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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 2022-10-07 03:28:29 1037
假装情侣 站在明媚的阳光下,你是否会禁不住的问:今天的花花草草还是昨天的花花草草,今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吗?如果是,那么接下来的故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如果不是,那么请你回答我:今天睡在你上铺的室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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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情侣  

站在明媚的阳光下,你是否会禁不住的问:今天的花花草草还是昨天的花花草草,今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吗?
如果是,那么接下来的故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如果不是,那么请你回答我:今天睡在你上铺的室友,还是昨天睡在你上铺的室友吗?今天和你接吻的恋人,还是昨天和你牵手的那个恋人吗?
(一)
五年前,我在一座小城市求学。
我说起这座城市的名字,应该很多人会觉得陌生。但是我如果提起一个神话故事,中华儿女,应该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愚公移山的神话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城市的西北面就是传说中的王屋山。
济源,正是这座城市独有的名字。
济源的天很蓝,道路很开阔,人也不多,没有大城市的那种喧嚣。再加上愚公移山这般的神话故事,我想这正是我当初选择它的原因。
或许说,是它选择了我。
直到现在,我都一直觉得,济源是一座很适合养老的城市。
五年前的我,就在这样的一座城市中成长着,学习着。顺带的写一写故事。
求真文学社,一群热爱文学的年轻人,撑起的一片家园,一个大家庭,我就在这个大家庭中,我是其中的一份子。我们都热爱文学,热爱创作。
社团里有个恐怖故事专栏,我就在这个专栏下写故事,我写的都是恐怖故事。
一天下午,我正在我的工作室,赶写我的故事。抬眼望去,看到门外面有一个女孩子,正探着头往我的工作室探望。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件紧身的浅蓝牛仔裤,配着她一身长发,显得特别的阳光有朝气。
她见我抬头看了她,就冲我笑了一笑,然后轻轻地敲了下门。
她的意思是:我可以进来吗?
我当然欢迎。就朝她招了招手,微笑着说了句:请进。
我想,不管是谁,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遇到这样的女孩子,都不会拒绝的。
她进来之后,倒是显得有些拘谨。
轻声的向我问道:周德中在吗?我找他!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有三秒钟,然后说道:我就是。
然后她激动的说道:你就是周德中啊。
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是一些欣赏加略显恭维的话。此处省略五十八个字。
“你等下有空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有个习惯,当我不了解别人具体打算的时候,我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观点。
“我想让你陪我吃顿晚饭。”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些许不自信。她是在害怕我会拒绝?
我看了看手机,下午四点三十八分。我还要赶写我的故事,因为这是明天早上,校报上要刊登的。
我对她说道:今天恐怕不行,我要赶写稿子。你看,明天晚上怎么样?
她说:好。那我明天怎么联系你?
“这是我的QQ和手机号,任何一种方式都可以联系到我。”我说着,在纸上写了一串的数字,递给了她。
她离开了,拿着我递给她的纸条离开了。我继续写我的故事。
我写的故事是个周连载的故事,从开始到结尾连载七天,明天是第一天。故事的名称叫做《假装情侣》,讲的是两个之前并不相识的男女,相约玩了一个游戏,他们两个要在游戏中做一个星期的情侣,并且在这一星期中亲身经历某些既惊悚刺激,又匪夷所思的事。
而我觉得刚才那位穿着白T恤,浅蓝牛仔裤的长发女孩约我吃饭的故事,正是我故事中所需要的男女间美丽的邂逅,我决定把这段写进我的故事里,写进《假装情侣》里。
我把《假装情侣》中之前已经写过的两人相遇的场景和故事给换了,换成了刚才我亲身经历的这段故事。我决定把原来故事中的女孩的名字也给换下,换成现实中女孩的真实名字。正当我要向读者介绍这位漂亮女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连她姓什么,叫什么,以及她的联系方式都不知道。
我对她一无所知,而她却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的QQ,我的手机号。
如果未知的事物意味着恐怖,这是否就是恐怖中的一种?
我决定给她重新起一个名字,给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起名字,本就是写书人的最擅长的事情。
我要给她起个名字,一个叫做浆小浆的名字,一个只属于我故事中才会出现的名字。
(二)
送走了女孩,送走了月光,面对着初生的太阳,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站在这么明媚的阳光下,不禁会问:今天的花花草草还是昨天的花花草草,今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吗?
