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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跨越论”

火烧 2011-10-24 00:00:00 读书交流 1025
探讨发达国家如何通过政策制度阻碍发展中国家发展,分析其背后动机与影响,结合马克思跨越论,思考发展中国家在当前全球化下的发展路径。

《富国陷阱—为何发达国家踢开梯子》读书报告  

——有关发展中国家发展问题的思考  

当今发达国家正在试图踢开那个能使发展中国家爬到顶端的“梯子”——即行之有效的政策和制度,向发展中国家介绍所谓的“好政策、好制度”,此来阻止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作者提出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实际上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关系当中,发展中国家往往不切实际的幻想得到发达国家的真诚帮助,而发达国家则处处遏制发展中登上“发达”的台阶,跻身富国的行列。本书从历史研究的角度来回顾了当今发达国家的历史发展以此来揭示发达国家“踢开梯子”的行径,本书论据充分,资料丰富真实,对于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对于中国的改革近三十年后思考发展战略有重要的参考意义,但是本书有一定的缺陷,他仅仅是考虑到发展中国家的发展的过程中西方富国的阻碍,但是没有考虑到发展中国家自身的状况,把责任全都推到西方发达国家的身上是片面的。本书没有论述到此类问题超出了本书的范围,但此类问题这是十分重要的,我们在些关于《富国陷阱》读书报告上想借此平台在笔者的基础上探讨一下发展中国家在当今经济全球化和以欧美为首的政治经济的秩序下如何发展的问题。  

  

作者简介:  

张夏准1986年首尔大学经济学系毕业。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博士。1990年起任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系教授,并担任联合国、世界银行等国际机构以及英国、南非共和国等各国政府的顾问。主要著作有: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Industrial Policy (Macmillan Press, 1994)、Globalization,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e Role of the State (Zed Press, 2003)、Restructuring Korea Inc.(合著, Routledge Curzon, 2003)等。  

  

核心问题:  

作者提出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实际上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关系当中,发展中国家往往不切实际的幻想得到发达国家的真诚帮助,而发达国家则处处遏制发展中登上“发达”的台阶,跻身富国的行列。发达归家不断推行他们的“好制度、好政策”, 其根本目的即在于维持两种国家间发展水平的差异而获取暴利,使得发展中国家成为其经济附庸。  

读后感:  

《富国陷阱——发达国家为何踢开梯子?》是由韩裔英国人张夏准博士所作。本书立意有趣并直接阐述了本书所探讨的问题——发达国家为何踢开梯子?此问题一直贯穿于本书,笔者在本书的写作中举出大量的事例反映了发达国家的发展历史揭示出发达国家发展历程中的一些真实情况,根据笔者的调查张博士发现在发达国家的发展前期所采用的方法并不是发达国家和一些知名学者所鼓吹的“自由贸易”和“好制度、好政策”(所谓的“好政策,好制度”是指发达国家在发展后期所采用的如产权制度、金融机制、社会福利、产业结构调整等等措施)。而是与当今发展中国家所采用的方法相类似的被发达国家所斥责地称之为“坏制度,坏政策”的方法。这让我们很难以理解,为什么发达国家会忽视他们的历史发展呢?为什么他们宣传他们的“好制度、好政策”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这值得我们深思,在目前发展中国家的发展始终被发达国家指责并受到来自他们的限制。如以环境污染严重拒绝发展中国家的产品,指责中国有人权问题而拒绝与之合作等等。他们利用强大的科技和经济是来干涉别国的发展,强制推行他们的思想体系和价值观念,斥责发展中国家的种种问题。使得发展中国家在发展中受挫,我们应该承认发达国家所采用的“好制度、好政策”确实让我们看到了带来的经济繁荣,我们也肯定其中有些制度确实很好,但是它真的有利于我们的发展吗?事实证明是不可靠的,哪些制度确实给一些国家走上了现代化的道路,但是更多的是以失败而告终,他们在以欧美为参照物,以他们所倡导的现代化理论为指导发展本国结果他们没能走上发达国家所宣扬的现代化道路而享受到发展的成果,使得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越来越大,在发展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究其原因:是发展中国家只是一味的学习发达国家宣扬的“好制度,好政策”而没有考虑到发展阶段的局限,而去采用“成熟的上层建筑”,这违背了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历史观——经济基础决定上策建筑。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基础等条件的薄弱决定了发展的长期性。  

