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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当盗墓贼 飞天盗墓贼
飞天盗墓贼 ―1―“臭小子!别跑!”烈日炎炎之下,凌飞被几个双肩有着纹身,脸部有着刀疤的大汉追着,跑进了一片荒郊的森林。“来呀!来捉我呀!”凌飞神情自若,边跑边回头对那几个大汉发出嘲讽。“可恶!有种你

飞天盗墓贼
―1―“臭小子!别跑!”
烈日炎炎之下,凌飞被几个双肩有着纹身,脸部有着刀疤的大汉追着,跑进了一片荒郊的森林。
“来呀!来捉我呀!”凌飞神情自若,边跑边回头对那几个大汉发出嘲讽。
“可恶!有种你别跑!留下单挑啊!”大汉之一喊道,他们气喘吁吁,被凌飞如风的步伐越甩越远。
凌飞在甩开了几个大汉后,留下了句:“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傻啊!单挑!让我一个单挑你么四个!?”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靠!”
“臭小子,不把钱交出了,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你!看你能怎么办!”那几个大汉已经累得一步也迈不动了,只能留在原地发怒。
“守吧!守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出去了。”凌飞说着就往跟深处的丛林迈步而去。
要说那几个大汉为何要追凌飞,因为他们最近刚收的保护费,居然给凌飞这小扒手给顺走了,这是镇上黑老大交给他们的任务,钱拿不回去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才怎么的拼命。
凌飞走在丛林里,杂草重生,那些草比人还高,很多地方都没有路可走,这里是片荒废了百年的丛林,以前人们还在丛林的外缘砍个柴伐个木什么的,可是自从文明发展到电气时代之后,人们就很少接触这片丛林了。
凌飞吹着口哨,想找个阴凉之地,坐下数数顺来的钱到底有多少,可是他走着走着,脚下忽然卡啦一声脆响,凌飞低头一看,只见几颗白色的卵蛋,被他踩成了无数块碎片,碎片之中还有一两条如蚯蚓大的小蛇,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愣,因为那是眼镜蛇的卵。
就在他踩烂蛇卵不到两秒的时间内,草丛中忽然传来一声嘶嘶的响动。
凌飞闻声而望,却见那草丛之中,忽然钻出了一条,手肘粗一丈多长的黑纹眼镜蛇,那蛇挺着身张着塞,嘶吐着分叉舌,恨意浓浓的盯着他。
凌飞看着蛇,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接着拔腿就跑,身后的�O�声非常之快,凌飞听说过S形跑位,能将蛇甩到,可他跑了一分多钟,回头还能见到那黑纹眼镜蛇,而且已经离他不到两米之遥,就在眼镜蛇即将咬上他之际,他的脚下忽然一空。
接着轰隆一声,掉到了一个大深坑里。
数秒之后,凌飞捂着仿佛摔成几节的腰骨,艰难的爬了起来。
“啊。。。”凌飞晃了晃脑袋,待眼前的视线清晰后,他发现眼前一片昏暗。
从他掉进来洞口的那里,有些许微光投了进来,他发现那洞口的周围,竟是些一块接连一块的青砖,那砖很是残破,应该有多年历史了。
凌飞取出了打火机,打着,脚下,也是如头顶一样的青砖,铺砌而成的地面。
这是那里?凌飞心中自问,但因打火机的火苗太过微弱,于是便在地上摸索着,找了些从洞口掉下的断枝碎叶,堆成一堆,然后用烧得烫手的火机点燃。
在火光的照耀下,他发现这里是处通往别处的甬道。这里难道是一处古墓?凌飞心生疑惑。
刚想探寻一下,却听啪嗒一声,一团什么东西从洞口落了下来。
凌飞从火堆中捡起一支火烧着的树枝,往前一照,不由得又是寒毛直竖。
是那条阴魂不散的眼镜蛇,那眼镜蛇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看来也是摔得不轻,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呢。
凌飞虽觉恐惧,但也绝非坐以待毙之人,这会儿就要趁他病要他命!只见凌飞拿着火把左寻右望,忽然发现一块脱落的大青砖,于是二话不说,捡起转头,就狠命的向那黑纹眼镜蛇投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那砖头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黑纹眼镜蛇的肚子上,黑纹眼镜蛇的肚子顿时就被砸了个扁,在地上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
