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与灯笼
冬 天 与 灯 笼
——颠叟《疯人谣》篇首演义
向日葵
读颠公诗,颇有同感,循其意而演成一篇,抛砖引玉,聊以遣怀,博雅诸君,不妨续而唱之。
我来了!
我来了!
我叫春天,
我是春风,
跳着狂欢的舞蹈,
烧着火热的激情;
一阵阵地鼓噪呀,
一层层地翻腾;
云也暖洋洋,
水也热烘烘;
万岁!
解脱了——
冬天的迫害!
万岁!
再不受——
冰雪的斗争!
山川大地哟,
来吧,
来我的手上撒欢!
蝎子长虫哟,
来吧,
来我的怀里集中!
呸!
你算什么东西?
哪有一丝儿春风!
你瞧瞧来着——
俺破靴露脚,
烂帽穿顶,
败絮缠身,
束根草绳,
挡不住鼻涕乱流,
颤巍巍嘴唇发青;
俺撑着你的毒刺,
俺忍着你的刀锋,
还白白披了,
你大慈大悲的美名;
哎哟哟,
俺钻心的疼!
你这该死的“春天”呀,
你这罪恶的寒冬!
我来了!
我来了!
我叫青天,
我是光明,
我焕发无穷的辉煌呀,
我清澈而又明净——
我无私地奉献啊,
我慷慨地敬赠;
我是个很乖的孩子呀,
我爱着我的祖国,
还深深地爱着,
我父母般的百姓;
我使劲地喷洒啊,
我拼命地发动,
耗尽我的光辉,
挤干我的热能。
山也明晃晃,
河也清凌凌,
五彩而缤纷,
海阔又天空!
可爱的子民啊,
快感谢我的照耀吧;
可怜的众生啊,
请享受我的恩荣!
咦——稀罕!
你也叫青天?
你也算光明?
你到底是孝子,
还是老爷?
你究竟是核心,
还是元凶?
你真的是君子,
还是奸虫?!
俺的眼睛还没瞎呢,
好好赖赖看得分明——
天上昏惨惨,
地下黑洞洞,
那灿烂的太阳啊,
早让你埋进云层!
哪来的青天?
何处有光明?
只剩下一片坟场,
刮着森人的阴风,
只泛滥一条脏河,
漂着烂臭流着血腥;
魔鬼们引吭高歌,
妖怪们跳个不停。
这大天白日的夜呀,
很深很深;
这光芒四射的夜呀,
好浓好浓!
那飘来飘去、忽忽闪闪的,
莫非荒野上蓝幽幽的鬼灯?
是的,
灯,就是夜;
夜,就是灯。
因为夜太黑太黑,
俺也必须点上灯笼!
就是它呀就是它——
那骗人害人的老妖,
那鬼挑鬼打的灯笼!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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