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的悖论:富二、官二及移民
殖民的悖论:富二、官二及移民
富二是财产世袭,官二是权力世袭,移民则是两级分化的国际化。老马说资本是累积的劳动,那么权力就是累积的民意,国际化听起来何其先进,可一旦世袭就成了最原始的血统论了。权力与资本的联姻旧称官僚资本,累积的劳动与民意的世袭则是一种社会资源的近亲繁殖,有机体的癌变就产生出抗体、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红色资本家们如此健忘不怕火山爆发吗?于是移民——新的殖民变体产生了!
可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全球化的陷阱——对民主和福利的进攻》一书中提到:“已经有2800万美国人(1996年的数据),即全国居民总人口的1/10以上住在严密警戒的高楼之中,在住宅区构筑防御工事。美国公民为私人武装保镖所支付的金钱相当于他们的国家支付警察开支的2倍。”这让人想起美国军费在世界军事成本中所占的比例,世贸大厦的撞机事件(俗称911)与之后州税务大楼的撞机事件(有《斯塔克宣言》传世)有着同样的逻辑。
这个民族阶级分化的国际版本在陶希圣的《中国社会之史的分析》中表述如下:“民族意识与阶级意识在一民族猛烈的压迫别一民族的时候,被压迫民族之于压迫民族,和被压迫阶级之于压迫阶级相同。在一八四八年间,欧洲大陆各国之于英国(英镑霸权——美圆垄断、定价权),和无产阶级之于商工业资本家相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由世界大战到冷战,是社会国对资本国的一种胜利与制衡;而中国的第三世界理论,则是世界范围内的农村包围城市。在这里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是有交集的:富国资本家——富国工人—穷国资本家——穷国工人。
现在西方国家在投资移民与无产移民上的两极相对,集中体现了资本自由与人身自由的二分法。然而,在西方高额的遗产税之下因资本所获得自由将转瞬间沦为专制,所以富二、官二们与他们的中国官僚资本之间因为“血缘”而形成一种吸血盘剥的能量金字塔,然而这与世袭之间的种种矛盾如何化解呢,这是国际化与全球化的悖谬之处。上古史中不乏其例,如秦灭六国、汉并天下之后都有削平藩王、收缴私(力)利之举,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移民相较而言是一种主动的被殖民,这是国内剥削与国际剥削的同构关系。
毛泽东热之所以能在国际上造成“红五月”运动,中国的革命典范及其对美、苏集团的三角平衡所造成的二、三世界的大解放对国际、国内剥削的破解是根本的原因。土地及资产的所有权与使用权的分离是最根本的社保体系,然而目前财产与资产的模糊政策及“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甚嚣尘上是财产世袭和血统论的复辟。杨帆在《世界格局调整与中美战略大博弈》中指出“20世纪90年代后的改革打破了“铁饭碗”,但社会保障体系并未有效建立……企业未将扭曲形成的超高利润转移成工人养老、医疗和保险等支出,导致企业储蓄显著上升。这也是有人(周小川)建议中国将上市公司部分国有股份划拨给社保基金的重要原因。”
而目前国际范围内的封建割据、军阀混战,表面上是美圆的国家私有与贸易的国际化之间的矛盾,就根本而言则如爱因斯坦在1947年11月的《大西洋月刊》上所说:“但是,当今把世界推向战争的并不是意识形态方面的分歧。事实上,即使西方所有国家都采取社会主义制度,但同时仍保持它们的国家主权,东西方依然会发生权力冲突。当前,在经济制度上表现出来的狂热,在我看来是毫无理性的。美国的经济生活应当象现在这样由一部分人操纵,还是这一小部分人应受国家控制也许是重要的,但为在这个问题上激起的任何狂热情绪辩护则无甚必要。”
列宁《国家与革命》
计算和监督,──这就是把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调整好”,使它能正常地运转所必需的主要条件。在这里,全体公民都成了国家(武装工人)雇用的职员。全体公民都成了一个全民的、国家的“辛迪加”的职员和工人。全部问题在于要他们在正确遵守劳动标准的条件下同等地劳动,同等地领取报酬。对这些事情的计算和监督已被资本主义简化到了极点,而成为非常简单、任何一个识字的人都能胜任的手续──进行监察和登记,算算加减乘除和发发有关的字据。
当大多数人对资本家(这时已成为职员)和保留着资本主义恶习的知识分子先生们开始独立进行和到处进行这种计算即这种监督的时候,这种监督就会成为真正包罗万象的、普遍的和全民的监督,对它就绝对无法逃避、“无处躲藏”了。
整个社会将成为一个管理处,成为一个劳动平等和报酬平等的工厂。
但是,无产阶级在战胜资本家和推翻剥削者以后在全社会推行的这种“工厂”纪律,决不是我们的理想,也决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只是为了彻底肃清社会上资本主义剥削制造成的卑鄙丑恶现象和为了继续前进所必需的一个阶段。
当社会全体成员或者哪怕是大多数成员自己学会了管理国家,自己掌握了这个事业,对极少数资本家、想保留资本主义恶 习的 先生们和深深受到资本主义腐蚀的工人们“调整好”监督的时候,对任何管理的需要就开始消失。民主愈完全,它成为多余的东西的时候就愈接近。由武装工人组成的、“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的“国家”愈民主,则任何国家就会愈迅速地开始消亡。
因为当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管理,都来实际地独立地管理社会生产,对寄生虫、老爷、骗子等等“资本主义传统的保持者”独立地进行计算和监督的时候,逃避这种全民的计算和监督就必然会成为极难得逞的、极罕见的例外,可能还会受到极迅速极严厉的惩罚(因为武装工人是重实际的人,而不是重感情的知识分子;他们未必会让人跟自己开玩笑),以致人们对于人类一切公共生活的简单的基本规则就会很快从必须遵守变成习惯于遵守了。
到那时候,从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过渡到它的高级阶段的大门就会敞开,国家也就随之完全消亡。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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