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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牛道理 庖丁解牛之食人魔
庖丁解牛之食人魔 听说过庖丁解牛吗?眼前的这具尸体,很干净。干净得只剩下一副白骨。叶娉婷将戴着白纱布手套的手指小心的抚过白骨。骨头上没有任何划痕,若不是旁边那一袋新鲜的内脏,都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副自然腐
庖丁解牛之食人魔

听说过庖丁解牛吗?眼前的这具尸体,很干净。干净得只剩下一副白骨。
叶娉婷将戴着白纱布手套的手指小心的抚过白骨。骨头上没有任何划痕,若不是旁边那一袋新鲜的内脏,都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副自然腐化的尸骨。
但是多年的法医经验告诉她,眼前这副骨头的主人死亡不超过三天。
“如何?”身后的男人手中夹着香烟,却因顾及是案发现场而迟迟没有点燃。她站起身,叹了口气,“听说过庖丁解牛吗?”
男人皱眉沉思不语。她回头拎起并没有派上用场的勘察箱,吩咐人先将尸体拖回解剖室去,这才摘了手套走到男人身边。
“庖丁解牛十九年而刀如新,我猜凶手的作案工具也是新的。”她踩着勘察踏板向前走去,男人自然的跟在她身后,“游刃有余啊。也就是说,就算我们找到了作案工具,也没有痕迹鉴定的价值了?”
“是。二百多块骨头,没有一道刀痕。骨头剔得一干二净,内脏完整摘除,看不出任何伤痕,这样的状态,恐怕在解剖室里也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了。”她忽然转身,“抱歉,铭辰,这次法医科大概给不了什么帮助了。”
“这么说来,恐怕痕检那里也出不了太多结论了。”房铭辰若有所思的望着附近仍在忙碌的痕检员们。
叶聘婷有些担心的望着他,这还是第一次,有尸体有现场的案子,法医和痕检却几乎找不出任何凶手留下的痕迹。现在所有人的希望,几乎都寄托在面前这位犯罪侧写师身上了,而这无疑是让他一个人担起破案的全部压力。
“庖丁解牛……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个屠夫?”他试图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半开玩笑似的道。
叶聘婷侧头看了他一眼,“事实上,庖丁是个厨子。《庄子・养生主》中记载,庖丁为文惠君解牛,做的就是分离骨肉的活。哦,忘了说,现场只发现了死者颈部以下的身体骨骼和一些毛发,也就是说,死者的头、皮肤、肌肉、血管和皮下脂肪等软组织全部缺失。可能……还在凶手手中。”
一股寒气从心头升起。
公安局,解剖室。
虽然已经叮嘱搬运时一定要小心,但眼前这副体骨还是在被抬起时宣告散架,于是送到叶娉婷面前的,便成了解剖台上的这一堆散落的零件。
不过还好,这些骨头并没有因为运输条件产生什么新的损伤,不然还当真是可惜了它的制造者力求完美的心思。
叶娉婷拿起一小截指骨,仔细端详起来。若非亲眼所见,她实在不敢相信有人能将肢解分尸做到如此淋漓尽致的地步。
当锋利的刀尖划开皮肤,鲜红的血液溅落出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血液流淌的声音伴着剔骨的轻微擦蹭音,奏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房铭辰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娉婷捧着一节骨头略带欣赏和陶醉的表情。
耳边又响起她之前的话:“庖丁是个厨子……死者的皮肤肌肉可能还在凶手手中。”
……房铭辰连忙止住自己脑洞大开的联想,轻咳了一声。
叶娉婷回过神,为自己刚刚想象的画面恶寒了一下。摆正心态,一本正经的抬头,“专案会开完了?这么快?”
“除了报案人的口供,现在警方掌握的线索几乎为零,会上也没什么可说的,估计最近有的忙了。”说起这个,房铭辰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心,“你刚才让人找我,什么事?”
叶娉婷指了指解剖台,“有没有兴趣,一起做个拼图?”
