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探“王贼怪圈”

            六十五        探“王贼怪圈”
  
  上篇博文提出了一个问题：“把手”还是“扒手”？人们也许会感到这个问题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那些在台上光彩照人、道貌岸然的“把手”，到了台下，怎么会摇身一变，自掉身价地沦为“扒手”呢？最近，乌有之乡网友唐元明的一篇评论，给出了一个让大家“见怪不怪”的解答，评论说 ——

  9月7日，《人民日报》的一则要闻《一位老党员的人生哲学——记江苏常熟蒋巷村党委书记常德盛（下）》，文中的一段话，构起了我以下的感想，——“企业改制，按照章程规定，常德盛是董事长、总经理，可以名正言顺地持大股，一夜之间他就可以变成千万富翁。但常德盛不愿意这样做，他把上千万的股权全部给了村里。”这就是一个见怪不怪的悲哀。这样的怪事，居然能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我们国家政府的喉舌报纸，向全国人民去宣传？真是见怪不怪，不怪也怪！企业改制，身为董事长、总经理，就可以按照章程规定一夜之间而变成千万富翁。这是谁人规定的“章程规定”？一夜之间变成千万富翁，就因了这企业改制而“名正言顺”，历史上可有否？童话世界中可有否？你我做梦可曾梦到否？悲哀！这一切居然都还“名正言顺”，居然还见怪不怪地向全国人民大力宣扬，而广大人民都还见怪不怪地默默无声，难怪现在有那么多国有企业想争破头地去改制。身为中国人的悲哀，我亦悲哀，很悲哀！　　

  在这见怪不怪的“名正言顺”中，我们几千万奉献了青春与热血的工人们下岗了，在这见怪不怪的“名正言顺”中，我们多少位默默无闻奉献一生的民办教师们在白发苍苍中回家了，在这见怪不怪的“名正言顺”中，我们住不起了房，看不起了病，上不起了学，无可选择地投身血汗工厂，任人宰割，一切都是那样地见怪不怪，“名正言顺”！　　 

  ——原来是如此的“见怪不怪”，有许多“把手”，其实并非故意想当“扒手”，而是身不由己、随波逐流地当了“扒手”，在资改精英们设计的章程中，集体财富以各种借口、各种名堂、各种忽悠极为巧妙地转移了，于是乎，“把手”们一个个名正言顺地一夜暴富了，名正言顺地接受了“财富非正常转移”，名正言顺地“扒”了，心安理得地“扒”了，情面难却地“扒”了，为了不当傻瓜而“扒”了，为了更有尊严而“扒”了。不但“扒”了，还要不僵化、不倒退、不动摇地“扒”下去，如果走回头路，重回毛时代，那就再也无法“扒”了，只有“死路一条”。如此堂而皇之、所向披靡的“扒窃行径”，“历史上可有否？童话世界中可有否？你我做梦可曾梦到否？”什么“死路一条”，无非是“扒手”们的“死路一条”，“扒手”们的路不堵死，劳动者能有好日子过吗？！

  看来，常熟的那位常书记，真是比陈光标还要陈光标（身后财富全献慈善）了，他在淡薄功利的同时，也许在潜意识中觉得人民创造的财富本该属于人民，本该不能去取不义之财，本该应让人民创造的财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本该把自己看作人民公仆，等等，难道这不正是一个老党员本该有的人生哲学？只是在拜金主义盛行的今天，还会有多少人去信奉这样的“傻瓜”哲学？精英们要大家信奉的是小岗书记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生哲学。《人民日报》表扬常书记，说明我们的党报还没有忘本，还企图把常书记那样的人生哲学当作时代的主旋律来加以弘扬。对此，网友们当然不应该存在什么“见怪不怪的悲哀”。真正让人悲哀的是常书记那样的好“把手”，在这个时代只能被看作是不可思议的傻瓜，再去弘扬这样的傻瓜，显得非常滑稽，非常不合时宜。

