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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守宝物资有限公司 晚清痛失青岛揭秘:守将章高元痴迷搓麻将

火烧 2021-09-25 02:08:13 1057
晚清痛失青岛揭秘:守将章高元痴迷搓麻将 甲午战争后的光绪二十三年11月,德国派远东舰队驶抵胶州湾后,以演习为名大举登岸占领制高点,用枪炮对准总兵衙门及各处炮垒,向中国守军发出撤离青岛的通牒。中国守军不

晚清痛失青岛揭秘:守将章高元痴迷搓麻将  

甲午战争后的光绪二十三年11月,德国派远东舰队驶抵胶州湾后,以演习为名大举登岸占领制高点,用枪炮对准总兵衙门及各处炮垒,向中国守军发出撤离青岛的通牒。中国守军不予抵抗撤至沧口,守军最高长官章高元被德军要挟前往德军兵营谈判并被扣押。12月3日,中国守军完全撤离胶澳,青岛和胶州湾被德国不费一兵一卒而霸占。光绪二十四年3月6日,中德签订《胶澳租借条约》,青岛自此沦落为德国租借地长达17年。

关于青岛失守的原因,史家有多种说法。一说是德军“狡诈”,以友邦军舰游历为名欺骗了清朝政府。一说是中国守军“大意”,德军兵临城下时清军还行持枪礼,当接到最后通牒时才大吃一惊,慌了手脚。一说是清政府“软弱”,光绪旨意:敌情虽横,朝廷绝不动兵,命令守军非奉旨不准妄动。还有一种说法是,守军首领章高元痴迷麻将而贻误战机,失去了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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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的况周颐在《眉庐丛话》中记载:当时,青岛守臣有文武两位大员,文为山东道员蒋某,武则为总兵章高元。光绪二十三年,蒋某调离,章高元全权负责青岛防务。一天中午,炮台上的守兵以望远镜发现一艘外国兵舰鼓浪而来,过不多会,又有数艘兵舰衔尾继至,于是士兵急报章高元。章高元“有雀癖,方与幕僚数大合局”,听到急报后竟然不为所动,说道:“彼自游弋,偶经此耳,胡张皇为?”外国军舰靠岸后,士兵看清是德国旗帜。过一会儿,德军将照会送抵总兵署,勒令中国军队于二十四点钟内“撤兵离境,让出全岛。”然而,章高元拿到照会看也不看放置在桌子上,还是聚精会神打麻将。只到一位旁观的幕僚打开德军照会看后“极口狂呼怪事”,章高元才推案而起,仓皇下令应战。但此时德军已占领弹药库,将士们都拿着无火药的空枪,章高元只能与德军谈判,被扣留在德军营中,于是德国人不折一矢而得青岛。

此说并非孤证单行,难以置信的,清光绪年官至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的李岳瑞在他的《春冰室野乘・章高元失青岛之遗闻》中也有记载,当为可信。书中记载:当时,炮台哨兵发现海上有兵舰驶来时即向章高元报告,章正在与幕客数人玩麻将牌,闻报却说:“外国游船自行海中,偶经此地,何需预报?而你们还用这等的张皇?!”德国人以照会一函抵送到章高元署中后,章赌得正热烈,竟将来函丢在桌上,没有拆看,还喃喃地说:“是什么大事,来烦我。”到后来因为赌得有些累倦中间休息,一幕客拿过照会要启封,章高元还怪他多事。幕客说:“封已启矣,且看其中说些什么话。”幕客看后大惊失色,章始取视,乃知德人勒令于二十四小时内将全岛让出来。章这才慌张起来,把牌桌推案倒,尽翻赌具于地上,下令迅速集合军队。当他紧急出署,德兵已满衢市。这时队伍已经到齐,将士皆挟空枪,无子药。急返库中领取,则火药库已为德军所占。章高元见回击无望,前往见德军统帅谈判,被拘留。

况周颐在《眉庐丛话》中为此评论道:“有清之将亡也,叉雀之嬉成为风气。无贤愚贵贱,舍此末由推襟抱,类性情,而其流弊所极,乃不止败身谋,或因而误国计。相传青岛地方,沦弃于德,其原因则一局之误也。”由此看来,有清一代,官场打麻将之风已成风气。

据清末民初的胡思敬《国闻备乘》记载:“叉麻雀之风起于宁波沿海一带,后渐染于各省,近数年来京师遍地皆是。”晚清以后,打麻将(“叉麻雀”)成为官场主要的赌博方式,官场消遣、待客,常以麻将牌赌博,其输赢巨者,往往至万金。很多官吏“以此为日行常课”,穷日累夜,纷然若狂,每场下来目昏体疲,严重影响政务。嗜好赌博之官,八成是殆懈政务、尸位素餐的昏官。常州府属有两个县令,一名吴其昌,一名翁延年,皆为嗜赌之徒,常在衙署中打麻将,对于政务却甚为荒疏。清末为开民智,各地兴办学堂,这两个县令却忙于打麻将赌博,而对办学一事不闻不问。有人做歌谣讽刺二县令道:“开民智,在学堂,学堂不开国脉亡。官办不兴旺,究是何心肠。一府与两县,衙署新堂堂,长官在内做甚事,麻雀打一场。厮养(仆役)出外言:今日老爷输五十,去年姥爷输三千。打牌是要紧,学堂不过问。”清末湖南巡抚杨文鼎也是此种昏官,有人作嵌字联嘲之曰:“文告尽空言,尸位素餐,何曾念哀鸿四野;鼎爻占覆M,及时行乐,还要叉麻雀八圈。”上下联首字合为“文鼎”,讽刺其时官吏尸职,如铸鼎象奸。

有些嗜赌官吏,赌技颇为高超,堪称赌场高手。道咸时的道员赵青衫赌瘾甚大,“一日不赌,如荷重负”。因为此官赌技超群,很多赌徒都不敢与他较量。此官甚至还总结出了一套自称出自《易经》要义的“赌经”,可见其赌技之精。有个叫姚墩布的县令也是赌场高手,他每至赌坊必大赢,赌坊老板很害怕,便以“奉金为寿”做条件求他不要再来赌坊。于是,他月得千金,不赌于坊而赌于宅了。民间有人戏改《酒中八仙歌》来讽刺嗜赌如命的官吏:“麻雀一幅报一篇,五羊市上摊馆(赌馆)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赌中仙。”

再据《国闻备乘》记载,当时不少皇亲国戚、高官重臣也痴迷此戏。肃亲王善耆、庆亲王奕脸ぷ釉卣瘛敖砸圆媛槿缸院馈薄J比闻┕ど滩可惺榈脑卣瘢还在天津、北京等地开设赌场,虽几经查抄,但又几经转移,照开不误。清代有禁赌的法令,但官官相护,更何况那些嗜赌的大官僚有权有势,炙手可热,谁人敢管?!就连那个执掌清廷大权的慈禧太后,晚年时宫中无事,亦颇好此戏。奕寥米约旱牧轿桓窀褡门服侍慈禧打牌,并每日带着数千金与慈禧打牌“佯负”,而且内监、宫婢也各有赏犒。这样,“每月非数万金不足供挥霍”。因此,奕磷萦刑袄分名,朝野议论,慈禧也只是付之一笑而已。

赌博,自古以来是中国社会的一种陋俗,更是官场的一种腐败。晚清,官场上赌风尤为炽烈,可谓“看竹之风,日盛一日”,“官场如赌场”,不仅痴迷麻将的官吏自家身败名裂,更是殆懈政务,误国害民。如此,大清江山社稷焉能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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