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德强同志《人类总是进步的吗？》一文的一些杂评

对韩德强同志《人类总是进步的吗？》一文的一些杂评　　

因为是旧理论的相对倒塌，所以，就会导致新思想的逐渐产生和发展。但是，在其产生和发展之间也自然地会将有一些错误的、不全面的思想。这样就会导致一定程度上的思想混乱，也就是同时地有害于了我们的革命建设。此韩德强同志的一文《人类总是进步的吗？》正是如此，乃至一些同志不得不开辟出专栏来主要批判他。　　

——这里旧理论的相对倒塌，当然就是指马克思的理论的相对倒塌——韩德强同志看到了这一面，而我们的另一些同志则是连看都看不到。但是，看到的还必然得弄清楚才能教别人易于接受、易于学习，说不清楚是绝对不行的；而看不到者则要细心地努力思考才对。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不断向前进，而不至于公说公有婆说婆有理，就僵到这里了。　　

如果说马克思没有看懂历史，因其也只是在当时的情形——即在资本主义和所谓的无产阶级相应发展和对立的情形之下，产生和建立了什么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这一唯物史观。马克思的这一理论当时主要是反对哲学上的唯心主义，而尤其更在革命的不断大失败之后，总结了这样一种学说，从而倡导阶级斗争，这样就就有力地否定了空想主义和从而地给了人们最有力的思想支持和奠定作用。所以，以至马恩把这种认识看作是最科学、最有根据的主义和原理。而韩德强同志呢？则也是因为了当前革命的大失败，于是主意顿失，变成了全盘否定、变成了几乎只能上流于对人性和道德的泛空谈、变成了几乎新的历史不可知论和唯意志主义者了——他这是一下子就完全从马克思的极物而跳到极“心”的一面。这里，我们且不管他的其它文章上都怎样写，因为他的书我看的也不多——只是说这一篇。　　

所以，他发问：人类历史总是进步的吗？以此来提出警告；人类有时也会倒退！他又作出回答。这似乎是想企图吓倒一切坏人！　　

但一切反动派实际上都不是吓倒的，相反都是一点点被打倒的。一堵朽墙不推就不倒，一个土围子，不打就不下来。资源枯竭、人口剧增、生态失衡、环境恶化就是例证，不然就决不会走到这一步。于是乎一些左派开始批评：通篇不谈阶级斗争，而是诉诸人性道义的空谈。这的确是完全错误的地方；不过，教条主义极顽固地维护马列经典，看不到韩德强同志乃主要是为了批判马克思理论上的错误的，也同样是完全错误的。我们能不能不站在两个极端？可是究竟怎么样才能不致站在两极呢？看起来，最为主要的还是在讲道理。什么是哲学？哲学其实就是道理学。任何人企图用什么规律模式其实都是不行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由一些实践上总结而来的教条而已。　　

好了，那么下面我们也就拿起自己的真理的手术刀，来对其“人类总是进步的”这一命题进行科学的解剖吧？　　

人类历史总是进步的吗？答案是绝对的，那是一定在进步的，那是百分之百的东西。没有几个人会发出这种怪问，当然了，秋韩主义的颠覆者则不然，他们在认识当中会遇见此等基本问题的。首先这用到自然科学上肯定不行，因为自然科学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地球上一切生命总是在不断地进化着的，它没有什么倒退可言，即便是哺乳动物鲸鱼的重返大海，但它是要比海洋的原低等鱼类要高上一个档次。所以，要是一旦遇上再海枯石烂了，那么鲸鱼类的种就会很快适应地球的干燥陆上生活，鱼类则是不行的。其实不仅是有机界，无机界也是这样的，整个宇宙其实也都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看起来日月一天天地旋转，星球在不断地产生灭亡，实际上它也是在不断地进化着的，是相对重复的不断进展。它在不断的旋转中生成，再至灭亡，物质不断重新组合变化，相对再高深一点而言，地球上从开始没有生命到有生命，它也不仅仅只是生命的进化和进程啊！从有人类到人类的改造自然，这正是宇宙发展的最基本标志。时间的不断前进，就宣告了一切事物的绝对的永不重复性。　　