  问题还不止是按章程规定的那些不公，例如：按章程而名正言顺地一夜暴富；按章程而贱卖、贱送国资；按章程而下岗待业；按章程而双轨制；按章程而让民工一天工作十多小时；按章程而让无产、中产承受三座大山的重压；按章程而三公消费近万亿；按章程而年薪6600万，等等，既然都在按章程办事，当然都是摊在桌面上的事，只是除了这些摊在桌面上的事，还有那些桌面下见不得阳光的事呢？全国各地只怕早已多如牛毛，数不胜数，积案如山，依靠政府那么一点点审计、纪检的力量，已永远无法去审查了。除非有朝一日，全体人民当家作主，从体制上去算总账，追回本该属于人民的一切。中国有位作家叫吴思，现为《炎黄春秋》主编，2001年出了一本厚厚的书，书名《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说的就是桌面下的游戏规则，即潜规则。吴思以大量的事例告诉大家，潜规则在中国已有十分悠久的历史，根深蒂固，极难动摇。这一观点，吴思并非乱想，读者称他为“潜规则概念之父”。吴思之所以轰动了中国的思想界，只因在资改们的摇旗呐喊下，中国的潜规则急速膨胀，已发展到登峰造极，闻名于世。潜规则遍布城乡大小角落，诸如权力寻租、权钱交易、商业回扣、商业欺诈、金融欺诈、偷税漏税、钱财贿赂、性贿赂、选举贿赂、升职贿赂、利益垄断、小金库、黑势力、保护伞，等等，都是桌面下一笔笔见不得阳光的交易，统称潜规则。吴思只思贪官污吏的潜规则，以为只要政企分家，全盘市场化，潜规则就会潜形。其实，潜规则不只是贪官污吏的专利，例如：毒奶粉、地沟油、苏丹红、黑砖窑、富士康N跳之类与贪官无必然联系，追名逐利、资本运作之地都需要潜规则。在市场化最发达的美国，潜规则就不见了么？决非！就拿选举来说吧，号称民主的典范，但自始至终要用金钱来铺路，难道这不是世界上最大、最黑、最丑陋、最虚伪的潜规则？在中国，通过潜规则“扒”来的钱财大都在帐外，财务上称之为“灰色收入”。灰色收入，数量十分惊人，根据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王小鲁的调研，2008年中国居民收入当中的灰色收入规模大约在5.4万亿元，而当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GDP)为31.4万亿元。以此数推算，灰色收入竟然占到GDP的17.2％——真是吓人的“血盆大口”啊！而这仅仅是桌面下暗吃的“血盆大口”，加上桌面上明吃的“血盆大口”，还能吃剩下来多少，落到底层百姓的口中？难怪中国的贫富差距速攀世界之最。这是否也可以说是“中国特色”中的一大“特色”？　　

  如果要问中国最大的潜规则是什么？看来还不是桌面下的那些个小打小闹，中国最大的潜规则莫过于已延续了四、五千年之久，也让老百姓吃尽了苦、受够了罪的“成则为王，败则为贼”！这是四、五千年来的用鲜血、白骨筑起的，始终跳不出去的“王贼怪圈”，说得文雅一点，也就是历史的周期律。为了跳出这一“怪圈”，毛主席殚精竭虑，奋斗了一辈子，包括晚年的发动文革，目的都无非是为了想跳出“王贼怪圈”，跳出周期律，只是主席的良苦用心，在他的同伴中很少获得理解、支持。主席一死，曾经“靠边站”的那些同伴立即翻案，全盘否定文革，一笔抹杀毛主席的良苦用心，还把建国后的三十年说得一无是处，取而代之的是私有化、自由化的急速膨胀，跳梁小丑们也乘机跳出来大放獗词，丑化、妖魔化、边缘化革命领袖。毛主席的晚年非常无奈，这种无奈，曾流露在一次对身边护士的谈话中：“我多次提出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要是按照他们的做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走回头路”。可如今，不少老百姓的感觉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许多老人不会忘记解放的那一年，亿万人民载歌载舞，庆祝翻身解放，满以为从此跳出了“王贼怪圈”，大家不会称王，同时也不会做贼。人人都是普通劳动者，人人都是社会的主人，人人不受剥削、压迫，人人过上安稳、舒心的日子。谁知，有不少革命者的革命，竟然与鲁迅笔下阿Q的革命大同小异，革来革去，就是跳不出“王贼怪圈”。一会儿极左，一会儿极右，老百姓被搞得晕头转向，折腾在怪圈之中。

