农村中向两极分化的现象必然一天一天地严重起来。失去土地的农民和继续处于贫困地位的农民将要埋怨我们,他们将说我们见死不救,不去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向资本主义方向发展的那些富裕中农也将对我们不满,因为我们如果不想走资本主义的道路的话,就永远不能满足这些农民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之下,工人和农民的同盟能够继续巩固下去吗?显然是不能够的。这个问题,只有在新的基础之上才能获得解决。这就是在逐步地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和逐步地实现对于手工业、对于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同时,逐步地实现对于整个农业的社会主义的改造,即实行合作化,在农村中消灭富农经济制度和个体经济制度,使全体农村人民共同富裕起来。我们认为只有这样,工人和农民的联盟才能获得巩固。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 1955年7月31日 )
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他们可以组织起来,向一切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地方和部门进军,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替自己创造日益增多的福利事业。
(《<多余劳动力找到了出路>一文按语》,1955年12月)
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克服的。
(《<书记动手,全党办社>一文按语》,1955年12月)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在社会主义事业中,要想不经过艰难曲折,不付出极大努力,总是一帆风顺,容易得到成功,这种想法,只是幻想。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8年3月20日 ,转摘自 1967年8月16日 《人民日报》)
除了别的特点之外,中国六亿人口的显著特点是一穷二白。这些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介绍一个合作社》, 1958年4月15日 )
去年八月前,主要不是搞建设,而是搞革命。许多同志都是这样,把重点放在革命、社会改革上,而不是放在改造自然界方面。在与自然界作斗争方面,我们的第一个先生是苏联,我们首先要学习苏联,但是美国也是我们的先生。美国炼的钢含硫量是百分之零点零四,我们只有个别地方炼的钢含硫量达到百分之零点零三七,大部分地方炼的钢质量不好。这是新问题,不能调皮,要老老实实学习。如果粗心大意、调皮、充好汉,一定会跌跤子的。革命事业是不容易的,是科学,经济建设也是科学。
(《经济建设是科学,要老老实实学习》,1959年6月11日)
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任务之一,就是努力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必须在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总方针的指导下,逐步实现工业、农业、科学技术和国防的现代化。必须在发展生产的基础上,逐步地普遍地改善人民群众的生活。
(《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教训》,1964年7月14日)
我们不能走世界各国技术发展的老路,跟在别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我们必须打破常规,尽量采用先进技术,在一个不太长的历史时期内,把我国建设成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
(《把我国建设成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 1964年12月11日 )
1965年毛主席重上井冈山。在 5月25日 送湖南省委书记张平化下山的时候,毛主席大声地问:“你是没有忘记我在专列上的许诺吧。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张平化激动地望着毛主席,大声地说:“主席,我懂了。”
(转引自马社香:《前奏――毛泽东1965年重上井冈山》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第151页)
我们一定要有无产阶级的雄心壮志,敢于走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敢于攀登前人没有攀登过的高峰。我们一定要把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社会主义中国建设好,使它成为无产阶级的铁打的江山,永不变色。
(《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十一次全体会议公报》,1966年8月12日)
(四) 农业改革
在第一第二两个五年计划时期内,农村中的改革将还是以社会改革为主,技术改革为辅,大型的农业机器必定有所增加,但还是不很多。在第三个五年计划时期内,农村的改革将是社会改革和技术改革同时并进,大型农业机器的使用将逐年增多,而社会改革则将在一九六○年以后,逐步地分批分期地由半社会主义发展到全社会主义。中国只有在社会经济制度方面彻底地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又在技术方面,在一切能够使用机器操作的部门和地方,统统使用机器操作,才能使社会经济面貌全部改观。由于我国的经济条件,技术改革的时间,比较社会改革的时间,会要长一些。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1955年7月31日)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我们也应予以极大的注意。
(《我们的经济政策》,1934年1月23日)
合作社经济和国营经济配合起来,经过长期的发展,将成为经济方面的巨大力量,将对私人经济逐渐占优势并取得领导的地位。所以,尽可能地发展国营经济和大规模地发展合作社经济,应该是与奖励私人经济发展,同时并进的。
(《我们的经济政策》,1934年1月23日)
在农民方面,几千年来都是个体经济,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分散的个体生产,就是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而使农民陷于永远的贫苦。克服这种状况的唯一办法,就是逐步地集体化,而达到集体化的唯一道路,……就是经过合作社。
(《组织起来》,1943年11月29日)
土地制度获得改革,甚至仅获得初步的改革,例如减租减息之后,农民的生产兴趣就增加了。然后帮助农民在自愿原则下,逐渐地组织在农业生产合作社及其他合作社之中,生产力就会发展起来。这种农业生产合作社,现时还只能是建立在农民个体经济基础上的(农民私有财产基础上的)集体的互助的劳动组织,例如变工队、互助组、换工班之类,但是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生产量的增加,已属惊人。这种制度,已在中国解放区大大发展起来,今后应当尽量推广。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中国广大的革命知识分子应该觉悟到将自己和农民结合起来的必要。农民正需要他们,等待他们的援助。他们应该热情地跑到农村中去,脱下学生装,穿起粗布衣,不惜从任何小事情做起,在那里了解农民的要求,帮助农民觉悟起来,组织起来,为着完成中国民主革命中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即农村民主革命而奋斗。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在农村土地改革运动中,务须团结赞成土地改革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群众,孤立反对土地改革的少数封建反动分子,以期迅速完成实现耕者有其田的任务。
(《迎接中国革命的新高潮》,1947年2月1日)
我们正在进行土地制度的改革。有关土地改革的各项政策,都应当在报上发表,在电台广播,使广大群众都能知道。
(《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 1948年4月2日 )
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农民的经济是分散的,根据苏联的经验,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细心的工作,才能做到农业社会化。没有农业社会化,就没有全部的巩固的社会主义。农业社会化的步骤,必须和以国有企业为主体的强大的工业的发展相适应。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必须有步骤地解决国家工业化的问题。
(《论人民民主专政》,1949年6月30日)
有人在民主革命成功以后,仍然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他们没有懂得革命性质的转变,还在继续搞他们的“新民主主义”,不去搞社会主义改造,这就要犯右倾的错误。就农业来说,社会主义的道路是我国农业唯一的道路。发展互助合作运动,不断地提高农业生产力,这是党在农村中工作的中心。
(《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 1953年6月15日 )
各级农村工作部都要把互助合作这件事看作极为重要的事。个体农民,增产有限,必须发展互助合作。对于农村的阵地,社会主义如果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就必然会去占领。难道可以说既不走资本主义的道路,又不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吗?资本主义道路,也可增产,但时间要唱长,而且是痛苦的道路。我们不搞资本主义,这是定了的。如果不搞社会主义,那资本主义势必泛滥起来。
(《关于农业互助组的两次谈话》,1953年10、11月)
对于农村的阵地,社会主义如果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就必然会去占领。难道可以说既不走资本主义的道路,又不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吗?