上面是自然世界，那么人类社会呢？人类社会其实也只是自然界的一部分，基本规律它对也不会例外的。韩德强同志所依据的基础正是马克思之对人类新历史的“总结。”但是，如果我们一旦否定了他的这种所赖以凭借的马克思理论的基础，那么恐怕他这个观点就自然不成立了吧？因此，他的根本问题还是在于受制于马克思的旧论——他的历史认识观的缘故。而且，这韩德强同志其实也正是主要就是为了否定其生产力论此所谓的“进步”之观点的。因为从他认为的真正进步的价值上来说，应该是以全人类、起码是大多数人的真正进步为标志，而不仅仅是生产力和一部分人的所谓什么进步。　　

——故此，如果我要说从古到今的历史，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历史，尤其这所谓的奴隶、封建和资本主义社会者，这只是马克思的错误说法罢了。我们可以看最早的对殖民地人民的奴隶、掠夺、屠杀和压迫剥削了，但其同现代的殖民主义的奴役、屠杀、掠夺和压迫剥削有什么不同呢？那简单是一模一样、毫无二类的——这一点是马克思是连看都看不到的生产力之类的胡说八道。而这奴隶、封建和资本主义所谓几种社会间的剥削和压迫又有什么不同？农民就是奴隶、工人也还是奴隶；农民更是束缚到土地工人更是束缚到工厂的奴隶。什么有一点人身自由，那同没有人身自由有什么区别？要么怎么叫无产阶级呢？——当然了，也还只有马克思主义者会认为他们是或许有差别，起码在生产力的差别上。这都是屁话，一文不值的屁话。但是，我们又怎能苛求先人一定要弄得清楚呢？　　

所以，此三者这其实只是一种社会，你的所本有误，它是本身是就根本无所谓封建代替奴隶是进步，资本主义代替封建是进步这些说法的。而且所谓的奴隶代替原始也不是一种进步。这位同志见过奴隶社会吗？了解奴隶社会吗？奴隶社会也不是没有战争，也不是不吃人的历史。在奴隶社会所谓的原始公社其单位都是很小的，它们也仍然是要进行战争互相争夺和杀戮的。蚂蚁和蚂蚁、蜜蜂和蜜蜂也是要打仗的，向往没有进步阶级意义的蜜蜂和蚂蚁，而否定阶级的必然发展前进。这是因为人类总归是要向前不断发展融与合着的，它即便进化得慢了就不好。即便由我们现在尚且在阶级社会中的人看来，蜜蜂蚂蚁之类是多么可怜啊！它们只是最原始的最低级的本能的相处，唉！它们的发展脚步就是不能快一点，哪怕是变成人，变成最低级的奴隶社会也好！因为奴隶着奴隶着哪一天就会它们的自然科学一发展，就突破了迷信，于是就起来就斗争，于就全面就彻底，一个新新人类就来临了，就建设成了。正是因为迷信和阶级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嘛，了解它们改选它们也就是了。可见改造又是根本。　　

这也正如时光的不断前进一样，我们为什么不把历史的向前走动叫做倒退呢？韩德同志也认为中国的封建社会，要不是西方的入侵，那么可能就会万世长存下去。他这是对的，但也是错的。这也正是因为它西方一定会最终来侵略我们，从而破坏我们的旧世界，从而如此地来推动我们进入一个新世界；这也更如人类的科学也一定会兴起最终地扫除迷信一样的，迷信与科学的兴起是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必然产物。而即便西方不破坏我们那么我们的科学也会终究要发展起来最终突破封建迷信，只是个时间的问题，我们此前社会科学的领域也不是没有先进的思想家。西方的对我们的破坏，按马克思主义是对的，而按韩同志则是错误的，但西方的对我们破坏却是历史的和必然的。我们看二位同志的官司还是各执一词，不大好打，还是有点不够中庸啊！而其科学只所以近代兴起，也决不是那么偶然的基因突变，要说突变，那全世界自古以来的突变也就是太多了。秦始皇、亚历山大、成吉思汗、阿拉伯、土耳其都有强大和突变。因此，也乃是历史的必然。　　