  “王贼怪圈”的每一次轮回，难免腥风血雨的恶斗，留下垒垒白骨，百姓只是一种被利用的工具，到最后，总是被成了“王”的统治阶级忽悠得一无所有。上世纪的解放战争好不容易让中国人民看到了一线生机，有望最终跳出历史的怪圈，永远避免腥风血雨的恶斗。“一夜回到解放前”，那是是中国人民最最不想看到，也是最最让人痛心的一个恶梦！仅仅一个甲子，难道就要让数千万烈士的鲜血付诸东流？让亿万人民再次面临腥风血雨的折腾？！历史发展到今天，历史唯物主义让人类看到了历史的曙光。正如《共产党宣言》说的：“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或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运动”。也就是说，只有解放全人类，消灭一切剥削、压迫，推翻一切吃人的制度，才能从根本上阻断一切怪圈产生的条件，避免一次又一次腥风血雨的折腾。眼下的中国，“维稳”压倒一切，只是重武力堵截，轻思想开导，不象是共产党人应有的作为。虽然未见腥风血雨，但网络上已经杀声震天，例如：“杀毛族左”！可见那“王贼怪圈”，利益集团拼命要维护，弱势群体拼命要反抗，好象大家都要拼命了！这是否就是马克思说的那种阶级斗争？

  与掌大权者比较，一个百姓的作用极其渺小，即使千百万个百姓相加，至多让人听到些红歌声、呐喊声，但不可能去呼风唤雨，产生实际作用。象薄熙来那样，在和平的环境下，掌大权者的选择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中国能否在上世纪革命的基础上，终止“王贼怪圈”的折腾，老百姓只能寄希望于掌大权者的选择。所幸目前中国的大权仍在共产党手上，只要这些共产党员不违背良心，不违背党章、宪法，体谅炎黄子孙为怪圈而吃尽苦，受够罪，再也经不起怪圈的折腾，只要坚守党的信仰、誓言，下定决心，人民有希望永久地脱离怪圈。这也是毛主席奋斗终身，想实现而未能实现的遗愿，对此，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也会记着一本帐，谁搞好了定会留芳百世，谁搞坏了只会遗臭万年！因此希望每个掌大权者三思，你所制定的条条政令，是要让百姓跳出怪圈，还是要让百姓重陷怪圈？！

  《共产党宣言》提到：以往运动只为少数人谋利益，只有无产阶级的运动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本文以中国人特有的词汇，用“小我”表示少数人，例如5%的人，用“大我”表示绝大多数人，例如95%的人。最近，《人民网》上开通了“直通中南海”的网页，说明高层领导发扬民主，很想了解民意。只是每天上万的流量即使神仙也看不过来，经版主、秘书的万里挑一，如果只挑好听的话，就很难真实地反映民意。有人说政令难出中南海，是否还有民意难进中南海？老汉我凭经验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中央首长政务繁忙，精力有限，每天至多只能挑选一、二个网站浏览一下。要了解民意，可以先分类，如果想了解“小我”的民意，不妨看看《炎黄春秋》，如果想了解“大我”的民意，不妨看看《乌有之乡》。有限的精力，只能挑选一、二个最具代表性的网站看看。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先生甘为弱势群体之牛，即“大我”之牛。先生专替“大我”说话，而让“小我”们听了很不舒服。先生的文章最近在中学教材中遭遇“大撤退”，说明在现今的教育部，“小我”占了优势。只是鲁迅活在“大我”的心中，永远不会撤退。先生的道德、文章，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永远激励着炎黄子孙，去做一个心中有“大我”之人。

