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伤痕文学”作家说句公道话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风行的所谓“伤痕文学”,及其随之而起的其它专写新中国“阴暗面”的所谓创新文学,抹黑了一个美好的时代。新中国,一段开天辟地以来中国人民最美好爽气、最阳光清新的岁月,被它们涂抹、诋毁得昏无天日、乌七八糟,也“伤痕”累累。
其间,“伤痕文学”出头最早,主要是开了一个坏头,就内容而言,算不得最坏的。
“伤痕文学”作家,多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站在小圈子的立场上诉苦、叫冤,诉诉苦,叫叫冤,发发怨气,他们觉得爽气多了。他们多是真有点苦、真有点冤,起码他们自己的感觉是这样,自己的认识是这样。他们的作品,多是夸大了苦,夸大了冤,字里行间又憋着大怨气,因而也就大大冤了社会。其实他们根本不知什么叫苦,什么叫冤,所以,写出来的东西除了“恨恨的”,就是“酸酸的”,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但也就正因为此,而受到那些曾受过冲击的部分“当权派”和自觉得很受了压抑的知识分子的青睐。这两类人一鼓吹,于是就红火起来。
不少人是被带了节奏,随波逐流赶时髦。还有的是想发表一篇,因为按那种意思写好发表点。要知道,一些时候有的刊物基本拒绝“正”,你歌颂了一点新中国,哪怕只歌颂了一点点,他们都觉得可笑,不屑一顾。
“伤痕文学”作家多是认识问题,按以前的说法叫小资产阶级情绪、思想膨胀。
还有的写知青下乡,写得相当好,基本正确的反映了那个时代,客观现实的反映了那一代知识青年,可以说是正写知青。这样的作品,在那个年代可谓独树一帜。但其间是否多少带有一点“伤痕”?也说不绝对。即使有,那也是受大环境影响。要知道,大环境思潮笼罩,从上到下,从大殿堂到小胡同,到乡间僻野,无处不有,无处不在,厉害呀!
那些站在自己和小圈子立场诉苦叫冤的文化人,或是那些被带了节奏,随波逐流赶时髦的人,或是就是想发表一点的人,这些人有没有错?当然有错。思想格局小,认识有问题,写的东西不好,特别是在大环境下,被人忽悠,不自觉的充当了国内恨国党帮手、西方文化殖民者帮手,还能没错?只是性质不同,按毛主席的教导来讲,属“人民内部矛盾”。
是认识问题,是人民内部矛盾,评一评、批一批,拨乱反正,是应该的,但不要过度解读,过分指责,更不要使劲儿打击。
至于上世纪下页至本世纪开初,少数正写知青、正写新社会生活的作家,我们则应该给他们点个赞。在那个环境中能“守正”出淤,确实不简单,即使身上还带一点点“淤”的痕迹,也是英雄。
其实,“伤痕文学”中,恶意夸大其词,刻意借一点“伤痕”,甚而编造一些“伤痕”,来抹黑人民领袖、抹黑共产党、抹黑新中国的只是极少数。这少数人中也包括那些所谓的评论家。没有这些评论家的“挖掘”、鼓吹,“伤痕文学”也是很难成气候的。对这极少数人,则不应该客气,不应该宽容。
其实,真正不应该客气不应该宽容的,远不止于恶意写“伤痕文学”的,譬如莫言一类,譬如改开以来专门诋毁污化英雄、领袖的一类,他们力量强大,手法也毒。他们不是认识问题,是屁股问题。他们亲的是地主、资本家、恶霸枭雄、外洋政客,亲的是外国奖。
这些人,对红色革命、对人民英雄、对人民领袖、对共产党、对新中国客气吗?宽容吗?翻翻他们的作品就知道,那是一点也不客气、不宽容。当然,阴损的还是居多,但他们很多时候,竟然是公然的、赤膊上阵的、肆无忌惮的。他们往往把红色革命写凶写酷,把共产党写歪写邪,把人民英雄写假写得没人性;对于人民领袖,他们则是极力泼脏水污化;至于对新中国,他们则是一个字:“黑”。
对这极少数人,我们是不应该客气、不应该宽容的。我们体制内的学府、媒体,是不应该给他们立足之地的,岂有国家拿钱养他们之理?更不应该让他们当主任、研究员、副主席之类而助其四处风光。不然,社会风气就正不起来!
让我们对一般“伤痕文学”作家包容一些、宽容一些,而对那些充当腐朽阶级、外洋势力代言人的文人猛烈一些。
2022,9,5.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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