凌飞想上前结果了它,却不想又是啪嗒一声,凌飞用火把一照,不由得又是一惊,因为又一条眼镜蛇掉了下来,只不过这条眼镜蛇,比起被砸扁的那条颜色略淡一些,身形也略小一些,这应该是条母蛇,跟着公蛇一同来的。
只是这条母蛇,可没摔疼,只见它落地之后,立马用敌意的眼光扫向了凌飞,分叉的Y字舌不停的嘶吐,随时做好了发动攻击的准备。
凌飞虽惊,但也知道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于是用力掰起了一块青砖,朝那条母蛇扔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却扔了个空,母蛇身形一撇,砖头就在她的身旁砸了过去,这一击不中,母蛇立刻朝凌飞奔了过去。
凌飞妈呀一声,拔腿就向那甬道深去跑去。一路绕着S形,几乎将甬道上的每一块青砖,都踩了个遍。
大约来跑了二十来米,他脚下踩到的青砖,忽然陷了下去,紧接着响起了一阵咔咔咔又轰轰轰的,像是齿轮转动,与大型石砖移动的碰撞声。
凌飞自认倒霉的在心里大叫,难道还真是中奖踩到机关了?
刚这么一想,他的脚下又是一空,身体立刻往下坠去,正所谓错不过二,事不过三,凌飞赶忙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只见他左手对准落下的洞口,用右手在左手上的一个机械发射装置上一按,一条锁链猛地在那个发射装置上发射了出去,叮啷一声,长达十来米的锁链尖端扎在了,顶上的青砖之上,凌飞下降的身体,立即停住了。
手中的火把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洞低,火把还没灭,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洞低,赫然是一堆又尖有利的铁制尖刺,凌飞挂在六米的高空,咽了唾沫,如果刚才他出手晚上那么一两秒,恐怕如今他已成了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了。
凌飞仰头一望,忽然瞥见那条手肘粗细的母镜蛇也朝他砸了下来,凌飞啊的一声大叫,单手挂着,另一只手挥拳将条眼镜蛇打得飞了出去,又带着惯性落到了洞低,滋啦一声,凌飞往下一看,那条母镜蛇已经躺在了尖刺之中,想动也动不了了。
凌飞松了口气,又抹了把汗,随后转动机械装置上的,一个拇指粗细的把手,每转动几下,那锁链就往回,收缩一点。
再转了一两分钟后,凌飞总算爬出了洞口,他按下了机械装置上的一个按钮,顿时那条稳稳扎在青砖顶上的锁链头,立即失去了捉力,松动的脱落了下来,缩回到凌飞手上的那个机械装置里。
说起这个装置,制作之时凌飞可谓是霎费了不少苦心,为的只是圆一个飞天盗贼的梦,为此他与一个懂机械的朋友,耗费了两三年的时间,才制作得出来,模样看起了有点像军用的喷射飞虎爪,只不过凌飞的这个要精小得多,但因为精小,所以喷射的次数只有三次。凌飞为这个装置取了个很中二的名字叫“飞天爪”。
凌飞累得瘫倒在地,欣慰的拍了拍那救命的飞天爪,随后把手撑在地上,想休息片刻,却感觉手上质感不对,本来无泥无沙的甬道上,此刻摸到了一大把的泥沙,凌飞狐疑的往后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就让这个17出头的愣头小子哭出来,只见在他的身后,哪还有什么甬道,无数的泥沙不知从那陷了进来,早就将甬道给堵住了。
周围一片黑暗,凌飞打着打火机,不死心的在那堵着的甬道出口的泥沙里,扒拉着, 直到打火机把他的手烧到发烫,他才死了这条挖出去的心。
在陷进来的大团泥沙里,不凡混有几根木棒树枝,凌飞拔出那几根木棒树枝,又用枯草捆住枝头,用火点燃,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如今这里出不去,他也只好寻找起其他的出路了。
在简易火把的映照下,他发现前面的甬道赫然出现了,约莫几十多个的深洞陷阱,那些陷阱成斜线相对,几乎每五米就有两个,但深洞相隔,还是有半米来多的落脚之处。
为什么会怎么设计呢?要是我来设计,就直接弄出一个大深坑就好了,何必怎么麻烦呢?难道是用来考验人吗?凌飞暗自心想,边想,边小心的避过那些深洞,向前走去。
在经过几个坑洞时,在火把的映照下,他看到了那坑里,躺着几具已经腐烂成骨架的尸体,凌飞倒吸了口冷气,从小到大的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尸体。
凌飞又向前走了几步,经过了这次机关的教训,凌飞走得极慢,时刻注意着脚下。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前方的脚下,赫然有一块石砖的衔接纹路,较为粗实明显,不用想凌飞也认定了那是触发陷阱的石砖。
于是便自以为躲过一劫的跳了过去,却不想,落地之时,那本是平凡无奇的石砖,却咔啦一声陷了下去。
“我去!真他妈的坑爹啊!”