或者说,昨天打过照面的人,今天再次遇到,还是昨天遇到的那个人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太深邃了。关于空间、时间,我总觉得它们很恐怖。
它们让多少故事变成了真实,又让多少真实变成了故事。
它们历经了亿万斯年,不知掩藏了多少罪恶、多少谜团,多少未知。
这天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下,是个未知的号码,归属地也显示的未知,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她打的,那个昨天到我办公室,我给她起名叫做浆小浆的女孩。
时间尚早,我就和她在学校正门前的世纪广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她对我说道。
“那你感觉中的我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我向她问道。
她仰头看了看学校图书馆大楼上的时钟,回头扭向了我,表情故作严肃的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接着,她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可爱。紧跟着,我也笑了。
“你怎么不问我?”她向我问道。
“问你为什么找我跟你一起吃晚饭?”
“不,我说的是问我的名字。”她竟然娇羞的低下了头。
“我不用问,我知道你的名字。”
“你知道?”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不瞒你说,我把你写进了我的故事。在故事里,我给你起了一个名字,一个叫做浆小浆的名字。”
“浆小浆?我喜欢!你以后就叫我浆小浆好了。”她说完之后竟然开心的跳了起了。
她的举动,再次让我领略了她的天真,可爱与活泼。
待她开心过后,我突然意识到,故作浪漫的我,竟然错过了问她真实名字的最佳机会。
现在她有我送她的浆小浆,不管她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当我向她问起她是谁的时候,她都会拿浆小浆这个名字搪塞我。因为这个名字是我给她起的,是我和她之间的专属名字。
那么,她真实的名字叫什么,我还是一无所知。她用浆小浆这个名字,让我对她的了解成了一个迷。
不知道她的回答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有心,那她的心机太深了,深的我可怕。
“你约我来,只是为了吃顿饭?”我带着疑惑的眼睛,看向了坐在我对面的浆小浆。
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在中国篮球城的上岛咖啡厅坐了下来,中国篮球场就在世纪广场的西边,它们中间仅仅隔了一条马路。
她用手晃了晃手中的茶勺,微微的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昨天见你的时候看到你在写故事,写的什么故事可以给我讲讲吗?我想听你亲口讲!
她这是在转移话题。
难道她不想让我知道她约我来的真实目的?
但是我是一个写故事的人,当别人让我讲自己故事的时候,我又怎能好意思拒绝?何况是这么一个不讨人厌的姑娘。
“我在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他们不是情侣,却非要生活在一起;他们对彼此并不太熟悉,却又故作亲密;他们不安于平静,他们一度的寻找刺激。”
虽然我不讨厌她,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警惕之心。所以我给她讲的很朦胧,很缥缈。
“让我猜猜。”她不等我表决,就继续的说道:他们两个应该是偶然间认识,然后相约玩了一个游戏,游戏中他们是对情侣,这是一个有时间周期性的游戏,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周,他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的的事情,其中不乏惊悚和刺激。
我不得不承认,她全都猜中了。
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会读心术?
我有目的的对她说道:你的联想力很丰富,不出来写故事,真的是屈了才。
她笑了笑说:你真是太高看我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她笑的很诡异,就像,就像通常为了要掩饰一个秘密,才发出的那种笑一样。
她有秘密?
不容我细想,她接下来的这句话再次震惊了我。
“这些都是我想找你做的,你是从哪里获知的?竟然还写到了自己的故事里。”
她这是在扭转局面,她这是在颠倒乾坤,她不甘于处在被动的位置。
但是突然听到这句话的我,头皮猛地炸了一下。
如果是她的想法在前,我写出《假装情侣》故事的灵感,是不是她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灌输给我的?
如果我的故事灵感是我自己的,她竟然全猜中了,她是不是真的能读透我的心,读透你的心,读透任何一个人的心?
你总不能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巧合吧?如果是巧合,这种巧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在早早之前,已经被某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物种安排好了故事,我们都是故事中的人,我们一直都在被它们操控着。
叫不出是什么的物种?它们在人类不知道的地方操控着我们,想想都好恐怖!