   明天又是九.一八，距今六十九年的“国耻日”。小日本最近又在钓鱼岛发起挑衅，羞辱中国，撞我渔船，关押我船长。小日本的蠢蠢欲动，背后有第四帝国作靠山。而第四帝国的实际操控者是“共济会”。“共济”把地球上80%的居民视为“垃圾人口”，策划以生物武器、核武器消灭之，而炎黄子孙已成为其主要的目标。“共济”只允许地球上的“小我”生存，“大我”无立足之地。面临着亡国灭种的威胁，炎黄子孙难道还要昏睡下去？！ 

   中国人惯以龙的传人自称，如果眼睛只盯着“小我”的利益，胸无壮志，那只是倦缩于江中之孽龙，如果眼睛望着“大我”的利益，胸怀壮志，那才是遨游四海之神龙！但愿中国的每个掌权者，不要去做那倦缩于江中之孽龙，而都能成为遨游四海之神龙！让龙的传人、龙的文化在人类历史的发展中起一些积极的作用。

      《师大奇遇》附文     2010年9月17日

      http://blog.people.com.cn/blog/s/353126
      http：//blog.people.com.cn/blog/s/285840

        附：六十四          “把手”还是“扒手”？

   三十年前，也许是从实行厂长、经理负责制开始，国人习惯上把各部门、各单位的领导称之为“把手”，坐第一把交椅的为“一把手”，第二把交椅的为“二把手”，依次类推。责任制把单位的一切大权托付给“把手”们，指望他们把单位搞得兴旺发达。这里，不想去评论私营单位“把手”们的作为，因为私营老板没有一个不想把自己的企业搞得兴旺发达的。问题在于改制前后，公有制企业的“把手”们是否都能真心诚意地把本单位搞得兴旺发达？三十多年来有无数的案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无数公有制企业的破产只是一个表象，关于内因，按资改们的逻辑，公有制之所以搞不下去，是由于大锅饭的体制必然养懒汉，如今，污蔑共产主义“共产共妻”是没人信了（资改们不会说资本社会中的娼妓很像“共妻”），资改们于是声嘶力竭地叫喊共产必然“共懒”，“共懒”必然“共穷”，“共产共穷”，谁也不想“共穷”，还要什么共产？于是乎，十有八九的公有制企业就在资改们“共产共懒”的鼓噪下被剿灭了！  
 
   然而，公有制的垮台难道真是因为资改们说的“共产共懒”这条罪状？有无数的案例揭示，“共产共懒”与“共产共妻”一样地荒谬，那是资改们别有用心的胡说八道。过来之人谁也不会忘记改革之初社会上曾有过一句非常意味深长的流行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正是此语说出了一切问题的奥妙所在。在特定的社会环境及西方价值观的导向下，“把手”们完全可以自由自在地凭“把手”的职权干“扒手”的勾当，把集体的财富十分容易地“扒”为己有，这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潜台词中所指的含义。诸如一，人不知、鬼不觉地挪用公款，为己投资牟利；二，秘密为自己开办分厂、开设子公司，转移、掏空集体的资产；三，最伤天害理的莫过于一脚踢开本单位职工，把集体资产自己评估，自己转卖或转送给自己，等等。诸如此类的“扒手”行径在转制年代真是普天盖地啊，全国各地的过来之人少有不耳闻目睹的。如此折腾下来，公有制企业那里还会有立足之地？！

   中国有一句古老的成语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维妙维肖地刻划了“扒手”与某些“把手”之间的共性。既然在实体经济中有那么多的“把手”经“扒手”而以惊人的速度“先富，暴富”，各地官场的“把手”们还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耐得住清贫的？于是乎，不少官场中的“把手”也身不由己、随波逐流地干起了“扒手”的勾当。三十多年来，卖官买官、权力寻租、索贿受贿、贪污腐败、官商勾结的案例层出不穷，不绝于耳。难怪有网民惊叹，如果砍掉所有的“把手”，难免会冤枉一些从未干过“扒手”的“把手”；但要是一个隔一个砍的话，则很可能会有许多的“扒手”漏网。“扒手”多得已让反“扒”工作者们防不胜防，力不从心。而“屁民”们大都怕挨揍，如湖北省政府突然冲出六个如狼似虎的便衣警察对上访者拳打脚踢，如此样子，让“屁民”敢怒不敢言。

