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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命秦泽宇 湘西异事之陶碗借命

火烧 2023-03-08 11:54:44 1061
湘西异事之陶碗借命 你刨过坑吗?就是那种一铁锨一铁锨在地面上刨出的,长长的,但又不是很规整的坑。如果你刨过,那么恭喜你,可能下面讲述的就是一则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如果你没刨过,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借命秦泽宇 湘西异事之陶碗借命

湘西异事之陶碗借命  

你刨过坑吗?就是那种一铁锨一铁锨在地面上刨出的,长长的,但又不是很规整的坑。
如果你刨过,那么恭喜你,可能下面讲述的就是一则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如果你没刨过,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也不要太在意。
(一)
蒋生不是一个真实的名字,它只是一个化名,一个为了保护故事主人公的隐私,而随意起的化名。
蒋生从小在农村长大,他所在的农村也像他的名字一样,简单而又朴实,就叫做蒋村。
蒋村面积不大,但又比较特殊。它东西长二里二,南北长也是二里二,刚好是一个方形。
蒋生家就坐落在蒋村的东南角上。
蒋生家的东南方向,是一片荒地;荒地的东南方向,是一片麦田;麦田的东南方向,是一大片丛林跟一望无际的深渊。
据老一辈的人讲,那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但是蒋生在很多次,望着那个角度看的时候,他在想:也许住在那里的不是神仙,而是魔鬼。
丛林的东南方向,乌云压的很低,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显得阴暗跟潮湿,神仙不可能住在那个地方。
蒋生又一次抬头望了望天,东南方的乌云开始朝蒋村的方向移动开来,空气无比的沉闷。蒋生知道,这是下雨的前奏。蒋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悠悠地进屋关起了门。
不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下来,雨水就像是十万天兵一般,从高空向着蒋村扑面而来。
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的日子。
相传这天,地府中的阎王会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也有很多挂念在世亲人的魂魄,趁着这个时间回家探亲。
所以,如果这天你没什么事儿的话,夜里最好不要随意外出,以免遇到一些熟悉的陌生人。
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或者察觉,好像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都会下雨,特大的雨。
笔者在想,或许这哗哗哗的雨声,正是为了掩盖他们急促的脚步声。
蒋生家在蒋村并不穷。他家盖着的两层小洋楼,在蒋村显得格外耀眼。
他爸爸在县政府工作,听说好像是负责县政府文件起草、审核一类的工作,听起来像是秘书,具体做什么没几个人说的清。蒋生的爸爸不怎么在家住,多数都是住在县城,跟老家的人也很少来往。
蒋生的妈妈也不在老家住,据说是无意中发现了蒋生的爸爸背着她找小三儿,一气之下俩人离了婚,一个人远走他乡,去了深圳。
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蒋生一个人在老家住,偶尔也会带三五个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在家里吃吃喝喝,小打小闹一番。
有些读者可能会有疑问,蒋生的爸爸为什么不让蒋生在县城住呢?他爸爸的条件那么好。
笔者猜测:也许是因为,蒋生的爸爸在县城有别的女人。
只是猜测,如果有认识蒋生,并且知道事情缘由的读者,不妨来信告知笔者,笔者在这里先行谢过。
来信请寄:幽冥市鬼云街436号,轩辕三缺收。
蒋生比较懒,他懒得爬楼梯,平时也很少去二楼,他明智的选择了一楼东南角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卧室。
这间卧室,背北朝南,窗户眺望着正南方。
蒋生的床铺,东西方向的摆在房屋里,并且床的内侧跟窗户之间,仅隔了一只鞋的距离。他习惯性的头部靠着西面的墙入睡。
试想一下,蒋生如果躺在床上,隔着窗子看向外面,是不是刚好看的是东南方向呢?