房铭辰大学时也是法医专业,算起来与叶娉婷还算是师兄妹的关系。只不过大三的时候他选择了出国深造,修的却是犯罪心理,成了一名侧写师。因此对于人体骨骼,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
不得不说,对于一大堆散落的骨头而言,拼图这个词当真是十分贴切。
两人一起动手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重新拼出了一副完整的人体骨。
叶娉婷仔细检查着尸体,“死者性别女,身高……164左右,体重大概52公斤,不超过24岁。”
另一边,房铭辰已经自觉得替她填上了尸检报告。
尸检完毕,那一袋子内脏也在提取了一小部分送去进行毒性检测和DNA匹配后被叶娉婷封装冷藏。
“有头绪么?”叶娉婷对着那份只填了基本信息的尸检报告微微蹙眉。
“我在想,你最开始说庖丁解牛?为什么提到这个?”
叶娉婷怔了一怔,“……手法很娴熟吧。以我所了解的法医和外科医生的技术水平应该都做不到这么干净彻底且无损伤的剥离皮肉。”
“庖丁练习解牛用了十九年,凶手又用了多久?”
“你是说这可能不是凶手第一次作案?”
房铭辰叹气,“一个完美的作品之前,一定有无数个失败的实验品。还是等DNA结果出来看能不能找到尸源再说吧。”
“说起来,这次你回国之后我好像还没见过铭心哥哥呢?”叶娉婷趴在解剖台边缘上摆弄着那堆骨头,随口问道,没发现背对着她的男人身体的僵硬。”
“他……大哥还在国外,可能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房铭辰下意识攥紧了握在手中的手机。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信息:
铭辰,生日想动手做一份礼物送你,却总是失败怎么办?
隔了两秒,又是一条:
看来礼物要延迟一段日子了,我亲爱的弟弟,别介意啊。
由于案子毫无进展,房铭辰不得不在周末也加班到天亮,早上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家门口台阶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硬纸箱,用透明胶带封着,没有贴快递单,平平无奇的样子却更让房铭辰疑惑。
他捡起箱子,出乎意料地沉。四下望了望,这一带都是别墅区,很安静,监控也得在外面主干道上才有。自家院门虽说本是锁着的,但也就是个摆设,成年人很容易爬进去。
房铭辰小跑到车里拿了裁纸刀,在玄关处就迫不及待地划开封箱带,里面是一只银灰色的金属便当盒,右下角用花体外文写着一个单词,房铭辰并没有看出来是什么文字,但他专业的敏感性告诉他,这盒子不能轻易打开。
他小心地把金属盒放回纸箱,开车带回到局里,一路上晃都不敢晃。
叫来叶娉婷和几个同事,众人站在金属盒前面面相觑。
“开吧。”叶娉婷打破众人的沉默,语气却也有些迟疑。
但房铭辰没什么好迟疑的了,他戴上手套,伸手打开金属盒。
第一下他竟没能把紧紧吸住的盖子打开,重新咬着牙关用力,才让盖子松动。
谁也没有想到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盒蒸肉糕,金属盒大概是保温的,刚打开时肉糕还散发着热气和香味。
同事孙淼第一个笑起来。
“房铭辰,你妈给你送个肉糕你还带局里来展示来了…”
房铭辰一怔,一时语塞,其他几个同事也笑起来。
叶娉婷没有笑,面部僵硬,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房铭辰注意到这一点,问她:“你怎么了?”
