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命运再思考
中国命运再思考
田忠国
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了,也就是说,人民当家作主的无产阶级性质的国家没有了,中国人民怎么办?毛主席生前曾说,如果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左派会起来打倒修正主义。主席的这个分析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或许主席生前无论如何想不到,中国人民会被资改精英同美国联合起来对中国人民洗脑,而且这一洗就是三十年。面对资改派的猖狂进攻,面对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现实,试问,毛派,也就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到哪里去了?
放眼看去,喏大一个中国,数千万中国共产党人,十三亿中国人民,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除了一些高官为资本家式的资产阶级学者撸胡子,面对无产阶级亡国的客观事实,竟然只有几个非党民众为之呐喊,只有几个无产阶级的学者,比如张宏良、沈水根、陶冶等等不多的几个学者为之痛心疾首,揭露、批判美国派资改精英灭亡无产阶级国家性质的罪行。而人民大众中有人对资改精英的批判,不是拘留,就是下岗,或者受到各种各样的警告。
问苍茫大地,这正常吗?
问7000万中共党员,这正常吗?
问十三亿中国人民,这正常吗?
如果人们共同回答正常,那就是天意灭国、灭党,因为,中国从古至今所说的天意,就是民心。所以,天意说从来不是唯心主义的东西。如果人们回答不正常,7000万中共党员怎么办?全国十三亿人民怎么办?是接受资改精英同美国联合起来宰割自己,还是面对资改精英的胡作非为共同说不?
思考这些问题是令人极其痛苦的,因为,这本来属于高层和中共党员思考的问题,用不着一个并非党员的平民百姓思考这些问题。以前,我读“皇极经世”一书的时候,对邵康节议论民众议政,天下大乱之兆的说法,总以为是愚民的说法,现在终于明白,邵康节其实要说的是,民众议政的原因,在于高层无议政和维护公平正义能力所致。高层失去议政和维护公平正义的能力,任何人想不天下打乱都难。陶冶先生在“也谈用毛泽东思想治党”一文中,引用毛主席的话说:“如果党竟因为胜利而骄傲起来,如果党竟已看不到工作的缺点,如果党竟然害怕承认自己的错误,害怕及时来公开诚恳改正这些错误,那它就不能实现其为工人阶级领导者的使命。” “如果党不害怕批评与自我批评,如果党不去掩盖自己工作中的错误和缺点,如果党能根据党工作中的错误的实例来教育和训练干部,如果善于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那它就会是不可战胜的。”由此可知,邵康节所说的民众议政问题,实在是为政者的错误得不到改正所致。
民以国为家,所以最关注国家兴衰。因为,无国则家无居处。
官和资本以利为目标,所以最关注如何维护剥削与掠夺的特权。或许,这就是毛主席说“治国在于治吏”的根本原因。以吏治民,则掠夺之风兴,以民治吏,则天下公平、四海咸宁。因为,民治于官,则官员掠夺欲不敢起,官治于民,则吏无治,官员掠夺欲恣肆横行,则天下大乱不远矣。这就是文革,也就是大民主的要义所在,也是政治精英、知识精英一致否定文革,反对大民主的根本原因。
所以,无私者必爱大民主,自私者定恨毛泽东。
因为,晚年毛泽东建构的大众民主的价值机制,堵死了官僚阶层掠夺民众的所有渠道,是官僚阶层最痛恨的东西。但问题是,大众民主本来是保护劳动人民的价值机制,为什么有人取消这个劳动人民的保护机制时,劳动人民不仅没有表示反对,而且还以极大的热情给预支持呢(有志于研究这个问题的朋友,不妨深入研究一下)?这是一。其二,无产阶级性质的国家亡了,但这个国家还在,宪法还在,中国人民是不是到了维护75版宪法的时候了?其三,中国是否该来场全民大反思,明明是解构国体、改变国家性质的大犯罪,为什么中国还美其名曰“思想大解放、大改革、大创新”?而且,对国体破坏的“思想创新、制度创新”还屡屡获奖。如果中国的党和人民大众不具备这种分析判断能力,亡党亡国虽然是美国在中国的代理人---资改精英---导演的结果,但是不是毛派共产党人和普通党员以及全国人民都有责任?其四,中国的修正主义分子,为什么在中国恢复剥削制度还不满意,而且堕落为美国的代理人?
我们常常听到人谈中国崛起,但一个国家连反思的能力都没有,崛起那不是扯淡吗?这是一。其二,正因为失去了反思能力,你连崛起的前提条件:思想基础和制度基础都连根拔了,所谓崛起恰恰是自绝生路。
所以,解决中国未来命运问题,首先要解决价值判断体系问题,解决价值判断体系,必然要以马列毛主义为中国政体的指导思想,而不是吴敬琏“自由剥削掠夺”的马克思主义。写到这里,我们止不住要问,吴敬琏的“自由剥削掠夺”的马克思主义,为什么会成为中国经济改革的指导思想了呢?不要说自由剥削掠夺是马克思主义坚决反对的,就是不是太过自由的剥削掠夺也是马克思主义所坚决反对的,自由剥削掠夺怎么就成了吴敬琏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了呢?中国是不是也要对中国化的、自由剥削掠夺的“马克思主义”进行反思了?
