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和坚持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理论

学习和坚持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理论
——为庆祝新中国60华诞而作

孑  仁

马克思所提出，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所发展了的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不管是在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所领导的民主革命中，还是社会主义革命中，都发挥着重要作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之交，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诸国所发生的资本主义复辟，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走入了低谷。近些年来，我国有些人也有意无意地“忘记”这一理论。这些，都从反面说明了这一理论的真理性。当新中国成立60周年之际，学习和坚持这一理论，对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一、从不断革命理论到继续革命理论
革命和建设的关系成为社会主义社会最重要、最基本的关系，是被社会主义社会的历史地位所决定的。在社会形态的意义上，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社会的低级阶段，是走向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的过渡时期，而不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在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中，提出了社会主义社会应该遵循的基本原则。直到现在，这些基本原则仍然是人们认识、研究和建设社会主义所必须遵循的。马克思提出的、后来他和恩格斯、列宁、毛泽东所发展的不断革命理论，就是这些基本原则的重要一条。
作为共产主义社会的低级阶段，作为过渡时期，社会主义社会的根本任务，是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使每个人都得到全面自由发展，为向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过渡准备物质的和精神的条件。正是从这个意义上，马克思提出了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的思想。他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中谈到他和恩格斯所创立的“革命的社会主义”，或者叫做“共产主义”的时候指出：“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62页）在后来的《哥达纲领批判》中，马克思重申了这一思想，指出社会主义社会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这说明，马克思不断革命的思想是前后一致的。这里所说的“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概括地说，就是消灭阶级和消灭私有制的生产关系。这和《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是完全一致的。而在我国，学术理论界有的人竟把马克思的不断革命思想说成是“左”的错误的理论根源，这不仅是为了为现实辩护而歪曲和修正马克思主义，而且是从根本上否定马克思主义。
后来，由马克思提出的不断革命思想，经过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地不断丰富和发展，形成了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理论，成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重要内容，不论在民主革命时期还是社会主义社会，都是必须遵从的指导思想。特别是毛泽东，总结了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经验，对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理论做了概括的阐述。在毛泽东主持下，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指出：“在由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问题上，我们不能在社会主义阶段上停步不前，但是也不能陷入超越社会主义阶段而跳入共产主义阶段的空想。我们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不断革命论者，我们认为，在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之间，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没有隔着也不允许隔着万里长城；我们又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发展的阶段论者，我们认为不同的发展阶段反映事物的质的变化，不应当把这些不同质的阶段互相混淆起来。”既坚持了不断革命论，又指出了实现最终革命目标的途径。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不但在理论上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论，而且在实践上坚定不移地贯彻了这一基本原理。从建国前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警告全党、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要警惕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到建国初期下决心处决腐败分子刘青山、张子善，后来强调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着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提出警惕党内形成一个官僚特权阶层，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派，都反映了毛泽东带领全党实践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理论的努力。直到发动和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把不断革命理论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对马克思主义做出了划时代的贡献。虽然文化大革命犯了“左”的错误，但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肯定这是为了反修防变，肯定了他不断革命的努力。后来苏联和东欧诸国发生资本主义复辟，证明了社会主义社会进行不断革命，反修防变的必要性。