东南方向,老人们常说的神仙居住的地方。
(二)
农历七月十五的夜,雨水拍打着地面,拍打着窗子,显得格外的响。蒋生锁了门,关了窗,熄了灯,一层微弱的夜光开始笼罩在整个房间。
蒋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蒋生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就算是寒冷的冬天,就算是阳光刺眼的早晨,他都没有拉窗帘的习惯。
他懒得去拉那扇窗帘。那扇厚厚的落地窗帘长年累月地站在那里,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拉的话,不知道窗帘的后面会拉出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也许什么都没有,也许是一只硕大的老鼠,也许是脸色苍白,穿着破旧长衫,因为害怕阳光,常年躲在窗帘后面的老者。管它是什么呢,反正蒋生是不会去拉那扇窗帘的。
亲爱的读者,你有拉窗帘的习惯吗?如果你也好久没拉过你们家的窗帘了,现在不妨去拉下试试,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在窗帘的后面等着你。
蒋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看了看手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
蒋生失眠了。
蒋生一副心事匆匆的样子,双眼望向了窗外。
他不往外看还没关系,一往外看,仿佛是看到了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儿,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本来就睡不着的蒋生,这下更睡不着了。
蒋生没有开灯,他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到麦田跟荒地的中间有一个人,一弯腰,一挺身的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在这个大雨的深夜,在这个农历七月十五的深夜。
蒋生因为距离太远,外面光线又比较弱,看不清楚雨夜里的人在做什么。蒋生盯着雨夜里的人看了很久,才算看明白,那个人好像在刨坑,手上应该是铁锨一类的工具,一下一下地把土刨向坑外。
蒋生的兴趣越来越大,如此懒的他,竟然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为此翻起了储物柜,找出了他好多年前,读小学时候的玩具――望远镜。
望远镜上面也积满了一层灰尘,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不能用?
蒋生马马虎虎地擦了擦望远镜,生怕被外面的人发觉,他没有开灯,也没有借助手机屏幕的光,静悄悄地趴在了床上靠窗的位置,蒋生简单调试了下望远镜,惊喜的发现,这个望远镜竟然还能用。
蒋生调整好望远镜的焦距,物镜对准了那个一直在雨夜中刨坑的怪人。
蒋生在望远镜中看到,雨夜中的人穿着一身分辨不出是黑色还是深蓝色的衣服,头上也带着一顶分辨不出是黑色还是深蓝色的帽子,那人把帽檐压的很低,蒋生在望远镜里面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不过蒋生看得出,那人刨坑的时候动作很慢,很仔细,看起来很悠闲,就像是幽灵一样。从坑中慢悠悠地刨出一g土,然后弯下腰,再从坑中慢悠悠地刨出一g土。
蒋生脑海中闪过幽灵两个字的时候,心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蒋生从望远镜中看到,那个一直在雨夜中刨坑的人,铁锨伸进坑中不动了,他开始慢慢地扭头,帽檐缓缓地对准了望远镜。
跟着,蒋生从望远镜中看到,那人缓缓地抬头,朝着蒋生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蒋生背后一凉,望远镜从窗台脱落掉了床上。
而刨坑的方向,正是东南方向。
蒋生竟然再也不敢往窗外看了,他感觉雨夜中刨坑的怪人看到了他,虽然他没有看到那个怪人的长相,不过他确信那怪人肯定看到了自己。只不过那么远的距离,不知道那怪人有没有看清自己。
蒋生闭着眼睛,摸到了那扇落地的窗帘。
那扇布满灰尘的落地窗帘,终于给拉上了。
蒋生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摸索到了房屋里灯的开关,随着一声“咔”的响声,房屋里亮了起来。
窗帘的后面什么都没有,就连硕大的老鼠也没有。
蒋生长吁了一口气。
只是他再也不敢碰那个脱落在床上的望远镜了,他总感觉那个怪异的刨坑人,现在就藏在这副望远镜里。
蒋生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把望远镜包裹了起来,再次丢进了储物柜中。
笔者估计,蒋生今后,再也不会用望远镜了。
七月十五,雨夜,东南方向,刨坑人,蒋生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蒋生躺在床上,头部靠着背后的西墙,看着房屋内亮亮的灯光,看了一夜。
亲爱的读者,你也是像蒋生一样,喜欢睡在靠窗的位置吗?你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看向窗外的习惯呢?