《在中央第三次互助合作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3年10月)
目前农村中合作化的社会改革的高潮,有些地方已经到来,全国也即将到来。这是五亿多农村人口的大规模的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带有极其伟大的世界意义。我们应当积极地热情地有计划地去领导这个运动,而不是用各种办法去拉它向后退。运动中免不了要出些偏差,这是可以理解的,也是不难纠正的。干部中和农民中存在的缺点或错误,只要我们积极地去帮助他们,就会克服或纠正。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 1955年7月31日 )
全国大多数农民,为了摆脱贫困,改善生活,为了抵御灾荒,只有联合起来,向社会主义大道前进,才能达到目的。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1955年7月31日)
在全国农村中,新的社会主义群众运动的高潮就要到来。我们的某些同志却象一个小脚女人,东摇西摆地在那里走路,老是埋怨旁人说:走快了,走快了。过多的评头品足,不适当的埋怨,无穷的忧虑,数不尽的清规和戒律,以为这是指导农村中社会主义群众运动的正确方针。
否,这不是正确的方针,这是错误的方针。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 1955年7月31日 )
我们必须相信:(1)广大农民是愿意在党的领导下逐步地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2)党是能够领导农民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这两点是事物的本质和主流。
(《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 1955年7月31日 )
难道六万万穷棒子不能在几十年内,由于自己的努力,变成一个社会主义的又富又强的国家吗?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
(《书记动手,全党办社》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群众中蕴藏了一种极大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那些在革命时期还只会按照常规走路的人们,对于这种积极性一概看不见。他们是瞎子,在他们面前出现的只是一片黑暗。他们有时简直要闹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程度。这种人难道我们遇见得还少吗?这些只会循着常规走路的人们,老是对于人民的积极性估计过低。一种新事物出现,他们总是不赞成,首先反对一气。随后就是认输,做一点自我批评。第二种新事物出现,他们又按照这两种态度循环一遍。以后各种新事物出现,都按照这个格式处理。这种人老是被动,在紧要的关头老是止步不前,老是需要别人在他的背上击一猛掌,才肯向前跨进一步。那一个年头能使这种人自己有办法走路,并且走得象个样子呢?有一个治好这种毛病的法子,就是拿出一些时间到群众中去走一走,看看群众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从其中找出先进经验,加以推广。这是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的药方,奉劝人们不妨试一试。
(《这个乡两年就合作化了》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鸡毛不能上天”这个古代的真理,在社会主义时代,它已经不是真理了。穷人要翻身了。旧制度要灭亡,新制度要出世了。鸡毛确实要上天了。在苏联,已经上天。在中国,正在上天。在全世界,都是要上天的。我们的许多地方党组织没有能够给贫苦农民以坚决的支持,也不能完全怪它们,上面还没有给机会主义思想以致命的打击,还没有给合作化做出全面的规划,并且在全国范围内加强对于这个运动的领导。一九五五年,我们做了这些工作,几个月工夫,形势就完全不同了。站在那里看的广大群众,一批一批地站到合作化这边来了。富裕中农也改变了腔调。有些要求入社,有些准备人社。最顽固的,也不敢议论鸡毛能不能上天的问题了。地主和富农,一点神气也没有了。这同人民政府惩治了一批破坏治安和破坏合作化的反革命分子,也是有关系的。总之,一九五五年的下半年,我国的阶级力量对比起了一个根本的变化,社会主义大为上升,资本主义大为下降。一九五六年再有一年的努力,过渡时期内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基础,就可以从基本上奠定了。
(《谁说鸡毛不能上天》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几乎带普遍性地在许多地方存在着的、阻碍广大的贫农和下中农群众走合作化道路的、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同社会上的资本主义势力互相呼应着。对于这样一种情形,这一篇文章算是描写得恰好。作者以极大的愤怒斥责了机会主义者,支持了贫苦农民。有些人虽然顶着共产主义者的称号,却对于现在要做的社会主义事业表现很少兴趣。他们不但不支持热情的群众,反而向群众的头上泼冷水。……这是大海的怒涛,一切妖魔鬼怪都被冲走了。社会上各种人物的嘴脸,被区别得清清楚楚。党内也是这样。这一年过去,社会主义的胜利就有了很大的把握了。
(《机会主义的邪气垮下去,社会主义的正气升上来》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想要阻挡潮流的机会主义者虽然几乎到处都有,潮流总是阻挡不住的,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把一切绊脚石抛在自己的后头。社会就是这样地每天在前进,人们的思想在被改造着,特别在革命高涨的时候是这样。
(《在合作化运动中,工人家属的积极性非常高》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我国的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能不能和国家工业化的进度相适应,合作化运动能不能健康地发展,少出毛病,保证增产,就看各级地方党委的领导重心是不是能够迅速地和正确地转移到这一方面来。
((《凤冈县崇新乡是怎样在党支部领导下开展互助合作运动的》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工人阶级和共产党如果要用社会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制度去彻底地改造整个农村的小农私有生产资料的制度,便只有依靠过去是半无产阶级的广大的贫农群众,才能比较顺利地办到,否则将是很困难的。
(《长沙县高山乡武塘农业生产合作社是怎样从中农占优势转变为贫农占优势的》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在合作化以后,许多合作社感到劳动力不足了,有必要发动过去不参加田间劳动的广大的妇女群众参加到劳动战线上去。……中国的妇女是一种伟大的人力资源。必须发掘这种资源,为了建设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
(《发动妇女投入生产,解决了劳动力不足的困难》一文的按语,1955年9-12月)
社会主义这样一个新事物,它的出生,是要经过同旧事物的严重斗争才能实现的。社会上一部分人,在一个时期内,是那样顽固地要走他们的老路。在另一个时期内,这些同样的人又可以改变态度表示赞成新事物。
(《他们坚决选择了合作化的道路》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一个崭新的社会制度要从旧制度的基地上建立起来,它就必须清除这个基地。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合作社建立以后,还必须经过许多的斗争,才能使自己巩固起来。巩固了以后,只要一松劲,又可能垮台。
反对自私自利的资本主义的自发倾向,提倡以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相结合的原则为一切言论行动的标准的社会主义精神,是使分散的小农经济逐步地过渡到大规模合作化经济的思想的和政治的保证。这一工作是艰巨的,必须根据农民的生活经验,很具体地很细致地去做,不能采用粗暴的态度和简单的方法。
(《严重的教训》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社会经济制度发生根本变革的时期,尤其是这样。
(《严重的教训》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一个新的社会制度的诞生,总是要伴随一场大喊大叫的,这就是宣传新制度的优越性,批判旧制度的落后性。使我国五亿多农民实行社会主义改造这样一种惊天动地的事业,不可能是在一种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出现的,它要求我们共产党人向着背上背着旧制度包袱的广大的农民群众,进行耐心的生动的容易被他们理解的宣传教育工作。
(《一个整社的好经验》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为了建设伟大的社会主义社会,发动广大的妇女群众参加生产活动,具有极大的意义。在生产中,必须实现男女同工同酬。真正的男女平等,只有在整个社会的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才能实现。
(《妇女走上了劳动战线》一文按语, 1955年9-12月)
保守思想现在几乎在到处作怪。为了克服这种保守思想,使生产力和生产向前发展一大步,一切地方,一切合作社,都要做出自己的长期计划来。
(《一个合作社的三年生产规划》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曲阜县是孔夫子的故乡,他老人家在这里办过多少年的学校,教出了许多有才干的学生,这件事是很出名的。可是他不大注意人民的经济生活。他的学生樊迟问起他如何从事农业的话,他不但推开不理,还在背后骂樊迟做“小人”[3]。现在他的故乡的人民办起社会主义的合作社来了。经过了两千多年仍然是那样贫困的人民,办了三年合作社,经济生活和文化生活都开始改变了面貌。这就证明,现在的社会主义确实是前无古人的。社会主义比起孔夫子的“经书”来,不知道要好过多少倍。
(《以一个在三年内增产百分之六十七的农业生产合作社》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对于条件已经成熟了的合作社,就应当考虑使它们从初级形式转到高级形式上去,以便使生产力和生产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因为初级形式的合作社保存了半私有制,到了一定的时候,这种半私有制就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人们就要求改变这种制度,使合作社成为生产资料完全公有化的集体经营的经济团体。生产力一经进一步解放,生产就会有更大的发展。转变的时间,有些地方可能快些,有些地方可能要慢一点。
(《一个从初级形式过渡到高级形式的合作社》一文按语,1955年9-12月)
一些同志在农业合作化问题上所犯的错误,是属于右倾机会主义性质的错误。这是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互争胜负的斗争在我们党内的反映。例如在雇工、借贷、贸易和租佃土地上实行所谓“四大自由”,就是资产阶级的纲领,而不是无产阶级的纲领。
(《农业合作化和当前的阶级斗争》,1955年10月11日)
有必要号召各农业生产合作社立即注意开展多种经营,才能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每年增加个人的收入,否则就是一个很大的偏差,甚至要严重犯错误。
(《农业生产合作社要注意多种经营》,1956年6月14日)
共产主义精神在全国蓬勃发展。广大群众的政治觉悟迅速提高。群众中的落后阶层奋发起来努力赶上先进阶层;这个事实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的经济革命(生产关系方面尚未完成改造的部分)、政治革命、思想革命、技术革命、文化革命正在向前奋进。由此看来,我国在工农业生产方面赶上资本主义大国,可能不需要从前所想的那样长的时间了。
(《介绍一个合作社》, 1958年4月15日 )
人民公社好,它的好处是,可以把工、农、商、学、兵合在一起,便于领导。
(转引自《视察山东农村时的指示》,1958年8月13日《人民日报》)
人民公社的建立使农村中原来的生产资料集体所有制扩大了和提高了,并且开始带有若干全民所有制的成分。人民公社的规模比农业生产合作社大得多,并且实现了工农商学兵、农林牧副渔的结合,这就有力地促进了农业生产和整个农村经济的发展。
(《在郑州会议上的讲话》,1959年2月27日)
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
(《党内通信》,1959年4月29日)
不搞合作化,农民必然向两极分化,工农联盟就无法巩固。
(《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下册谈话记录稿》, 1959年12月10日 — 1960年2月9日 )
在进行土地改革、打倒地主阶级的时候,在实现农业集体化、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时候,党在农村中的阶级路线,都是依靠贫农、下中农,团结中农。在实现集体化以后,这条阶级路线是否要改变呢?据说,有的认为,“合作化以后生产资料都归公了,大家都一样,都是靠工分吃饭,还分什么阶级,还要什么阶级路线?”还有的认为,“土改靠贫农,生产靠中农”。有这种观点的人,就是缺乏无产阶级的阶级感情,就是缺乏阶级的观点,在实际上也就是根本缺乏群众的观点。
摘自《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 1963年5月20日 )
农业学大寨。
(1964年)
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们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对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样保护老百姓,保护工人农民利益,发展自己的民族工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会安稳了。
(转引自《前奏――毛泽东1965年重上井冈山》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第151页)
(五)工业改革
要打破样框框,走中国自己工业发展的道路。
(转引自《解放日报》,1967年7月5日)
就整个来说,没有一个独立、自由、民主和统一的中国,不可能发展工业。消灭日本侵略者,这是谋独立。废止国民党一党专政,成立民主的统一的联合政府,使全国军队成为人民的武力,实现土地改革,解放农民,这是谋自由、民主和统一。没有独立、自由、民主和统一,不可能建设真正大规模的工业。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没有工业,便没有巩固的国防,便没有人民的福利,便没有国家的富强。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我们一定要充分地发展社会主义工业,并且把现有的非社会主义的工业变成为社会主义工业,使我国由工业不发达的落后的农业国变为工业发达的先进的工业国,使社会主义工业成为我国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起决定作用的领导力量。
(《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 1953年6月15日 )。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党对资本主义工商业采取了利用、限制和改造的政策。这就是说,利用资本主义工商业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积极作用,限制资本主义工商业不利于国计民生的消极作用,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逐步实行社会主义改造。这个政策,已经被事实证明是正确的。
(《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 1953年6月15日 )
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解放生产力。农业和手工业由个体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私营工商业由资本主义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所有制,必然使生产力大大地获得解放。这样就为大大地发展工业和农业的生产创造了社会条件。
(《在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1956年1月25日)
中国将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工业国。中国应当这样。因为中国是一个具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和六万万人口的国家,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
(《纪念孙中山先生》,1956年11月)
我国社会制度的改革,除了农业合作化和手工业合作化以外,私营工商业改变为公私合营企业,也在一九五六年完成了。这件事所以做得这样迅速和顺利,是跟我们把工人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当做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密切相关的。这个阶级矛盾是否完全解决了呢?还没有。还要经过相当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解决。但是现在有些人说:资本家已经改造得和工人差不多了,用不着再改造了。甚至有人说,资本家比工人还要高明一点。也有人说,如果要改造,为什么工人阶级不改造?这些议论对不对呢?当然不对。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县以上各级党委要抓社会主义工业工作。这里也有十四项:1、产量指标,2、产品质量,3、新产品试剂,4、新技术,5、先进定额,6、节约原材料,找寻和使用代用品,7、劳动组织、劳动保护和工资福利,8、成本,9、生产准备和流动资金,10、企业的分工和协作,11、供产销平衡,12、地质勘探,13、资源综合利用,14、设计和施工。这是初步拟定的项目,以后应该逐步形成工业发展纲要“四十条”。
(《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1958年1月)
没有现代化工业,哪有现代化国防?
