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唯心论者的一个回答——评价值体系创新论
对唯心论者的一个回答——评价值体系创新论
近日,有一种标新立异的论调,鼓吹人类需要价值体系创新,需要一个价值体系的转换,建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人们不禁要问价值体系能搞创新吗?人们能够创新什么价值体系吗?对于这一问题,我们只能用马克恩主义来加以回答。
毛泽东在我的一点意见中指出:是唯心论的先验论,还是唯物论的反映论,我们只能站在马列主义的立场上,而决不能跟陈伯达的谣言和诡辩混在一起。…希望同志们同我们一道采取这种态度,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不要上号称懂得马克思,而实际上根本不懂马克思那样一些人的当。
1971年3月15日 毛泽东在对一篇文章的批语中说:“我党多年来不读马、列,不突出马、列,竟让一些骗子骗了多年,使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在庐山闹出大笑话。这个教训非常严重,这几年应当特别注意宣传马、列。”
1. 价值体系能搞创新吗?
据《人类需要一个价值体系的转换》一文说:我们便面临着这样一个局面:当我们全力以赴学习西方的时候,西方发达社会却暴露出严重而深刻的内在危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深刻反思,在价值体系上来一个转换,进行当代最值得重视、最可能诱发思想创新,找出一条科学发展的新路来。(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view=2&pageNo=1&treeView=1&id=90800404&boardId=2)
作者说:他们原先是用西方价值体系,现在要转換, 要找出一个新的价值体系。
在自称继承被西方人所抛弃的西方文化的精华马克思主义的作者,竟然发生如此荒谬的唯心主义论调,岂非咄咄怪事。价值体系难道能隨心而找出来的吗?
马克思:《致达·奥本海姆》( 1842年8月25日 左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7卷第433页指出: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最终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它们中抽象出来的;不是自然界和人类去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在符合自然界和历史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这是对事物的唯一唯物主义的观点。
毛泽东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 “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
毛泽东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指出:存在是第一性的,思维是第二性的,只要肯定了这一条,我们就同唯心主义划清界限了。
规律存在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应当从历史发展过程的分析中来发现和证明规律。
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1](节选)
(一九五九年十二月——一九六○年二月)
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中第一次提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原理,并作了系统的论述。后来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对这一原理做了精辟的概括,他们指出:“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
那么,人们的意识、法律是怎样产生的呢?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揭示:我们首先应当确定一切人类生存的第一个前提也就是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②。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衣、食、住以及其他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同时这也是人们仅仅为了能够生活就必须每日每时都要进行的(现在也和几千年前一样)一种历史活动,即一切历史的一种基本条件。卡·马克思和费·思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一卷,vol.3, p32
那些决不依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个人的物质生活,即他们的相互制约的生产方式和交往形式,是国家的现实基础,而且在一切还必需有分工和私有制的阶段上,都是完全不依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些现实的关系决不是国家政权创造出来的,相反地,它们本身就是创造国家政权的力量。在这种关系中占统治地位的个人除了必须以国家的形式组织自己的力量外,他们还必须给予他们自己的由这些特定关系所决定的意志以国家意志即法律的一般表现形式。这种表现形式的内容总是决定于这个阶级的关系,这是由例如私法和刑法非常清楚地证明了的。这些个人通过法律形式来实现自己的意志,同时使其不受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单个人的任性所左右,这一点之不取决于他们的意志,如同他们的体重不取决于他们的唯心主义的意志或任性一样。他们的个人统治必须同时是一个一般的统治。他们个人的权力的基础就是他们的生活条件,这些条件是作为对许多个人共同的条件而发展起来的,为了维护这些条件,他们作为统治者,与其他的个人相对立,而同时却主张这些条件对所有的人都有效。由他们的共同利益所决定的这种意志的表现,就是法律。
对被统治的阶级说来也是如此,法律和国家是否存在,这也不是他们的意志所能决定的。例如,只要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足以使竞争成为多余的东西,因而还这样或那样地不断产生竞争,那末,尽管被统治阶级有消灭竞争、消灭国家和法律的“意志”,然而它们所想的毕竟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此外,当关系还没有发展到能够实现这个意志以前,这个“意志”的产生也只是存在于思想家的想像之中。当关系发展到足以实现这种意志的时候,思想家就会认为这种意志纯粹是随心所欲的,因而在一切时代和一切情况下都是可能的东西。Vol.3 p.378
甚至他们指出:犯罪——孤立的个人反对统治关系的斗争,和法一样,也不是随心所欲地产生的。相反地,犯罪和现行的统治都产生于相同的条件。同样也就是那些把法和法律看作是某种独立自在的一般意志的统治的幻想家才会把犯罪看成单纯是对法和法律的破坏。实际上,不是国家由于统治意志而存在,相反地,是从个人的物质生活方式中所产生的国家同时具有统治意志的形式。如果统治意志失去了自己的统治,那末,不仅意志改变了,而且也是物质存在和个人的生活改变了,而且也只因为这一点,个人的意志才发生变化。
可见,那些企图思想创新、转换和找出价值体系的想法是何等可笑!思想怎么创新?价值体系哪道能转换和找出吗?而决定思想,价值法则的只能是不依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个人的物质生活,即他们的相互制约的生产方式和交往形式。
2.哲学家、思想家自古以来就是在历史上占统治地位的全部戏法在哪里?
