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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包括毛泽东思想是件好事

火烧 2008-01-01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包含毛泽东思想是好事,批评当前社会问题与市场万能论、精英政治的关系,反思改革开放后的社会现象与政治体制问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包括毛泽东思想是件好事

      这个星期,我听到两句口号——一句是某部长大人说的,所谓中国要成为“负责任大国”云云,另一句是某主持人大闹央视演播厅时说的,所谓“中国在能够输出价值观之前,是不会成为大国的”。两句话,两个角度,得出的结论完全反调。一个是作了“假定事实”,认为中国已经是一个“大国”,而且还要成为“负责任大国”;另一个强调了成为“大国”的必备条件——很明显,中国并不具备这个必备的条件,换句话说,中国目前根本不具有大国地位。
       主流媒体上,沸沸扬扬,谈论什么《大国崛起》,却闭口不谈这些大国崛起背后的腥风血雨。而官员的口中,亦流露出作为良好的自我感觉,似乎让人看到了“天朝大国”自我陶醉的影子,以为西方总是能够坐视着一个国家在平安无事中成为世界一强,说穿了,这只是一些人一厢情愿和聊以自慰的自封罢了。
     改革已经快29年了,这29年带来了飞速增长的GDP,也带来了乐此不疲的自我陶醉。我们曾经被这样教育过,“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我们也曾经被那样教育过,“我们既是一个大国,也是一个小国。”所有的一切在除以十几亿之后都显得那样寒碜,甚至微不足道。小国论,使我们很谦虚,我们绝不轻言自己已经大到足以骄傲自满的地步,我们也绝不轻言自己可以在弱肉强食的国际政治中为西方扮演“负责任”的角色。我们,仅仅是第三世界的一员;即便是经过了29年改革的高速GDP增长,我们依然只是一个“世界工厂”,我们实在没有太多值得炫耀的资本。
     我们的公仆们乐此不疲于GDP的硕大泡沫,为了把这个泡沫吹得更大,可以放弃政府的社会职能,可以放弃对环境的保护,可以放任社会正义遭到无情的戏弄,可以放任一切肮脏的风气在社会中泛滥。法国前总理、社会党领导人若斯潘云:“要市场经济,不要市场社会。”然而在西方都可以说饱受批评的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派却在这个号称还坚持马克思主义的过度里大行其道。其实邓小平所说的市场手段论并无过错,错的是市场手段论在1992年之后的10多年里演变成了“市场万能论”!这股奇谈怪论,至今仍在赫然刊登在中共中央党校的机关报上,成何体统?看看这些“市场万能论”的杰作吧——医疗产业化、教育产业化、住房产业化,三座新的大山戏弄了农民,戏弄了国企工人,更戏弄了中等收入阶层,一个庞大的、牛哄哄的“市场社会”正无情地摆在每一个国人面前。这种将国民福利摧毁得一干二净的盛大场面,连公开宣布在俄国复辟资本主义的叶利钦都自叹不如。
      改革29年,给人带来的是主流媒体和官方的两大顽疾:一个是对于成绩的好大喜功,另一个是对于社会问题的掩耳盗铃。究其根源,是在哲学上对辩证唯物主义的抛弃、陷入形而上学而无法自拔。我们看到,以往在批评和自我批评在今天的官场上成了表扬与自我表扬;市场计划都是手段论到最后演变成市场万能论;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变成了一手软一手硬;经济建设和环境保护并行变成了只要金山银山不要绿水青山;对外开放和自力更生相结合变成了以市场换技术、丧失自主创新能力;公平与效率相结合变成了只要“效率”而牺牲公平。作为矛盾的两个方面,计划于市场本来是一个辨证统一的关系,市场主要是在微观层面提高生产效率,而计划更多的是在宏观层面维护社会公正,我们可以不提计划,但不能没有计划。而在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除了“计划生育”,计划一词现在已经消失了,而市场万能论却曾经大行其道,在抓大放小的狂潮中,国有资产被卖光送光,国有企业的老总在一眨眼的功夫之间通过MBO将国有资产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于是国企老板也就成了私企老板。在郎顾之争之后,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无良精英们才被击中要害集体失语。拿了钱,替老板说话,在政府决策时一边倒为老板们说话,这些无良知识精英和腐败官员、以及他们的主子——不良资本家共同建立起了今日中国腐败政治的铁三角。不摧毁这个铁三角,中国的腐败问题永远也别想解决。
      中国的不良知识精英,是中国社会阶层中最势利的一个集团,甚至有时候会表现出极其无耻的,一副有奶便是娘的嘴脸。比如那个姓茅的的所谓“经济学家”,因为受到了网民对他的“保护富人论”的谴责,就花言巧语改称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爱穷人——他深爱穷人的话东条英机肯定深爱和平。
      共产党的所有价值观念,《共产党宣言》说了,归结到一点就是实现消灭私有制。虽然现存的历史条件不允许在短时间内消灭私有制,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消灭,但今天的国民党尚且还有“节制资本”和“均富”的说法,难道一个号称共产党的执政党连通过公有制积累财富为每一个公民的自由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都不能做到吗?“根据马克思恩格斯的相关论述,社会主义的根本价值指向并不是社会主义制度本身,而是由社会主义制度所标识的人的自由、以及通过自由人联合体所呈现出的人人平等、共同幸福(富裕)的价值精神。只要是社会主义,不管是初级阶段还是高级阶段,社会主义的这种根本价值精神与价值追求都不可或缺。”①看看我们的那些所谓的“国有企业”,不赚钱的都卖光了,垄断的、暴利的,一个个揣在怀里看那白花花的钞票进账。那些钞票是用于增进国民的福利吗?门都没有。我们的政府,早就把国民的福利当作政府的负担而砍得一干二净。这样的企业,还有资格叫“国有企业”吗?那些钱都哪里去了呢?看看那些高管的年薪就知道了。