“那块石砖竟然是个障眼诱饵!?”
“我草!难道我聪明一世,此刻就要毁于一时了吗??”
凌飞心里,不停的抱怨,墙壁却砰得一声巨型。
两边的墙壁猛地,长出两排由巨石筑的石头尖刺,两排尖刺猛地碰撞合拢在了一起。
凌飞挂在深洞里,抹着冷汉,不停地喘着大气,“好险,好险啊。”
就在他踩中机关的瞬间,他忽然闪出了一念头,与其被不知从那冒出的陷阱整死,不如跳下坑里用飞天爪搏上一搏。
说搏就搏,没想到还真让他给搏赢了。
用飞虎爪爬上来之后,他捡起了地上的火把,然后看着那合拢在一起的巨石刺,凌飞又咽了口唾沫。
前有石刺之门,后有沙土堵路,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火把已经烧去了一半,在火光的映照下,他忽然发现了那和合拢在一起的石刺之上,竟然有一个约莫三十来米的缝隙。
凌飞顿时就大喜,虽然缝隙不是很大,但对于消瘦如柴的凌飞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以防那机关还会动,于是他用火把的底部捅了捅那缝隙,见不为所动之后,便小心的,一点点的从那缝隙钻了进去。
脚触地时,凌飞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好在如他所愿,没再出现什么机关。
在火光的照耀下,前方的好像是处宽阔的空间。
那空间很暗,但是却在黑暗中,闪烁着一点小小的黄色火苗。
“那是什么?鬼火?”心里自问,冷汗已经刷刷的落了下来,要知道这种地方看到火光,可不是什么好事。
也许是好奇的驱使,凌飞提着火把,避开那些深坑,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好在这一段路没再触发什么机关。
他顺利的走到了那个宽敞的空间里,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看清了这个墓室的构造,这是个圆形的墓室,墓室里存放着十几具大型棺椁,在棺椁的附近的供台之上,放在好几个瓶瓶罐罐,入眼很是古朴,那些瓶瓶罐罐里,有些上面有着些许黑乎乎的贡品残渣。但最吸引他的是在墓室的东南角,居然有着一点微弱的火光闪动。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火?”凌飞心里很是不解,于是向那火烛走去,却不想刚走几步,后脑勺就是一痛,接着倒在了地上就失去了意识。
―2―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凌飞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捆住手脚的放在了一具棺材旁,手上的飞天爪不见了,嘴也被人用布给堵上。
在他的面前,在火把与探照灯光的映照下。
他看见,前方中央那口棺椁的盖子被人打开了,棺椁之上悬浮着一具穿着紫色长袍的尸体。仔细一看并不是悬浮,而是被人用了数百根红色的细绳,一圈又一圈的困住,然后挂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因为那东西不在探照灯的照射范围,所以看不到。
在那个被掀了棺盖的棺椁旁,一个健壮的男人正蹲在那里,不停的用手在棺板上,捣鼓着什么。
凌飞见到那个人,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愕,唔唔的发出响声想向那个男的求助。
“烦死了!你唔什么唔!”男人很是不耐烦的抱怨,抱怨完又狠狠的踢了一脚,那捣鼓着的棺板,显眼他已经对那东西感到了无奈。
“唔嗯唔唔嗯。。”凌飞想叫他放开自己,可是发出的又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给我安静!!!”那男人捂着脑袋痛苦的大喊。
他把头转向了凌飞,在火光与探照灯的映照下,看到的是一张方的不能再方的脸,剑眉星目,眼神看起来很是犀利,只是现在却带着几分怒意。
男人向凌飞走了过去,凌飞不敢出声了,缩在棺材旁,不敢看他。
噗的一声,男人取下了凌飞嘴里的布条。
“大哥!求放我出去!”不等男人开口,凌飞就抢先说道,此刻的他无时无刻都想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你求我!我又求谁去啊!!”男人瞪着凌飞大骂道。
“要不是你这家伙,触碰了机关,堵住了路口,我们又怎么还在这里!”
