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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杂感--改称“失足妇女”也是卖淫

火烧 2010-12-16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通过冬夜杂感,反思社会对失足妇女的称呼问题,同时揭露乡村教育的困境与社会问题,强调教育普及与社会公平的重要性。

冬夜杂感  

——改称“失足妇女”也是卖淫  

   

一夜北风寒,凭轩涕泗流。一个鼻孔出气,一个鼻孔不出气;出气的鼻孔不流涕,不出气的鼻孔流涕。嗓子发紧,干咳连连,好不舒服也么哥!上海、杭州都下雪了,倒令我想起北国山村的雪夜。火盆里的炭火、牛粪火愈加红亮,我们就在里面烧豆包、烧土豆、烤地瓜、炒瓜子。更享受到是坐在火炉边,炉壁已被烧得通红,上面“咕嘟咕嘟”冒泡的是猪肉炖酸菜粉条,——这是最好的火锅。辣子要浓,谁说只有四川银、湖南银能吃辣?俺们东北那疙瘩的银吃辣是更厉害。葱、蒜、辣椒都要有,虽都是辣,辣的味道却各不相同。“葱辣嘴,蒜辣心,萝卜专辣舌头跟,只有辣椒辣得怪,辣完‘前门’辣‘后门’。”两三人推杯换盏,半斤八两下肚,世界舍我其谁?景阳岗要是再有老虎,我们就是武松了。  

可这是怎样的一个妄想啊!诚如是,感冒不治自愈矣,医院要关门大吉了;我姑且还是忍受忍受吧。我也不清楚我每天敲打这些字句的意义。偏激也好,愤激也罢,赞成还是反对,诚如周大哥所说:“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寂寞怎么办呢?难道“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至于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  
  所以我不惮于寂寞,仍要发出声来,意义也许就在这里吧!  

回想自己当初好(三声)读书时,是没有书读。前些日看一报道说,广西一山区小学竟字典也买不起!处于人生好(三声)读书的黄金季节,就这样被无书现象所困扰。事实上,乡村在城市文明的浸淫下,渐渐沦陷,尤其边远山区。学者钱理群在为《乡土中国与乡村教育》一书的序《乡村文化、教育重建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中说:——在这样的生存状态下,出现教育的危机,文化的危机是必然的。在发拉村这样的贫困地区,失学现象的严重程度,办学条件的恶劣,也同样超出想象:发拉村学龄儿童中,三分之一以上失学,未失学的,无法交书钱、买不起纸笔的又占20%,于是,就出现了“无书,无纸,无笔,空手来校,空手回家”的“学生”:这叫什么“教育”?!如收入本书的中央党校课题组的调查报告所说,西部农村教育“用‘凋敝’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我们总是在夸耀已经“基本上普及”了九年制义务教育,且不说这是一个虚数,水数,就算真的“基本普及”了,也掩盖不住一个事实:15%的人口——大约为1  亿8000万人——所居住的地区远没有普及,这也就意味着每年有数百万的儿童作为共和国的公民难以享受他们接受义务教育的权利。而另一个事实也不容忽视:“从1986年《义务教育法》颁布之后,到2000年‘基本普及’之前的15年间,总计有1亿5000多万少年儿童完全没有或没有完全接受义务教育”。如一位作者所说,“这一庞大人群的一部分显然在以各种形式显示着他们的存在:从国家今年公布的‘8500万青壮年文盲’,到各地以种种暴力手段威胁着社会的低文化层青少年犯罪”(张玉林:《中国农村教育:问题和出路》)。这些沉重的事实是不能回避的。  

