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人类的致命伤(外三篇)
嫉妒,人类的致命伤
我们人类进化的外形,除了盲肠是个多余的之外,一般来讲还是比较完善的,但其内心来讲那就是人的嫉妒心理,由于其存在,就形成了人的一大痼疾,或者说是一个致命伤。
在我们人类中,嫉妒心理人人有之,但其程度来讲却是不同的,其嫉妒心理的轻重又受教育程度、环境的影响等各方面的约束,而有的人嫉妒心理就极其地严重,这和从小所受的环境或者是说不公的待遇在其心理种下了嫉妒的种子有关,抑或者是自身的素质有关。
嫉妒所导致的最大后果能使其变成仇恨,这是嫉妒的最大危害。
在古代,我国著名医学家扁鹊因给秦武王治好了病,这就遭到了秦太医令李醯的嫉妒而把其杀害了。另外,隋炀帝因嫉妒司隶大夫薛道衡写了一句比自己更好的诗句,就把他杀了,临刑前,隋炀帝还妒火中烧地说:“看你还能写‘空梁落燕泥’的句子吗!”由于嫉妒所带给人类的伤害是巨大的,尤其是对人才的伤害和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是那些妒才嫉能之人心态的真实写照。
君子要成人之美,这是针对其“小人不欲成人之美”而言,不欲成人之美,仔细的想来就是嫉妒在作怪,你的好事我就不去成全,你好了我就不痛快。由此,在我国的日常生活中,由于嫉妒所带来的恶果比比皆是,从我们的语言上就可以看出,所谓的“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这些都是让人们去防范那些嫉妒所带来的伤害,其实,这是消极的应对,是对自己和事业没有一点好处的,定会妨碍社会的发展。
在我们中国的官场,一些人为了不受嫉妒的伤害,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仕途)便采取消极的办法,即中庸之道,与其受嫉妒之扰,官位不保,不如碌碌无为,明哲保身,安身立命,一切不“出头”,惟命是从。其结果是:先其之路没人去开踩,出人意料的建议不出炉,一切看着着领导的脸色想办法,领导五八咱四十;领导的办法才是办法,别人的办法只是想法,是想法就有不成熟的地方。为此,下属给领导提建议时总是说:有个想法,看行不行。千万不能说“有个办法”,以免让领导一锤定音:此人狂妄!不可用。
在我们的官场,有些领导干部确实存在嫉贤妒能的现象,(越是平庸的领导其嫉妒心越重)对那些有思想、有“点子”的人,轻者不支持,不保护,重者就是打击、挖苦,千方百计把你挤兑走,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用不着你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当年伊利创始人之一牛根生出走伊利,这里头不就是让一些人容不下、受人嫉妒的结果吗?是龙你得盘着,是凤你得卧着,俊鸟不得登高枝,其危害可见一斑。
嫉妒的危害还体现在,真正的人才便不好涌现出来,而那些人才因有这样或那样的的缺点,嫉妒者就抓其一点不计其余,把人才消灭在“萌芽中”,让人才流血又流泪,伤其心,灭其志,成为一个“普通人”后,才心甘气消。
呜呼!嫉妒也!伤人害己,与谁有利乎?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滩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众,人必毁之。”这也是对现实的一个真实的反映。为此,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要时刻提防着嫉妒对自己的伤害,同是,自己也要有坦荡荡的胸怀,开阔自己的胸襟,抑私欲,弘正气,大胆地工作,艺术地工作,策略地工作。
“鸡能警旦,马能带行,犬能守御,牛能力耕,人禀天地,万物之灵,嫉贤妒能,不如不生。有过不能改,知贤不能亲,虽生世上,不能谓之人。”(邵康节《戒子吟》让那些妒贤嫉能的人看看先贤的教诲吧。
嫉妒是人类社会的大敌,是社会发展的反作用力,让那些不干工作,嫉妒心又重的平庸之人从领导岗位上走下来;让那些笑你无、气你有的市井小人无处可乐,嫉妒之尘扫除之日就是一个和谐的人际关系。我们每个人一定要共同努力,拭目以待吧!
吹牛的中国人
在我国,下至部分老百姓上到各级官员,都有一个爱谝、爱夸大其词的毛病,说白了就是爱吹牛,这是因为吹牛没有坏处反而在一定的时期还会得到好处,老百姓说反正吹牛又不上税,正因为“吹牛”没有于己害处,于是乎,不吹白不吹,尤其是在官场,夸大自己的政绩,吹嘘自己的功劳,往自己治下的各种经济指标里掺水,拔高或是虚高经济的繁荣,这样的人反得到了提拔,吹牛之风能不盛行乎?