叶娉婷脸色煞白,嘴唇有些颤抖。
她说:“这不是动物的肉。”
“送检吧。”房铭辰面色凝重,看叶娉婷的反应已经猜到了大概。
“顺便和昨天的检材做个对比。”叶娉婷在将东西拿起来的孙淼背后补了一句。她面色依旧不太好,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解剖室。
一进屋内,她便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往事一一浮现。
“聘婷啊,快别玩了,洗洗手,吃饭了。”记忆里是母亲温柔的声音。
“今天有粉蒸肉,你外婆听说你爱吃,特意送过来的,还热着,来尝尝。”母亲向她碗里夹了一大块。她低头咬了一口,笑弯了眼:“很好吃。”
中秋团圆,即便父亲因为公务无法赶回,家中的气氛也是温馨。
但温馨也仅到此为止。
母亲接了个电话,脸色顿变。
也是很久之后,叶娉婷才意识到那通电话的内容,正是父亲的死讯。
然而祸不单行,就在这时响起了门铃,门外是外婆慈祥的笑脸。
中秋节的日子里,老人惦念着女婿无法回家,特意做了团圆的饭菜看望女儿。
之后,母亲将惊恐的目光投向桌上的粉蒸肉。
停!
不要再想了。
叶娉婷竭力遏止自己的回忆,然而那日肉的味道却在鼻尖口中萦绕不散。
从事法医多年,不是没有见过焚尸焦尸,焦糊的味道混合着无法言喻的肉香充斥着解剖室,令人作呕,却从没有像今日这一盒蒸肉糕这般让她惊恐。
“娉婷?”房铭辰推门进来,看到的正是叶娉婷跪坐在地,掩面而泣的样子。
他微微一惊,急忙过去扶住她。
刚刚在外面他就察觉到叶娉婷的情绪不对,所以交代了手中的事情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却看到这样的一幕。
叶娉婷趴在他怀中哭得不能自抑,房铭辰见状也只好先把她扶回休息室里。
“刀尖落下,品尝鲜血滋味;
骨肉腐朽,唯有万骨长留……”
男人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中拎着一个袋子走向楼梯。
然而到了拐角处,声音却戛然而止。
男人面色平淡的将空着的手伸入口袋里,放轻脚步迈上最后几级台阶。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看到他回来随即展开笑颜,“你回来啦?”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她便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我就住你对面,刚才出门的时候闻到你家饭菜香,但敲门没人开……你一个人住?”
“嗯。”男人面色稍稍缓和,“出去买了点调料。他状似无意的抬了抬拎着袋子的手,“有事?”
“没有没有。”女子连连摆手,“我今天休息一个人在家没饭……呃,我是说,就过来看看。”
男人点了点头,在她含着期待的目光下沉默的掏出钥匙开门,终于在关门前停顿了一下,“要一起吃个饭么?”
女子脸上的怨念立刻消失无踪,自觉的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好啊好啊,话说你厨艺一定很棒吧?到底用得是什么食材啊?”
男人笑了笑没答这话,转身进了厨房。
取出那个大袋子中的酱料,厨房里用完的瓶瓶罐罐则连同袋子一起塞进了垃圾桶。巨大的袋子顿时塞满了整个垃圾桶,也完全遮住了桶底散碎的不知名的内脏。
女子则在客厅里四处看着。
客厅收拾得十分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排列规整,这让她想起了那个调侃“男人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洁癖就是GAY”。
她笑着摇摇头甩开那不靠谱的念头,停在了一个黑色的玻璃橱柜前,好奇地按下了边上的开关。
橱柜里灯光亮起,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其中最抢眼的是一套精美的德系厨刀,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细细算下来有23把之多。
蹭饭蹭上了个大厨,女子不免小小的得意。
“有什么忌口吗?”,男人的询问打断了女子的遐想。
“没有没有”,女子连忙回答。
女子走向厨房,飘来的香味让她有些迫不及待。
而且都说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有两个,一个是认真,一个是做饭,她很想看看男人认真做饭的样子。