可另一面,我们看到的是,大学之大,竟无处觅一个书桌前安静读书的人!十年前,自己读大学那阵,能在书桌前安静读书的人也难找了。当下流行在大学校园里的一句顺口溜:“大一放松,大二打工,大三租房,大四求生。生提供成长空间。 我相信,不少大学会以“一切为了就业”来解释“空巢”现象,再大叹就业压力的苦经。说到底,这是对教育责任的开脱,试问,大学的教育,究竟为“一切为了就业”做了多少有益的事呢?或者可以说,从技能教育角度看,也根本没有“一切为了就业”,才导致现在的大四“空巢”。 大学没有通识教育,也没有所谓的“一切为了就业”的技能教育,整体教育“空心化”,有些大学把这归罪于社会对大学急功近利的要求,包括考核就业率,这有一定原因,但根本原因,乃是大学没有明确教育责任——如果真重视就业,就不至于职业教育也空心化,应该扎扎实实抓大学生的技能教育。这背后的原因其实是,大学并不重视人才培养,如果大学明确教育责任,至少通识教育做不好,职业技能教育该不会也如此不济。”就业形势的严峻,逼迫学生提前毕业了。 其实整个大学的四年,学生更热衷的是考证,驾驶证、烹饪证、导游证、计算机证、四六级英语证、 “大一放松,大二打工,大三租房,大四求生。”这是当下在大学校园里流行的顺口溜。在严峻的就业形势下,离明年毕业还有大半年,如今已有众多大四学生奔走在找工作、写简历、忙面试的路上。情况好的尚未毕业就已提前就业,情况糟的奔波一年也无半点成果。综观如今校园,四年本科变成三年半或者三年,教育时间大大缩水。上周,记者采访了多名在校大四学生,这种“大四‘空巢’,一切为了就业!”的现象在高校大四群体中已极为普遍。(每日新报 12月10日) 最近一个时期来,对于大学教育,教育界有顺口溜云,“大学教育职业化,职业教育空泛化”。说的是,大学本科教育以就业为导向、只重职业教育,不管通识教育;而高职高专院校,则完全空心化,没给学生多少“教育”。笔者也曾一度认同这种评价,而深入分析才发现,岂止职业教育空心化,大学教育也已经“空泛化”,就是做“职业培训所”,大学也做得并不合格。 大学教育,一般说来,包括通识教育与技能教育,通识教育指非职业化、非技能化、非功利化的教育,旨在让学生培养基本能力与素养;技能教育则指职业化、技能化、功利化的教育,旨在培养学生的就业技能。通常,在实行精英教育的大学中,通识教育为主体,淡化专业界限;而在一般的应用技术学院和高职学院,技能教育为主体,以职业为导向强调培养学生。我国高等教育的一个总体趋势是,以就业为导向,强调学生的就业率,不仅高职院校如此,实行精英教育的985高校、211院校亦然。近年TOEFL、GRE、雅思证。进大学,不是为学什么东西,不过为一纸证明而已。毕业即失业,廉思2009年的调查报告《蚁族——大学毕业生聚居村实录》深刻地揭示了大学毕业生的生存生活状态。因“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我爸是李刚”,于是人人“恨爹不成刚”。见到何处觅一个书桌前安静读书的人? 张鸣 在大学里,给本科生上课的人都知道,大四的课是没法上的,人人都在忙着找工作,考研,即使强拘了来,按在椅子上,也坐不住。现在,这种情形居然蔓延到了大三,大三的学生分成两派,积极的一派开始张罗考证,找地方实习,为就业做准备;消极的一派干脆什么都不做,上课也不来,在他们眼里,反正就业无望,学什么都没有用,干脆在宿舍打游戏。真正能坐在教室,而且安下心来听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让大学生惶惶不可终日的,无疑是就业形势的严峻。自打扩招以来,大学生的就业形势就没有好过,从前是临毕业紧张,后来扩展为最后一年紧张,现在大三就开始紧张,以后估计是大学四年全程紧张。今年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考试,尽管有两年的工作经验的限制,仍然有大批应届生报考,个中反映的无非是就业前景的渺茫。虽然说各个大学每年就业率都在百分之八九十,但这样乐观的数字并没有大学生傻到真的当真,大家该紧张,还是紧张。每年大量的北漂,大量的蚁族,都刺激着他们。甚至我还听说过这样的事例,农村的孩子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回家待着跟爷爷奶奶们打麻将,让自己的爹娘外出打工养活。中国的大学非常奇怪,大概《某生》,兹录如下——“ 有80后者,初从文,未及义务教育之免费,不见高等学校之分配,适值扩招,过五关,斩六将,本硕相继,寒窗数载,二十六乃成,负债十万。苦觅生计,背井离乡,东渡苏浙,南下湖广,西走蒙疆,北漂京都,披星戴月,尝遍各种劳作,十年无休,积蓄十万。时楼市暴涨,无栖处,购房金不足首付,遂投股市,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入院一周,倾其所有,病无果,因欠费被逐出院。寻医保,不合大病之规,拒付,无奈带病还乡。友怜之,送三鹿奶粉一包,饮之,卒。续:卒后,弃尸入长江,水泡三载,臭不能闻。有亲友欲打捞者,遇岸边势利之船夫,高声要价万二千,友大泣,碎福猪储蓄罐,凑得三千。船主携尸拒交,友无奈,高利贷款万元,遂得尸。草席裹之,葬于乱石滩,立碑撰文曰:生于改革开放初,死于唯利是图世,不堪世间无情事,求至西天念佛陀。俚歌 :“涨声响起来”的歌曲在网上流传:“我站在超市柜台,看到啥都涨起来,我的心中有无限无赖,多少低价不再,多少价格在改,百姓买不起青菜!涨声响起来,我心更无赖,工资哪有物价涨的快?涨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哪个行业没有腐败?”  