(《独立自主地搞建设》,1958年6月17日)
我们的经验,如果干部不放下架子,不同工人打成一片,工人就往往不把工厂看成自己的,而看成干部的。干部的老爷态度使工人不愿意自觉地遵守劳动纪律,而且破坏劳动纪律的往往首先是那些老爷们。不能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不用做工作,就自然会出现劳动者和企业领导人员的创造性合作。
(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下册谈话,1958年11月)
鞍钢是全国第一个最大的企业,职工十多万,过去他们认为这个企业是现代化的了,用不着再有所谓技术革命,更反对大搞群众运动,反对两参一改三结合(注:即,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领导、工人和技术人员三结合)的方针,反对政治挂帅,只信任少数人冷冷清清的去干,许多人主张一长制,反对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他们认为“马钢宪法”(苏联一个大钢厂的一套权威性的办法)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是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以前的情形,这是第一阶段。一九五九年为第二阶段,人们开始想问题,开始相信群众运动,开始怀疑一长制,开始怀疑马钢宪法。一九五九年七月庐山会议时期,中央收到他们的一个好报告,主张大跃进,主张反右倾,鼓干劲,并且提出了一个可以实行的高指标。中央看了这个报告,极为高兴,曾经将此报告批发各同志看,各同志立即用电话发给各省、市、区,帮助了当时批判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现在(一九六○年三月)的这个报告,更加进步,不是马钢宪法那一套,而是创造了一个鞍钢宪法。鞍钢宪法在远东,在中国出现了。这是第三个阶段。现在把这个报告转发你们,并请你们转发所属大企业和中等企业,转发一切大中城市的市委,当然也可以转发地委和城市,并且当着一个学习文件,让干部学习一遍,启发他们的脑筋,想一想自己的事情,在一九六○年一个整年内,有领导地,一环接一环,一浪接一浪地实行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城乡经济技术革命运动。
(《批转鞍山市委关于工业战线上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运动开展情况的报告的批语》, 1960年3月22日 )
我们不能走世界各国发展的老路,跟在别人后面一步一步爬行。我们必须打破常规,尽量采取先进技术,在一个不太长期的历史时期内,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强国。
(《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强国》, 1964年12月31日 )
“看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搞是不行的,我们这个基础不稳固。据我观察,不讲全体,也不讲绝大多数,恐怕是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工厂里头,领导权不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在工人群众手里。过去领导工厂的,不是没有好人,有好人。党委书记、副书记、委员,都有好人。支部书记有好人。但是,他是跟着过去刘少奇那种路线走,无非是搞什么物质刺激,利润挂帅,不提倡无产阶级政治,搞什么奖金,等等。”“但是,工厂里确有坏人。”“就是说明革命没有完。”
(转引自《红旗》杂志,1966年第三期)
(六) 教育改革
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改革旧的教学方针和方法,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 1966年8月8日 )。
有步骤地谨慎地进行旧有学校教育事业和旧有社会文化事业的改革工作,争取一切爱国的知识分子为人民服务。在这个问题上,拖延时间不愿改革的思想是不对的,过于性急、企图用粗暴方法进行改革的思想也是不对的。
(《为争取国家财政经济状况的基本好转而斗争》, 1950年6月6日 )
为着革命战争的胜利,为着苏维埃政权的巩固与发展,为着动员民众一切力量,加入于伟大的革命斗争,为着创造革命的新时代,苏维埃必须实行文化教育的改革,解除反动统治阶级加在工农群众精神上的桎捁,而创造新的工农的苏维埃文化。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1934年1月26日)
苏维埃文化教育的总方针在什么地方呢?在于以共产主义的精神来教育广大的劳苦民众,在于使文化教育为革命战争与阶级斗争服务,在于使教育与劳动联系起来,在于使广大中国民众都成为享受文明幸福的人。
苏维埃文化建设的中心任务是什么?是厉行全部的义务教育,是发展广泛的社会教育,是努力扫除文盲,是创造大批领导斗争的高级干部。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1934年1月)
根本改革过去的教育方针和教育制度。不急之务和不合理的办法,一改废弃。
(《反对日本进攻的方针、办法和前途》,1937年7月23日)
改革教育的旧制度、旧课程,实行以抗日救国为目标的新制度、新课程。
(《为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而斗争》,1937年8月25日)
要造就一大批人,这些人是革命的先锋队。这些人具有政治的远见,这些人充满着斗争精神和牺牲精神。这些人是胸怀坦白的,忠诚的,积极的,正直的。这些人不谋私利,唯一的为着民族与社会的解放。这些人不怕困难,在困难面前总是坚定的,勇敢向前的。这些人不是狂妄分子,也不是风头主义者,而是脚踏实地富于实际精神的人们,中国要有一大群这样的先锋分子,中国革命的任务就能够顺利的解决。
(为陕北公学成立与开学纪念题词, 1937年10月23日 )
改订学制,废除不急需与不必要的课程,改变管理制度,以教授战争所必需之课程及发扬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为原则。
(《论新阶段》,1938年11月)
抗大的教育方针是: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这三者是造成一个抗日的革命的军人所不可缺的。抗大的职员、教员、学生,都是根据这三者去进行教育,从事学习的。
(《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1939年5月26日 )
延安的青年们干了些什么呢?他们在学习革命的理论,研究抗日救国的道理和方法。他们在实行生产运动,开发了千亩万亩的荒地。开荒种地这件事,连孔夫子也没有做过。孔子办学校的时候,他的学生也不少,“贤人七十,弟子三千”,可谓盛矣。但是他的学生比起延安来就少得多,而且不喜欢什么生产运动。他的学生向他请教如何耕田,他就说:“不知道,我不如农民。”又问如何种菜,他又说:“不知道,我不如种菜的。”中国古代在圣人那里读书的青年们,不但没有学过革命的理论,而且不实行劳动。现在全国广大地方的学校,革命理论不多,生产运动也不讲。只有我们延安和各敌后抗日根据地的青年们根本不同,他们真是抗日救国的先锋,因为他们的政治方向是正确的,工作方法也是正确的。所以我说,延安的青年运动是全国青年运动的模范。
(《青年运动的方向》, 1939年5月4日 )
女大的成立,在政治上是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假如中国没有占半数的妇女的觉醒,中国抗战是不会胜利的。……要与轻视妇女运动的观念作斗争,因为他们看不出妇女的作用,忽视妇女在革命中的伟大力量。只有克服这些障碍,才能使现在的女大发展起来。……最后,以含有重大意义的“全国妇女起来之日,就是中国革命胜利之时”两语做结。
(《在中国女子大学开学典礼上的讲话》,1939年7月25日)
学校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转变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心的一环,课目不宜过多,阶级教育、党的教育与工作必须大大加强。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关于整理抗大问题的指示》,1939年7月)
教育知识青年的原则是:
l、教育他们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克服资产阶级小资产
阶级的思想;
2、教育他们有纪律性、组织性,反对组织上的无政府
主义与自由主义;
3、教育他们决心深入下层实际工作,反对轻视实际工作经验;
4、教育他们接近工农,决心为工农服务,反对看不起工农的意识。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关于整理抗大问题的指示》,1939年7月)
我们学的是马克思主义,但是我们中的许多人,他们学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直接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这就是说,他们违背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所谆谆告诫人们的一条基本原则:理论和实际统一。他们既然违背了这条原则,于是就自己造出了一条相反的原则:理论和--实际分离。在学校的教育中,在在职干部的教育中,教哲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逻辑,教经济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经济的特点,教政治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策略,教军事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适合中国特点的战略和战术,诸如此类。其结果,谬种流传,误人不浅。
(《改造我们的学习》,1941年5月)
在学校的教育中,在在职干部的教育中,教哲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逻辑,教经济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经济的特点,教政治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策略,教军事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适合中国特点的战略和战术,诸如此类。其结果,谬种流传,误人不浅。
(《改造我们的学习》,1941年5月)
人民政府应有计划有步骤地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教育内容和教学法。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1949年9月)
恢复和发展人民教育是当前重要任务之一。
(为《人民教育》创刊号题词, 1950年5月1日 )
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种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国在各方面彻底实现民主改革和逐步实行工业化的重要条件之一。
(《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上的开幕词》, 1951年10月23日 )