在我国的,有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或是达到自己的目的,经常靠吹牛过日子。但是,吃吹牛也分三种:一是坊间那种吹得不亦乐乎,云山雾罩,没边没沿,就像是明朝嘉靖年间朱载堉写过的小曲中《说大话•山羊坡》里的故事:我生平好说实话,我养了个鸡儿,赛过人家的马价;我家的老鼠,大似人家的细狗;避鼠猫儿,比猛虎还大。头戴一个珍珠,大似一个西瓜;贯头簪儿,长似一根象牙。我昨日在岳阳楼上饮酒,昭君娘娘与我弹了一曲琵琶……。这是一种吹法。
而另一种吹法便是吹的隐晦,看起来不显山不显水,有时还吹得相当的艺术,这种人吹牛有术,一替人吹,二是吹自己,牛皮吹得相当艺术,让你听着好受又不会让你起鸡皮疙瘩,这是高级的吹牛,就像是妓女之中也分高级低级一样;但也都是蒙骗人的招子。
而第三种就是阿Q精神胜利法似的吹牛:村上的赵太爷的儿子进了秀才,阿Q便说自己也姓赵,与自己也很光彩;赵太爷不许他姓赵后他到处吹嘘:我们先前比你们阔多了。
这三种吹法要说对社会的危害那要是第二种了,在古代,这种吹法就从没断绝过,先说替人吹,朱元璋一次与著名才子解缙在一起钓鱼,好长时间也没钓到一条鱼,朱元璋就命才子作诗一首,以活跃气氛,才子吟道:“数尺丝纶落水中,金钩抛去永无踪,凡鱼不敢朝天子,万岁君王只钓龙。”这活脱脱就是一副吹牛的嘴脸;古代、现代那万岁不离口,或是万寿无疆的时代你不感到可笑吗?试问,世上谁能长生不老?这纯粹是一种吹牛的把戏,这是我们人类的悲剧。
尤为一提的是,在我国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期的“大跃进”,这是我国人民的一种悲剧、更是一种吹牛加蛮干的悲剧,什么在主要工业产品产量方面在十年内超过英国、十五年内赶上美国(所谓“超英赶美”)。更有甚者,提出一步跨入共产主义社会的口号;也还有民间吹嘘的:
《大花生》
花生壳,圆又长,两头相隔十几丈,五百个人抬起来,我们坐上游东海。
不光如此,还有的吹牛说亩产已达到上万斤。
这种集体吹牛、全民糊弄的把戏是集吹牛三种形态之大成耳。
那时代必定过去了,然而,吹牛之风就在我们现代消失了吗?我看没有,吹牛的各种形态还是存在着,比如,我们有的官员,在自己的任内不是老老实实地做官而是千方百计地往自己统计报表中注水,如清代初年的思想家颜元在讽刺宋儒之学时说:如吹膀胱,以渺小为虚大。他们把自己的政绩无限夸大,失业率低、可支配现金有大幅地提高、物价保持平稳等等,老百姓看了后并不感到自己的收入有了增长,反而物价是涨了,以至于,百姓不认同其数据,就像老百姓说,要对瞎吹的之人的话:二八折扣,还要再刨潮儿一样。不信服,这就是现代官员在吹牛,明明是治安恶化,大案要案不断,却偏偏说是我们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我们现代的一部分官员在吹牛,在吹自己的官帽,想让其无限的大起来。
假如,吹牛要上税的话,我们可以想象,谁还敢去吹牛,无利不起早的呀!为什么我们的百姓不认同你报表上的数据?为什么百姓不愿想信你的承诺,关键是你的数据百姓不认可,你的承诺又常常不去兑现,你承诺办几件好事,可到头来你不抓紧实施就又升官到另一地去了,百姓们几经这样的事情还能信你吗?