发达国家不应该用自己的视角了看待正在发展的国家,或许是他们“真的”是在帮助发展中国家尽一个大国的责任,但作者认为他们是在踢开“梯子”是不怀好意的。一些当今发达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和学者也许是误导:他们想让发展中国家从同样的政策中获利。事实上就像是笔者所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些举动甚至比赤裸裸的民族利益上的“踢开梯子”更危险,因为自以为是比利己主义更难对付。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们也看到了那些所谓的“好制度,好政策”并没有带来发展中国家的繁荣大都以失败而告终。发展中国家也正处在徘徊的阶段,仍然处在发达国家为主导的经济政治旧秩序,为此笔者呼吁世界让发展中国家采用更适合他们的发展阶段的、更适合他们的自身条件的政策和制度。  

对于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我们应该看到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认清自己的发展阶段我们能从笔者书中学到一些有关发展中国家的发展的前提:(1)制度改革是一个长期而探索的过程;(2)“好的制度”只有与“好的政策”想匹配时才能达到我们所期待的质量而这一质量是由发展中国家经济实力所决定的。但是本书我们能看到是一味的反对发达国家对于发展中国家的阻碍,这我们不得不承认发达国家在技术上和政策上等等方面确实得我们带来了负面影响阻碍了我们的发展,这是片面的我们也应该看到我们发展中国家自身的缺陷,如何处理好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关系,怎样发展本国的经济这对于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本书由于讨论的课题有限并没有涉及此类问题,以下我想在作者的基础之上来探讨一下我对于发展中国家的发展问题发表一下我的个人见解,此类见解略显幼稚算是对之前所看过的书本的概括吧。借此我想推荐一本书,书名为《[跨越论]与落后国家的发展》作者是武汉大学教授孙来斌,由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本书以马克思晚年的理论成果为指导阐述了发展中国家的发展,具有一定的普适性,对于选择哪条发展道路的国家均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尤其是社会主义国家。  

“跨越论”是马克思晚年根据俄国革命特别是关注俄国农村的历史使命以及回应俄国政治活动家的挑战与请求,经过长时间的研究、调查和慎重的思考而提出的,“跨越论”则直接阐述了马克思的非资本主义道路即在不通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直接进入社会主义,在马克思早期的观点落后国家(是相对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而言的也可说为发展中国家)是没有条件发生社会主义革命的,革命是最先在那些先进国家(发达国家)发生从而使得世界发生革命进入社会主义。根据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有一定的根据,这可能让人误解马克思晚年的“跨越论”的设想是没有根据的。应该做出解释的马克思所提出的跨越思想是在早年的基础上得出的理论成果,马克思所提出的“跨越论”并不是不切合实际的,马克思在回复俄国女革命家查苏利奇的正式复信中以及在致《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中提出了跨越资本主义阶段的设想但明确的提出了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才能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马克思所提出的“跨越论”包含着十分丰富的内容,其中包括世界市场理论以及后发国家的科学赶超等等,对于当今的落后国家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二战以后,许多殖民地都摆脱了宗主国的统治纷纷成立独立国家,如何发展本国经济摆在他们的面前,则在摆在他们面前有两条路:(1)资本主义道路;(2)非资本主义道路——社会主义道路。而马克思虽然是共产主义者但他从落后的国家的发展出发提出“跨越论”以此来证明落后国家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落后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达到现代化,从而进入社会的最高阶段——共产主义社会。马克思的“跨越论”蕴含着丰富的内容,世界市场理论是马克思“跨越论”的重要组成部分,马克思看到了世界市场的对于落后国家的发展的重要性,在世界市场的形成中马克思辩证的看待了他的两面性,在以资本主义的发达国家为主导的世界市场他看到了正是这种野蛮的侵略使得世界联系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使得那些落后国家融入资本主义世界当中,出现了世界性的商品交换和分工,这对于落后国家是十分重要的,马克思看到了经济的全球化是个不可逆转的趋势,发展中国家(落后国家)只有融入世界加入世界市场的行列才能发展本国经济,应该借助世界市场吸收一切有利成果发展本国,使得本国的发展少走一些弯路,这不仅对社会主义国家而且对那些选择资本主义道路的落后国家也有借鉴意义,而落后国家也应在外部为本国的发展营造良好的经济新秩序,处理好先进国家与落后国家的关系,接受来自经济全球化的挑战,但落后国家也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以谨慎的态度防范发达国家的破坏。  