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共产党应该管,青年团应该管,政府主管部门应该管,学校的校长教师更应该管。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我们的教授、教员,都在教人民,教学生。因为他们是教育者,是当先生的,他们就有一个先受教育的任务。在这个社会制度大变动的时期,尤其要先受教育。……我们当然只能是一面教,一面学,一面当先生,一面当学生。要作好先生,首先要作好学生。许多东西单从书本上学是不成的,要向生产者学习,向工人学习,向农民学习,在学校则要向学生学习,向自己教育的对象学习。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3月12日 )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
(1958年的一次讲话)
同志们:
你们的事业,我是完全赞成的。半工半读,勤工俭学,不要国家一分钱,小学、中学、大学都有,分散在全省各个山头,少数在平地。这样的学校确是很好的。在校的青年居多,也有一部分中年干部。我希望不但在江西有这样的学校,各省也应有这样的学校。各省应派有能力有见识的负责同志到江西来考察,吸取经验,回去试办。初时学生宜少,逐渐增多,至江西这样有五万人之多。
再则,党、政、民(工、青、妇)机关,也要办学校,半工半学。不过同江西这类的半工半学不同。江西的工,是农业、林业、牧业这一类的工,学是农、林、牧这一类的学。而党、政、民机关的工,则是党、政、民机关的工,学是文化科学、时事、马列主义理论这样一些的学。所以两者是不同的。中央机关已办的两个学校,一个是中央警卫团的,办了六、七年了,战士、干部们从初识文字进小学,然后进中学,然后进大学,一九六。年,他们已进大学部门了。他们很高兴,写了一封信给我,这封信,可以印给你们看一看。另一个,是去年(一九六〇年)办起的,是中南海党的各种机关办的,同样是半工半读。工是机关的工,无非是机要人员,生活服务人员,招待人员,医务人员,保卫人员,及其他人员。警卫团是军队,他们有警卫职务,即是站岗放哨,这是他们的工。他们还有严格的军事训练。这些,与文职机关的学校,是不同的。
一九六一年八月,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三周年纪念,主持者要我写几个字。这是一件大事,因此为他们写了如上的一些话。
毛泽东
一九六一年七月三十日
(《给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一封信》,一九六一年七月三十日。
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这三项都是不利于培养青年们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
(《改革学校课程设置和讲授方法》, 1964年3月10日 )
学制可以缩短。学制缩短以后,中学毕业生只有十五、六岁,不够当兵年龄,也可以过军队生活。不仅男生,女生也可以办红色娘子军,让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去过半年到一年的军队生活。
现在课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学生、大学生天天处于紧张状态。
课程可以砍掉一半。学生成天看书,并不好,可以参加一些生产劳动和必要的社会活动。
现在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搞突然袭击,出一些怪题、偏题,整学生。这是一种考八股文的方法,我不赞成,要完全改变。我主张题目公开,由学生研究、看书去做。例如,出二十个题,学生能答出十题,答得好,其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创见,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题都答了,也对,但是平平淡淡,没有创见的,给五十分、六十分。考试可以交头接耳,无非自己不懂,问了别人懂了。懂了就有收获,为什么要死记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好。可以试试点。
旧教学制度摧残人材,摧残青年,我很不赞成。
孔夫子出身没落奴隶主贵族,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大学,开始的职业是替人办丧事,大约是个吹鼓手。人家死了人,他去吹吹打打。他会弹琴、射箭、驾车子,也了解一些群众情况。开头做过小官,管理粮草和管理牛羊畜牧。后来他在鲁国当了大官,群众的事就听不到了。他后来办私塾,反对学生从事劳动。
明朝李时珍长期自己上山采药,才写了《本草纲目》。更早些的,有所发明的祖冲之,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大学。
美国的富兰克林是印刷所学徒,也卖过报。他是电的大发明家。英国的瓦特是工人,是蒸汽机的大发明家。
高尔基的学问完全是自学的,据说他只上过两年小学。
现在一是课多,一是书多,压得太重。有些课程不一定要考。如中学学一点逻辑、语法,不要考,知道什么是语法,什么是逻辑就可以了,真正理解,要到工作中去慢慢体会。
课程讲的太多,是烦琐哲学。烦琐哲学总是要灭亡的。如经学,搞那么多注解,现在没有用了。我看这种方法,无论中国的也好,其他国家的也好,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面,都要灭亡的。书不一定读得很多。马克思主义的书要读,读了要消化。读多了,又不能消化,也可能走向反面,成为书呆子,成为教条主义者、修正主义者。
(《在春节座谈会上的谈话》, 1964年2月13日 )
学生负担太重,影响健康,学了也无用。建议从一切活动总量中,砍掉三分之一。邀请学校师生代表,讨论几次,决定实行。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1册第391页)
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这三项都是不利于培养青年们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
(《改革学校课程设置和讲授方法》, 1964年3月10日 )
要自学,靠自己学。肖楚女没有上过学校,不但没有上过洋学堂,私塾也没有上过。我是很喜欢他的。农民运动讲习所教书主要靠他。他是武昌茶馆里跑堂的,能写得很漂亮的文章。在农民运动讲习所,我们就是拿这一省那一省农民运动的小册子给人家看。现在大学不发讲义,教员念,叫学生死抄。为什么不发讲义?据说是怕犯错误。其实还不是一样?死抄就不怕犯错误?应该印出来叫学生看、研究。你应该少讲几句!主要是学生看材料,把材料给人家。材料不只发一方面的,两方面的(正反面)都要发。我写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就是红军大学的讲义。写了就不要讲了,书发给你们,让你们自己看。
(《关于教育问题的讲话》,一九六四年六月八日)
阶级斗争是你们的一门主课。你们学院应该去农村搞“四清”,去工厂搞“五反”。不搞“四清”就不了解农民,不搞“五反”就不了解工人。阶级斗争都不知道,怎么能算大学毕业?
整个教育制度就是那样,公开号召去争取那个五分。就有那么一些人把分数看透了,大胆主动地去学。把那一套看透了,学习也主动了。据说某大学有个学生,平时不记笔记,考试时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毕业论文在班里水平最高。在学校是全优,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优。中国历史上凡是中状元的,都没有真才实学,反倒是有些连举人都没有考取的人有点真才实学。不要把分数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养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上,不要只是跟在教员的后面跑,自己没有主动性。
反对注入式教学法,连资产阶级教育家在五四时期就早已提出来了,我们为什么不反?只要不把学生当成打击对象就好了。
你们的教学就是灌,天天上课,有那么多可讲的?教员应该把讲稿印发给你们。怕什么?应该让学生自己去研究讲稿。讲稿还对学生保密?到了讲堂上才让学生抄,把学生束缚死了。大学生,尤其是高年级,主要是自己研究问题,讲那么多干什么?
教改的问题,主要是教员问题。教员就那么点本事,离开讲稿什么也不行。为什么不把讲稿发给你们,与你们一起研究问题?高年级学生提出的问题,教员能回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说不知道,和学生一起商量,这就是不错的了。不要装着样子去吓唬人。
(《与毛远新谈话纪要》,一九六四年七月五日)
力量的来源是人民群众。不反映人民群众的要求,哪一个也不行。要在人民群众那里学得知识,制定政策,然后再去教育人民群众。所以要想当先生,就得先当学生,没有一个教师不是先当学生的。而且当教师之后,也还要向人民群众学习,了解自己学生的情况。
(《接见尼泊尔教育代表团时的谈话》,一九六四年八月)
清华大学有工厂。它是一所理工科学校,学生如果只有书本知识而不做工,那是不行的。但是,大学文科不好设工厂,不好设什么文学工厂、历史学工厂、经济学工厂,或者小说工厂。文科要把整个社会作为自己的工厂。师生应该接触农民和城市工人,接触工业和农业。不然,学生毕业,用处不大。如学法律的,如果不到社会中去了解犯罪情况,法律是学不好的。不可能有什么法律工厂,要以社会为工厂。
(《接见尼泊尔教育代表团时的谈活》,一九六四年八月)
现在这种教育制度,我很怀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见稻、粱、菽、麦、黍、稷,看不见工人怎样做工,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商品是怎样交换的,身体也搞坏了,真是害死人。我曾给我的孩子说:“你下乡去跟贫下中农说,就说我爸爸说的,读了十几年书,越读越蠢。请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师,向你们来学习。”其实,入学前的小孩,一岁到七岁,接触事物很多。二岁学说话,三岁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点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劳动。这就是观察世界。小孩子已经学会了一些概念。狗,是个大概念。黑狗、黄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里的那条黄狗,就是具体的。人,这个概念已经舍掉了许多东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区别,大人、小孩的区别,中国人、外国人的区别,……只剩下了区别于其它动物的特点。谁见过“人”?只能见到张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谁也看不见,只看到具体的房子,天津的洋楼,北京的四合院。
大学教育应当改造,上学的时间不要那么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学家吗?能出文学家吗?能出历史学家吗?现在的哲学家搞不了哲学,文学家写不了小说,历史学家搞不了历史,要搞就是帝王将相。
要改造文科大学,要学生下去搞工业、农业、商业。至于工科、理科,情况不同,他们有实习工厂,有实验室,在实习工厂做工,在实验室做实验,但也要接触社会实际。
高中毕业后,就要先做点实际工作。单下农村还不行,还要下工厂,下商店,下连队。这样搞他几年,然后读两年书就行了。大学如果足五年的话,在下面搞三年。教员也要下去,一面工作,一面教。哲学、文学、历史,不可以在下面教吗?一定要在大洋楼里教吗?