这些人们大言不惭地说:我们正处在价值体系创新的临界点上,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个伟大飞跃即将来临,一个新时代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
似乎他们高高在上即将创造世界,他们是世界的救世主!那么,他们的全部戏法在哪里呢?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把统治思想同进行统治的个人分割开来,主要是同生产方式的一定阶段所产生的各种关系分割开来,并由此做出结论说,历史上始终是思想占统治地位,这样一来,就很容易从这些不同的思想中抽象出“一般思想”、观念等等,而把它们当作历史上占统治地位的东西,从而把所有这些个别的思想和概念说成是历史上发展着的“概念”的“自我规定”。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的一切关系都可能从人的观念、想像的人、人的本质、“人”中引伸出来,那就是十分自然的了。思辨哲学就是这样做的。黑格尔本人在“历史哲学”的结尾承认,“他所考察的仅仅是概念的前进运动”,他在历史方面描述了“真正的神正论”(第446页)。在这之后,又可以重新回复到“概念”的生产者,回复到理论家、思想家和哲学家,并做出结论说:哲学家、思想家自古以来就是在历史上占统治地位的。这个结论,如我们所看到的,早就由黑格尔表述过了。这样,根据历史材料来证明精神的最高统治(施蒂纳的教阶制)的全部戏法,可以归结为以下三个手段:
第一,必须把统治的个人——而且是由于种种经验的根据、在经验条件下和作为物质的个人进行统治的个人——的思想同这些统治的个人本身分割开来,从而承认思想和幻想在历史上的统治。
第二,必须使这种思想统治具有某种秩序,必须证明,在一个承继着另一个的统治思想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达到这一点的办法是:把这些思想看作是“概念的自我规定”(所以能这样做,是因为这些思想由于它们都有经验的基础而彼此确实是联系在一起的,还因为它们既被仅仅当作思想来看待,因而就变成自我治的东西的必要性消失了,那末,
第三,为了消除这种“自我规定着的概念”的神秘的外观,便把它变成某种人物——“自我意识”;或者,为了表明自己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又把它变成在历史上代表着“概念”的许多人物——“思维着的人”、“哲学家”、思想家,而这些人又被规定为历史的创造者、“监护人会议”、统治者①。这样一来,就把一切唯物主义的因素从历史上消除了,于是就可以放心地解开缰绳,让自己的思辨之马自由奔驰了。
3.资产阶级的阶级政治统治来自这些被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宣布为必然规律和永恒规律的现代生产关系
这些人们说:我们便面临着这样一个局面:当我们全力以赴学习西方的时候,西方发达社会却暴露出严重而深刻的内在危机。
西方发达社会哪道不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政治统治的社会。一个自称为特色社会主义的国家的人们千方百计地努力学习的西方价值体系,西方价值体系是什么样的东西呢?原来不过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宣布为必然规律和永恒规律的现代生产关系的反映。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如果资产阶级从政治上即利用国家权力来“维持财产关系上的不公平”,它是不会成功的。“财产关系上的不公平”以现代分工、租代交换形式、竞争、积聚等等为前提,决不是来自资产阶级的阶级政治统治,相反,资产阶级的阶级政治统治倒是来自这些被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宣布为必然规律和永恒规律的现代生产关系。因此,当使资产阶级生产方式必然消灭、从而也使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必然颠复的物质条件尚未在历史进程中、尚未在历史的“运动”中形成以前,即使无产阶级推翻了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它的胜利也只能是暂时的,只能是资产阶级革命本身的辅助因素(如1794年时就是这样)。所以,法国的恐怖统治所能起的作用,只是通过自己的猛烈锤击,象施法术一样把全部封建遗迹从法国地面上一扫而光。这样的事情是懦怯的资产阶级在几十年中也办不到的。因此,人民的流血牺牲只是给资产阶级扫清了道路。同样,如果资产阶级实行阶级统治的经济条件没有充分成熟,要推翻君主专制也只能是暂时的。人们为自己建造新世界,不是如粗俗之徒的成见所臆断的靠“地上的财富”,而是靠他们垂死的世界上所有的历来自己创置的产业。他们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首先必须创造新社会的物质条件,任何强大的思想或意志力量都不能使他们摆脱这个命运。(见卡·马克 思,道德化的批评和批评化的道德,第4卷第331页)
4.无产阶级革命还要不要消灭一切剥削?