不要想多,笔者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三)
好了,故事继续。
农历七月十六,早上七点三十四分,可是蒋生依旧不敢去拉那扇窗帘。他怕拉开那扇窗帘之后,会再次看到那个刨坑的人,更怕的是,那个刨坑的人就趴在他的窗户前,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
无论如何,蒋生是不敢去拉这扇落地窗帘了。
七月十五之前,蒋生是不愿把窗帘拉上;七月十五之后,蒋生却又不愿把窗帘拉开。有时候想想,也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儿。
按常理说,谁家的孩子如果遇到事情,第一告知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可是蒋生不同,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金康。
这也从侧面可以看出,蒋生跟他爸爸妈妈的关系都不是很好。
金康家就在蒋生家的隔壁村儿,不过那个家已经荒废很久了。金康跟着爸妈住在镇上。
金康的爸妈在镇上做一点小生意,这十多年也攒了一些年,前几年房价便宜的时候,在镇上也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金康平时就在镇子上帮着爸妈卖些东西。
金康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面显示蒋生来电。
金康接了电话。
“喂,康哥!”蒋生在电话这头儿显得迫不及待。
“你这是赶着去投胎呢?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影响我睡觉。先挂了,我再睡会儿,等下拨给你。”
“别挂,别挂,你听我说。”蒋生在电话这头儿显得慌慌张张。
“蒋生,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金康觉察到了蒋生的异常。
“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赶快到我这里来。”
蒋生说完挂断了电话。
长吁了一口气,闭起了眼睛。
电话那头的金康,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起床朝着蒋生家赶去。
蒋生就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干巴巴的等着,他不敢打开那扇窗,他也不敢走出自己的卧室,自从蒋生从望远镜中看到怪人在漆黑的雨夜看向自己之后,他有种感觉,怪人就在自己身边。
他怕他一离开这间卧室,就会遇到那个怪人,那个在雨夜刨坑的怪人。
蒋生甚至还能想象出那个怪人的长相以及神态,那是一张死灰色的脸,一双眼睛也是灰蒙蒙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木讷,木讷中又透露着一种深邃,这几种元素搭配在一起,一副诡异的面相深深地印在了蒋生的脑海里。
蒋生家没有院墙,只有一栋两层的小洋楼。
蒋生的爸爸说,院墙会堵财运,也会堵霉运,外面的财运进不来,里面的霉运出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生听到了一声敲门声。
蒋生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双手捂住胸口,颇有敌意的问:“谁?”
“我,金康啊,瞧把你吓的。”
“哦,金康啊?门没锁,你进来吧,我在卧室。”
蒋生的头部又往西墙上靠了靠。
蒋生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近了,更近了一些。
“卧室的门也没锁,进……”
蒋生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话停住了。
门外的脚步声,真的是金康的吗?
就在这时,门开了,蒋生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看去,他看到了一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金康的脸。
蒋生绷紧的那颗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
金康看了看蒋生,脸色有些苍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靠着蒋生在床头儿坐了下来。
金康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那个人,还在吗?”
“那个人?哪个人?”金康明显被蒋生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问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那个,那个一直在刨坑的人。”
“我这一路过来,没看到什么刨坑的人啊。”
蒋生心想:难道那刨坑的怪人已经走了?
于是蒋生轻轻地拉开了窗帘的一角,朝着窗外的东南方看去。此时,金康明显的感觉到,蒋生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神中透露着惊恐。
蒋生透过窗子看到,那个刨坑的人还在,还在那里刨坑,而且所在的位置距离蒋生家的房子更近了一些。
并且,蒋生看向刨坑人的同时,借助着外面的太阳光,蒋生看到刨坑人也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就像上次在望远镜中看到的一样。
蒋生在拉紧窗帘的那一刹,能明显的感觉出,刨坑人在对着自己笑。那笑的意思仿佛在说:我看到你了,你逃不掉了。你看,我正在给你挖坑呢。
金康看到如此惊恐的蒋生,禁不住好奇,拉开窗帘也朝窗外看了看。而蒋生好像担心金康会把窗帘全部拉开一样,双手在做着随时拉上窗帘的准备。
金康透过窗帘的一角,朝外面看了看,他看的很仔细,隔着窗子,四处都看了看,然后又很平常的拉起了窗帘。
金康回过头,对着卧室里的蒋生说:“外面什么都没有啊!”
蒋生听到这句话,心里又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会没有呢?那个人明明就在那里呀!”
“在哪里?”
“东南方向,麦田跟荒地接壤的地方。”
“我再看看。”
金康又一次掀起了窗帘,跟着又一次的放下,然后对着蒋生摇了摇头。
蒋生看到金康的这个动作,感觉自己要疯了。
“金康,你是不是在逗我?”
“我干嘛要逗你呢?”
“真的没看到人?”
“真的没有!”
金康停顿,咳了一下问:“你不会是遇到那啥儿了吧?”
“鬼?”蒋生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金康点了点头。
蒋生情绪一下子高涨,说道:“他妈的,这种事怎么让老子给摊上了呢!”
金康先是安抚蒋生的情绪,然后说:“你先别紧张,只要不是人,就好办多了。”
蒋生一脸茫然的表情。
金康跟着解释:“冤有头,债有主,这种东西,只要找到原因,很好解决了。”
蒋生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
金康紧追着问:“蒋生,你看到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蒋生在得知自己遇到的不是怪人,听完金康的解释之后,心情反倒平复了许多。
“他穿着一身深蓝的衣服,衣服看起来也很旧,像是民国时候人们常穿的长衫。”
“有看清他的长相吗?”
