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梦醒:逐渐退出西方阵营
例行闲扯: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f2861d0100hfk1.html
佛家告诫,莫要分别心。一个问题,你有几个手指?答曰——10个!真的10个?前提是,你有了分别心,“10”个手指归为一类,从中提出抽象的手指概念,实际上,“手指”还是“手指”,为何一定“10”个?

佩戴头巾的青年女子走在土耳其国父凯末尔画像下
生活中这样的“错误”比比皆是,比如我国GDP增长率统计,就算统计局非常精准,几十年如一日的8%,是一条直线函数吗?大错特错,考虑通胀因素的话,实则曲线函数。
甚至,“直线”的概念也是错误的,你永远不可能画出你认为的“直线”。全世界没有几个真正的经济学家,拥抱自然,拥抱山水的自然经济学[首创名词,版权保护:-)]。
与本篇译文相关的是,理解了5个手指的涵义,也就明白,欧盟为何不让土耳其加入的缘故——“分别心”不是吗?不过,土耳其与中国有所交集,突突存在即合理——土耳其有志于“东西之桥”,中国人则应以更大胸怀消融这个概念,历史有点类似力学现象,各种“属性”力学的冲击结果。
庄子关于“有限无限”关系的一段话,“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乍一看很对不是吗?此“一”乃因尺之分别抽象而来,这是其“一”的前提,一尺分半之后,若说“半尺”,则“一尺”概念已经不存矣,是不是有点数学“白马非马”论的味道,马为抽象,一尺亦为抽象,白马给抽象“马”加了具体的“白”的感知,而半尺则给抽象“一尺”加了具体的“半”的感知。
感谢一位“蝶恋花”的朋友,急人所需,告知笔者“属性”数学的链接地址,一位东北复合材料工程师的博客,数十年坚持的研究,却无力出书,真是这个国家的悲哀——特别是这个无用“章子怡”大行其道的时代。老先生座右铭:“摆脱量值数学观念与线性认识论的束缚,开拓新理念,才是数学科学发展的真正出路。”
因此——
中医的理论基础完全是另外一种科学体系,不以“量”而定,而是以“性”而定,以“性”替代“无限”。这也是笔者非常感谢“蝶恋花”网友的原因,尽管“蝶恋花”亦是一个名词。
因此——
发展中的马克思主义,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此类说法更当存疑!甚至不如用什么太宗、高宗之类的称法算了。
泱泱华夏,为何被几个“破名词”束缚。名可名,非常名,好比各位正在使用的电脑,真是“电脑”?有诠则有蔽。甚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是错误的,老子原文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汉代为避恒帝的讳,才改为“常”的。
来点通俗的,你失恋了,你恨死了那个人!很抱歉,你又错了。因为你恨的,永远不是那个人,而是那个人的“名字”……笔者《青玉案 咖啡馆游弋》那幅照片的意思也即这般。
有时“科学”实则迷信,而“迷信”实则科学。比如最近讨论的“转基因科学”,实则“转基因迷信”。华夏若想文艺复兴,首先要把灵魂唤出,怕什么“唯心”说?力学有其目的性,正因此,意识形态的构建,便非常之重要。从这个角度来看,现代土耳其建国之父,便是非常不合格的角色[参考注解1],就象洋葱皮那样,剥到最后还剩什么?
看看马克思同学年轻时的一首诗,便要开始警惕偏执的“理性科学”概念了,需要调和一些“唯心”的说法,没什么不好。
之后我会凯旋而归
就象神经过他们王国的遗迹
我的每一个字都将是烈火与行动
我的心胸就是创造者
Then I will be able to walk triumphantly,
Like a god, through the ruins of their kingdom.
Every word of mine is fire and action.
My breast is equal to that of the Creator.