   这里绝对不是说“把手”天生就是“扒手”，革命之初，比如在党旗下举手宣誓的庄严时刻，他们也许曾经是非常地真诚；然而，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可以使鬼变成人，一个金钱至上、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社会环境也可以使人变成鬼。看看那些被判死刑、死缓、无期、有期的可怜的堕落为“扒手”的“把手”们，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了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无限佩服鲁迅先生神奇的洞察力，以及其作品的跨世纪生命力——

  “ 造反了！造反了！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东西，……直走进去打开箱子来：元宝，洋钱，洋纱衫……秀才娘子的一张宁式床先搬到土谷祠，此外便摆了钱家的桌椅，——或者也就用赵家的罢。自己是不动手的了，叫小Ｄ来搬，要搬得快，搬得不快打嘴巴。……“赵司晨的妹子真丑。邹七嫂的女儿过几年再说。假洋鬼子的老婆会和没有辫子的男人睡觉，吓，不是好东西！秀才的老婆是眼胞上有疤的。……吴妈长久不见了，不知道在那里，——可惜脚太大。”

   《阿Q正传》自1921年12月4日始，分章发表于北京《晨报副刊》，巧得很，这一年也正是中国共产党成立的那一年。辛亥革命、民主革命、土地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大旗上的旗号都是革命，尽管革命的目标、纲领有所区别，但革命队伍中大多数人的愿望其实非常简单、相似，无非希望通过革命，让自己、自己家人、自己一类人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阿Q迫于生计再度进城，他最后的“中兴”靠的再也不是老老实实地进城打工，而是干上了“扒手”勾当，但由于胆小，失手一回之后再也没有胆量去“扒”了。然而，阿Q依然迫切地希望“中兴”下去，造反，似乎只有造反，才能让他获得机遇，让他看到希望。接下去，在阿Q的“中兴”梦中，再也不是“窃钩”之类的小打小闹了，而是不断地做着“吃大户，抢大户”的黄粱美梦......当然，在鲁迅所处的那个年代，根本不可能设想如何让阿Q跳出“周期律”，给阿Q一个体面的结局，最后，鲁迅先生无可奈何地给阿Q安排了“大团圆”的结局。鲁迅先生说过：“阿Q可能有别样的结局，但不是我所知道的”。革命导师毛泽东奋斗终身，力图寻找一条可以跳出“周期律”的道路，从早年领导土地革命，到晚年发动文化革命，都在不断地探索、寻找这样的道路。然而，要抗拒数千年来“吃与被吃”的习惯势力又谈何容易。伟人的晚年也感到了“周期律”的难以抗拒，只能以“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的叹息告别人世。

   原本，“把手”是一个责任重大而光彩照人的职务，但只有那些能抗拒一切诱惑，无私心杂念，无投机心态的人才能做一个“仆人”式的“把手”，然而，在一切都是唯利是图、利欲熏心的市场大环境下，焦裕禄式的“仆人把手”几乎都成了“古董”，现在的网民指“把手”为权贵，。贪官无不从权贵起步，通过“扒手”行径迅速至富。他们毫无羞耻之心，自以为有胆识、有能耐，麻木不仁， 认为权钱交往中的各色潜规则均为人之常情，理所当然。有的“扒手”只在国内“扒来扒去”，还有那些卖国求荣的高级“扒手”，为了一点点的好处费而千亿、万亿地往外扒，如最近被判死缓的郭京毅等。多年来，官员申报财产为什么阻力重重？正表明官场中害怕赃物“露馅”的大有人在。  