“看不清。他戴着一顶深蓝色的帽子,帽檐盖住了他的脸。”
“那他有看到你吗?”
“他朝我这边看了两次,应该是看到了吧。”
“什么叫应该是看到了吧?到底有没有看到?”金康的脸上看起来很是急切。
“这个,严重吗?”蒋生试探性的问。
“严重,非常严重。要是被他看到你的脸,你就糟了。”
蒋生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你仔细想想,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你?”
“第一次我是在望远镜里看到的他,他抬头朝着镜头看的时候,望远镜脱落了。刚才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朝我看了过来,我害怕,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糟了,糟了。那他一定是看到你了。”
“看到了又会怎样呢?”
“你听说过替死鬼吗?”
“看过一些这类的故事。”
“替死鬼就是说,一些死于非命者的魂魄,会一直守在他死去的地方,遇到活人之后,只要活人的脸被他看到,他就会一直缠着那个活人,最后让活人的魂灵替代自己,他才可以超脱孽海,重新转世为人。昨天是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的日子,他出来寻找替死鬼,刚好被你撞见,他就找上了你。”
“不会吧?这么邪乎?你还知道这个?”蒋生不愿意相信金康所说的是真的,但是他的心告诉他,金康没有说谎。
“不久前,镇子上来了一位老头儿,我也是跟他闲聊的时候,听他说的。”
“什么老头儿?”
“你还别说。这老头儿还真的厉害,我亲眼见过他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
金康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那个天气燥热的市集。
那天金康没事儿,一个人在市集上闲逛,看热闹。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菜市场边儿的一片空地上挤了很多人。
金康出于好奇,一直往人堆里面挤,总算挤到了前面。
这个时候,金康看到场地的正中间坐着一个老头儿,老头儿的面前放了一碗清水,老头儿的右手拿着一根普通的家用木质筷子,不断地在碗的边沿儿刮来刮去。
一边刮,一边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着外人听不懂的口诀。
口诀念完之后,就把筷子横放在碗上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张上面写满了字符的黄纸,跟着点燃黄纸,把黄纸烧化在碗里。
老头儿站起了身,小心翼翼地捧着这碗水,走到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一位老太太的身边。
金康看得出来,地上躺着的老太太处在昏迷的状态。
只见老头儿,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老太太,把老太太的头放在自己腿部的膝盖处,然后左手掰开了老太太的嘴,右手把这碗水灌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金康当时不敢相信,碗口刚离开老太太嘴的时候,老太太突然醒了过来,还左右摇头看了看周遭的事物。
这个时候,老头儿对老太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太太后来讲,自己这天上镇上赶集买菜,不知不觉地就晕倒了在地上。跟着好像来到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路,路的两边尽是一些荒草和枯木,说不出的荒凉。自己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后面好像还有两个人跟着。
金康禁不住好奇,就去找老头儿攀谈了起来。
蒋生好像一下子看到了希望,问:“这老神仙儿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应该不在镇子上了吧。”
“你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我给你问问。不过这地方你是不能再住了,你到镇子上去跟我住吧。”
“去你家住多不方便,你睡我这边吧。你还睡二楼我爸那个房间。”
“蒋生,你也换个房间吧。”
“不用,我把窗帘一拉就没事了,有事的话,我到楼上叫你。”蒋生对他所住的这个房间好像有着特别的感情。
蒋生现在也没心思玩了,金康也在不断地打着电话咨询那个老头儿的事。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到了中午,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分别吃了桶泡面,算是午饭。
蒋生时不时地会把目光瞟向自家房子的东南方,他每次看过去,都能看到那个穿着深蓝色旧长衫,带着深蓝色旧帽,一直在不停刨坑的人。
蒋生心事重重,金康不停地打着电话,反复咨询着关于那老头儿的情况。
突然,金康对正在苦思冥想的蒋生说了一句:“找到了!”