智慧的力量非常可怕,摧毁你们的“灵魂”没得商量。说到这里笔者仍觉不够过瘾,来个真正“理性”的说法——未来的科学,必须考量“灵魂”的因素。
土耳其梦醒:逐渐退出西方阵营
作者:LEAP/E2020
译者:海杲
由于正在持续的系统性危机,以及美国和西方权力主要利基——上层建筑的削弱,土耳其已经开始根本性重新定义地缘政治利益的阶段。自土耳其1952年加入北约之后,在2012年之前,安卡拉很有可能准备优先考虑意义深远的重估。此种进程表明,土耳其将会重返基马尔式关注该国切身利益的视角[1],而这将有别于大国为土耳其设定的议程。讽刺的是,这种变化是由宗教定位的政党AKP所发起。对于此种战略性的转变,将会带来重要的地缘政治、经济与商业的后果,挑战土耳其等候加入欧盟亲西方的传统愿景。
土耳其与其地区环境 - 来源:Comite Valmy
在地中海东部地区,与以色列的关系被视为与西方阵营关系的可靠指示。实际上,西方定义与华盛顿/特拉维夫的准则已有十年多的时间。但就这点而言,过去几个月里,土耳其看起来已经着手抛弃这个准则,虽说过去几年一直尽可能地遵循它。2008年12月以色列攻击加沙,先是口气变化,之后重新定位,这是标志性的事件。自那以后,安卡拉逐渐着手从特拉维夫外交军事合作脱离开来。两个明显的例证:安卡拉决定禁止以色列空军在土耳其的操练;阻拦以色列参与北约2009年10月的训练[2],之后不久宣布,土耳其将继续与叙利亚保持军事训练关系[3]。这远非美国忠实同盟和北约显著成员预期的军事策略行为。
然而,该地区的战略优先变化,自苏联崩溃之后就开始酝酿了,使得土耳其从十多年的冷战死胡同转向更为开放的空间,具备更大的文化、经济与商业潜力。从那之后,土耳其开始顺从,不甘心地坐起了西方世界的龟儿子,愈加与土耳其的利益相悖[4]。只要冷战继续,苏联威胁其边界,土耳其就会同意中东棋局“西方之塔”的存在。但是,1989年之后,塔楼与国王或皇后的利益分歧逐渐扩大,游戏剩下不好的预示,有两个因素:
·一方面,土耳其越加不甘心遵循华盛顿的训词,正如已经暗示的那样带来一系列的负面反应[5],北约内部激起对土耳其的高涨敌意。出现了一些新迹象:土耳其的北约成员合法权,正受到其它成员国领导人的质疑。
·另一方面,华盛顿及该地区联盟的政策,在愈加勉强的土耳其发展其自身特别地区战略的情况下,会受到阻滞,很有可能反对北约组织。安卡拉与德黑兰有着良好关系[6],远非华盛顿所主张的对伊朗的制裁制止,这也是另一个渐增的警告信号。
简单的说就是,土耳其/北约关系快到了没有回头可能的关键点。土耳其只是当前影响联盟分裂一般进程的另一个吃惊的例子,联盟领导人既没有愿望也没有办法控制其成员。
讽刺的是,对于西方来说,土耳其之锚的其它方面,也就是欧盟的准入,将会是土耳其退出西方阵营的决定性因素,而这确实又是有所保留的承诺,欧盟缺乏2005年正式加入对话的胆量与想象力,而这造就土耳其外交政策重新定位的两个重要条件:
·首先,欧盟获取进入的“民主”,逐渐逼迫土耳其军人退回兵营并驻扎于此。近十年来,他们是政治木偶背后运行国家的人,若有必要对其解散,会惹恼他们。他们认为是阿塔图克遗产的保护人,实际上,最关注控制这个国家,尽量利用北约组织、欧盟与美国对其忠于西方阵营奖赏的“赠礼”[7]。当他们变得较弱时,便会脱离西方而更忠实于土耳其社会的同盟。这是历史反讽的另一个例子。
·其次,欧盟明显的不情愿(特别是一般公众[8]),前景遥遥无期,土耳其人过去四年对此非常明晰。与此同时,他们发现,所谓的“准入协商”[9]根本不是什么协商,正相反,土耳其的义务不过是对90,000页欧盟法律、道德、商业与文化“语料库”的遵循(时间表是唯一可以协商的事情),这对土耳其人来说有种抵触情绪,看起来突然变成了“法律殖民主义”。40岁以下的土耳其一代,逐渐认为,欧盟其实并不想要他们以及他们的国家,这也就走到了死胡同。这种认识是个重要现象,因为这终结了40年未受挑战的官方姿态,本来认为加入欧盟是唯一有指望的国家未来。同时,掌权的穆斯林政党(在胁迫下才支持加入欧盟[10])获取了反对(或者至少说不情愿)加入欧盟的非宗教一派的支持。
从俄罗斯(其侨民遍及土耳其海滨)到中亚(安卡拉正在主导对土耳其语系国家一种前瞻性的贸易与文化政策),伊朗以及叙利亚,作为地区力量与交叉路口,土耳其快速建立了奥斯曼帝国遗产政治历史区域、穆斯林宗教相近以及其特定利益的新外交综合体。北约与欧盟的钟摆效应,不过是安卡拉外交游戏的一部分而已,不再是基本数据(北约过去是)或主要目标(欧盟过去是)。
美国人以及欧洲人不能再犯错了!根据LEAP/E2020的看法,这没有回头路。自从北约处于分裂的进程之中,安卡拉没有理由摇摆不定停止单干,这是牵扯到俄罗斯、欧盟、伊朗以及任何其它南部边界与埃及(华盛顿,暂时)之间影响势力均衡的地方。北约最后忠实的同盟是土耳其军队的某些将军[11],那些认为该国应该是未来“东西桥梁”的人,桥梁则意味着,它不属于河岸两边的任何一方,除非桥塌了[12]。
