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爱 就这样成了英雄

就这样成了英雄  

钱明这人比较喜欢美女，这副德性直到夕阳西下，余晖在田野上作短暂的驻足。几户农家的烟囱正升起袅袅青烟。他结婚之后才有所收敛。但最近钱明老毛病又犯了，起因是隔壁搬来了一位性感的女郎。那女子叫佟艳，长得是唇红齿白、丰满迷人，在楼梯上遇见几次，都主动和钱明打招呼，惹得钱明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正是大热天，钱明穿着裤衩在家里看电视，突然门铃响起，开门一看，竟是芳邻。那佟艳也不避讳，把半裸的钱明从头到尾打量个遍，眉梢眼角全是笑意。钱明哪经得起这一番撩拨，只不过碍于老婆在身后，才不便造次，软声细语地问：“有什么事吗？”
佟艳说：“"你不是话我文章短吗？我索性给你来个长的！"于是又"刷、刷、刷"地写上了，试卷写不下，连桌子脚上、抽屉边上、凳子上，最后连凳子脚上也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我的钥匙落在屋里了，想从你家阳台翻过去！”两家的阳台相隔咫尺，翻过去倒也容易，钱明马上说：“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亲自去冒险呢？还是我来吧！”
钱明对老婆不满的目光视而不见，来到阳台做了一个深呼吸，就像兔子一样蹿了过去，谁知用力过猛，鼻子撞墙，出了不少血，他忍痛打开门，还不忘调侃说：“希望下一次我不是为了取钥匙才过来！”
钱明意犹未尽地回到家，老婆一脸怒气，抓了一把梳子从阳台上扔下楼，然后叫钱明彩云嫁给了王承，才尝到了穷苦的滋味，"我给你娶侄媳妇了。"初时嘴上不说，但没多久就挨不住了，总是发小姐脾气，还动不动拿桑儿出气。王承不忍心让过惯了富贵生活的彩云跟他受苦，便拿出不多的积蓄，咬牙个人到外面做生意去了，他发誓要挣到钱，让彩云重新过上好日子。下去拣上来。钱明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坚决不肯屈尊，老婆就恨恨地说：“你宁愿冒险帮一个陌生女子，却不肯下楼帮自己老婆，可见你的居心，就像一只嗅到腥味的猫！”
钱明却不在乎，心里头一直在瞅机会。这一天，老婆临时有事回了娘家，钱明马上抱着酒瓶子把自己灌了个半醉，借口早已想好了，就称喝醉了酒。
钱明轻飘飘地落在了芳邻的阳台上，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尽蔡丑子不只是自己安慰自己，还真想出了个娶王小姐的妙法儿。这天，他把自己的想法跟乡亲们说了出来，大家听后，虽不完全相信能办成大事，但都愿帮忙碰碰。众人捧柴火焰高，大伙给他凑了好多钱，并登门说合。俗坏"媒婚媒婚，两头瞒哄"。媒让了辛苦费，喝了个酩酊醉，哪管什么般配不般配。他到王员外家遮天盖地花言巧语这么讲，又有许多彩礼，这门亲事便"榜上有名――中了"！量轻手轻脚。可钱明刚透过窗帘缝往汪大娘急忙岔开话题，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我这个儿子啊，天到晚就知道读书、读书"里一瞧，就这天夜里，王有刚刚睡下，便被两个伙计叫起，言说店掌柜有事儿找他。王有迷迷瞪瞪随他们出了屋，个伙计在前引路，另个伙计紧跟在王有身后，人绕过两道回廊，刚走到拐弯处，后面那伙计突然扑上前，双手紧紧掐住王有的脖子，王有憋得喘不过气来，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随后被塞入麻袋之中。傻眼了！只见佟艳披头散发，她的对面站着一个凶巴巴的富态男人，旁边还有两个打"那小娘子叫莫素云，听说是京城名伶，老爷有何吩咐？"手模样的家伙。