“对于客人来说,厨房可是个禁地”,男人在厨房门口挡住了女子。
“好香”,女子纤挺的鼻子微微耸动,而后不安分探头看向男人身后,“让我看看嘛,就看一眼。”
男人没有回答,不管女子如何动作,牢牢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小气”,女子不满的撅嘴。
“帮我准备摆下餐具吧,很快就好了”,男人转过了女子的身子,让她正对着不远处的餐桌。
“哦,好”,女子不再坚持。
“去吧,餐具在旁边的柜子里”,男人轻轻推了女子一把,转身回了厨房。
打开柜子,每条餐巾裹着一份刀叉,份份分明。
女子取了两份刀叉。
摊开餐巾时又犯了难,里面有四把形状不同的叉子,三把不同的刀,还有两把不同的汤匙。
“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女子比划了下吃牛排时的动作暗自嘀咕着,跟着就将叉子全放在了左手边,将刀放在了右手边。
“汤匙放哪好呢?”,女子犯了难。
“给我吧”,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女子身后,他的目光扫过了桌面。
女子有些脸红。
“抱歉,事情突然,所以今天就只有主菜”,男人道歉,然后不动声色的收起了大半的餐具,只剩下主菜用的一刀一叉。
“没关系”,女子下意识的回答,“啊,不对,我给你添麻烦了才是。”
“稍等,我去把菜端来”,男人带着餐具进了厨房,旋即又端出了两份煎得刚好的肉排。
肉排冒着香气,上面洒了一点被磨得细碎的香料,两只青翠的芦笋尖看似随意的交叉搭在边上。
浓稠的酱汁在盘子的另一侧,边上缀着两片带着水珠的薄荷叶。
女子早就按捺不住,提起了刀叉。
切下的牛排,中间夹杂着一点粉红,蘸了酱汁,跟着被送进了嘴里。
“好吃!”,女子边嚼边说。
男人笑着看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离桌,回来时手上多了两杯红酒。
“葡萄牙的波特,比较甜,女孩子应该会喜欢”,男人递了一杯给女人。
女人浅尝了一口,眼神发亮。
男人也坐回位置,开始吃起了自己那份。
“这肉怎么会那么好吃?”,女子问到,盘子里的肉眼看就要没了。
“影响肉质的因素有很多,除了品种、年龄、肌纤维类型、基因等等大家都知道的因素外,个人觉得还有一点也很重要”,男人侃侃而谈。
“哪一点?”,女子�萘艘豢诰啤�
“动物死前的应激反应。比如说恐惧,会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加速肌糖原的分解,产生乳酸,乳酸含量的快速上涨会导致蛋白质变性,使肉的理化特性发生改变.若变性的蛋白质数量较多,则有可能导致PSE肉的产生。反过来让动物死前保持愉悦,肉质自然会更好。所以现在比较优质的肉牛的宰杀都使用了钉枪,轻轻的顶在脑门上,一扣扳机,大脑就成了浆糊,不会思考也不会恐惧”,男子解释着,看到了女子目瞪口呆的表情连忙道歉,“抱歉,职业病,忽略了吃饭的时候并不适合说这个。”
“没事”,女子拍了下胸口装出豪迈的样子,可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大口红酒。
盘子里的肉排已经吃完。
男人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那杯红酒并不只是红酒,里面加了一些小东西,让人兴奋麻痹神经的小东西。
女人的意识有些飘飘然,她掐了自己一把,一点都不痛。
“饱了吗?”,男人问。
“这~么点~怎~怎么够~”,女人口齿不清了。
“还想吃吗?”
“想~”
“可我没材料了。”
“我~我去~买~”,女子想站起来,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用,你身上就有”,男人语气温和。
女子迟疑了,尽管神志不清,还是觉得不对。
“不会疼的,而且新鲜的,更好吃哦”,男人诱惑着。
“好吃~?好吃~要吃~”,女子只剩下对美食的期待。
男人拿出止血带,紧紧地扎在女子的右手肘上面5功夫的位置。
女子呆呆地看着。
男人闭着眼睛,双手一寸一寸地按揉过女子的右小臂,了解着肌肉和骨骼的长势。
男人睁开了眼睛,举起了刀,又快又稳地落下。
女子的右臂就这样轻巧的被摘了下来,血液滴落刚才铺好的塑料布上。
“真的~不疼~”,女子笑着,仿佛那不是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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