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七号》绝对是一株大毒草!
《海角七号》绝对是一株大毒草!
王丰
我为什么说《海角七号》绝对是一株大毒草,是因为该片是用日本人的灵魂在思考问题。透过商业化、庸俗化的卖弄,世风日下的台湾,竞相朝圣,甚至连马英九都把它吹捧成什么「坚毅勇敢的台湾精神」,是什么「台湾最宝贵的资产」。马英九忘记了,台湾最宝贵的,是中国文化的遗产,不是什么「台湾精神」!试问,蒋介石、蒋经国败退台湾,他们从大陆带到台湾的是什么「台湾精神」?马英九的爸爸马鹤凌,从湖南老家带了什么「台湾精神」到台湾呢?马英九有没有想过,如果从台湾抽离了中国文化,所谓的「台湾文化」还剩下多少渣滓?
我认为,马英九也相当程度地犯了向所谓「台湾意识」献媚的毛病,犯了对台独缺乏认识的幼稚病!什么是「台湾意识」、「台湾精神」?究其实,「台湾意识」、「台湾精神」,不过是台独病毒的转型、台独病毒的突变体!在灵魂深处,「台湾意识」、「台湾精神」都是台独的近亲,都有台独的DNA。
我倒觉得台湾有些教授还是头脑清醒的,下面这段文章取材自台湾日本综合研究所所长许介鳞教授,投书台湾联合报文章的片段,标示红色的文字,是我觉得许教授最精辟、最深刻的见解。
六十多年前,大日本帝国战败投降,日本人被迫从台湾遣返。一名返乡日本人所写的情书,从头到尾贯穿了「海角七号」的故事情节,不断的以日本语文朗诵情书旁白,充分显露日本人离开台湾的依依不舍,并以爱情、音乐和梦想衬托出来,触动了只「向钱看」而失去灵魂的台湾观众。
台湾真是没有文化或说文化水平不高的岛屿。在太平洋战争时期被驱使到战场的台湾人日本兵、军属、军夫,超过廿万人之多,他们都历经生离死别的创痛,竟找不到一个人能写出比日本人更扣人心弦的情书。台湾的影评,都在夸奖「海角七号」表现了「台湾的主体性」,解说这是国片的骄傲,台湾电影未来的希望。
海角七号的主题曲:「国境之南」,歌词:如果海会说话,如果风爱上砂,如果有些想念,遗忘在漫长的长假,我会聆听浪花,让风吹过头发…。
在大战前,「国境之南」指大日本帝国的国境南方台湾,而恒春又是台湾的最南顶端。大战后,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写「国境之南、太阳之西」,把国境之南描述为乌托邦。「国境之南」歌词,只是摹仿村上春树的作品「听风的歌」、「挪威的森林」等意境。村上春树本来是欧美文学的翻译作家,「海角七号」所朗诵的情书旁白,就是这样大量复制了村上春树的文艺腔,离台湾自己艺术创作的主体性,还遥远得很。
「海」片充斥搞笑、媚俗、本土、浪漫、音乐,加入摇滚乐等所有流行文化的「讨喜」元素,虽然能让观众看到台湾的下层社会的缤纷色彩与本地人「爱打拚」的生命力,但毕竟只不过是美日「次文化」的大拼盘,缺乏的是哲学思想与世界观。
乡土文学作家黄春明,他的「莎哟哪啦‧再见」,还深刻地洞悉台湾殖民文化的残渣,他的作品会激起敌忾同仇的爱乡情操;但到了彻底拥抱美日「次文化」的今天,观看「海角七号」的现场,只激起一片搞笑的莫名笑声,却对本地人不文明的举动,没有任何的反省。
我不得不说,「海角七号」隐藏着日本殖民地文化的阴影。一封由日本人所捉刀杜撰的情书,以日本人的调调滔滔不绝地表露,对过去殖民地台湾的恋恋「乡愁」,其间参差了以日文唱的世界名曲,甚至终场的歌曲「野玫瑰」(德国、歌德词),还要重复以日文歌唱。台湾终究逃不了日本文化控制的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