马克思上述的观点只是从整体上来指导了落后国家的发展,而落后国家的发展的关键还是靠自己,经济的全球化是必要的外部条件,那么落后国家内部应该怎样发展呢?马克思在“跨越论”中也回答了此类问题,马克思明确指出由于落后国家的发展落后于发达国家,我们借助于本国的后发优势——学习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先进技术,吸收资金等等一切有利于本国发展的成果,但学习并不是一味的照抄,要学习要批判的学习,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并且落后国家应该在本国的内部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积极发挥政府的作用等等,加强与外国得合作利用外国的技术和资金来发展本国,本国也该做到坚持自己的立场抵御外国的“好意”,看到自己的国情,发展自己。  

综上:一个国家的发展要时刻的抓住机遇,应该积极的参与世界经济与发达国家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建立新的政治经济新秩序;此外本国要坚持从自己的实际情况出发,利用一切积极的文明成果,选择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发达国家让落后国家(发展中国家)能自身的发展,使得两者共同合作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  

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我们应看到自己的实际国情,在坚持自己道路的同时加强与外国的合作,中国仍然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今后仍有许多问题等着我们而张博士的《富国陷阱》和马克思的“跨越论”给我们在今后的发展过程中一警告和信念。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发展也不开中国,发展本国经济要做到坚持自己的立场,吸收可以利用的积极成果,要不断探索采用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模式。  

写的读书报告实际上写的是两本书,由于张博士所著的《富国陷阱》有一定的片面性,很难说清发展中国家如何发展,只是一味防止发达国家的破坏而孙来斌先生所写的《[跨越论]与落后国家的发展》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但张夏准博士写的《富国陷阱》值得一看,他用历史的研究方法来考查发达国家的历史发展告诫发展中国家要从本国的国情出发,采用适合自己的发展模式。  

本书的优点:  

本书采用了历史的研究方法,内容丰富从历史的实际情况阐述了本书的核心问题,引用了大量的真实的数据进行了定量的分析研究,通过数据考查来的查出“踢开梯子”的行径,本书生动有趣有一定的可读性,阐述了作者的观点,作者治学态度严谨值得学习在文章最后作者作出了自我的批评以及不足,所引用的文献十分丰富说明作者的学术水平,但本书有一定的缺陷:注释不太清楚,只是一味的用历史事实来阐述作者观点缺乏理论的支持,作者只是看到了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阻碍而没有看到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积极的一方面而且没有看到发展中国家的自身不足时十分片面的。  

  

相关书评:  

(1)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报: 《“踢开梯子”是为了不让你超越》  

在今天的世界上,我们看到一些不乏“好心”的发达国家。它们为了帮助发展中国家过上“好日子”,可谓“忙前忙后”地出谋划策,“兜售”各种政策、建议。然而,英国剑桥大学政治经济学系张夏准(Ha-loon Chang)博士却在《富国陷阱:发达国家为何踢开梯子?》中, 把发达国家正在向发展中国家推荐的那些所谓的“好政策”和“好制度”,比作是引导发展  

中国家的“致富梯子”,而当今发达国家正试图踢开这个“梯子”——这无异于踢开了发展中国家跻身发达国家之列的“梯子”,其根本目的即在于维持两种国家间发展水平的差异而获取“长期饭票”。  