在社会主义社会这一过渡时期，为了给共产主义高级阶段的到来准备条件，不但要进行革命，而且要进行建设。虽然马克思、恩格斯没有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因而还不能对社会主义建设进行详细的论述，但他们都强调了社会主义社会必须进行各方面的建设工作。在《共产党宣言》中，他们把发展生产力，增加社会生产的总量作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的首要任务；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马克思指出，在社会主义社会每个人都得到全面发展的基础上，使社会物质财富的源泉得到充分涌流，人们的思想道德水平极大提高，到那时才能实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共产主义高级阶段才能到来。这里都是讲的社会主义建设。列宁经过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虽然不长，但对社会主义社会初创时期的经验教训进行了科学全面的总结，在经济、政治、文化各方面，都提出了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宝贵的指导思想。
经过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最长、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思想最丰富、最深刻的，还是毛泽东。新中国成立之前，我国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经济文化落后。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要搞社会主义，不但要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而且还要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文化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基础之上，通过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上建立起社会主义制度，相对容易一些；而在社会主义制度基本建立以后，要巩固这一制度，进一步进行经济、政治、文化建设，为向共产主义高级阶段过渡准备物质的和精神的条件，国内外的实践证明，是很难很难的。所谓的落后国家革命容易建设难，从这个意义上说才是对的。而从向共产主义高级阶段过渡来说，落后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也是非常困难的。世界大多数社会主义国家的资本主义复辟，中国目前的状况，都说明了这一点。世界各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教训说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关系，是最基本、最重要的关系之一。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二者都不能偏废。毛主席所制定的重大路线方针，从过渡时期“三改一化”总路线，到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指导方针，到文化大革命“抓革命促生产”的总方针，都包括革命和建设两个方面。能否正确处理这个关系，是关系到社会主义社会生死存亡的大问题。而只有毛主席继续革命的理论才是处理革命和建设之间关系的唯一正确的指导思想。

二、正确处理革命和建设之间的关系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上，革命和建设的关系问题将长期存在。为向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过渡准备物质的和精神的条件，必须正确处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关系。我们从新中国60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基本经验的角度反思这个问题，就主要依据我国60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实践，对此问题加以分析和总结。总结新中国60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基本经验，大家又都习惯于把它分为前、后两个30年这样两个阶段，这有一定的客观性与合理性。
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当然包括它的初级阶段，革命和建设，二者都是不可或缺的。概括地说，革命是建设的前提，建设是革命的基础，二者在它的根本任务中统一起来。如果不进行建设，革命就缺少坚实的基础，也不能为向共产主义过渡准备物质和精神条件。如果不进行革命并取得胜利，就不能保证整个社会的社会主义性质，社会主义建设就不存在了，从而也更无从谈起为向共产主义过渡准备条件。但是多年来，在我们的宣传和教育中，只谈建设不谈革命，还完全否定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更谈不上进行革命了。这是经济、政治、思想、文化领域产生和存在大量问题的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原因。
社会主义社会必须继续革命，这是由社会发展的这个阶段的实际情况和它所处的历史地位所决定的；而在它的初级阶段，这两个方面又决定了进行革命尤其必要。毛泽东多次强调，社会主义社会是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在“后30年”刚开始的时候直至现在，有些人把这一思想当作“左”的思想来批判，也确实蒙蔽了许多人。而随着“后30年”国内的经济、政治、文化各个领域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局势越来越发展和明朗化，以及苏联和东欧诸国资本主义复辟成为现实，国际上帝国主义、霸权主义对我国进行经济上掠夺，政治上文化上西化、分化，军事上包围、压迫从来没有停止过，越来越多的人对社会主义社会、起码在它的初级阶段，仍然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看得越来越清楚了。这些矛盾和斗争，是社会主义社会必须继续革命的客观依据。共产党和广大人民群众只有在解决这些矛盾和斗争中不断取得革命的胜利，才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创造必要的前提；如果在这些斗争中失败了，就像苏联和东欧诸国已经发生的那样，整个社会都发生了资本主义复辟，也就无所谓社会主义建设了。