所以，总的就是说，原始社会和什么奴隶社会都差不多，原始更是不如阶级，后者代替前者就是进步！不要拿着阶级社会的吃人来说事，原始社会连人都真吃了，那是想当个奴隶也不得的；所以，知道了这些就会知道，从古到今的历史，有人类社会以来的人类的历史，也都是一部吃人的黑暗的毫无二类的历史。它正是从蒙昧中起来、从阶级压迫剥削中起来，在今天它正在一步步地向光明走来。我们人类实际还从来都没有建设成为一真正的科学的彻底的文明社会。　　

一百多年的翻天覆地的历史，几百年来的斗争的历史，都不算什么，都只是整个历史极短暂的一瞬间而已。革命的成功和失败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也不值得太过大惊小怪，如果不出现一点点挫折和反复那么我们的胜利也就未免太过容易些，倒是有些奇怪了。而且，这之所以复辟，恐怕与我们政治、经济、马克思原理论等等都有着最根本的直接关系。所以，也完全就不必给予了彻底的否定。故，今天我们是不是都要将其弄得彻底全面？如此，再复辟恐怕就是不容易了，而且世界各民族又将在不断地团结联合之中，这些都是导致一切反势力必将消亡的地方。所以，我们的目的就是要继续地完成这一任务，从而地在人类世界中建设起来最科学最彻底的文明社会。　　

当然也还可能会再复辟的，那么我们也只好再行打倒，不然你说怎么办？　　

有关历史社会的相对循环，那是古代一直这样认为的。这样一循环好像就是多向了，其实不是，因为我还没有见过阶级社会就向原始社会循环过去过一次，将来它永远也不会的。总而言之，韩同志这是受制于旧理论的影响，他还没有走出来，由此我们也可以想像到这个旧历史认识的威力有多么的大！他这说法却正好是对批判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挺有力量！　　

因此，人性道德主义是一定要提的，但是阶级斗争现在是其最基本前提。不提阶级斗争，空谈什么人性道德，那是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从孔夫子到释迦牟尼、耶酥，一切统治者都大谈而特谈道德。但是，所谈的都是统治者的吃人道德和鬼神道德。从来只看见活人受罪，并没有看见过一个死人遭殃。所以，真理就是对旧世界的改造、对旧社会的打倒；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造反有理，社会主义就是人民打倒反动统治建立新秩序的伟大运动斗争。尽管并不一定使用暴力手段，但是，阶级斗争这个本身推动历史发展进程的东西，却是最为基本的原理和永远根本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谈到了鬼神道德，就又想到了秋石客了同志了。他近来怕是在韩同志那儿喝醉了酒，回到家里又开始了胡写乱画，对宗教迷信大而特谈。他根本不知道一切宗教也都象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一样，也都将会有其发生、成长、壮大和衰老直至死亡的基本规律。他似乎认为它们会要长生不老，这其实就等同于说秋同志也会长生不老一样令人难以置信。他还希望我们对鬼神的这些宗教迷信顶礼膜拜，而不是从最为根本的自己思想改造来做起——这多少有点像我国古代的墨子谈鬼的用意了！马克思主义即便是再多错误，但是它也决不能就错到这一步。从反迷信走出来的马克思主义就再回到迷信当中去。大颠覆家忽然又变成了迷信复辟主义者，这要比孙悟空的筋斗云还厉害十倍，那是一下子十八万里，比齐天大圣的远多了。我们不能朝三暮四又颠三倒四的！好像千百万年来它对人类的灾难还小！就是不知道旧世界就是主要坏到它手里的。不是要把科学从迷信中解脱出来，而是企图把科学再变度成迷信，恐怕布鲁诺等科学主义者可都不大答应吧？　　