有的官员年年上报种树的面积,如果你稍加分析就会发现,其种树面积早已远远超出自己所辖市县的面积,其粮食又从哪里来?其树种在了那里?为其他的市县做嫁衣去了吗?笑话也。
真的是练歌不如练曲,练话不如练嘴吗?说实话,百姓吹点牛皮无伤大雅,要是我们的官员还在吹牛,还在谁吹牛皮谁得利的话,我们的百姓就要遭殃,社会前进的步伐就会慢下来,我们要的是脚踏实地的官员,而不是耍嘴皮的官员,这是百姓的呼声。
从趋之若鹜考公务员说开去
零九年底的公务员考试在一片火爆热闹中结束了其笔试部分的考试,据说创历届公务员考试人员的新高,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值得我们去思考哩?一方面说明我国人才济济,各类人才应有尽有,另一方面不得不让我们思考和忧虑,为什么?试想:人们对这一种职业的追捧就说明该职业和我国的其他行业相比有其较大的优势,包括:工资待遇、升迁机会、工作环境优越等等,同时还有该工作在人们心中的地位的因素。
就目前我国公务员的待遇是不是超出了其他行业的一大截哩?单就其社会资源的管理职能就在人们心中产生了一种歆慕的心理,这是显而易见的,这才造成了人们对其职业的趋之若鹜?其危害也是显而易见的。
我国社会各行业的收入存在着不小的差距的,还在人为地拉大,这与倡导的社会均富的理念是相悖的,改革开放的成果是要让全民众都能享受到,也是政府近年来所倡导的,收入人为的拉大更与我国历来贤哲所提出“雨露均沾”的理念背道而驰。
公务员的队伍是庞大的,而且还在庞大着,一方面这和社会的发展有关,而重要的是人们都在打破脑袋往政府的各个机关部门里钻,有门路的能调进政府部门,就是不按公务员待遇也是高兴的,这里工作稳定,事务性工作少,工资待遇不低,(还有一些灰色收入)。
世界大多数发达国家都实行公务员财产公示制度,而在我国又迟迟不能推广,(据说公务员不乐意实行)阻力太大,而制定政策者又不愿拂其之意,只好把这一制度束之高阁,说是要探索,总结经验,可问题是河上明明有了桥梁,还要“摸着石头过河”,(世界各国都有成功的经验可循;如说水土不服,香港和自己是一个国家吧,可去参照呀)如此,只能让公务员高枕无忧,工作有保障而又不会有下岗之虞,且升迁的几率要大的多,就是这些优厚的待遇,造就了一支庞大的去考公务员的队伍——如同古代秀才赶考般的壮观局面,而且是有过之而不及的。
这让我想起了古代的太监制度,大家知道,当太监就要“净身”,即把男人的那物件连同阴囊一同割掉,这是一个在现在看来极其残忍的、不人道的制度,据资料显示:官方的名字叫“净身房”,每当有人要净身时,“刀子匠”和两名助手,用白色的绳子将其下身和腰部捆住用热辣椒把阳具周围洗三遍,然后用一根细丝系在阳具的尽头,另一端系在房梁上,“刀子匠”感觉一下阳具的大小,然后手起刀落,连阴囊一同切除,而后,用白蜡的针形栓插入尿道,伤口用浸过冷水的纸包起来,手术后被两人扶着在室内走动近三个小时,然后才允许躺下,三天内不许喝开水,过了三天把栓拔出,如果尿水像泉水似地涌,这就是手术成功了。这其中的疼痛可是没有麻药和杜冷丁来减缓的,这对现代人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然而,就是这样的残酷的办法,还是让许多贫困家庭的男丁趋之若鹜,(也有不少富裕家庭的男丁)为什么会这样呐?就是能升官发财,这一现象在明朝尤其为烈。
大家知道明朝往往是宦官当政,出了一系列像严嵩之类的阉人把持朝政,因此,明朝太监地位是相当的高,于是,就出现了争相当太监蔚为壮观的局面。据《弇山堂别集·中官考十》记载南海一个村子净身男童就达970多人;天启三年,朝廷招募宦官3000人,应征者到了2万人之多,有的一家兄弟全部自宫,就为进宫当太监,升官发财,改换门庭。据资料,太监最鼎盛时期达十万人之众。
如此多的人员朝着一个行业聚集,说明这个行业有其独特的区别于其他行业的优势,即大大超出了其他行业的收入,否则,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人员“攀高”一种职业的现象,而不愿去低就其他的行业,这就需要我们的决策者调整其政策走向,对产业群体中的知识分子,有一技之长的员工在政策上有一定的倾斜,(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我国是靠政策运行的体制)尤其是对中小城市群体中的劳动者进行“雨露恩泽”。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中不能形成贵族群体,(职业)“优亲厚友”是制度的缺陷,是制度的制定者再给自己的群体谋利益,这就等于剥削了其他群体的利益。
在一些中小城市,往往会发生这样的怪现象:上着班的工人都急着闹着退休,因为退休后要比上班时拿的工资多。
呜呼!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政策的缺陷是显而易见的,势必造成不少产业工人改档案,跑病退(因病退休)以期尽快在家去修养,这和急着去当太监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是爱往高处行走的,行业的差别不应人为的制造出来,要有适当的法规来约束,同是一个社会大家庭中,做为家庭中的父母就要尽量保持感情投入的均衡,不然这个家庭就会分崩离析。当然了,绝对的公平是没有的,也不可能完全的保证公平。有差别,但要看差别有多大,社会财富的分配要有其合理性,一个行业的工资不应高于产业工人的平均工资,比如一个地区产业工人的工资低的可怜,而其公务员按照所谓的政策不断地涨工资,势必造成特殊的贵族群体,而一些产业工人要饱受低工资的困扰,这是政策的缺陷,是决策中的官僚主义。
富裕的社会就应是:两头少中间多,即富翁少,贫困人少,中产阶级多,这是我们构建和谐社会应要达到的。
个别行业的优势要靠政策来调节,取消了公务员的种种特权,做到正常、合理,某个职业只是社会的分工,我们的和谐社会就大有希望。
文坛的忧思及文人的操守
当今中国文坛,作家给社会和历史能留下多少值得自豪的作品?每一位公正的读者、有思想的评论者都会有自己的认识,在中国的文坛活跃着许许多多的作家,但她(他)们在忙什么,说白了在讨巧——大多在像炒股的人一样盯着市场的起落——思忖着如何迎合受众的口吻,来决定自个笔端的走向,即如何能赚钱,如此快餐文化应运而生,多少作家转向了写电视剧本,第三者、包二奶、离婚、婚外情......充斥着,泛滥着,其内含——思想性便荡然无存。
你看我们的出版家,眼睛盯着我国那可怜——而又数量不菲的那些“名人”,在书店,各种作品“琳琅满目”,但都是眼熟的,大都不是原创,而是选集,各个作家的东西这个出版社选几篇凑的挺厚出版了,那个出版社又选几篇印刷了,这造成了出版业的虚假的繁荣。于是乎,重复选用,让读书者不好买书,买吧,这里面有好几篇幅是读过的。这样重复这选用对谁有用?只有让作家的稿费源源不断地流入腰包,这如同一女多聘,老丈人坐收彩礼。这样还常常听到一些知名作家眼热其他行业的“财源滚滚”,伤感自己的“贫穷”,真是不知足哉!眼睛向下看看普通的百姓吧!