与此密切相联的一个问题是改革是不是革命。“后三十年”，人们都说改革就是革命。这样说太过笼统，应该加以分析。“后三十年”的实践说明，从社会主义社会的角度谈问题，改革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方向。一种是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一种是资本主义性质的改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发生的关于两种改革观的辩论，就是反映的这种情况。在这两种改革中，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就是革命，它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自我完善；资本主义性质的改革就不但不是革命，而且是反对革命，它的目的是改变社会主义社会的性质，用和平的方法把社会主义演变成资本主义。二十年前苏联和东欧诸国所发生的事情，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这一点。在我国，党内外的右翼势力所极力鼓吹的私有化和自由化的改革，也是资本主义性质的改革。
我们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既是要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要，又是要为实现共产主义高级阶段准备物质的和精神的条件。这是人们说了无数遍的，在此不再重复。这里只联系两个30年谈两点。一点是社会主义建设为社会主义革命提供基础。这又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任何革命都必须有物质的和精神的基础，社会主义革命也不例外。另一方面，从新中国建国60年的历程来看，特别是从“后30年”的实践来看（这很重要，因为许多学者特别锺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哲学原理），经济、政治、文化各个领域的建设，的确为革命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基础呢？这里既有物质财富意义上的基础，又有革命对象意义上的基础。物质财富意义上的基础，到2008年，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大国，今年很可能一跃而成为仅次美国的第二大经济大国。这当然是了不起的成就。但同时也确实准备了革命对象意义上的基础。例如，在经济领域，私有制经济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些企业的产值和所雇佣的劳动者，都占到了全国的70%左右；在这些企业中，存在着严重的剥削和压迫。国有企业中存在着严重的分配不公，企业高管的收入是普通员工的几十、几百甚至上千倍，这实质上就是剥削。产生了严重的两极分化，基尼系数已经接近0.5，%4的人口占有了70%以上的社会财富。在政治领域，官僚特权阶层已经掌握着很大的权力，那些腐败分子只是他们的最恶劣的代表。在意识形态和文化领域，资产阶级和封建思想到处泛滥，早已有目共睹。从发展和长远来看，这些都给社会主义革命提供了对象。这些都是革命对象在各个领域的最突出的表现，另外的现象还大量存在。“后30年”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勿容讳言，同时也积累了大量严重的问题。其中，最突出、危害最大的，是以下三点：党内腐败，两极分化，资产阶级思想泛滥。解决这些问题，必须通过继续革命。我们党应该检讨和纠正在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问题上的失误，恢复它在党的指导思想中的应有地位。这不仅是当前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需要，也是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需要。
另一点是关于“前30年”的社会主义建设。“前30年”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成就，有目共睹，早已载入史册，这里也不去说它。在这里有必要一提的是，作为社会主义建设总的路线、方针的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它们曾经被称为社会主义的“三面红旗”。但是，多年来，“三面红旗”成了党内外的右翼势力着力攻击的对象。在“三面红旗”中，总路线又是灵魂，党内外的右翼势力把攻击的矛头集中对准了它，把它看作所谓的“左”倾错误的代表。不可否认，“前30年”社会主义建设中是有一些“左”的失误，但那都是局部的，是前进中的问题。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指引下，所取得的成就是巨大的，主要的。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其实质是“多、快、好、省”四个字。这是社会主义建设客观规律的正确反映。它不仅经过了“前30年”的考验，而且经受了“后30年”的考验。在“后30年”，历届党中央都把“多、快、好、省”作为经济建设总的指导方针的重要内容。区别只在于，先前是“又快又好”，后来是“又好又快”。
正确处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关系，概括地说，就是实现革命和建设的有机统一。
社会主义社会革命和建设的统一，绝大部分时间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革命和建设的统一。这个时期是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从时间上说，几乎等于整个社会主义社会阶段。所以，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革命不是一两次短暂的行动，而是要经常地、反复地进行。在这个时期中，建设和革命之间往往产生一些矛盾。但从根本上讲，二者是统一的，二者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为共产主义高级阶段得到来准备条件。世界现代社会主义的实践反复证明，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只注重革命不注重建设，或只注重建设不注重革命，都不行，必须把建设和革命有机地统一起来。现在，我们仅仅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在各方面的基础都不牢固，所以更要强调革命和建设的统一。正确处理这一关系，实现二者的有机统一，关键要有正确的指导思想。国内外的、长期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反复证明，只有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才是唯一正确的指导思想。只有在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的指导下，才能正确处理革命和建设的关系，真正实现二者的有机统一。

三、将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在中国革命将要取得彻底胜利、新中国成立的前夜，毛主席发表了题为《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重要文献。虽然这篇文献讲的是新民主主义革命，但它的精神实质，对社会主义社会同样是适用的。社会主义社会被它的历史使命和根本任务所决定，必须把不断革命和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马克思在提出不断革命理论的时候，强调革命社会主义“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马克思提出不断革命理论160年的历史说明，要达到这“四个一切”是相当不容易的。不但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不容易，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消灭一切阶级差别，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更难，更要经过长期的、艰苦的、反复的斗争。要完成这一艰巨的历史使命，必须坚定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决心。
