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起：批判自由主义

——我的自由“主义”

　2009-7-31　

自由是一种按照必然规律所作的行为。自由有形式的自由；有实质的自由。具有完全实质的自由是保证全体公民幸福的平等、尊严。自由的目的是人类自身的解放、提高、和谐。自由是人类追求的目标之一。“透明”是自由的一种前提条件。

私有制社会没有实质的自由。

人类认识的有限性决定了自由的限度。个人知识、对现实的把握限度决定了个人自由不是一种大范围的、全面的；人的自由度仅仅存在于可控范围内和可参与的物理化学自然过程。

社会的成员不同的反馈行为，往往打乱人们的控制预期；社会反应是更为繁复的“群体事变”。私有制社会的群体间的利益分割、对立决定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必然灭亡规律。

有人赞赏“资本”自由主义，对哈耶克更是追捧，说哈耶克（F﹒A﹒Hayek，1899-1992）是公认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自由主义思想家，在其六十余年的学术生涯中，对各种形式的计划经济、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极权主义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批判，是坚定的自由主义捍卫者。在真实世界里，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件及事件发生的原因，每个人所拥有的知识占全社会知识总量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或者说行为者个人不可能掌握完全的信息，即使是一些伟大的专家，他们可能对某一领域或少数的几个领域知之甚多，但他们绝不可能完全了解所有的知识。这即是类似于劳动分工的“知识分工”（the division of knowledge）。知识分工在哈耶克看来“至少是与劳动分工同等重要”的问题，甚至是经济学中的“中心问题”。

劳动分工是个人经验有限性决定的社会选择，也正是自由局限性的反映。人类社会生产的计划就是针对这些问题，加以处理解决的方式方法。哈耶克从资产阶级本性出发，否定社会主义集体、国家的计划性安排。将计划看作是不全面的，就必然是不确定的，是反人道的极权方式，这就充分暴露了他的阶级局限的反动性。人类利益的一致可以协调、达成计划。　　

正是源于人类的认知局限，才必需全体社会成员的分工、合作、计划控制，形成良性、弹性、有效的规范与自律，形成人类自身的自由度。除了人类这种高智商、理性之外，何谈自由。自由正是人类认识能力、自控水平、超越“自然”追求的表现。这种表现就在于人类对知识的追求、科学对人类视野的拓展、对形式自由的训练和对社会生产生活的把握。劳动的社会分工合作的前提就是社会生产计划的科学性、周密性、全面性和反馈及时准确。

我也是自由主义者，是追求自由的人，但我决不是要“为所欲为”，自由只存在于可控范围内。学习、学习、再学习；实践、实践、再实践，就是要扩大认知、可控范围。人有家庭教育、学前教育、普通教育、安全教育、金钱教育、生育教育、婚姻教育、职业教育等等，都是以教育求自由。生也有涯，学也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就是追求自由。毛泽东之所以成就那样的伟业，就在于他对共产主义自由境界的不懈追求和融于人民事业的奉献与智慧。

人的智慧有多大，他的自由才会有多宽广。人们本能地要按自己的意志表现，往往表现为任性，黑格尔认为，任性就是自由的前提。但任性却因为无自主、无把握、无协调成为自由的死敌，成为失败者。但是，正是失败成就自由，“失败是成功之母”的意义就在于此。

人的自由是经验的，经验主义就是一种保守的自由主义。但是，我们必须强调，经验、知识，只是自由度的组成部分，并不组成完整的自由。自由的极限是人的自控制极限。

对于极权社会，必须看到，其根本的缺陷是人们认知水平、把握能力的低水平决定的。往往是一种迷信、盲动、崇拜形成自身认知的失明状态，造成了社会组织极权、煽动群体盲目冲撞而无自由度可言。民主的政治价值就在于个体把握自由的能力提高。

社会主义的自由是人们的认知水平提高、自控能力理性化、追求同一方向的利益弥散形成的有效、有序、有平等精神的共生共振的耗散结构状态。科学共产主义就是一种人类较为理性、理想的社会状态。解决了人类自私自利对地球生态、社会生产的破坏性掠夺，人的社会关系通过协调达成和谐、自由，生产的自由来自于需求的透明、计划的有效、弹性与可控。

为实现共产主义的自由，要求先进政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提高人民群众的认知能力、社会意识形态和管理社会的能力，实现平等的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的精神价值，激发每个社会成员的最高价值，让每个人都在这个进程中实现自由。

实现个性与社会化的最大价值，就成就了人类的自由。自由仅仅存在于同一“利他”方向的协调、有效、共振的理想实践中。

只有共产主义才有真正的“自由”，那是成熟的人类的政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