蒋生猛然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可以看得出他脸上的那份欣喜若狂。
“在哪?”蒋生禁不住的问。
“在隔壁市的一个村落里,有点距离。”
“你这两天忙吗?康哥。”
金康会心一笑说:“你简单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晚上八点左右应该可以赶到。”
“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带上些钱就是了。需要什么,到了那边直接买。”
蒋生拿钱的时候,金康借机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率先到了车里等着蒋生。
蒋生从房屋里出来了,锁了门,锁门的时候,还不忘朝着东南方向看了看。蒋生看到那个穿着深蓝色旧长衫的人还在那里不停地刨坑,那人明显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猛然间朝着蒋生的方向看了过来。
蒋生没敢多看,朝着金康车的方向跑了过去。
(四)
两个人就这样匆匆忙忙地上路了。
金康开车,蒋生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注视着前方。
车子在乡间的土路上不停地穿梭。车子的后面尘土飞扬。
两个人在车上百无聊赖的听起了歌曲。一首凄凉的《丁香花》结束之后,胡歌的《六月的雨》响了起来。跟着一首接一首当年的流行歌曲,响彻在整个车里。
一首阿桑的《一直很安静》结束之后,车子里面突然安静了起来。
这个时候,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车子里面静的有些可怕。蒋生感觉很不适应。
蒋生颇具试探性的问:“哎,康哥,歌曲怎么不唱了?”
“应该是唱完了吧。等下,我换一张CD。”
蒋生“哦”了一声闭起了眼睛。
就在此时,蒋生听到了“擦、擦、擦”的摩擦声。那种声音是铁质道具摩擦地面才会发出的声音,紧跟着“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面上。
这声音蒋生越听越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声音。突然,蒋生瞪大了眼睛,他想起来了,这是铁锨铲土的声音。而这声音此刻就清晰地响彻在车内。
蒋生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急切的对着金康说:“关掉它,关掉它。”
金康看着急躁的蒋生,关掉了音乐。
蒋生不停地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金康他们所在的地理位置,是靠近中国的东海岸,刚过七月份的晚上七点,天空就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了。
金康开启了车上的远光灯。
寂静的山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显得无比的孤寂跟空旷。
车灯的光亮在黑夜的吞噬下,显得微不足道,整个车子像是蜗牛一样,在艰难的爬行。
突然,蒋生在车子里面大声的喊着:“停车,金康,停车!”
金康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给惊到了,慌慌张张地把车停了下来。
金康茫然的问:“怎么了?”
蒋生眼睛瞪得大大的,右手指着车子的前方,惊恐的说:“你看,你看前面。”
金康借着车子的远光灯,朝前方努力看了看,回头对蒋生说:“没什么啊。”
“你别开玩笑,真的没看到?”
“看到什么呀?”
蒋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无助的说:“你看不到,你看不到,只有我看得到,只有我看的到。”
跟着,蒋生晕了过去,晕倒在了副驾驶座上面。
那么,蒋生在晕倒之前看到了什么呢?
蒋生借着车子的远光灯,看到前方的不远处有一个人,一个身穿深蓝色旧长衫,带着深蓝色旧帽子的人,他在山间的路边,一铁锨一铁锨不停地刨坑――石坑。
那个人明显感觉到了车光的亮度,扭头朝着车子这边看了过来。
蒋生借着车子的远光灯看的很仔细,他看到了一张死灰色的脸,跟一双灰蒙蒙的眼睛。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双眼睛也空洞洞的,没有一丝丝的神采。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突然朝着车头笑了笑,笑的无比的诡异,跟着拿着铁锨朝着车子的方向跑了过来。
蒋生本身就已经绷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心一颤,晕了过去。
等蒋生醒来的时候,蒋生发现已经是白天了,自己躺在一间木质房里,金康坐在自己的旁边,身边还有一个略显沧桑的老者。
蒋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问:“这是在哪儿?”
“老先生的家。”
蒋生一听到老先生三个字,知道自己让金康帮忙找的那老神仙儿找到了,精气神一下子来了,猛然起身朝着老先生看去。
那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先生。
老先生也对着蒋生笑了笑,慈祥的笑。
老先生问蒋生:“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老先生,我……”
老先生阻止了蒋生说下去,接道:“你的事儿,金康都跟我说了,你是被替死鬼给缠着了。不过你放心,我老头子有着法儿的救你。你先休息休息,等天黑了,你把你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给你做法。”
老先生说完转身忙别的去了。
时间,深夜子时。
蒋生平躺在一张木质的床上。
老先生站在床头儿不远处的一张古铜色的四方桌前。
桌子上有一个焚香炉,焚香炉里烧着三炷香,正对着北方。
焚香炉的下面放着一盏陶碗,碗里放着半碗的清水。
老先生的右手拿着一根普通的家用木质筷子,不断地在碗的边沿儿刮来刮去。
朋友妈妈爸爸真实性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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