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不断革命思想的精神实质，提出并阐述了社会主义条件下继续革命的依据、革命的对象、革命的方式等问题。这在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史上，都是一些崭新的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和解决，是对马克思主义发展的崭新的、划时代的贡献，是马克思主义发展进入一个新阶段的根本标志。以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为标志，社会主义社会作为一个社会形态产生快100年了。这近100年的历史说明，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社会形态，要在人类历史上站得住脚，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要取得让世人信服的成就，是相当困难的。而这一切的根本前提，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改变颜色，社会主义国家不发生资本主义复辟。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为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以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为指导的一次“认真的演习”。虽然，由于种种原因，这次演习最后失败了。但是，此后我国和世界上发生的所有重大历史事件，都证明了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的真理性。毛主席早就说过，革命人民的逻辑，是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所以，革命人民一定要树立将继续革命进行到底的思想。
社会主义事业的成败，关键在党的领导；党的领导的成败，关键在指导思想。多年来的实践证明，腐败是党的领导成功的大敌。反腐败的斗争进行了二十多年，但直到现在，腐败蔓延的势头还没有从根本上遏止住。而建国初期的反腐败斗争，很快就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些说明，反腐败斗争必须以毛泽东思想特别是继续革命理论为指导。
与此密切相联的一个问题是，执政党和革命党的问题。在庆祝新中国建国60周年的一些文章中，不少学者都在谈论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如果说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发展成了执政党，这是客观事实。而如果认为从此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变成了执政党，而不再是革命党了，那就大错而特错了。因为共产党的性质和最终目的，决定了她永远是革命党，一直到阶级消亡了，包括共产党在内的政党都不存在了。
将继续革命进行到底，不但要将经济和政治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更重要的是将思想文化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绝大部分时间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要使社会主义建设顺利进行，必须要有正确的路线、适合国情的经济政治体制和各种正确的方针政策法规等，但最基本的还是要靠广大人民群众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的发挥。广大人民群众包括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是搞好各方面的建设工作的基础。它们的发挥，需要物质鼓励，但从长远看，靠的是革命精神的灌输，靠的是革命的思想政治工作。
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讲到革命战争的时候说过：“军队的基础在士兵，没有进步的政治精神灌注于军队之中，没有进步的政治工作去执行这种灌注，就不能达到真正的官长和士兵的一致，就不能激发官兵最大限度的抗战热忱，一切技术和战术就不能得着最好的基础去发挥它们应有的效力。”这个道理，对社会主义建设也是完全适用的。设备再好，技术再高，没有广大劳动者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做基础，同样不能发挥它们应有的效力。即使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体制下，广大劳动者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用金钱也是买不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各条战线的英模、最近在新疆“7﹒5”事件中牺牲的武警战士万金刚，他们的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用金钱能买得来吗？只能靠社会主义的革命精神和革命的思想政治工作。
对于共产党员——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来说，社会主义革命精神的核心内容，应该是立党为公的思想。周恩来在党的十大政治报告中指出，立党为公还是立党为私，是真假马克思主义者的试金石。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时期，更应该强调，共产党员、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必须树立立党为公的思想。如果天天想着自己怎样发财致富，怎样化公为私，怎样把国有资产流失进自己的腰包，那还配当共产党员吗？使人十分担忧的是，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和其它剥削阶级腐朽思想，已经严重地侵入了一部分共产党员和领导干部的思想深处。邓小平曾经说过，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失误是放松了思想教育。现在看来，这一点仍然没有得到根本的扭转。这是一部分共产党员中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和其他剥削阶级腐朽思想仍在泛滥的重要原因。这个问题不解决，社会主义建设很难顺利进行。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加强革命的思想政治工作，加强社会主义革命精神的灌输，加强反对剥削阶级思想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