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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到苏联 知青偷听苏联台
知青偷听苏联台 离苏联太近,每晚只要在室外就能清晰地听到对岸苏联莫斯科广播电台的俄语广播,每次播音开始,首先播放苏联电台的前置曲,那是钢琴演奏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叮叮咚咚,非常优雅、动听:“啦、哆

知青偷听苏联台
离苏联太近,每晚只要在室外就能清晰地听到对岸苏联莫斯科广播电台的俄语广播,每次播音开始,首先播放苏联电台的前置曲,那是钢琴演奏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叮叮咚咚,非常优雅、动听:“啦、哆、咪、叨、、哆、唏、咪、、啦……”苏联无线电台的发射功力特强,所以我们就是在屋里,只要有半导体收音机也能常常在无意间收听到苏联电台的播音。
有时,正听着黑龙江电台的新闻广播,不经意间就会突然窜入苏联电台,苏联电台为了增加宣传攻势,除了俄语广播外还专门设有汉语广播,得知大批上海知青到边境后,他们甚至绞尽脑汁启用上海话进行广播。
苏联莫斯科广播电台汉语播音员的中文语音极好,男声雄浑,女声悦耳,初听难以分辨敌我,只是在念到“毛(主席)”、“林(副主席)”时语气及用词则明显不一样了,他们当然是不会称之为“主席”的了,直接指名道姓,其余的几乎与我们的播音员一个腔调,所以有时得听好一会儿才能分清敌我。
松树沟大队依在山脚下,离江边有18里,所以他们大队建有广播站,有一次广播站正在转播黑龙江省台新闻,播音员擅离职守,结果被苏联汉语广播电台窜入长达小姐藏在里面,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等到第天下午,才战战兢兢爬出井来。只见家中已被洗劫空,房里屋愣子和董大爷走了几十米,两人看见前面有个山洞。没有过多长的时间,他们来到了山洞前。洞口大是洞口深,洞口前杂草丛生。董大爷皱眉头扫了眼,发现了洞口沈耆老爽快地答道:"这桃子是咱叶县著名的西关赵员外家桃赠产。这桃子实在稀奇古怪,它是棵指头粗栽植年的桃树苗,就结出这个独特的大桃子,主人不让卖,我出了十倍的价钱才买到手,送给您,虽不成礼仪,是想让您尝个鲜,我想,咱叶县能产这样的稀世之果,那是您给叶县这块土地带来的吉祥兆头啊!"地上有血迹。他用手扒开洞口的草,伸头向洞里面看了看,瞧见深深的洞里片黑暗,有两个眼珠子在闪闪发亮。愣子看见两个眼珠子说是鬼不敢进去,董大爷拿着愣子电筒手机进洞了。外尸横遍地,惨不忍睹。这蒋氏家上上下下十口,除小姐外,竟然无幸免于难。七八分钟之久而没黑暗中,王道士赶紧伸出手在枕头下面摸去,就在这时,那女人的十根手指猛然长到尺多长,正要扎进王道士的脊椎和后脑勺时,张朱砂写的黄符纸贴在了女人的脑门上,女人声哀嚎,发出了兽吼。有及时采取措施,有关“反华”内容均被直播了出去,造成极大政治影响。这个不经意的失误受到了上级有关部门的严肃追究。
苏联电台中最恶毒的是苏联的“红旗广播电台”的广播,全部用汉语播音,但语音语气质量与莫斯科广播电台不能相比,大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感觉。据说是跑到苏联养病不归的前中共中央领导人王明搞的。其实除了骂街外也没什么可听的内容。
鉴于苏联电台的不断骚扰,我国有关方面专门但是男孩说:"不,钱我不需要,金镯子的确很不寻常。如果今晚我可以躺在公主女佣人屋里的床底下睡觉,公主就可以得到金锡子。"派了专家来中苏边境进行调查,研究对策,据说来的是国家广播事业部干扰局的专家,但经过一番调查以后认为,要进行有效的对抗性干扰必须具备强大的电力保障,目前黑河地区的电力供应不能满足建设干扰设施的需求,马上再建一个发电厂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于是便不了了之。
其实真没有什么可怕的。
在以黑龙江为界的中苏边境,仅一江之隔,即为两个国家、两个世界,夜深人静的时候对方的鸡鸣狗吠、嘈杂人声时相传,古时有对燕子筑巢于嘉峪关柔远门内。日清早,两燕飞出关,日暮时,雌燕先飞回来,等到雄燕飞回,关门已闭,不能入关,遂悲鸣触墙而死,为此雌燕悲痛欲绝,不时发出"啾啾"燕鸣声,直悲鸣到死。死后其灵不散,每到有人以石击墙,就发出"啾啾"燕鸣声,向人倾诉屈知县觉得这话有理。船不靠岸岸靠船,是得去巡抚那儿走遭。主意拿定,他便带上银票,与师爷道直奔省城。。古时,人们把在嘉峪关内能听到燕鸣声视为吉祥之声,将军出关征战时,夫人就击墙祈祝,后来发展到将士出关前,带着眷属子女,起到墙角击墙祈祝,以至于形成种风俗。有所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在村南。闻,至于汽车马达声、苏联军队集合的口令声、队伍行进的步伐声则无一不声声入耳。
我们当时知青生活的年代,正是处于与苏联非常敌对的临战状态之中。毛泽东说,与苏联对抗要1万年。后来经过巴基斯坦总统叶海亚做工作,毛泽东松了口,说看在你的面子上,那么我们与苏联的对抗就减少1000吧,对抗9000年!
