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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知识分子的极大污辱——评《随笔》第一期狄马一文

火烧 2010-02-04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批评《随笔》狄马文章对中国知识分子的污辱,指出其推崇西方公共知识分子形象,贬低中国知识分子与群众关系,引发对知识分子定位与社会角色的争议。
对中国知识分子的极大污辱——评《随笔》第一期狄马一文


钟 玛 

    

    今年第一期《随笔》发表狄马的题为“死归死,不能让地荒了”一文,对我国知识分子作了许多歪曲和污辱。在文章中作者推出的知识分子的形象显然是西方推崇的以公共知识分子的形象,而决不是我国党和人民大众知识分子的形象。
    在作者的心目中,知识分子是“横站着”能应付来自权势和大众“两方面的攻击”,“但不管是多么易受攻击,知识分子总是要以发表自己的意见为天职,哪怕是四面受敌,哪怕是横死街头”。就像文章开头时讲的一个故事:一位老农在死前一天还撑着重病去地里点豆,他老婆就数落他:就是把豆种下,也看不到将来收的时候,老农说,我就是种地的,死归死,豆还是要种,不能让地荒了。老农的故事确实打动人心,但作者用他来比喻知识分子的秉性却是一种混淆和歪曲。作者说:“唯一能留下的是知识分子的人格,是他们在向蒙昧、强权抗争时留下的不屈精神”。作者刻意推崇这种不屈的精神是“知识分子人可以死,但他的精神风骨一定要传承下去。只要我们守住了自己的位置,哪怕是一时乌云遮天,哪怕一朝豺狼当道,这种流风遗韻也一定会感染后来者的心魂。”那位老农的人格是伟大的,而作者用来刻画他心目中的中国知识分子,则另有居心。
    在作者笔下,知识分子的具体形象是“弃官府,贪学堂,自放于野;不唯上,不唯书,甘为妇孺小子,被遗忘或弃置者代言”,他们对当下的、暂时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爱国主义、集体思想、种族意识有种近乎本能的疏离。在作者眼里,知识分子就是应该同人民群众、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保持距离,这同党提出的知识分子只有同广大人民群众紧密结合才是中国知识分子最光明的前途,最广阔的舞台的要求简直是天壤之别了。而现实社会中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形象在作者的笔下又是另一种景象,作者说:我国“大部分知识分子……总是乐于为官家和体制效劳……大多数人终生碌碌无为,并非一定由于才智不够,而是因为他们不愿放弃安乐。尤其是在国家垄断了一切言论、教育和新闻出版自由,知识分子除了成为体制的薪给人员,其他任何选择都有可能遭遇歧视,甚至沦为终生贱民的可怕社会里。”知识分子中确有庸碌之辈,也有一些败类(那些与党与人民为敌的把西方奉为太上皇的知识分子恰恰是属于这种败类),但作者笔下大部分知识分子的这种形象则是一种公然的明目张胆的诽谤和污辱。
    在作者笔下的人民群众则一群十足的群氓。“把‘人民’想象成永远的正确、无辜的一群,他们的受害、贫穷是因为他们的善良,就是一种纯粹的教条,一般来说,他们中所有的人都是不幸的,可一旦有谁掌握了某种权势,马上就会转过来折磨别人。”对广大人民群众 作如此放肆的污辱,真是令人难以容忍。为了强化对人民群众的蔑视,作者甚至举了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故事作为例证。作者说,耶稣受审的时候,执刑的巡抚有心放了他,但人民的呼声是:“把他钉十字架”。作者认为:“这个经典的场面浓缩了人民嗜血的全部历史。”看看,刽子手是无辜的,而人民却是“嗜血”的!是非的颠倒一至于此!
    作者推崇的知识分子只能是西方社会豢养的那种公共知识分子,他们超乎一切阶级之上,是天生的先知先觉者,是群众的天生的领袖,他们最爱国,他们一贯正确,众人皆醉唯他独醒,偷偷皆浊,唯他独清,只有有了这样的知识分子,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方能得救。他们是人类中真正的“少数”。但事实上,西方知识分子也未必都像狄马他们所说的那种孤傲、清高,不可一世。而作者笔下对大部分中国知识分子群像的勾勒,正是地地道道的恶毒攻击。
    (《环球视野》2010年2月2日第2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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