中国需要的是文豪而不是作家中的富豪,中国富豪每年在以百分之三十的增长着,如果作家的其作品只能说是一个写匠写出来的作品,这就像是一个木匠每天在做着一件结实漂亮的家具,日复一日,没有创新,改动就是把方腿换成圆的之类的所谓创造。时间长了,可以说是在依葫芦画瓢。
我倒不是提倡作家都向曹雪芹“食粥”而写红楼梦,现成的例子,鲁迅先生在当时就是过得相当的富有,有一百多万的收入,(据资料)可他老人家的的锋芒直指人的灵魂深处。而不是像当时所谓的“蝴蝶鸳鸯派”和“闲适派”,那样去做文。
出版家和作家为了利润,在反复地、伤透脑筋而又不去触动一些事实地编织着自己的盈利梦,而对新的萌芽不去扶持浇水,怕的就是伤了筋骨,劳作苦呀!新的萌芽无法出土,只有老枝在“茁壮”着。跑马圈地,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地盘我做主,百花园里都是已经“盛开”的花朵,“年年岁岁花相似”,漂亮!美哉!好一个百花迎风展。
春秋战国时有诸子百家的崛起、汉赋、唐诗、宋词、而我们现在有啥哩?记得王蒙谈到有一个干部说到这个问题时还自豪地宣布说:我们现代有小品和短信。这是冷幽默还是愚昧中的的无知,抑或是无奈中的孤傲,更像一个老姑娘对影自恋?
我们不少的人在写用身体写作,而不是用灵魂写作;玩文学,而不是在寂寞中勇于去摸索思想中的哲理,屈原的忧愤及“吾将上下而退求索”的“世人皆醉吾独醒”的爱国情愫荡然无存。文人就要有“忧患意识”,而不应是“忧钱意识”;还有不少人在在写“美文”,把自己的隐私当做炫耀的资本,否则,不能成其文,把散文的灵性糟蹋得只剩一个外壳。
如今的文坛“齐喑”如何办?断层又如何处理?只见写手的富豪在增长,而不见文豪的诞生又如何面对?哪个作家写出了“震撼于世”的作品?谁又是我们时代的文学大师?这不仅仅是一个青黄不接就能概括的,其深层次里面的问题值得我们三思。
我们的作家热衷于做官,热衷于金钱,而不热衷于作品“流芳百世”,这是我这个时代的悲哀,也是作家们的耻辱。
毋庸讳言,我们国度里的作家“多如牛毛”,恐怕是全世界无法比拟的,大都吃着“皇粮”,而再加上自由撰稿人,这队伍的庞大是可想象到的,如何给作家“断奶”、如何使作家思想的翅膀变得不再负重?如何让作家及文人的忧患意识充斥自己的心灵,而不是让铜臭熏染文人的笔端?印度的泰戈尔说过:给鸟儿的翅膀绑上黄金,它也是飞不远的。
作家要有独立人格,要敢于描写人性中的光芒,不要千篇一律,文学即人学,文学中没有人性的闪现,我们的作家永远是短视和“瘸腿”的。
我们的出版家更不要仅仅为了金钱而对一部作品去取舍,要为中华民族文化的繁荣和传承而高瞻远瞩。
但愿不久的将来能有震撼于世的作品横空出世,我想这会的,我们的文人有几千传统文化的熏陶,会挺直自己思想的腰杆,去掉金钱和世俗的桎梏,文人及作品的流芳百世是可及可望的。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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