唐骏又浮出水面来了,仍披着新华都总裁的华丽外衣。没人否认他的能力,装死而后又翻个身活转来,可见一斑。他有一句名言:“你欺骗一个人没问题,如果所有人都被你欺骗到了,就是一种能力,就是成功的标志。”周大哥笔下的天津的青皮(地痞的一种),——非要给旅客拿行李,一张嘴就索价两元,你说行李轻,他两元,你说路途近,他两元,你说不要他拿了,还是两元。周大哥只好说,青皮不足法,但韧劲可嘉。让我们的唐骏比起来,丝毫不逊色。张鸣指出:“一个虚骄的时代,一个浮夸的时代,一个稍微算个人物就自己拎着头发往上拔高的时代,好些人都得了浮肿病,自恋病。像希腊神话里的那喀索斯,每日对着池塘里自己的影子沉迷,哪怕自己化妆出了点差错,也不肯认账,好像一认账,人家就会认为自己不美了。其实,一个人怎么样,不仅有镜子,而且世人也有眼睛。”熊丙奇撰文说,这是唐骏的“洗具”,社会的“杯具”。

12月是值得纪念的一个月份。北京南京西安,南北西,三大古都,两年的时间里,9、12、13不到五天,一二九运动,双十二事变,南京大屠杀震惊中外。孔庆东12月11日夜更新了博文《何日西安再事变?》:“西安事变的日子马上到了,不抵抗将军们都泡在华清池里呢,不知打算何时再来一场捉蒋。然而捉了蒋又如何呢?最后蒋被吹捧成抗战领袖,不抵抗将军却窝囊了一辈子。”其后三天,在博文《葱爆李莫愁》中又说道:“上次博客说的是西安事变,其实西安事变那天很太平。神龙高飞,恶犬狂吠,英雄贪杯,美人贪睡。”

张维迎不当院长了,给这个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一点热度。左右都在叫好,叶檀女士就说:“张维迎不当院长挺好!”不过却给人以兔死狐悲末路之感。张维迎还没有下岗,仍是北大的教授。而第三军医大学的“一枝清荷”就不同了,她才是真正的下岗。两厢比较起来,张维迎说:“官员是改革中受损最大的利益集团”,“穷人上不起学是因为学费太低”,“垄断国企是一种全员寻租”。而“一枝清荷”只不过说几句毛泽东的好话。这在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缔造的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岂不咄咄怪事?上一次我的博文《薄熙来赴渝赶考,习近平给力阅卷》竟也给和谐掉了。这就是言论自由啊,这就是民主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维基解密戳穿了他们的主子美国民主的假象,针对维基解密创始人阿桑奇被捕一事,俄罗斯总理普京进行了猛烈批评,并表示这一做法有违西方所宣称的民主价值。普京称:“如果是完全的民主,那么为何要将阿桑奇先生藏在狱中?这算什么民主?”

时间总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卖淫女摇身一变,就叫做“失足妇女”了。这让人不禁想起了“特别是”年代里之“特别词”与“特别现象”:

阶级不叫阶级,叫阶层。

穷人不叫穷人,叫待富者。

下岗不叫下岗,叫减员增效。

爱国青年不叫爱国青年,叫愤青。

资本家不叫资本家,叫私营企业主。

土地私有不叫土地私有,叫土地流转。

国有资产流失不叫国有资产流失,叫企业改制。

公款吃喝不叫公款吃喝, 叫工作招待。

出国旅游不叫出国旅游,叫公务考察。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毛泽东一夜之间扫光了妓女,在这盛世我们只需坐在豪华酒店改一改名词,也算是一项伟大的发明了,也可申请诺贝尔奖了。问题是,“失足妇女”干的不还是“卖淫女”的事吗?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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