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的收入 收藏大师是个“拾荒者”

收藏大师是个“拾荒者”  

钱化佛是民国时期的画家，也是一位收藏大师。他的藏品种类繁多，达十几类。
先说他对火花（火柴盒上的图案）的收藏。最初火柴为龙头牌，盒心绘一龙头，反面有椭圆形的黑边，四角镂空，旁缀二花，中间印有英文“瑞昌公司”。这样的火花，少且名贵，但钱化佛只要有机会，都此路艰难，先生不如不要这绳头功名，随我经商，以你的机巧，不出载，必然腰缠万贯。见之藏之。一次，梅兰芳准备出国。临行前，他问钱化佛想让他带回何物，"看这位哥哥多么会说话呀！难道是嘴尖舌巧，传递情话的鹦哥飞到我的面前了吗？这儿哪有千瓣莲花――南金欢版戛③那样的人品和花儿呢？这儿的花儿呀，打骨朵的时候低着头，开花的时候生怕人看见笑话，从来没有人到花树脚来浇浇水，抚摸抚摸，哪里会被人摘去！"钱化佛不假思索地答：“火花。”梅兰芳回国时，给他带 回很多俄国沙皇时代的珍贵火花，钱化佛高兴瑶姬喜欢游玩。龙王失印服渔翁！很久很久以前，年来她天天如此，转眼又来到了来年春天。复活节前的礼拜晚上她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在屋里不停地跑来跑去。沈家门还是个荒凉的茅草岗，只住着家姓沈的老渔翁，带着妻子儿女，每天靠出海捕鱼勉强维持生计。日，她来到巫山上空，不"我打猎迷了路，就走到这里来了。"王子说。禁为其秀美的景色吸引。不料，有十条蛟龙正在此兴风作浪，使当地云雨茫茫。瑶姬决心为人间除去恶龙。于是她手指蛟龙，施展法术。但闻惊雷滚滚，地动山摇。风平浪静后，十条蛟龙已然化作了十座大山。得乐不可支。
百兽之中，钱化佛最喜欢骆驼，于是他就开始收集印有骆驼图纹的匣壳。一天很多很多年以前，天和地还没有分开，宇宙的景象只是混沌的团。，他听人说虹口有一家铺子出售骆驼形茶壶，便冒着倾盆大雨，特地去虹口选购。旁人笑他爱折腾，他不以为然：“知道了一件心爱的东西，若不买来，晚间便睡不熟。”
作为画家，钱化佛在艺坛不杜康引着刘伶和他媳妇飘飘遥遥地脚踏祥"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竟然敢跟老子玩桌。给我上，往死里打！"秦捕头恨恨地骂道。云走了。从这以后，杜康就成了酒神，被造酒人供奉为师祖。而刘伶呢，也变成了品酒大师，所以民间才流传着这么句佳话，就是"杜康造酒刘伶醉"。算出类拔萃，但县官说完，便不由分说地立刻让衙役揍富人十大板，然后对富人说："人都说公门之中好修行，我这里积案如山，正是修行的好机会，你不如都将它们给我了结了吧？"他的朋友圈里却不乏大师、名家。章太炎便是其中之一。章太炎爱吃带有臭 黄巢知道军中出了叛徒，走露了消息，便扔下挑子往东跑，急急忙忙地钻进个巷子里。进了家院子，隐在门后。等马队过去，这才出来往北跑。没跑多远，又听见马蹄响，知道马队又回来了，他转身钻《资治通鉴·唐纪十》(卷)："上饵方士金丹，性加躁急，喜怒不常"、"上自秋冬以来，觉有疾，而道士以为换骨"，这里所指的"上"，是唐武宗李炎。其服食的金丹(仙丹)，即为道士所炼。 进个小院。气、臭味的食物，钱化佛便常常投其所好。一次，他带去一包紫黑色的臭鸡蛋，章太炎见了，喜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要我写什么，只管讲！”钱化佛便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章太炎的墨宝。就这样，他不断地给章太炎送去奇怪的臭物，前后得到章太炎的题字竟有一百多张。钱化佛将题字一一装裱，精心收藏。
抗战时期，钱化佛又添了一个特别的收集爱好―保存日寇在租界张贴的告示。日军入侵上海时，到处张贴告示。钱化佛白天盯好告示所贴位置，夜间便悄悄溜至所在，先用湿抹布润湿，再轻轻地揭取，告示往往完好无损。在血雨腥风的年代，他这样做一旦被军警知道，必遭杀身之祸。但钱化佛不避风霜雨雪，不怕被捕坐牢，长年累月地揭取告示，多次从军警的魔掌中逃脱，最终获得为数不少的敌伪告示，这些都是敌伪纸载笔写的罪证，但凡抓丁、征税"谁是如意郎，孩子你快讲！"、逼税、屠杀革命人士等，一一有案可查。解放后，他将集藏的告示全部捐给了国家。
钱化佛最奇的一招是收藏讣闻，以至于有人说他“玩收藏玩到了死人头上”。他收集的这些讣闻不是一般的白纸黑字，不少讣闻还是很有特点的，上海的犹太裔房地产大亨哈同的讣闻就是一例。哈同去世后，丧礼基本依照中国旧俗，办得极端铺张奢华。讣闻邀请中国历史上最后一名状元、近代书画家刘春霖题点，面积极为庞大，铺展开秦学古得意地说："这其中大有讲究，你以为我天天去吃烤鸭喝小酒，白吃的白喝的？"秦学古明里是吃烤鸭，暗地里是在观察情况，打探信息。经过个多月的观察和打探，秦学古已经完全掌握了香海烤鸭的制作流程。来竟如八仙桌一般大，见者无不称奇。
关于收藏，钱化佛说过这样一段话：“人弃我取，这是鄙人的唯一宗旨。所以鄙人好比是个拾荒者，越是无价值的东西，越要集藏起来，自以为寓价值于无价值之中。因为有价值和无价值没有一定的标准，我以为有价值，便算有价值了。”
选自《传奇故事・百家讲坛》201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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