   其实，执政党对“扒手”的行径一直深恶痛绝，反“扒”政策接连不断地出台，只是在暴发户们飞扬跋扈的今天，执政党要是再不在体制、路线上改弦更张，政策出台得再多也是治标不治本，就像网民说的“反腐，反腐，越反越腐”。看看吧！为什么大案的额度由以往的数千、数万到现在的数千万、数万万，为什么“扒手”们的胆子越扒越大，得手越来越容易？难道只是反“扒”的力量不够，技术落后，而不存在其它深层次的社会原因？难道中国的阿Q们只能按周期律重演“大团圆”的结局？阿Q们“有尊严”的道路究竟在那里？！鲁迅先生解答不了的问题是否还能找到解答？！

   当前，“第四帝国”的舰队正在从南到北的国境线的边沿耀武扬威，虎视眈眈，挑战核心利益，“共济”们时刻策划着针对中国的颠覆计划：包括政治演变、军事包围、经济陷井、文化侵蚀、扶植叛徒、肢解国土等等；“共济”们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与国内的“第五纵队”里应外合，一举消灭地球上数量最多的“垃圾人口”。据英国一份绝密资料透露，“共济”正在紧锣密鼓，计划在近期内发起进攻，据说约于2012年，先用核弹毁灭中国的主要城市，接着制造针对黄种人的大规模瘟疫，达到消灭“垃圾人口”的目的。十分感谢何新先生让国人见识了“共济”计划，如果国人继续麻木昏睡下去，必将加速灭亡，只有立即惊醒振奋起来，才能制止吃人恶魔的罪恶计划。此时此刻，国家、民族面临着生死存亡的挑战，最需要树立同仇敌忾、同舟共济的精神。在中国以往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战场上，曾经有过中国历史上最壮观的同仇敌忾、同舟共济的场面，“军民鱼水情”便是这一场面的生动写照。不过，这里很有必要去看一看当时战场上的反例——1933年在热河，有位外国记问当地农民，日本兵马上冲过来了，你们怎么办？农民的回答让洋记者大吃一惊：“日本人怎么样，我们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怎么样，我们很清楚，我们恨不得吃他的肝，喝他的血！”当地农民竟把国军并列于“四害”之中：旱、涝、蝗、汤（国军司令汤恩伯）。可是历史还没有静止，比热河更令人啼笑皆非的事还在发生在1942年，蒋介石集团不顾人民的死活，以“民族大义”为名，横征暴敛，民众濒临灭绝；从而激发了人类战争史上最为触目惊心的一幕：中国的百姓冒死给日本侵略军送粮，几万政府军被百姓缴械！（摘自新浪博客）这就是腐败政府留下的一个天大笑话！！

   重温以上的反例，是因为目前中国的境况不容乐观。有学者指出：中国的二极分化已使社会矛盾日益尖锐，二极分化最大的原因在于中国社会存在着巨大的“财富非正常转移”，在中国形成了“新五蠹”阶层：包括职业投机客、政府及企业内的贪污受贿者、非法及不道德的商业行为、黑社会及色情业、不受约束的高管薪酬。这些人的行为有的是非法，有的是合法但不道德，但相同的是他们对社会都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和巨大的财富转移。“新五蠹”的收入是中国普通民众收入的几十倍、数百倍、甚至数千倍，是导致中国贫富分化的根源。专家口中的“财富非正常转移”很让人浮想联翩，如果不用这文诌诌的辞令，说得直白一点，“财富非正常转移”难道与“扒手”行径还有什么区别？只是“扒手”们只会说偷东西，不会自称干了什么“财富非正常转移”。看来专家口中这文诌诌的辞令，就像把娼妓称作“小姐”、“性工作者”那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执政党是否还能管住“新五蠹”？是否还能防止“把手”变“扒手”，并清查“把手”中的“扒手”？是否还能制止“财富非正常转移”？这一切都关系着民心的向背，政权的稳定，国家的安危。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谁也不希望看到在中国出现“中国的戈尔巴乔夫”，不希望看到中国执政党步苏联执政党的后尘，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子孙后代被装进“垃圾人口”的口袋集中处理！！     

     《师大奇遇》附文      2010年8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