(《在杭州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我历来提倡,听讲话,不要鼓掌。不爱听的,可以打瞌睡。你讲的没有味道,他还不如打瞌睡,保养身体,还是保养身体免受这场灾难为好。还有一个办法,看小说。我从前在学校听课时就是这样。这就把教员整倒了。(讲了念书时的故事)这也许是我的毛病,也许是因为先生讲的不引人注意,我就看小说,后来发明了打瞌睡。不要说我这个人没有发明,我也有发明。(大家笑)用这种办法,我整了那些不是交谈式,而是训话式的人;整了那些老师,他只爱讲,不能让学生提问题,不是提问题启发学生。上课有了讲义,就不必讲了,让学生去看,再出点题目,让学生讨论。
(《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64年12月28日)
办教育也要看干部。一个学校办得好不好,要看学校的校长和党委究竟是怎么样,他们的政治水平如何来决定。
学校的校长、教员是为学生服务的,不是学生为校长、教员服务的。
(《接见几内亚教育代表团的谈话》, 1965年8月8日 )
学制要缩短。课程设置要精简。教材要彻底改革,有的首先删繁就简。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也就是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随时参加批判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的斗争。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 1966年8月8日 )
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改革旧的教学方针和方法,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必须彻底改变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 1966年8月8日 )。
大学还是要办的,我这里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还要办,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
(转摘自 1968年7月22日 《人民日报》)
办教育也要看干部。一个学校办得好不好,要看学校的校长和党委究竟是怎么样,他们的政治水平如何来决定。
学校的校长、教员是为学生服务的,不是学生为校长、教员服务的。
(《接见几内亚教育代表团的谈话》,一九六五年八月八日)
培养革命后代,一定要让他们到实际斗争中去锻炼,养成敢想、敢说、敢闯、敢做,敢革命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引自《人民日报》1966年6月1日社论)
派军队干部训练革命师生的方法很好。训练一下和不训练大不一样。这样做,可以向解放军学政治,学军事,学四个第一①,学三八作风②,学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加强组织纪律性。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对大中学校革命师生进行短期军政训练的通知》,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注:①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活的思想第一。
②毛主席把解放军的优良作风概括为三句话: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八个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
(转引自《红旗》杂志1968年第三期)
实现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必须有工人阶级领导,必须有工人群众参加,配合解放军战士,同学校的学生、教员、工人中决心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实行革命的三结合。工人宣传队要在学校中长期留下去,参加学校中全部斗、批、改任务,并且永远领导学校。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一一贫下中农管理学校。
(转摘自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六日《人民日报》)
(七) 文化艺术改革
我们共产党人,多年以来,不但为中国的政治革命和经济革命而奋斗,而且为中国的文化革命而奋斗;一切这些的目的,在于建设一个中华民族的新社会和新国家。在这个新社会和新国家中,不但有新政治、新经济、而且有新文化。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我们不但要把一个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的中国变成一个政治上自由和经济上繁荣的国家,而且要把一个被旧文化统治因而落后的国家变成一个被新文化统治因而文明先进的国家。一句话,我们要建立一个新中国,建立中华民族的新文化,这就是我们在文化领域的目的。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我们要革除的那种中华民族旧文化中的反动成分,它是不能离开中华民族的旧政治和旧经济的;而我们要建立的这种中华民族的新文化,它也不能离开中华民族的新政治和新经济。中华民族的旧政治和旧经济,乃是中华民族的旧文化的根据;而中华民族的新政治和新经济,乃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的根据。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兄弟,它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由于中国政治生力军即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国共产党登上了中国的政治舞台,这个文化生力军,就以新的装束和新的武器,联合一切可能的同盟军,摆开了自己的阵势,向着帝国主义文化和封建文化展开了英勇的进攻。这支生力军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中,不论在哲学方面,在经济学方面,在政治学方面,在军事学方面,在历史学方面,在文学方面,在艺术方面(又不论是戏剧,是电影,是音乐,是雕刻,是绘画),都有了极大的发展。二十年来,这个文化新军的锋芒所向,从思想到形式(文字等),无不起了极大的革命。其声势之浩大,威力之猛烈,简直是所向无敌的。其动员之广大,超过中国任何历史时代。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五四运动所进行的文化革命则是彻底地反对封建文化的运动,自有中国历史以来,还没有过这样伟大而彻底的文化革命。当时以反对旧道德提倡新道德、反对旧文学提倡新文学为文化革命的两大旗帜,立下了伟大的功劳。
(《新民主主义论》,一九四○年一月)
中国的长期封建社会中,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但是决不能无批判地兼收并蓄。必须将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切腐朽的东西和古代优秀的人民文化即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区别开来。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革命文化,对于人民大众,是革命的有力武器。革命文化,在革命前,是革命的思想准备;在革命中,是革命总战线中的一条必要和重要的战线。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文字必须在一定条件下加以改革,言语必须接近民众,须知民众就是革命文化的无限丰富的源泉。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1月)
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
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
对于中国和外国过去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丰富的文学艺术遗产和优良的文学艺术传统,我们是要继承的,但是目的仍然是为了人民大众。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
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
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们总是经过种种方法,也经过文学艺术的方法,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宣传他们自己的主张,要求人们按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面貌来改造党,改造世界。在这种情形下,我们的工作,就是要向他们大喝一声,说:“同志”们,你们那一套是不行的,无产阶级是不能迁就你们的,依了你们,实际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就有亡党亡国的危险。只能依谁呢?只能依照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面貌改造党,改造世界。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
看了你们的戏,你们做了很好的工作,我向你们致谢,并代向演员们致谢!历史是人们创造的,但在旧戏舞台上(在一切离开人民的旧文学旧艺术上)人民却成了渣滓,由老爷太太小姐们统治者舞台,这种历史历史的颠倒,现在由你们再颠倒过来,恢复了历史的面目,从此旧剧开了新生面,所以值得庆贺。你们这个开端将是旧剧革命的划时期的开端,我想到这一点就十分高兴,希望你们多编多演,蔚成风气,推向全国去!
(《看了<逼上梁山>以后给延安评剧院的信》,1944年1月9日)
农民——这是现阶段中国文化运动的主要对象。所谓扫除文盲,所谓普及教育,所谓大众文艺,所谓国民卫生,离开了三亿六千万农民,岂非大半成了空话?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一切奴化的、封建主义的和法西斯主义的文化和教育,应当采取适当的坚决的步骤,加以扫除。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中国国民文化和国民教育的宗旨,应当是新民主主义的;就是说,中国应当建立自己的民族的、科学的、人民大众的新文化和新教育。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随着经济建设的高潮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将要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高潮。中国人被人认为不文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将以一个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出现于世界。
(《中国人民站起来了》,1949年9月21日)
电影《武训传》的出现,特别是对于武训和电影《武训传》的歌颂竟至如此之多,说明了我国文化界的思想混乱达到了何等的程度!
在许多作者看来,历史的发展不是以新事物代替旧事物,而是以种种努力去保持旧事物使它得免于死亡;不是以阶级斗争去推翻应当推翻的反动的封建统治者,而是像武训那样否定被压迫人民的阶级斗争,向反动的封建统治者投降。我们的作者们不去研究过去历史中压迫中国人民的敌人是些什么人,向这些敌人投降并为他们服务的人是否有值得称赞的地方。我们的作者们也不去研究自从一八四○年鸦片战争以来的一百多年中,中国发生了一些什么向着旧的社会经济形态及其上层建筑(政治、文化等等)作斗争的新的社会经济形态,新的阶级力量,新的人物和新的思想,而去决定什么东西是应当称赞或歌颂的,什么东西是不应当称赞或歌颂的,什么东西是应当反对的。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号称学得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他们学得了社会发展史——历史唯物论,但是一遇到具体的历史事件,具体的历史人物(如像武训),具体的反历史的思想(如像电影《武训传》及其他关于武训的著作),就丧失了批判的能力,有些人则竟至向这种反动思想投降。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侵入了战斗的共产党,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些共产党员自称已经学得的马克思主义,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1951年5月20日)
看样子,这个反对在古典文学领域毒害青年三十余年的胡适派资产阶级唯心论的斗争,也许可以开展起来了。事情是两个“小人物”做起来的,而“大人物”往往不注意,并往往加以拦阻,他们同资产阶级作家在唯心论方面讲统一战线,甘心作资产阶级的俘虏,这同影片《清宫秘史》和《武训传》放映时候的情形几乎是相同的。被人称为爱国主义影片而实际是卖国主义影片的《清宫秘史》,在全国放映之后,至今没有被批判。《武训传》虽然批判了,却至今没有引出教训,又出现了容忍俞平伯唯心论和阻拦“小人物”的很有生气的批判文章的奇怪事情,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
俞平伯这一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当然是应当对他们采取团结态度的,但应当批判他们的毒害青年的错误思想,不应当对他们投降。
(《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1954年10月16日)
文化上对外国的东西一概排斥,或者全盘吸收,都是错误的。……要说服他们重视民族的东西,不要全盘西化。应该学习外国的长处,来整理中国的,创造出自己的、有独特的民族风格的东西。这样道理才能讲通,也才不会丧失民族信心。