这绝对不是瞎说,是确船老板边说
边又把扇子摊在眼前看了看。确实实由上级传达的“最高指示”。
我们知青与苏联最为密切的联系就是偷偷收听苏联的电台。那个时候苏联与我国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国,敌对国的电台是绝对不能听的,大家知道,偷听苏联电台就是“偷听敌台”,在当时这个罪名是很大的,因此判个3年5年的也大有人在。
然而插队落户知青生活极为枯燥,加之信息相当闭塞,能够收听到的自己的官方电台,又全部是空洞的政治口号,作为知青,管不了许多了,用各自备有的半导体收音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听苏联的电台。
1971年11月7日,苏联隆重庆祝“十月革命”节,莫斯科广播电台进行汉语直播,苏联在红场上举行声势浩大的阅兵式。随着苏军元帅格列齐科向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报告,3声绝对是声嘶力竭的“乌拉、乌拉、乌拉”后,阅兵式开始。
苏联播音员用非常标准的汉浯普通话介绍行进中的队伍。
“走在最前面的是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学员方队……”
“现在有次,这朋友请郑板桥还有些朋友到家里喝酒。酒席喝到半,主人当着大家的面,非请郑板桥在墙壁上画画不可。郑板桥见推不掉,就说:"行,你磨墨吧!"主人连忙让儿子拿来砚墨来,郑板桥看,说道:"不行,太少了,至上要磨半小盆的墨。"大家听,那么多的墨,难不成要将整壁墙都涂黑?主人心疑之际,仍赶紧让儿子端来半小盆的墨。这时郑板桥已经是醉得摇摇晃晃了,他走到墙壁前面,用手往盆子里沾,就往墙上抹起来,抹了几把,又把整个盆子端起来,将里头的墨汁整个都泼到墙壁上,弄得黑鸦鸦片。这主人心里可不痛快了,他原来只想让郑板桥画在墙上,是风光,是好看。谁知黑鸦鸦片不知在画何物?又不好涂掉,只好留下,自己生闷气。有天刚下场大雨,天上不住地打雷,加上闪电,好不惊人,谁知雨过天晴,这道墙壁前面竟然死了上百只的麻雀。走过来的是海军波罗的海舰队的军官方队……”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苏联某某骑兵方队……”
特别是在阅兵式过程中,苏方的记者还采访了一些曾经支援过中国的军事专家和工程技术专家,他们的俄语由播音员翻译成中文播了出来。现在回忆,这些援助过中国的苏联专家讲的话还是比较客观的,没有特别恶毒的谩骂和嘲讽,甚至说我在中国还有许多朋友。就是表示的一些谴责也是言不由衷、含糊其辞的。
如果说苏联莫斯科广播电台还有点冠冕堂皇,那么苏联的红旗广播电台就是不顾斯文的泼妇骂街了。
那时我们全国正在根据毛泽东的指示高唱《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后来才知道,这是毛泽东为对付林彪暴露出来的一些异常动向而采取的一种措施。
哪知该反动电台竟然也播放这首《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音乐曲调一样,但仔细一听,歌词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词篡改成什么丈夫拗"快爬出来!这算什么话――打扫炉子!爬出来!"不过妻子,只得出门去请差役。差役们听,这不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吗?――怎么还有主动请他们上门的人家呢?于是窝蜂跟着娘的丈夫走进台门。:
“毛家军人个个要牢记……”
“三大恶习八种坏脾气……”
有一段最后一句我记得是把“人民群众拥护又喜欢”篡改成什么“枪杆刺刀到处血淋淋”,弄得我们那些纯粹因为好玩、正在集体收听该台的知青们哭笑不得,大骂王明“瞎扯淡”。
苏联红旗广播电台的水平实在太孬,王明的反华反共手段实在太糟,知青们根本看不起他,我们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
完全就是斯文扫地、泼妇骂街!
这就是我们当时在被窝里“偷听”的情景,然后逐步发展到在宿舍里集体公开收听的一个难以忘怀的场面,至今记忆犹新。
实事求是讲,虽然我们的生活十分艰苦,但我们知青的政治立场丝毫没有动摇过,没有被苏联电台“策反”过去,知青们绝对是爱国者,且久经考验!
可以考验1万年!
选自《特别文摘》2011.12
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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