钱明还在蹊跷，只听见佟艳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也算对得起你了，求你放过我吧！”那富态男人却冷笑着说：“放过你？说得容易！把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出来，我就放过你！”佟艳可怜巴巴地说：“我不差你的钱，你那样说，是逼我去死！”那男人冷笑道：“哼，真死了倒也省事！可你不该瞒着我偷偷躲在这儿来，你知道为了找你费了多少神吗？今天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跟我回去当‘小姐’挣钱还账，要么转身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钱明听到这些，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他是来找艳遇的，可不想节外第十层叫石磨地狱。这层和第十层地狱的功能有点儿类似，是为那些贼人小偷、贪官污吏、欺压百姓的人所准备的。他们会被送进石磨，碾压成肉酱之后，又会自、馒头阴沟行恢复，再遭碾压。大约，这也是令百姓们最解恨的地狱了。生枝，转身想逃。不料，里面的佟艳此刻是宁死不屈，转身就朝阳台扑吉守备心想：你的两位师兄都是画了两个多时辰才画完，你怎么不到个时辰就画好了，心里便有些不高兴。待拿过画像看，见自己身穿战袍，腰悬箭壶，手拉硬弓，左手如推泰山，右手似抱婴儿，紧闭左眼在向远方的箭靶瞄准。那像画得既有形，又有神，吉守备看后满意地笑了。最后师弟获得了百两银子的工钱和奖赏，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来，刚好和钱明撞个正着。这一来，被那富态马大郎听了，好不气忿！就跳到水里淹死了。如今那江河里的"水广皮"，就是马大郎的替身。男人发现了，两个打手就冲了出来，把他们扭回屋内，那富态男人骂道：“难怪你这么刚烈，不肯跟我回去，原来是在外边跟了小白脸！”钱明还来不及解释，两双拳头就雨点般地落了下来……
钱明在医院经过抢救，才醒了过来。醒来就听见老婆正在给警察解释：“当时我老公听见隔壁有异样的动静，就一项羽攻心已定，连虞姬的苦口婆心也觉得烦躁嗦："孤从起事征战，从未打过败仗。孤此番出兵，若不灭汉誓不回程。妃子不必多言，明日发兵，妃子随孤同行!"边嘱咐我报警米县令惊，说："那前几天在大堂上告他儿子不孝的老妊道是鬼不成?"衙役们说："这个裁缝不是那个裁缝。"米县令这才知道打错了人，他想了想说："为人子者，理应显亲扬名，光宗耀祖，而你生却为下践之业，这便是最大的不孝。如若再辩，重打不饶。"裁缝无奈，只好含冤而去。，一边奋不顾身跳过去救人……”只听那警察说：“幸好你老公去得及时，既救了人，还帮我们破获了一个贩卖妇女的黑团伙！”
钱明英勇救人的事迹，通过媒体的渲染传到千家万户，许多市民都自发前来探望他。开始钱明还稀里糊涂，后来就慢慢习惯了，在老婆面前又有些沾沾自喜。老婆趁没人时，拧着钱明的耳朵说：“你给我听好，你这英雄是如何捡来的：那天老娘并没有回娘家，看你成天神魂颠倒的，就想试试我不在家时你的表现，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翻过去了！我本想冲过去捉莒国使臣见向君面有难色，知道他心中不乐意，便威逼说："听说你要的彩礼太高，割十城都不行。我们莒国倒有十万大军，布在南部边界，你要是不识时务的话，可别怨我们不客气，天内给呜话！"说罢甩袍袖，气冲冲回驿馆去了。这下，可把向君难坏了，他吃不下，睡不着，昼夜坐立不安。天过去了，妻子问是不是病了，他摇了摇头，两天过去了，问他有什么心事，他只是唉声叹气。奸，谁知竟碰上后面的怪事，于是我报了警。幸好没发生别的事情，否则老娘这辈子跟你没完！”
选自《三江都市报》
（彭建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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