(《同音乐工作者的谈话》,1956年8月24日)
这次对电影的批评很有益,但是电影局开门不够,他们的文章有肯定一切的倾向,人家一批评,又把门关得死死的。我看大多数批评文章提出的问题,对于改革我们的电影是很有益的。现在的电影,我就不喜欢看,当然也有好的,不要否定一切。批评凡是合乎事实的,电影局必须接受,否则电影工作不能改进。
(《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1957年3月10日)
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不能低估电影、新诗、民歌、美术、小说的成绩,但其中的问题也不少。至于戏剧等部门,问题就更大了。社会经济基础已经变了,为这个基础服务的上层建筑之一的艺术部门,至今还是大问题。这需要从调查研究着手,认真地抓起来。
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
(《关于文学艺术的两个批示》,1963年12月12日)
文化方面特别是戏剧大量是封建落后的东西,社会主义的东西很少,在舞台上无非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文化部是管文化的,应当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为之检查,认真改正。如不改变,就改名帝王将相部,才子佳人部,或者外国死人部。
(《对文化部工作的指示》,1963年11月)
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大多数(据说有少数几个好的),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倒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
(《关于文学艺术的两个批示》, 1964年6月27日 )
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对中央音乐学院的意见的批示》, 1964年9月27日 )
一九六四年七月,毛主席看了现代京剧《沙家浜》后指示:“要突出武装斗争的作用,强调武装的革命消灭武装的反革命,戏的结尾要正面打进去。加强军民关系的戏,加强正面人物的音乐形象。”
(转引自《“沙家浜”的烽火》,1966年12月28日《解放军报》)
毛主席对现代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给与了肯定:方向是对的,革命是成功的,艺术上也是好的。
(转引自《第一个现代革命芭蕾舞剧的诞生》,1966年12月28日《解放军报》)
百花齐放,推陈出新。
(《为庆祝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的题词》,转摘自1967年第六期《红旗》杂志)
古人、外国人的东西也要研究,拒绝研究是错误的,但一定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研究,做到古为今用,外为中用。
(转摘自《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1966年2月)
要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还需要我们作长期的、艰苦的努力。“搞掉这条黑线之后,还会有将来的黑线,还得再斗争。所以,这是一场艰巨、复杂、长期的斗争,要经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努力。这是关系到我国革命前途的大事,也是关系到世界革命前途的大事。”
(转引自1967年第九期《红旗》杂志社论)
我们的文艺是是无产阶级的文艺,是党的文艺。无产阶级的党性原则是我们区别于其他阶级的最显著标志。须知其他阶级的代表人物也是有他们的党性原则的,并且很顽强。不论是创作思想方面,组织路线方面,工作作风方面,都要坚持无产阶级的党性原则,反对资产阶级的侵蚀。同资产阶级思想必须划清界限,决不能和平共处。
(转引自1967年5月29日《人民日报》)
(八)新闻战线改革
我们工作制度中确有许多缺点,应加改革。
(《在<解放日报>改版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3月31日)
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
(《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1938年10月14日)
发扬成绩,纠正缺点,是八路军全体将士的任务,也是军政杂志的任务。
(《<八路军军政杂志>发刊词》,1939年1月2日)
我希望这个报纸好好地办下去,多载些生动的文字,切忌死板、老套,令人看不懂,没味道,不起劲。
(《<中国工人>发刊词》,1940年2月7日)
现在必须把那些“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的作风扫掉,把那些“夸夸其谈”扫掉,把那些主观主义、形式主义扫掉。
(《<鲁忠才长征记>一文按语》,1941年8月26日)
《新华日报》、《解放日报》及各抗日根据地的报纸刊物,应吸收广大党外人员发表言论,使一切反法西斯反日本帝国主义的人都有机会在我党党报上说话,并尽可能吸收党外人员参加编辑委员会,使报纸刊物办得更好。
(《党报应吸收党外人员发表言论》,1942年3月)
我们要使人民都能逐渐地离开愚昧状态与不卫生的状态。各地政府与党组织,均应将报纸、学校、艺术、卫生四项文教工作,放在自己的日程里面。
(《要使人民离开愚昧状态》,1944年12月15日)
我们正在进行土地制度的改革。有关土地改革的各项政策,都应当在报上发表,在电台广播,使广大群众都能知道。群众知道了真理,有了共同的目的,都会齐心来做。
(《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1948年4月2日)
办好报纸,把报纸办得引人入胜,在报纸上正确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通过报纸加强党和群众的联系,这是党的工作中的一项不可小看的、有重大原则意义的问题。
(《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1948年4月2日)
办报和办别的事一样,都要认真地办,才能办好,才能有生气。我们的报纸也要靠大家来办,靠全体人民群众来办,靠全党来办,而不能只靠少数人关起门来办。
(《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 1948年4月2日 )
中央认为此种文字缺点的纠正,将使我们同志的头脑趋于精密,工作效能有所提高,故须予以重视,对已存缺点认真地加以改革。
(《纠正文字缺点》,1951年2月)
必须重视人民的通信,要给人民来信以恰当的处理,满足群众的正当要求。要把这件事看成是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加强和人民群众联系的一种方法,不要采取掉以轻心置之不理的官僚主义的态度。
(《重视人民来信》,1951年5月16日)
凡典型的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和违法乱纪的事例,应在报纸上广为揭发。……在开展反坏人坏事的广泛斗争达到了一个适当阶段的时候,就应将各地典型的好人好事加以调查分析和表扬,使全党都向这些好的典型看齐,发扬正气,压倒邪气。
(《要在报纸上揭发坏人坏事表扬好人好事》,1953年1月、2月)
把地球管起来,让全世界都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让全世界都能听到我们的声音》,1955年12月)
要抓报纸。中央,各级党委,凡是出版报纸的地方,都要把办报看成大事。今年这一年,报纸上片面地、不合实际地宣传要改善人民生活,而对勤俭建国,反对铺张浪费,提倡艰苦朴素、同甘共苦这些东西,很少宣传,以后报纸的宣传重点要放到这方面来。广播电台讲的那些东西,恐怕也是从报纸上来的。所以,要把新闻记者、报纸工作人员和广播工作人员召集起来开会,跟他们交换意见,告诉他们宣传的方针。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1956年11月15日)
现在,我们决定扩大发行《参考消息》,从两千份扩大到四十万份,使党内外都能看到。这是共产党替帝国主义出版报纸,连那些骂我们的反动言论也登。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目的就是要把毒草,把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摆在我们同志面前,摆在人民群众和民主人士面前,让他们受到锻炼。不要封锁起来,封锁起来反而危险。这一条我们跟苏联做法不同。为什么要种牛痘?就是人为地把一种病毒放到人体里面去,实行“细菌战”,跟你作斗争,使你的身体里头产生一种免疫力。发行《参考消息》以及出版其他反面教材,就是“种牛痘”,增强干部和群众在政治上的免疫力。
(《看<参考消息>就是“种牛痘”》,1957年1月27日)
在阶级消灭之前,不管报纸、刊物、广播、通讯社都有阶级性,都是为一定阶级服务的。
(《接见参加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的部分新闻出版工作者的谈话》, 1957年3月10日 )
党的报纸对党的政策要及时宣传。宣传工作会议未登消息,是个错误。这次会议是党内外人士合开的,为什么不登消息?最高国务会议为什么不发社论?为什么把党的政策秘密起来?这里有鬼,鬼在什么地方?过去说是书生办报,现在应当说是死人办报。你们多半是对中央的方针唱反派,是抵触的,反对中央的方针的,不赞成中央的方针的。
(对《人民日报》的批评,1957年4月)
在社会主义国家,报纸是社会主义经济即在公有制基础上的计划经济通过新闻手段的反映,和资本主义国家报纸是无政府状态的和集团竞争的经济通过新闻手段的反映不相同。在世界上存在着阶级区分的时期,报纸又总是阶级斗争的工具。
(《文汇报在一个时间内的资产阶级方向》, 1957年6月14日 )
一张省报,对于全省工作,全体人民,有极大的组织、鼓舞、激励、批判、推动的作用。
(一九五八年一月十二日写的一封信,转摘自一九六八年九月一日《人民日报》)
报上的宣传要看对人民有利无利。
《在九省市宣传文教部长座谈会上的谈话》, 1957年3月6日 ),转摘自1968年第二期《红旗》杂志
办好报纸的根本问题是报社人员的思想革命化问题。
一九六四年一月的一次谈话,转摘自一九六八年第二期《红旗》杂志
报社的人应经常到下边去,呼吸新鲜空气,不要长住北京。下去的人,又做工作,又当记者。
关于《人民日报》的一次谈话(一九五八年一月),转摘自一九六八年第二期《红旗》杂志
不应当关门办报,应面向群众,又要有大方向,又要新鲜活泼。
转摘自一九六八年九月一日《人民日报》
努力办好广播,为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服务。
为我国人民广播事业创建二十周年题词,转摘自一九六五年十 二月九日 《人民日报》
(九) 医疗卫生改革
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
(《为延安中国医科大学题》,1941年)
应当积极地预防和医治人民的疾病,推广人民的医药卫生事业
(《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
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
(《给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的题词》1952年)
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
高。
《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1958年10月11日)
环境卫生,极为重要,一定要使居民养成卫生习惯,以卫生为光荣,以不卫生为耻辱。凡能做到的,都要提倡做体操,打球类,跑跑步,爬山,游水,打太极拳及各种各色的体育运动。把卫生工作看作孤立的一项工作是不对的。卫生工作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有利于生产,有利于工作,有利于学习,有利于改造我国人民低弱的体质,使身体康强,环境清洁,与生产大跃进,文化和技术大革命,相互结合起来。现在,还有很多人不懂这个移风易俗、改造世界的意义。因此必须大张旗鼓,大做宣传,使得家喻户晓,人人动作起来。
(《中央关于卫生工作的指示》,1960年3月16日)
告诉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百分之十五工作,而且这百分之十五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院,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华陀读的是几年制?明朝李时珍读的是几年制?医学教育用不着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毕业生学三年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总比骗人的巫医要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书读得越多越蠢。现在医院那套检查治疗方法,根本不符合农村。培养医生的方法,也是为了城市。可是中国有五亿多人是农民。
脱离群众。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所谓尖端。对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遍存在的病,怎样预防?怎样改进治疗?不管或放的力量很小。尖端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该放在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去。
还有一件怪事,医生检查一定要戴口罩,不管什么病都戴,是怕自己有病传染给别人?我看主要是怕别人传染给自己!要分别对待嘛!什么都戴,这肯定造成医生与病人之间的隔阂。
城市里的医院应该留下一些毕业一两年本事不大的医生,其余的都到农村去。……农村的医疗卫生工作没有结束呀!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嘛!