   在这里,“好政策”往往指那些被所谓的“华盛顿共识”一致认可的政策,包括限制性的宏观经济政策、国际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私有化和解除管制等。“好制度”所指的必然是那些被发达国家,尤其是被英美等国家采用的制度,主要包括:民主、“好”的官僚制度、独立的司法体系、对私有财产权(包括知识产权)的强力保护、透明的且以市场为导向的公司治理制度和金融制度(包括具有独立政治地位的中央银行)等。按照现在的标准,当下所有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推荐的所谓的“好政策”和“好制度”,在其历史发展早期都是高度“不完善”的,即使这些“不完善”的政策和制度,发达国家自己也没有很好地用过,甚至根本就没有使用过。  

    发达国家曾爬过不同的“梯子”,那么它们为什么要“踢开”赶超战略时爬过的“梯子”呢?那是因为它们企图利用其在世界经济的实力,使得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永远达不到它们的高度。它们通常采取的措施是,在制定国际经济体系的规则上“乾坤大挪移”:一方面,它们口头上要求发展中国家采用那些它们从来没有为发展而使用过的所谓的“好政策”和“好制度”:另一方面,当发展中国家在某种程度上沿着它们设定的“致富梯子”向上攀登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将要接近或达到它们的发展水平之前,它们就会制造各种借口“踢开梯子。”(包括重新制定和修改不利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国际经济规则与标准),使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它们现已达到的高度。以知识产权制度为例,在欧美主要国家直到19世纪中后期,知识产权制度依然非常混乱,各国政府拒绝对化工产品的专利保护,默许进口技术在国内注册专利以及对外国人专利权的漠视等等。美国更是在建国100多年后才开始承认外国人的版权,从最早开始出台知识产权法律到初步完善,西方发达国家用了100多年的时间。尽管如此,它们却要求发展中国家迅速地实施知识产权制度,特别是进入2007年4月份后,中美两国在知识产权问题上的“冲突”骤然升级——美国政府当时宣布其向世界贸易组织提出了针对中国的两项贸易诉讼,分别指责中国打击盗版不力与限制美国电影、音乐、图书产品进入中国市场……现在的发展中国家与当年发达国家发展时相比,在制度提升方面确实已经“超前”了许多,这使得短期内制度改革的空间和作用在不断地缩小。而知识产权决定了一国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发展中国家在这个过程中的“跳跃式”或“跨越式”发展,使得发达国家一时所不能接受或者无法接受,于是它们就“想方设法”把“梯子”踢开。  

    与此同时,发达国家在维持“全球标准”的知识产权制度和共同管制制度时也将要求发展中国家培训(更有甚者,要从国外雇用)出一大批世界级的法律专家和会计师,而发展中国家目前最需要的是工程师和能工巧匠。因此可以说,不论是在政策领域,还是在制度领域,当今发达国家都在“踢开梯子”。一些制度即使对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有利,但其具体形式仍可能是个有争论的话题。比如中央银行的控制系统性风险是必须的,但有争议的是它是否就应该像正统理论所要求的完全不受政治影响并只关注于控制通胀呢?正如作者所言:“制度改革,尤其是考虑到真正好的政策和好制度的结合能够带来巨大的发展潜力时,都应该大胆去尝试。但这并不等于强迫所有国家都实行一种固定的英美等发展模式,也并不是要求发展中国家过快地提升自己的制度水平。”  

  无论发达国家“踢开梯子”背后所隐藏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有理由提出这样的问题:发达国家在向发展中国家推荐那些所谓的“好政策”和“好制度”时,它们是否在有意地隐瞒自己的“成功秘诀”呢?本书集合了各种与正统资本主义历史观点相左的历史信息,对发达国家在其发展历程中所采取的政策和制度进行了全面而又简洁的叙述与探讨。换句话说,本书所提出的问题是:“那些富国是如何真正变富的?”对这个问题的简单答案是:发达国家并不是通过使用那些它们向发展中国家推荐的政策和制度而得到今天的地位的。它们中的大多数都频繁地使用了“不好”的措施和政策,如保护幼稚产业政策、出口补贴等。而这些措施和政策在今天都是为世界贸易组织所不赞成,甚至坚决抵制的。在它们变得十分发达之前(也就是说,直到 19世纪后期和20世纪初期),它们只有很少一些被现在的发展中国家视为必需的制度,包括中央银行、有限责任公司等“基本”制度。于是就政策而言,作者这样理性地指出:“应该允许现在的发展中国家使用当今发达国家在其发展阶段有效使用过的‘不好的政策’。”  