这些人们说:以科学发展观、以人为本、构建和谐社会等新的发展目标,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目标,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把这些目标真正地落实到经济运行过程和生活方式之中。我们别无选择,为了人类能够在地球上继续生存下去,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就像当年的类人猿必须从树上走到地面上来一样。
试问这一条路是社会主义吗?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目标吗?阶级斗争和革命还是不是历史发展的动力?无产阶级革命是不是要消灭一切剥削?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分析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时指出,政治和思想的上层建筑,归根结底是由历史发展的每一阶段上所存在的经济关系来决定的。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揭示了国家的作用,指出国家是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权力工具。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阶级斗争和革命是历史发展的动力。
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的世界历史作用的最重要的原理,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得到了比较详尽的科学论证。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部著作中第一次提出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任务。“……每一个力图取得统治的阶级,如果它的统治就像无产阶级的统治那样,预定要消灭整个旧的社会形态和一切统治,都必须首先夺取政权……”(见本卷第38页)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这一原理中,已包含着他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萌芽。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论证这一结论之后,便概括地阐述了无产阶级革命的主要的经济的、政治的和思想的前提,指出了无产阶级革命和以前的一切革命的根本区别,这种区别首先在于:以前的一切革命都是用一种剥削形式来代替另一种剥削形式,与此相反,无产阶级革命是要消灭一切剥削;无产阶级革命归根到底是要消灭任何阶级的统治以及消灭这些阶级本身。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揭示共产主义革命的伟大历史作用时写道:“革命之所以必需,不仅是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能推翻统治阶级,而且还因为推翻统治阶级的那个阶级,只有在革命中才能抛掉自己身上的一切陈旧的肮脏东西,才能建立社会的新基础。”(见3卷第78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某些基本轮廓是: “联合起来的个人对全部生产力总和的占有,消灭着私有制。” “在过去的一切占有制下,许多个人屈从于某种唯一的生产工具;在无产阶级的占有制下,许多生产工具应当受每一个个人支配,而财产则受所有的个人支配。现代的普遍交往不可能通过任何其他的途径受一个个人支配,只有通过受全部个人支配的途径。” (见3卷)
其第一步则是:“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如果说无产阶级在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一定要联合为阶级,如果说它通过革命使自己成为统治阶级,并以统治阶级的资格用暴力消灭旧的生产关系,那么它在消灭这种生产关系的同时,也就消灭了阶级对立的存在条件,消灭阶级本身的存在条件,从而消灭了它自己这个阶级的统治。
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必须危及资本和利润,逐步地不间断的向资本进攻,使生产资料受联合的工人阶级支配,也就是消灭雇佣劳动、资本及其相互间的关系的思想与这些人们的核心价值体系哪道不是风牛马不相及吗?!
5.共产主义不是学说,而是运动。它不是从原则出发,而是从事实出发。
这些人们说:这一场危机的到来,对于人类价值体系的进化来说,具有重大意义。打破了西方资本主义所自吹的那个“看不见的手”的神话,同时也告诉人们,不管是公有制企业还是私有制企业,整体利益都是一个客观存在,要想维持企业的正常运转,人们都必须要遵守道德规则,贪婪与无耻不仅会把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毁掉,也会把私有制企业毁掉。这是一个简单的常识,一个不可能超越的法则:一个不要道德的集体是无法长期维持下去的。有那么一些人妄图超越这个法则,那就必须得到教训,如果他们困而不学,执迷不悟,等待着他们的只有毁灭。但遗憾的是,困而不学者所造成的灾难并不仅仅降临在这些人身上,而是要整个人类共同承担。人类的利益是一个整体,所以先觉悟的人们就有责任帮助教育后觉悟者。
多么美妙的福音呀!似乎他们的法则能包治人类百病的万应灵舟。须知,共产主义不是学说,而是运动。
恩 格 斯指出:共产主义不是学说,而是运动。它不是从原则出发,而是从事实出发。被共产主义者做为自己前提的不是某种哲学,而是过去历史的整个过程,特别是这个过程目前在文明各国的实际结果。共产主义的产生是由于大工业以及和大工业相伴而生的一些现象:世界市场的形成和随之而来的无法控制的竞争;具有日趋严重的破坏性和普遍性的商业危机,这种危机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世界市场的危机;无产阶级的形成和资本的积聚以及由此产生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在共产主义作为理论的时候,那么它就是无产阶级立场在这个斗争中的理论表现,是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理论概括。(见弗·恩格 斯,共产主义者和卡尔·海因岑,第4卷第311页)
那么,马克思是怎样揭露那些自命不凡、开出各种灵丹妙药的人呢?