(《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1965年6月26日)
(十)思想领域改革
应当指出,有大量的好同志却被那些高官厚禄、养尊处优、骄傲自满、固步自封、爱好资产阶级形而上学的同志们,亦即官僚主义者,所压住了,现在必须加以改革。凡不虚心地认真地对本地本单位本人作分析,对别地别单位别人作分析,拒绝马克思主义辩证分析方法的同志,要进行同志式的劝告和批评,以便把不良情况改变过来。
(《加强相互学习,克服固步自封。骄傲自满》, 1963年12月13日 )
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种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国在各方面彻底实现民主改革和逐步实行工业化的重要条件之一。因此,我们预祝这个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运动能够在稳步前进中获得更大的成就。
(《三大运动的伟大胜利》,1951年10月23日)
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
(《实践论》1937年7月)
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种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国在各方面彻底实现民主改革和逐步实行工业化的重要条件之一。因此,我们预祝这个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运动能够在稳步前进中获得更大的成就。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的开会词》1951年10月23日)
在知识分子问题上,现在有一种偏向,就是重安排不重改造,安排很多,改造很少。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一来,不敢去改造知识分子了。我们敢于改造资本家,为什么对知识分子和民主人士不敢改造呢?
(《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1月27日)
在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过程中,人人需要改造,剥削者需要改造,劳动者也要改造,谁说工人阶级不要改造?当然,剥削者的改造和劳动者的改造是两种不同性质的改造,不能混为一谈。工人阶级要在阶级斗争中和向自然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由于我国的社会制度已经起了变化,资产阶级思想的经济基础已经基本上消灭了。这就使大量知识分子的世界观不但有了改变的必要,而且有了改变的可能。但是世界观的彻底改变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我们应当耐心地做工作,不能急躁。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为了充分适应新社会的需要,为了同工人农民团结一种,知识分子必须继续改造自己,逐步地抛弃资产阶级的世界观而树立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世界观。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现在多数知识分子还不能说已经完成了这个转变。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在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中间,最近一个时期,思想政治工作减弱了,出现了一些偏向。在一些人的眼中,好象什么政治,什么祖国的前途,人类的理想,都没有关心的必要。好象马克思主义行时了一阵,现在就不那么行时了。针对着这种情况,现在需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青年学生,都应该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之外,在思想上要有所进步,政治上也要有所进步,这就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时事政治。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修正主义,或者右倾机会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比教条主义有更大的危险性。修正主义者,右倾机会主义者,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他们也在那里攻击“教条主义”。但是他们所攻击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东西。他们反对或者歪曲唯物论和辩证法,反对或者企图削弱人民民主专政和共产党的领导,反对或者企图削弱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知识分子又是教育者。我们的报纸每天都在教育人民。我们的文学艺术家,我们的科学技术人员,我们的教授、教员,都在教人民,教学生。因为他们是教育者,是当先生的,他们就有一个先受教育的任务。在这个社会制度大变动的时期,尤其要先受教育。……如果认为教人者不需要再受教育了,不需要再学习了,如果认为社会主义改造只是要改造别人,改造地主、资本家,改造个体生产者,不要改造知识分子,那就错误了。知识分子也要改造,不仅那些基本立场还没有转过来的人要改造,而且所有的人都应该学习,都应该改造。我说所有的人,我们这些人也在内。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适应新的情况,就得学习。即使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已经了解得比较多的人,无产阶级立场比较坚定的人,也还是要再学习,要接受新事物,要研究新问题。知识分子如果不把头脑里的不恰当的东西去掉,就不能担负起教育别人的任务。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3月12日)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我们希望一切同我们共同奋斗的人能够勇敢地负起责任,克服困难,不要怕挫折,不要怕有人议论讥笑,也不要怕向我们共产党人提批评建议。“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在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斗争的时候,必须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
(《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3月12日 )
资产阶级和曾经为旧社会服务过的知识分子的许多人总是要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总是留恋他们的旧世界,对于新世界总有些格格不入。要改造他们,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不可用粗暴方法。
(《事情正在起变化》,1957年5月)
中国人要有志气。我们应当教育全国城市、乡村的每一个人,要有远大的目标,有志气。大吃、大喝,统统吃光、喝光,算不算一种志气呢?这不算什么志气。要勤俭持家,作长远打算。什么红白喜事,讨媳妇,死了人,大办其酒席,实在可以不必。应当在这些地方节省,不要浪费。这是改革旧习惯。把这个习惯改过来,要通过大鸣大放,也许是小鸣小放,争一番。还有赌博,这样的问题过去是没有法子禁止的,只有大鸣大放,经过辩论,才能改过来。我看,改革旧习惯也要列入规划。
(《做革命的促进派》 1957年10月9日)
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就要讲道理,讲道理就是立,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
( 引自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通知》,1966年5月16日)
从现在起,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是世界上社会制度彻底变化的伟大时代,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时代,是过去任何一个历史时代都不能比拟的。处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必须准备进行同过去时代的斗争形式有着许多不同特点的伟大的斗争。为了这个事业,我们必须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实际、并且同今后世界革命的具体实际,尽可能好一些地结合起来,从实践中一步一步地认识斗争的客观规律。
(《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1962年1月30日)
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停止的论点,悲观的论点,无所作为和骄傲自满的论点,都是错误的。其所以是错误,因为这些论点,不符合大约一百万年以来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事实,也不符合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自然界(例如天体史,地球史,生物史,其他各种自然科学史所反映的自然史)的历史事实。
(《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法》 1964年12月31日 )
工人以工为主,也要兼学军事、政治、文化。也要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在有条件的地方,也要从事农副业生产,例如大庆油田那样。
公社农民以农为主(包括林、牧、副、渔),也要兼学军事、政治、文化。在有条件的时候,也要由集体办些小工厂,也要批判资产阶级。
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商业、服务行业、党政机关工作人员,凡有条件的,也要这样做。
(转摘自一九六六年八月一日《人民日报》)
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
(引自《把反动哲学“权威”打翻在地》,《人民日报》1966年9月11日)
(十一)党政机关改革
国家机关的改革,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联系群众。
(转摘自一九六八年三月三十日《人民日报》)
精兵简政,必须是严格的、彻底的、普遍的,而不是敷衍的、不痛不痒的、局部的。在这次精兵简政中,必须达到精简、统一、效能、节约和反对官僚主义五项目的。
(《抗日时期的经济问题和财政问题》,一九四二年十二月)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精兵简政”这一条意见,就是党外人士李鼎铭先生提出来的;他提得好,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采用了。只要我们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的利益改正错的,我们这个队伍就一定会兴旺起来。
(《为人民服务》,1944年9月8日)
要联系群众,就要按照群众的需要和自愿。一切为群众的工作都要从群众的需要出发,而不是从任何良好的个人愿望出发。有许多时候,群众在客观上虽然有了某种改革的需要,但在他们的主观上还没有这种觉悟,群众还没有决心,还不愿实行改革,我们就要耐心地等待;直到经过我们的工作,群众的多数有了觉悟,有了决心,自愿实行改革,才去实行这种改革,否则就会脱离群众。凡是需要群众参加的工作,如果没有群众的自觉和自愿,就会流于徒有形式而失败。……这里是两条原则:一条是群众的实际上的需要,而不是我们脑子里头幻想出来的需要;一条是群众的自愿,由群众自己下决心,而不是由我们代替群众下决心。
《文化工作中的统一战线》, 1944年10月30日 )
我们一切工作干部,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有些什么不好的东西舍不得丢掉呢?