    综观全书,不难发现发达国家“踢开梯子”的危害在于,它将进一步导致世界经济体系新的不平衡,扩大世界经济体系中富国和穷国之间的差距:它将使人们对国际经济组织(包括WTO、 WB、IMlz)制定的国际经济规则的公正性和权威性产生怀疑,激化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在经济发展上的矛盾和冲突。  

    而纠正发达国家“踢开梯子”式损人利己做法的途径是对现行的国际经济组织进行改革,使其不仅代表发达国家的利益,同时更要充分反映和代表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致富梯子”需要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共同来建立,一旦“致富梯子”取得共识,就不允许任何国家或国家联盟随意“踢开”。  

  

(2) 这是韩裔学者张夏准的第一部专著,发表于2002年,2003年、2004年连续两年重印,可见受欢迎的程度。中文简体字版是根据2004年重印本翻译的。这位年轻学者毕业于韩国首尔国立大学和英国剑桥大学政治经济学系,其重要作品还有2003年的《全球化、经济发展与国家角色》。  

  当今发达国家正在试图踢开那个能使发展中国家爬到顶端的“梯子”———即行之有效的政策和制度,并且向发展中国家介绍所谓的“好政策、好制度”,以此来阻止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作者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实际上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关系当中,发展中国家往往不切实际地幻想得到发达国家的真诚帮助,而发达国家则处处遏止发展中国家登上“发达”的台阶。  

  然而,如果我们仅仅从书中读出了这层意思,那只能是浅尝辄止。我们应当追问:即使后发国家发展战略选择过程中确有西方富国的阴谋,是否就应当把所有发展中失误的责任推给西方富国呢?指出这一点很重要,很值得质疑、反思。著名书评人刘苏里就以本书的英文原名为例:kicking away the ladder development strategy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直译为《踢开梯子:历史视野中的发展战略》),指出中译名《富国陷阱:发达国家为何踢开梯子?》对读者存在明显的误导。  

 刘苏里评论道,作者在书中的确“揭露”了西方富国给后发国家出主意时,犯下自说自话,甚至“别有用心”的毛病,但要说作者是站在后发国家立场上说话就有些不准确。作者用了许多篇幅论证了英、法、德、美,甚至瑞典、比利时、荷兰、瑞士这样的“小国”在发展过程中,并非一开始就使用成熟后的制度,从而走向富裕(或因而发达)的。这等于什么都没说。作者的意思大概是,在后发国家需要帮助的时候,西方(富国)却开出“成熟”后的制度药方,结果把后者搞得苦不堪言,比如陷入严重的债务危机。这就像下面的一个比喻:现在我们购买电脑选择的“双核”,却是从286那里来的。而富国告诉后发国家,“286还是最好的,你们发展IT产业应从286开始”。至于说在向后发国家“推销”从现状过渡到“最好”的主意、方案的过程中,西方富国是否耍了猫儿腻,有意把后发国家引到邪路上去,在书中一时还找不到如此的论述。  

  把自己发展中的毛病、失败的责任归咎别人,这都是哪个年月的小儿科做法?书中的确埋怨了西方富国的不厚道,但在刘苏里看来,作者决没说那是什么富国设下的“陷阱”。如果真都是陷阱,那后发国家比如说中国吧,为什么还要选择加入各类国际组织,包括WTO?中国政府顺应民意,决然选择“与狼共舞”,说明中国的民众和政府都懂得一个“自爱者天助”的道理,并正在努力实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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