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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让人流泪又流血的博文

火烧 2008-01-25 00:00:00 网友杂谈 1048
一篇感人至深的博文讲述一位老乞丐党员的故事,他因年老体弱、无儿无女而沦为乞丐,却仍坚守党员信仰,感动全中国人。文章呼吁社会对革命老兵给予更多关怀与尊重。
 

一篇让人流泪又流血的博文

毛牧青/文

http://blog.bandao.cn/archive/19794/blogs.aspx?BlogID=156624

读了今天出版的南方周末23版《记事》版块一篇文章,题目是《一个老乞丐说的一句话,感动全中国人!》(见附录一),让我眼中流泪心中流血,感慨复感慨几乎不能自己。

如果该博文没有作者杜撰成分而是亲身经历的一件真实故事的话,那我完全有理由向这位作者表示我对他的尊敬——感谢他从一个角度让我明白了些什么。

具有悲剧性的是,故事的主人翁——老乞丐,竟然是一名老共C党员、一个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的老兵、一位二等残废的军人。他之所以沦为乞丐,通过他村委会的那份“合法乞讨证明”(介绍信)道出实情:持该介绍信者为我村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村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协助。

呜呼哀哉!以乞讨为生——这难道就是我们当年“为人民打天下”的老革命的最终归宿?我眼圈红了……

我知道像“老乞丐”这样“没有文化,当不了干部”的老革命,一辈子在农村或城市默默无闻地当农民或工人的曾不在少数;我也知道当年人民政府对他们的一贯安置优惠政策,当然我更知道当年魏巍那篇脍炙人口、曾列入我们学生时代课本范文的《谁是最可爱的人》所颂扬的是谁。这些老英雄现多已作古,剩下的也凤毛麟角了,这些当年为人民解放流血流汗的老英雄理应受到后代尊敬和厚待才是。现在竟然因“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财政困难,无力抚养”而沦为乞丐,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想必大家都不傻。我不想再谈论什么了,但脑海里还是闪出当年俄罗斯纪念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普京总统对老战士的尊重;美国对二战胜利60周年纪念活动中布什对老兵的厚礼。我想:我们的革命功臣大约也应该受到这种类似的款待——起码是生活有保障养老无虞安度晚年吧。遗憾的是,现存不多的老英雄有的竟成为社会最地层的乞丐,尴尬中不知道谁最应该脸红?

如今人民当家作主啦,生活水平提高啦,国家实力增强啦,社会文明和谐啦。这一切,都与当年革命前辈和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的拼搏牺牲分不开。某些地方,某些公仆,为什么就不能善待这些风烛残年的革命老人呢?我不懂!!

最令人感动感慨的是,这位“老乞丐”仍保留老共C党员的优良传统,乞讨中虽然讨得是起码生存必需的“嗟来之馍”,但决不收占有他人一分钱的“无功受禄”“恩赐”。用他的“感动全中国人”的一句话,就是:“我当过七年兵的,我还是个共C党员哩,我怎么能……”

高风亮节的老布尔什维克!继承革命优良传统的“老八路”作风!

除此苍白无力的这些空喊外,我还能再给他点什么值得慰籍的东西呢?

“老乞丐”,你让一些人肃然起敬,又让一些人自形惭秽……

我不知道某些吃人民俸禄的“公仆”们有何感想,也不知道那些贪污腐化的寄生虫是否良心发现。我更不知道这貌似民政部门但却是全社会的责任哪里去了。但的确让我想到许多……

我想到1979年军旅诗人叶文福那篇最早反腐佳作《将军,不能这样做!》长诗(见附录二),他善意规劝何谴责的是一位“文革”刚解放就强拆幼儿园,为自己建造“将军楼”的高级将领的盘夺行为(该诗最终导致了叶的厄运);我想到了刚刚上映的《集结号》中那个克服重重阻力、自己蒙受不白之冤仍致死不渝为牺牲的47名战友正名而四处奔波的连长谷子地。此刻,我似乎明白了这位老英雄之所以能沦为乞丐的“为什么”了。

真的不想说下去了。还是用用当年叶文福那首诗中一句类似口号的诗句作为结尾吧:

“孩子

我们——

    解——

放 ——

了——”

                                        2008年1月24日晚

附录一:

[记事]一个老乞丐说的一句话,感动全中国人!