(《一九四五年的任务》, 1944年12月15日 )
凡属正确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相适合,都是联系群众的;凡属错误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不相适合,都是脱离群众的。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命令主义、尾巴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骄傲自大的工作态度等项弊病之所以一定不好,一定要不得,如果什么人有了这类弊病一定要改正,就是因为它们脱离群众。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坚持真理,因为任何真理都是符合于人民利益的;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修正错误,因为任何错误都是不符合于人民利益的。
(《论联合政府》, 1945年4月24日 )
在我们一些地方的领导机关中,有的人认为,党的政策只要领导人知道就行,不需要让群众知道。这是我们的有些工作不能做好的基本原因之一。
(《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1948年4月2日)
要精简机构。国家是阶级斗争的工具。阶级不等于国家,国家是由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出一部分人(少数人)组成的。机关工作是需要一点人,但是越少越好。现在国家机构庞大,部门很多,许多人蹲在机关里头没有事做。这个问题要解决。第一条,必须减人;第二条,对准备减的人,必须作出适
当安排,使他们都有切实的归宿。党、政、军都要这样做。
(《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1月27日 )
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建立起来,它是和生产力的发展相适应的;但是,它又还很不完善,这些不完善的方面和生产力的发展又是相矛盾的。除了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展的这种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以外,还有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制度和法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这些上层建筑对于我国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劳动组织的建立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它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即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但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存在,国家机构中某些官僚主义作风的存在,国家制度中某些环节上缺陷的存在,又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相矛盾的。我们今后必须按照具体的情况,继续解决上述的各种矛盾。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2月27日)
上层建筑一定要适合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政府各部门所制订的各种规章制度是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八年来积累起来的规章制度许多还是适用的,但是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成为进一步提高群众积极性和发展生产力的障碍,必须加以修改,或者废除。
(《工作方法(草案)》,1958年1月)
中国的大好河山,包括土地资源,都是属于人民的不是属于哪个党派、政府的,党和政府只是代理人民去掌管。如果是恣意妄为、横征暴敛、中饱私囊。人民是有权利行使自己的职责的。
(转引自《毛主席语录100条》,2009年10月5日乌有之乡)
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1956年11月15日)
国家机关实行民主集中制,国家机关必须依靠人民群众,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必须为人民服务。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在我们的许多工作人员中间,现在滋长着一种不愿意和群众同甘苦,喜欢计较个人名利的危险倾向,这是很不好的。我们在增产节约运动中要求精简机关,下放干部,使相当大的一批干部回到生产中去。就是克服这种危险倾向的一个方法。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1957年2月27日 )
人们的工作有所不同,职务有所不同,但是任何人不论官有多大,在人民中间都要以一个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决不许可摆架子。一定要打掉官风。
(《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1958年1月)
我们有些干部是老子天下第一,看不起人,靠资格吃饭,做了官,特别是做了大官,就不愿意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这是一种很恶劣的现象。如果大多数干部能够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那末这少数干部就会被孤立,就可以改变官僚主义的习气。靠做大官吃饭,靠资格吃饭,妨碍了创造性的发挥。因此,要破除官气,要扫掉官气,要在干部当中扫掉这种官气。谁有真理就服从谁,不管是挑大粪的也好,挖煤炭的也好,扫街的也好,贫苦的农民也好,只要真理在他们手里,就要服从他们。如果你的官很大,可是真理不在你手里,也不能服从你。
(《干部要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1958年5月20日)
必须坚持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制度。我们党和国家的干部是普通劳动者,而不是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干部通过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同劳动人民保持最广泛的、经常的、密切的联系。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一件带根本性的大事,它有助于克服官僚主义,防止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
(转摘自《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1964年7月14日 )
绝不要实行对少数人的高薪制度。应当合理地逐步缩小而不应当扩大党、国家、企业、人民公社的工作人员同人民群众之间的个人收入的差距。防止一切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享受任何特权。
(转摘自《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1964年7月14日 )
广大干部下放劳动,这对干部是一种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除老弱病残者外都应这样做。在职干部也应分批下放劳动。
( 转摘自一九六八年十月五日《人民日报》)
一个人有动脉,静脉,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还要通过肺部进行呼吸,呼出二氧化碳,吸进新鲜氧气,这就是吐故纳新。一个无产阶级的党也要吐故纳新,才能朝气蓬勃。不清除废料,不吸收新鲜血液,党就没有朝气。
(引自1968年10月16日《人民日报》)
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
(转引自1975年2月22日《人民日报》)
共产党是真心实意想把工作做好的,但是我们自己的毛病也很多。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毛病,我们一定要改掉自己的毛病。我们要加强党内的教育来改掉自己的毛病。我们还要经过和党外人士实行民主合作来清除这些毛病。这样的内外夹攻,才能把我们的毛病治好,才能把国事真正办好起来。
人民内部有各个派别,有党派性。一切国家机关、一切部队、一切企业、一切文化教育事业掌握在哪一派手里,对于保证人民的权利问题,关系极大。掌握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手里,绝大多数人民的权利就有保证了;掌握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或者右派分子手里,它们就可能变质,人民的权利就不能保证。总之,人民自己必须管理上层建筑,不管理上层建筑是不行的。我们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利问题,了解为国家只由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的管理下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
(《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1958年)
要很好地解决上下级关系问题,搞好干部和群众的关系。以后干部要分别到下面去走一走,看一看,要坚持群众路线,遇事多和群众商量,做群众的小学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
(《视察华北、中南和华东地区时的重要指示》,1967年9月)
认真搞好斗、批、改。
(转摘自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一日《人民日报》)
(十二)民主制度改革
不论什么人,只要不是敌对分子,不是恶意攻击,允许大家讲话,讲错了也不要紧。各级领导人员,有责任听别人的话。实行两条原则:(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如果没有“言者无罪”一条,并且是真的,不是假的,就不可能收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效果。
(《一九四五年的任务》, 1944年12月15日 )
只有民主集中制的政府,才能充分地发挥一切革命人民的意志,也才能最有力量地去反对革命的敌人。“非少数人所得而私”的精神,必须表现在政府和军队的组成中,如果没有真正的民主制度,就不能达到这个目的,就叫做政体和国体不相适应。
(《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月日)
现在再搞大民主,我也赞成。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古人有言,其人叫王熙凤,又名凤姐儿,就是她说的。无产阶级发动的大民主是对付阶级敌人的。民族敌人(无非是帝国主义,外国垄断资产阶级)也是阶级敌人。大民主也可以用来对付官僚主义者。我刚才讲,一万年以后还有革命,那时搞大民主还是可能的。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搞官僚主义,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就是骂人,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那就一定要被打倒。现在,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如果脱离群众,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农民就要打扁担,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学生就要闹事。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1956年11月15日)
现在,有这样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这样的人,群众反对他,打石头,打锄头,我看是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共产党是要得到教训的。学生上街,工人上街,凡是有那样的事情,同志们要看作好事。成都有一百多学生要到北京请/愿,一个列车上的学生在四川省广元车站就被阻止了,另外一个列车上的学生到了洛阳,没有能到北京来。我的意见,周总理的意见,是应当放到北京来,到有关部门去拜访。要允许工人罢工,允许群众示威。游行示威在宪法上是有根据的。以后修改宪法,我主张加一个罢工自由,要允许工人罢工。这样,有利于解决国家、厂长同群众的矛盾。无非是矛盾。世界充满着矛盾。民主革命解决了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一套矛盾。现在,在所有制方面同民族资本主义和小生产的矛盾也基本上解决了,别的方面的矛盾又突出出来了,新的矛盾又发生了。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1956年11月15日)
要学会这么一种领导艺术,不要什么事情总是捂着。人家一发怪议论,一罢工,一请愿,你就把他一棍子打回去,总觉得这是世界上不应有之事。不应有之事为什么又有了呢?可见得是应有之事。你不许罢工,不许请愿,不许讲坏话,横直是压,压到一个时候就要变拉科西。党内、党外都是这样。各种怪议论,怪事,矛盾,以揭露为好。要揭露矛盾,解决矛盾。
(《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1月27日 )
对于闹事,要分几种情况处理。一种是闹得对的,我们应当承认错误,并且改正。一种是闹得不对的,要驳回去。闹得有道理,是应当闹的;闹得无道理,是闹不出什么名堂的。再有一种是闹得有对有不对的,对的部分我们接受,不对的部分加以批评,不能步步后退,毫无原则,什么要求都答应。除了大规模的真正的反革命暴乱必须武装镇压以外,不要轻易使用武力,不要开枪。段祺瑞搞的“三一八”惨案,就是用开枪的办法,结果把自己打倒了。我们不能学段祺瑞的办法。
(《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1月27日 )
应该把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些东西传下去,形成传统。这是我们过去民主传统的一个很大的发展。这种民主,只有无产阶级,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能有,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国家是不可能有的。这种民主,不是削弱集中,而是加强集中,不是削弱无产阶级专政,而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1957年10月9日 )
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究竟对那个阶级有利?归根结底,对无产阶级有利,对资产阶级右派不利。原因是,百分之九十的人不愿意国家乱,而愿意建成社会主义,百分之十不赞成或者反对社会主义的人中间,有许多人是动摇的,至于坚决反社会主义的分子,只有百分之二。你乱得了呀?所以,大鸣大放的口号,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方式和方法,归根结底有利于多数人,有利于多数人的自我改造。两条道路,一条社会主义,一条资本主义,归根结底有利于社会主义。
(《坚定地相信群众的大多数》,1957年10月13日)
今年这一年,群众创造了一种革命形式,群众斗争的形式,就是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种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形式,最适合发挥群众的主动性,提高群众的责任心。
我们党有民主的传统。没有民主的传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大鸣大放,大争大辩,大字报。延安整风的时候,写笔记,自己反省,互相帮助,七、八个人一个小组,搞了几个月。我接触的人都感谢那一次整风,说改变主观主义就是那一次开始。土地改革的时候,有事同群众一道商量,打通思想。我们军队里头,连长给战士们盖被子,同战士很平等地友谊地谈话。延安整风,土地改革,军队里头的民主生活,还有“三查三整”,后头的“三反”“五反”,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等,这中间都有丰富的民主形式。但是,这样的大鸣、大放、大争、大辩,然后还要搞和风细雨,商量,启发,这种形式只有现在这个时候才能产生。找到了这种形式,对于我们的事业会有很大的好处,克服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命令主义(所谓命令主义,就是打人骂人,强迫执行),领导干部同群众打成一片,就容易做到了。
我们的民主传统今年是一个很大的发展,以后要把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种形式传下去。这种形式充分发挥了社会主义民主。这种民主,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能有,资本主义国家不可能有。在这样的民主基础上,不是削弱集中,而是更加巩固了集中制,加强了无产阶级专政。因为无产阶级专政要靠广大的同盟军,单是无产阶级一个阶级不行。中国无产阶级数量少,只有一千多万人,它要靠几亿人口的贫农、下中农、城市贫民、贫苦的手工业者和革命知识分子,才能实行专政,不然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发动了他们的积极性,无产阶级专政就巩固起来了。
(《做革命的促进派》,一九五七年十月九日)
要勤俭持家,作长远打算。什么红白喜事,讨媳妇,死了人,大办其酒席,实在可以不必。应当在这些地方节省,不要浪费。这是改革旧习惯。把这个习惯改过来,要通过大鸣大放,也许是小鸣小放,争一番。还有赌博,这样的问题过去是没有法子禁止的,只有大鸣大放,经过辩论,才能改过来。我看,改革旧习惯也要列入规划。
(《做革命的促进派》,一九五七年十月九日)
大字报是一种极其有用的新式武器,城市、乡村、工厂、合作社、商店、机关、学校、部队、街道,总之一切有群众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已经普遍使用起来了,应当永远使用下去。清人龚自珍诗云:“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大字报把“万马齐喑”的沉闷空气冲破了。
(《介绍一个合作社》,1958年4月15日)
2009年12月26日
欢迎就编排结构及内容选录等方面提出宝贵意见!
关键词:毛主席 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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