还有,中国有专门的马克思主义研究机构,为什么没有研究出马克思主义是消灭私制,反而如 高尚全 先生研究出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真理”就是发展私有制来?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污辱,还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这是一。其二,以剥削压迫为奋斗目标的共产党员,是不是该清理出党了?其三,党的宽容是对批评党内错误的善待、尊重或保护,什么时间变成保护破坏党和国家性质、严惩维护党和国家性质,批评党内错误的?
在中国前三十年的历史上,拥护共产党领导的资本家可以参政议政,但后三十年,怎么就让资本家领导共产党了?比如 高尚全 先生, 吴敬琏 先生,哪个不是身价百万,甚至千万、亿万。共产党领导资本家,改造资本家是党的责任,但想不到,中国一特色就变成资本家领导共产党了。
陶冶先生在“也谈用毛泽东思想治党”这样说:
“我觉得党要成为领导者,也可以说保持我们党的执政地位,就应该看到自己工作中的缺点,就应该公开地承认错误,诚恳地纠正这些错误。建国后毛主席注意到了,而且也做到了,不断地看到缺点和错误,不仅承认了,检讨了,也在不断地改正。就是文革中的“斗批改”也体现了这个精神。可是文革结束了又怎么样呢?尤其那个所谓具有历史意义的全会(几乎认为赶上遵义会议了)之后,就好像一贯正确了,没有缺点和错误了。在“改开”的进程中从来没有听说过失误,都是改开的不够,需要“深化”或“进一步”。对于这么多年的进程,不仅不看缺点和错误,也不准议论和评议,只要有一个“不”字,就说是“反对改革”、“跟中央不保持一致”。如果是多人议论,则有可能被看成“不稳定因素”。我们党如果这样下去,仍然感觉良好不容许检验和评议,自我又不做批评,那么7000多万党员起到了什么作用啊?7000万都不能履行党员的义务自我批评自我检查自我监督,那么13亿还能怎么样呢?有人曾批评过毛主席搞的是“愚民政治”,那么其他人就可以搞“愚党政治”吗?党的队伍里,党内的7000万,绝对不可能是一条心的,有的可能是半条心,有的可能是两条心,把本应和党在一起的这条心弄到对立面去了。但是,却还是共产党中的一员。他们都还在党内,也都是堡垒内部的。这个7000万中有没有给咱们党使反劲的呀?当年有个王实味,现在有没有啊?我看不仅是一个王实味,而且高实味、张实味、吴实味、贺实味都出来了。我们党采取怎样的态度和措施了?这些个“实味”们照样拿工资、坐小车、上讲坛、发文章。什么原因?他们依仗什么?这些人的共产党的外衣该不该扒掉?有他们在胡闹,把党给糟蹋了,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给搞没了。回过头来他们还说共产党没有执政能力,甚至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不合法,更甚的是指名道姓说总书记的领导地位都不是合法的。我真不明白,我们党可真的宽容得没边了!他们把党搞得在他们看来已经不像共产党了,就想起给共产党改名了。你说他们的胆子大得可真的包天了!他们看不起共产党,就该让他们出去。他们不自动出去就把他们清除出党。这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我们党不能这样果断地做到这步,那只能说我们党里有他们的同情者,甚至就有他们的代理人!不这样想,那又该怎么样想啊?“西山会议”开过了多长时间了?《零八宪章》出笼多长时间了?我们党是怎么个态度?谁看见了明确的表示了吗?我是没看到。“在社会革命时代,只有极端革命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只有同其它一切政党进行无情的斗争,才能实现无产阶级的统一。”对于这类王实味们“要清除出去,要像割我们身上的毒疮一样割掉;必须把工人阶级政党中间所有的机会主义者、投降主义者、逃兵、工贼和叛徒清除出去。“如果党不害怕批评与自我批评,如果党不去掩盖自己工作中的错误和缺点,如果党能根据党工作中的错误的实例来教育和训练干部,如果善于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那它就会是不可战胜的。”“如果党竟因为胜利而骄傲起来,如果党竟已看不到工作的缺点,如果党竟然害怕承认自己的错误,害怕及时来公开诚恳改正这些错误,那它就不能实现其为工人阶级领导者的使命。””
学学陶冶先生的文章,想想毛主席的讲话,这才明白了中国的国家性质为什么改变了,原来被强制改造的“高实味、张实味、吴实味、贺实味”,都成了党的领导干部,党就成了他们强制改造的对象,而维护党和国家无产阶级性质的人,拘留、下岗就成了“高实味、张实味、吴实味、贺实味”们的必然选择。
这样看来,中国能不能破除危局的关键,在于有没有清除“高实味、张实味、吴实味、贺实味”们的能力,但有没有清除“高实味、张实味、吴实味、贺实味”们的能力,首先取决于全党、全民的反思能力。
2009-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