言归正传。　　

韩同志说：“人类进步论已经深深地根植于我们大多数人的心中，正如地球中心论深深地根植于中世纪欧洲教会和教徒中一样。然而，人类的前景上空正聚集着越来越厚重的乌云。资源枯竭、人口剧增、生态失衡、环境恶化已经成为全世界有识之士共同关心的话题。全球各地的科学家和哲学家频频出警告：如果到本世纪末人类还不真正下决心扭转生态环境日益恶化的趋势，不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那么二十一世纪将是自然解体和社会瓦解相互促进的世纪，是人类重大灾难来临的世纪。”　　

够严重的！怎么办？是要靠空洞的说教还是要靠斗争？答案是不言自明的。以革命者的力量对抗反革命的力量，这样人类才能真正得救，而不是空洞的说教。因为你对一切反动派说了也白说，那是不说也都知道。什么是驼鸟？正是埋头不科学地正视斗争。而且，也不必要就叫世界大战吓昏了头，战争是吃人的怪物，但是你也只能以暴对暴才能消灭这个怪物，毛主席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而且还说——最坏的事情发生，也不过一半人死去，而剩下来的人还是最终要打败一些吃人的反动派，从而建设起来共产主义——有什么好怕的？怕也得硬顶着！由此看来历史不是还是终究在进步的吗？　　

上面，我乱扯了一些话题，言外之意就是韩德强同志目的是为了否定马克思的历史进步论，即其生产力进步论，然而他的这个基础论据既是错误的，这样结果也就是自己陷入了历史不可知论和唯意志论的泥沼。生产力论、“唯物论”固不不足道，它现在主要是错在否定了政治一面的根本作用，这正是导致右倾主义和补课论的基础。但至于所谓“人的主观意识”的一面，当前还并不是主要的。因为它存在着最根本的阶级斗争性缘故。　　

 “ 我们认为，进步论或倒退论从历史思维上是单向的、线性的、决定论的，不能正确地认为历史的多向性、多维性、选择性，因而都是不足取的。”　　

历史那是连第二向就没有，正如地球最终一定要走向毁灭一样，而人类历史社会的最终方向就是共产主义。这正是因为现在它无论历史的政治的、经济的、环境的、资源的诸多矛盾，从而地导致新时期彻底地大变改的基础，从而地决定了它必须地向一极来转化。物极必反！矛盾总是在逐渐地加剧的，革命总是在总结经验不断地在失败的基础上最终地走向胜利的。于是乎我们的经验也就越来越多，实践上也就越来越成熟，这也正如人们对科学的政治、经济和历史社会的不断深入了解一样——难道这不也正是在进步发展的吗？而反动势力则是越来越孤立、越来越危亡，越来越穷困直至被彻底扫除。　　

所以，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当顺天应时，根据它的发展规律，再加之个人的主观努力积极地推动着它的迅猛转化。因此，既要了解历史社会本身的发展规律，同时更要抓紧人本身的自我改造，此二者结合起来，才是最正确的观点。不然的话，不提阶级斗争，把一时的失败无限夸大，把唯物主义全面否定，只求诸道义的批判和人性的描摹，那是对一切反动派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他们总是一点也不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不大讲畏天之威于时保之。却总是仁智尽丧堕入魔窟、负抗亡命行险侥幸！所以，天要是塌下来，原子弹要是甩下来，我们小民百姓也只好：时日曷丧？愿及汝偕亡！还是同归于尽吧，省得作奴隶好！——不过，其实根本走不到这一步的，这也正如冰川来临对生物的毁灭一样，实际上极恶劣的自然破坏也没能全灭物种。何况人类会最终自我毁灭？　　

所以，不要怕什么倒退和毁灭，只有不息的前进才能胜利，才能最终不致毁灭。这那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斗争是真理。这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着的东西，离了它现在只能是空谈！说什么多向论，搞乱了内部思想，就只能起坏作用。　　

我最后要说的就是：我们在创新时如果出现太大漏洞，则只能会削弱对对方的批判，这也正如对方的抱马克思理论的残缺，只能引起我们的轻视与会削弱对我们的批判力量一样，尽管我们双方的用意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