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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尔重:我的启蒙师

火烧 2010-03-23 00:00:00 读书交流 1025
文章回忆李尔重早年接触的两本书《国家与革命》和《中国革命》,它们是他革命思想的启蒙。书中内容虽难懂,但关键语句如‘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深刻影响了他的世界观,成为他一生学习马克思主义的钥匙。

我面前摆出了两本书:《国家与革命》、《中国革命》。

它们是我最早的启蒙师,始终记在心里;它们的存在,我却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一次,我回到我的老家:唐山地震后建起的三间房,共有七十余平米左右,高不过两米五。院子不大,等于一个小动物园:右边是狗窝、猪圈,母猪和它子女们的宿舍;左边是鸡舍、牛棚。不问可知,这是我家的财源。

承包土地为生的弟弟和侄子,欢迎我回来,沏茶倒水后,从柜底下拉出一只破箱子,摊在我面前。

“过年,打扫房子,我打尘土堆里把它拉出来,里头装的都是书,你上学时候用过的书,你看看吧。”


有《诗经》、《书经》、《易经》、《中山全书》,还有我的作文本等,我没有多理会。赫然刺得我眼睛发直的却是这两本书。


它们在我家住了七十一个年头。老朋友,老启蒙师呀!

1930年初,由薄一波等领导的唐山暴动失败了。我和另一同志守着两大柳条包文件,无法处理,急的没法。不得已,找到一个同学,直白地告诉了他:“这是我俩运来的共产党文件,请你帮助销毁。”

那个同学吓了一大跳,直眉瞪眼,说不出话来。我俩又叮问一句:“你不要为难!行,不行?说句痛快的。”

他点了头。在他家的灶膛里把两箱文件烧了。只留下这两本书,因为我觉着这两本书比大堆未成册的传单格外可爱。

被学校开除了,十分为难地回到家里。父亲、奶奶、哥哥、姐姐都为我担惊受怕,没有责备我。

外边的好心人很快送信来说:“上头发了通缉令,得教孩子躲躲!”

向哪里躲?实在没处去,父亲把我藏在破厢房里的一个大篓子里。

蹲在篓子里,我就用这两本书消磨时间。

《中国革命》里有共产国际第七、第八、第九次决议案,有《中国共产党对国际第七次扩大会议中国问题决议案的解释》、《八七会议告全党同志书》,另有柏山写的 《1925-1927中国大革命的教训》。这本书讲的都是对中国社会阶级的 分析,对民族资产阶级应有的政策等。七十多年前的我,实在看不懂。说它是启蒙师,只是因为全书讲的都是中国人民要革命,不革命没有出路。

应该怎么革命,走什么路线,采用什么方针、政策。在我心里是一盆糨糊。

对于《国家与革命》,我也看不懂。列宁是外国人,举的外国例子,我不懂;翻译的文字也不 顺口。翻来覆去地看,只有一句话,我真地记住了:“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

这句话,我记了七十余年,十分清晰,一字不差。

这句话,是使我一生学习马克思主义的钥匙,要用阶级分析观点看国家,看事物,剖析历史。

我曾逃到沈阳,才接上组织关系,组织就被破坏了;我逃到姑父的失业群里,吃不上饭;又回到县里,接上组织,参加三县暴动,再受通缉。

惶惶然不可终日,怕警察来抓。

“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

反动统治阶级给我当了极好的辅导员。

我认定了;不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进行阶级分析,不可能是马克思主义者。在阶级社会里,不承认阶级斗争普遍存在;在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并存的条件下,不承认两条道路斗争的存在,不可能是马克思主义者。


听到 “阶级斗争”字样就跳的人,一定不是无产阶级的斗士。因为共产党党章上写着“消灭阶级、消灭剥削,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


xxx同志常说:帝国主义反动派总在用“西化”、“分化”手段企图消灭社会主义中国。他们支持邪教法论功,支持民主自由主义者,支持民主分裂分子,暗地组织特务,在我国捣乱;它们内外勾结,走私贩私,制黄贩毒,制毒贩毒,用钱色行贿买权,把人民民主专政的人民政权变成为大款们谋取暴力、为害人民的机构......这不是阶级斗争,不是两条道路斗争?

愿天下有良知的人,放眼世界,扪心自问:垄断资产阶级能给世界上受苦挨饿的人发善心么?人民不自求解放,行么?

                  2001年3月5日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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