      一个政权的合法性,不管是用选票还是其他方式,归结到一点就是广大民众的认同和支持。中国共产党之所以取得政权,并不在于老百姓用选票选举了它,而是如陈毅元帅曾经说过的“淮海战役的胜利是老百姓用独轮车推出来的”那样,老百姓用实际行动支持了它。这个政权的合法性在于,它曾经依靠了最广大的农民和工人群众,推行的是一条满足这些最广大群众的利益需求的政策,实行的是为这些工农群众服务的政治模式,使这些曾经在旧时代做牛做马的劳动者成为新生国家的主人,劳动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价值标准。然而走到今天,当年的主人沦为了“弱势群体”,这个国家的最高价值标准不再是劳动,而是资本——处处招商引资,不管引来的是制造环境污染的资还是克扣劳动者工资的资。今天的那个执政党,已经根本无法回答“工人阶级在当今的中国还是主人翁吗”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试想,在任何一个西方国家,如果一个执政党抛弃了曾经支持过用拥护过,并把它抬上执政地位的选民,这个执政党的结果会是什么呢?甚至于,在洛阳,摧毁烈士陵园的闹剧公然上演。他们摧毁的仅仅是一个陵园吗?不是,他们摧毁的是自己的祖坟,摧毁的是自己的执政之基。
     走过29年,执政党已经形成了一系列理论体系,他们称之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主义里面既有D理论,也包含了说了三句话就成为“重大理论创新”的J代表,也包含了为纠正前两者带来的一系列严重后果而被逼出来的科学发展观。总而言之,一个领导人一个理论,“创新”年年有。如果说D理论和J代表是明目张胆地鼓吹有钱就是硬道理的“打左灯向右转”的话,那科学发展观则是对前两者的修正——从右的轨道转向中左的轨道。在这三个理论中,只有在科学发展观里,才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点毛泽东思想的影子——不管是从统筹兼顾的矛盾统一观点还是促进社会公正的观点——这些观点在前两个理论里面根本看不到。一个“猫论”,却打开了全社会道德沦丧的潘多拉魔盒,带来的是不可收拾的局面。
      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观,是认为人民群众创造了历史。而与此相反,资产阶级却认为创造历史的是少数精英。这就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历史动力问题上的根本区别。毛泽东曾经对苏联的劳动者权利评价说:“教科书讲到苏联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没有讲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②中国共产党前60年的历史,曾经有过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的辉煌成功,也有把群众路线激化为群众运动甚至煽动民粹的经验教训,群众运动的极致,就是文革,这是一场妄图用运动代替制度的失败实践,这个教训弥足珍贵。然而,也因为这个教训,有些人就投鼠忌器、杯弓蛇影,一听到群众路线、群众运动就吓得惊慌失措,于是他们发誓永远不搞群众运动,不仅不搞群众运动,结果还进一步蜕化为不走群众路线,转走精英路线——他们依靠的是政治精英、知识精英和经济精英。于是我们看到,人大不再是劳动人民行使“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力机构,而是成了官员、商人、学者的精英派对,那些刚刚取得一点家底的“新社会阶层”也好,甚至黑道流氓也好,也跃跃欲试要参加这个派对以获得政治上的漂白并分得更多的羹。至于政协会议,更是乌烟瘴气,什么样的三教九流都有。社会主义的民主模式,最早可以上溯到巴黎公社,马克思对巴黎公社的民主实践总结出社会主义民主的三大特征,即普选原则、随时撤换原则和公职人员工资与普通工人等同原则,这是为“了防止国家和国家机关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的有效途径,由巴黎公社民主原则衍生出来的由劳动者来行使“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是社会主义大众民主和资本主义精英民主的最大区别。中国历史上有着深厚的官本位思想和传统,这种官本位思想在经历了“文革”十年的压抑后,犹如火山喷发般的宣泄出来,由公仆变成了主人,今天我们看到的官场文化,就是经典的马屁文化。精英们主张精英民主,主张精英政治,主张精英有过上人上人生活的权利。于是,他们又鼓吹摧毁已只剩下一个外在形式的劳动者管理国家的平民主义政治,彻底换上西方精英民主政治模式的外衣。如果这种以精英分权为主要内容的政治体制改革得以推行,今天的出省到将来某一天将会变成出国,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所以,在解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时候,某“党史专家”公开宣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包括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然不包括毛泽东思想。以此类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然也应该不包括马克思列宁主义。这非但不是坏事,而且是大大的好事。它表明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与今天的这些乌烟瘴气、两极分化现象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乌烟瘴气、两极分化想想的合理性,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根本无法解释,然而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却不难解释,这位“专家”先生真是不打自招了。

注释:
①高兆明:《和谐社会建设视域中的社会正义问题》,《中共长春市委党校学报,》2006(3),第3-4页。
②《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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