我拒绝了她。
不管她出于任何目的,我都坚决的拒绝了她。我不想让书写的故事,延续到真实的世界,延续到生活,而且是我自己的生活。
咖啡厅本身应该是一个舒心的,放松心情的地方,但我却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这场约会。
(三)
我把她送走之后,回到了我写稿子的地方,整理了下我之前写过的稿子。
你如果当时也在济源这所学校求学,你如果当天早上买了我们求真文学社办的校报,你一定会看到,我在故事《假装情侣》的第一章节中,让两个人浪漫的相遇了,就像我和神秘的浆小浆的相遇一样。因为那就是照着我和她的相遇写的。
天明之后,就是第二章节的故事,在我写的故事中,我让他们两个达成了协议,约定做一个星期的情侣。这部分故事,我在约见浆小浆之前,就交给了负责排版和校对这块的朋友蔡正博。虽然我在现实中,拒绝了这个神秘的浆小浆,但是我的故事,不会为之受到任何影响。
一阵手机闹铃响过,我睁开了我朦胧的双眼。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太阳、新的空气、新的花、新的草,还有一身刚换上的新衣服。
接着,我在学校外面买了份早餐,一个肉夹馍,一杯豆浆,朝着社团办公的地方走去。今天上午没课。
我到了之后,就看到今天的校报已经刊登出来了。我到了我的位置上,我的位置上也有一份。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负责印刷的刘晓亚放到我位置上的,每天的校报印刷出来之后,他都会放一份到我的位置上。
他对我,好像比对别人好一些。
他私下里跟我说过,他很喜欢我的故事。
我一边吃着手里的肉夹馍。一边就看起了报纸。
当我在恐怖专栏下看到我的那篇《假装情侣》的时候,我傻眼了。
我写的内容被换掉了。我明明写的是故事中的男孩和女孩达成了协议,许下了约定。但是现在我正在读的这份校报上写的却是,男孩拒绝了女孩,在浪漫的上岛咖啡厅里。
这是昨天,我和浆小浆之间发生的真真实实的故事。我写的故事,被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给替换掉了。
我找到了负责排版和校对的蔡正博,他看到之后,足足愣了有三秒钟。他在排版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我的故事,对我写的情节是有一些印象的,他明显的看得出来,这不是我写的那段故事。
除了吃惊之外,更多的是匪夷所思。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故事给换掉了。
但是我知道。
这一定是浆小浆搞得鬼,从昨天约会,对她的了解中,我肯定她有这种实力。她太神秘了。
她把我原来的故事给换掉了,换成了我和她在现实中发生的真实故事,在我们社团的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
她是在让书写的故事,朝着现实中发生的真实故事发展下去吗?
浆小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浆小浆,她究竟是谁?
我觉得我有必要找到她,当着她的面,把这事问清楚。
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不知道她的专业,不知道谁是她的同学,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这却让我从哪开始找起?
总不能跑到学校的校园广播室,在广播里说寻找一个上身白T恤,下身浅蓝牛仔裤的长发女孩子吧?这样的女孩子,校园里,太常见了。
这下让我犯了难。无奈,我用起了最笨的一种方法。
我一个人开始在校园里闲逛。当然,闲逛是假的,我一直在留意着身边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包括老师,包括学生,甚至包括那头顶飞过的雀。
头顶飞过的雀?我为什么会如此想?难道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浆小浆不是人?
可是她明明有着人的身体,人的脸,人的手,人的脚,人的眼睛,人的鼻子,人的嘴巴。但心呢?她是不是也长着一颗人的心呢?我不知道,因为这个东西我看不到,也看不出来。
如果她不是人,那么她又是什么物种?竟然和人类长得如此想象,叫人真假难辨。
如果她是那种叫不出名字的物种,那么是否意味着,在我们的身边,在我们的周围存在着她的同类,只是我们发现不了。比如你的同桌,比你你的室友,这关系到你的安全。所以,你如果不幸读到了这里,还请你你仔细地想一想,你身边的这些人,他们真的都正常吗?
很遗憾的是,我在校园没有遇见浆小浆。是的,一无所获。
也许她今天一直都待在我的附近观察着我,只是,她换了一张我不认识的脸。
当我突然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我的脑袋又一下的炸了。
如果浆小浆可以换脸的话,也就意味着她的同类可以换脸。
那么,请问:今天睡在你上铺的室友,还是昨天睡在你上铺的室友吗?今天和你接吻的恋人,还是昨天和你牵手的那个恋人吗?
我不觉想到了文章开头我所写到的:今天的花花草草还是昨天的花花草草,今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吗?
我不知道。
我需要浆小浆给我答案,可是我找不到她。
一天,转眼就又这么过去了。当第二天的曙光升起的那一刻,你会发现,关于昨天,你什么都留不下。昨天的人,昨天的花,昨天的朝阳,昨天的晚霞,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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