马克思致弗·阿·左尔格(1881年6月20日)指出:第一个把激进的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这种要求变为社会主义的灵丹妙药,并且宣称这种措施可以解决现代生产方式中所包含的种种对抗的人,是科兰。…他住在巴黎,写了一部多卷本的关于他的这个“发现”的专著①以造福世界。
从科兰算起,所有这些“社会主义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丝毫不触动雇佣劳动,也就是丝毫不触动资本主义生产,想以此哄骗自己或世人,说什么把地租变成交给国家的赋税,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弊端就一定会自行消灭。可见,所有这一切无非是在社会主义的伪装下,企图挽救资本家的统治,实际上是要在比现在更广泛的基础上来重新巩固资本家的统治。
亨利·乔治的论调显然也露出了这种狡猾的,同时也是愚蠢的用心。这对他来说是更加不能原谅的,因为他本来应当相反地提出问题:在美国,广大人民曾经相对地,即同文明的欧洲比起来,容易得到土地,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相对地)现在还是这样,那末怎样解释美国的资本主义经济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对工人阶级的奴役比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发展得更迅速、更无耻呢?
他还有一种令人讨厌的傲慢无礼、自命不凡的态度,这是所有这些发明灵丹妙药的人的显著特点。Vol.35,192
他们推销他们百病的万应灵丹目的是什么呢?
卡·马克思(资产阶级和反革命,写于1848年12月, Vol.6,p137)指出:
对于工人们,汉泽曼言简意赅地说,在他的口袋里有一种能包治他们百病的万应灵丹。但是,在他从口袋里掏出这种万应灵丹以前,首先要恢复“被破坏了的信任”。要恢复信任,工人阶级就应当放弃他们对政治的迷恋和对国家事务的干涉,回到自己习惯的旧生活方式中去。如果工人阶级听从这一劝告,使信任得到恢复,那末这种神秘的万应灵丹马上就会见效,其所以会见效,只是因为不再需要它了,不必应用它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疾病本身——破坏资产阶级的秩序的行为将被消除。什么病也没有了,还要药干什么呢?要是人民固执己见,——那有什么了不起,汉泽曼会“加强国家权力”即警察、军队、法院、官僚制度,他会唆使自己的熊去咬人民,因为“信任”会变成“金钱问题”,而
“在金钱问题上,先生们,是没有温情可言的!”
近年来,他们把马恩列毛全丢了,剩下了那些灵丹妙药,还不让人爭论,不同意见的杂志关停,文章被封杀,他们有把握了,人们只能崇拜他们了,否则,就要打入另类。他们这种伎俩早被毛泽东所识破。早在一九五八年
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的讲话(二)( 一九五八年三月十日 )指出:
有些人对反对个人崇拜很感兴趣,个人崇拜有两种:一种是正确的,如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正确的东西,我们必须崇拜,永远崇拜,不崇拜不得了,真理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不崇拜呢?我们相信真理,真理是客观存在的反映,一个班必须崇拜班长,不崇拜不得了。另一种是不正确的崇拜,不加分析,盲目服从,这就不对了。反个人崇拜的目的也有两种:一种是反对不正确的崇拜,一种是反对崇拜别人,要求崇拜自己,问题不在于个人崇拜,而在于是否是真理。是真理就要崇拜,不是真理就是集体领导也不成。
在他们的万应灵丹面前,我们唯有高举马恩列毛的旗帜,才是出路!
恩格斯于 1890年8月5日 致康·施米特(1890年8月5日) “……唯物史观现在也有许多朋友,而这些朋友是把它当作不研究历史的借口的。正像马克思关于七十年代末的法国“马克思主义者”所曾经说过的:“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无论如何,对德国的许多青年作家来说,“唯物主义的”这个词只是一个套语,他们把这个套语当作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再不作进一步的研究,……但是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并不是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的方法。必须重新研究全部历史,必须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然后设法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观点。……但是,许多年轻的德国人却不是这样……”。
让我们牢记必须重新研究全部历史,必须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然后设法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观点。将无产阶级革命和解放的事业推向前进。
2009-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