  
■举报博客
 
举报者:李志题


举报理由:这个故事让我感动,也一定会感动所有的人。“我当过七年兵的,我还是个共产党员哩,我怎么能……”老人的话久久在我耳边回荡。老人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斑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仍可以辨认出来:献给最可爱的人!历史不容遗忘,英雄不能被遗忘。举荐的博文网址:http://blog.sina.com.cn/s/reader_499afb5701000bm8.html

    有个朋友爱吃水爆肚,经常拽着我在哈尔滨的大街小巷寻找回民餐馆,挨家试吃。后来他找着一家,在经纬街上,门面不大,卫生条件虽让人不敢恭维,不过水爆肚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里饕餮一番。
    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俩又坐在那个小餐馆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俩回头客,饭店老板也端杯啤酒坐我们俩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盘水爆肚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
    饭店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见怪不怪。饭馆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钱。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地说“不要不要”,他说:“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看来这是一个真正“要饭”的,不要钱,只要饭!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老人,他大约有八十多岁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得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这在乞丐当中绝对少见。
    要说要饭要到饭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饭馆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店家主食是烧卖,现要现包。小老板根本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一份烧卖。
    我们桌上有一屉烧卖。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朋友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是一个习惯。这家饭馆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屉烧卖?”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地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屉烧卖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老板也就不拦,还说桌上有醋,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地道了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斑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仍可以辨认出来:献给最可爱的人!
    朋友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的祖父是1955年授衔的少将。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老年乞丐手里,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地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仨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下面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是呀是呀,当了七年兵哩!”“您老是哪里人?”“安徽金寨的。”“哪年入伍呀?”“1946年,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您参加的是哪支部队啊?”“新四军六师,就是后来的华野六纵。”“您还记得你们纵队司令是谁吗?”
    “王必成啊,打仗是个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地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
    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一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孟良崮上,张灵甫被这支部队击毙(编者注:国民党方面说张灵甫系“自杀成仁”),使该纵队一战成名。
    我们给老人夹菜,倒酒,继续我们的话题:“您后来还参加了抗美援朝?”“是呀是呀,美国人的飞机厉害呀,我就是在朝鲜受伤后才复员的啊!”
    “那您参军七年应该是干部了,怎么复员了呢?”“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干部。”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急起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并打开来,是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从老人的包里又拿出一张叠得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
    那是一张村委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村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村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协助云云。
    村委会的大印红得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饭店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地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饭馆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北人好咧,当年在丹东他就知道东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中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七年兵的,我还是个共产党员哩,我怎么能……”
    那一刻,我肃然起敬……
来源:www.infzm.com

附录二:

将军,不能这样做

叶文福

  历史,总是艰难地解答一个又一个新的课题而前进的。
  据说,一位遭“四人帮”残酷迫害的高级将领,重新走上领导岗位后,竟下令拆掉幼儿园,为自己盖楼房;全部现代化设备,耗用了几十万元外汇。我……
  我说什么?
    我怎么说?……
  你——
   是受人尊敬的前辈,
       我是后之来者。
  你我之间
    隔着硝烟弥漫的
      三十年代、
        四十年代,
  批评你——
    我从来,
      没有想过。
  因为
    也许正是你
      用抱着机关枪
        向旧世界猛烈扫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
    一把夺过——
  你把我搂在
    满是血污
      和热汗的胸前,
  大滴的
    泪水
      砰然而落!
  你抽泣着
    摸着我
      浑身的伤疤,
  厚厚的嘴唇,
      哆嗦着,
        你说:
  “孩子,
    我们
      解——
        放——
          了——”
  于是,
    我赤着脚,
  小小的脚丫
     踩着你
      又深又大的脚窝
        走进了
         新中国……
  不!将军——,
    即使是这样,
  我也要说,
    我更应该说!
  记得么?
    那年
      抢渡泸家桥——
  身后:追兵!
  对岸:烈火!
  一河如虎的浪山呵,
    几根沉沉铁索……
  革命
    在危崖上
        焦灼——
  难道井冈山的火种
    要被这大渡河水
         无情吞没?
  你大瞪着
     布满血丝的眼睛,
  驳壳枪
    往腰间
      猛地一掖,
  一声呼啸,
    似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了
      中国革命
        英雄的史册!
  那时候
    将军,
      你想的是什么?
  我敢说,
    你想的是:
  “为子孙后代
    都过上
      幸福的生活!”
  你说的是:
     “最艰巨的任务
      给我!
        给我!……”
  多么不幸!
    我的浑身弹痕的将军呵,
  四十多年后,
    你英雄的身躯,
      竟会让功劳
        压得
          步履蹒跚,
  你雷霆般的声音
    被时光的流水
      侵蚀得
        多么孱弱:
  “给我……”
    “给我……
  给你月亮
    你嫌太冷,
  给你太阳
    你嫌太热!
  你想把地球
    搂在怀里,
  一切,
    都供你欣赏,
      任你选择……
  什么都要,
    你什么都要!
  为什么
    就是不要
      你入党时的誓言?
  为什么
    就是不要
      无产阶级的本色?
  难道大渡河水都无法吞没的
    井冈山火种,
  竟要熄灭在
    你的
      茅台酒杯之中?
  难道能让南湖风雨中
    驰来的红船,
  在你的安乐椅上
    搁浅、
      停泊?
  难道一个***人
    竟要去写
      牛金星们
        可悲的历史?
  难道一代一代
     揭竿而起
       殊死抗争,
  竟只是为了
    你一家人
      无止无休地享乐?
  如果真的是这样,
    将军,
  你怎么对得起
    牺牲在你怀里的战友
      最后的嘱托?
  怎么对得起
    那白发苍苍的
      《***宣言》的作者?
  去呵,将军,
    穿上当年的
      红缨草鞋,
  去吻吻你曾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
    从敌人手中
      夺过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从苦难深渊中
      捞起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打着革命印记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养育过经军、
       八路军、
         新四军、
           解放军的土地呵,
  喂过你小米汤的,
    那太行母亲
      手中的木勺,
        还在碗里
          搅拌着野菜;
  当年为你包扎伤口的
    洛阳大嫂
      一家三代。
  堆在一间六平方米的
    小屋子里:
       床上架锅……
  我的官高权重的将军呵,
    你戎马征战几十年,
  到底为的什么?
  置人民疾苦于不顾,
    你!
      一个***员的良心
        难道就不受
          真理的谴责?
  莫非你真的坚信
    法律
      永远是你手中的纸牌,
        或者至多是
          夏夜柔和的晚风?
  难道你
    浑身的毛孔
      现在竟渗不进一丁点
        周总理的
          美德?
  为了你的“现代化”,
    幼儿园都拆掉了,
      后人都不管了!
  满头飞雪呵,
  你还能舒适几年?
  明天是孩子们的
    是孩子们的呵!
  孩子们都不要了,
    谁来捧你的骨灰盒?
  也许
    你骄傲地说:
      我有儿子……”
  是的,你有儿子——
    你的儿子
      如果是
        革命者,
  他就会
    愤而离开
      你的高楼;
  如果他是
    不肖后代,
  他那白皙的手
    将永远捧着
      人民对你的指责!
  我有一位
    当收购员的朋友,
  要是知道了
    你的慷概之举,
      心里该有
        多么难过——
  当他得知
    牛耳朵里
      有几根茸毛
        能换取外汇,
  几年来
    他辛勤地
      剪呵,
        剪呵,
  一根
    一根
      竟剪了十斤多……
  人民
    像春蚕抽丝那般
       为祖国积累财富,
  你有什么权利,
    把先烈的热血,
      把人民对党的信赖,
        把劳动者辛勤的汗水
          肆无忌惮地
            挥霍?!
  难道周总理
    庄严宣告的
      四个现代化,
  难道党和人民
    忍住十年伤痛
      在炉前
        在田野
          为之挥汗流血的
            四个现代化,
  竟是你
    打着饱嗝,
      信手弹给我们的
        油星
          和
            唾沫?
  真不幸——
    我的将军!
  第一次长征
    你征服了大渡河,
  而今天
    新的长征,
     你想过了没有——
      你再后退一步
       就会变成了
        大——
          渡——
            河——
  不!
    牛金星的悲剧
      决不会重演——
  因为人民
    决不会
      沉默!
  但愿我的诗句
    也化作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你的耳朵,
      冲进你的心窝,
  在这新长征的路上
    且听前进的后人
     和前进的法律一道
      大喝一声:
        “将军,
          不能
            这样做!”
                                               1979,6,14,三稿于北京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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