土耳其在能源供应网络的中心 - 来源:JapanFocus,12/2007
这也应该为欧盟所努力争取。即便现在遗漏了政治,布鲁塞尔与安卡拉的官员必定会继续准入磋商,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完事,年复一年地陷入“分别心”的沼泽。实际上,这种放大不过是政治意愿的结果,不过其主要支持者是华盛顿,要处理更为重要的事情,缺乏对克服欧洲公众强力反对必要的影响力(他们甚至不能说服欧盟军队呆在阿富汗)。就欧盟而论,没有政治领导人愿意把土耳其加入作为筹码,因为他们害怕丢失选票。从安卡拉的角度来看,土耳其已经展现出另一种关乎欧盟的未来选择。如果欧盟理解的话,应该立即打算与土耳其形成艺术级的战略伙伴关系,这也是土耳其的梦想之一,作为众多环绕四周势力的十字路口。但是,如果布鲁塞尔坚持准入计划没有其它选择的话,将会冒着把土耳其推到相反方向的风险——穆斯林的土耳其。讽刺的是,如果不能达到相关人民预期渴望的话,一般都都会朝对立的方向走去。
总之,根据我们团队的研究,土耳其脱离西方阵营(自身已经腐朽),并非欧洲的问题,而是全球性系统危机的另一种表现,1945年战后世界继承的日渐抹煞的架构,不过也幸亏有了它,到2015年时,欧洲面对的是作为伙伴的土耳其,缓和的身份认同关系,将作为中东与中亚之间有用的媒介。

既来之,则安之,土耳其属于谁?
注释:
(1) Kemal Ataturk,现代土耳其之父,实际上希望他的个给偶加,既从过去的奥特曼帝国,也要从20世纪大国(特别是英国和法国)的决定中走出来。拒绝赛夫尔协议的事实,以及它对土耳其领域的影响,在这方面都意味深长。在他的政治愿景中,也清晰表明,不会留下任何与未来继承人的纽带:“我离开之后,没有诗歌,没有教条,或是晦涩难懂的主义作为我的道德遗产。理性与科学就是我的遗产……光阴似箭:国家、社会与个人幸福与不幸的感知和解释。在这个世界上,要求拼写确定的、没有变化的想法,会否定理性与科学的存在……因此,要跟随我的脚步的人,只能承担我的道德继承的角色,如果肯定理性科学的首要性的话。”他们,比如那些有勇气解除陈腐处方的人。
(2) 来源:路透社,10/14/2009
(3) 我们记得,土耳其首相Recep Erdogan于2009年1月在达沃斯的一幕,当时突然离开会场,因为他不能和以色列总统Shimon Peres演讲相同的时长。来源:Tribune de Genève, 01/30/2009
(4) 正如已经暗示的那样,华盛顿劝说安卡拉让他们使用土耳其的基地进攻伊拉克,也是很有难度的,在2002/2003年。
(5) 和2009年4月一样,当土耳其反对Fogh Rasmussen的北约新秘书长时,因为他支持丹麦媒体的漫画风波。来源:France 24, 04/03/2009
(6) 土耳其首相Recep Erdogan主张招呼伊朗总统Mahmoud Ahmadinejad为土耳其的朋友,并宣称他不会接受对于伊朗核议题的双重标准。来源:英国卫报,10/26/2009
(7)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扮演重要角色,因为近十年来,土耳其也是其最大客户之一,因此而能使得西方通过代理人运行这个国家。2008年,该国退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调节计划,也是土耳其外交战略性转变可见的一刻。事实上,安卡拉现在不再甘心签署任何新的贷款协议。来源:EurAsiaNet,07/02/2009;BrettonWoodsProject, 06/17/2009
(8) 欧洲精英越来越不希望土耳其加入欧盟。土耳其最近的外交转变,已经说明安卡拉对于未来的打算,愈加不兼容于欧盟计划。来源:EUObserver,04/04/2009
(9) 近十年来,土耳其精英,从来没有被欧盟相关否定过,也正因此,土耳其人相信欧盟获准加入就是商讨的过程。2005年,他们认识到,这是一个谎言。
(10) 习惯上说,土耳其亲穆斯林运动反对加入欧盟。不过,如果巴黎有所反应,安卡拉也会假设放大。
(11) 在接下来的5年里,华盛顿支持的一批疲惫不堪的将军,可能会冒军事政变的风险。不过这种风险很小,会象1991年俄国将军反对戈尔巴乔夫那样结束。
(12) 实际上,土耳其双重桥梁:东方与西方,但也是黑海与地中海桥梁。而且,在21世纪,桥梁通常也意味着管道线(石油天燃气),纳布果(Nbucco)项目的关键在伊朗,土耳其因此也是位居中央的玩家。
(13) « Pont Neuf » 正如其名所未能尽然,巴黎最古老的一座桥。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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