“虚!!”
“大哥小声点,你这样会惊动那些僵尸的。”
“虚你个头啊!我警告你别在咿咿呀呀的。不然我再给你脑门上来上一下。”那魁梧男人,说着又要把那块布条,塞到凌飞的嘴里。
“唉!别别!别!你那东西臭得要命!别塞我嘴。。唔唔唔”凌飞被塞了布条,又支支吾吾起来,直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耐烦的举起拳头,他才被迫的安静下来。
男人又回到了那个棺椁前,继续捣腾起那块棺板,凌飞则倚在身后的棺椁上,无聊的看着。
忽然一股滋滋啦啦的挠墙声穿进他的耳中,令他浑身一个颤栗,滋啦啦的响声不断,声音来自他的身后。
凌飞紧张的转头向后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可是挠墙的声音还不住传来,可看周围凌飞也没有看到什么。
难道是这口棺材里?凌飞怎么一想,冷汗就刷刷的流了洗下来,艰难的别过身子抬头一望,只见两只带着白毛的爪子,不知何时已经顶开棺盖露了出来。要不是刚才躲得及时恐怕凌飞此刻已被挠得头破血流。
“唔唔唔嗯嗯!!!!”凌飞拼命的发出支吾的声音,像条虫在地上蠕动。
“靠!不是叫。。”男人的话都还没说完,只听轰隆一声,就在凌飞刚才倚过的棺椁里,一根浑身白毛的什么东西,一把掀开了棺盖跃了出来。
那白毛的什么东西,身形像极只猴子,只是样子却比猴子狰狞了一万倍,在火把的映照下,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只东西的浑身都长着白色的茸毛,五官扭曲腐烂长长的獠牙从嘴里列了出来,它手上的指甲更是长得吓人。
凌飞不停的发出求救般的支吾声,向男人的所在移动,只可惜他的速度实在太慢,而那只白毛猴子,已经飞快的向他逼了上来。
白毛猴子,双腿一登,身形一跃,挥舞着爪子就朝凌飞落了下来,凌飞惊恐的看着那两只迎面捉来的爪子,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定的关头。
只听叮的一声,眼前寒光一闪,一把砍刀抵住了白毛猴子的双爪,又猛地将白毛猴子弹了出去。
凌飞的眼睛瞪得老大,神经还在没有从刚才那一幕中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手脚一松,别人拍了一下脑门,他才回过神来。
“躲到一边去!”那方脸男人对凌飞命令道。
“哦。。哦”凌飞已经被那白毛猴子,吓得有点懵,手无寸铁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照男人的所说,在他的身后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在探照灯的映照下,凌飞看见那只白毛猴子,一落地,又猛地翻身而起,而那男人手提着两把砍刀,三步上起,对着白毛猴子,叮叮当当的就是一顿猛砍,挥动的刀法,如他的眼神一般犀利,只不过锋利的砍刀,砍在那白毛猴子的身上,却如同砍在一块钢铁之上,根本伤不到猴子分毫。
白毛猴子也挥舞着利爪向方脸男人反击,力量虽大,却是杂乱无章,根本伤不了男人分毫。几回合下来,白毛猴子被砍得一个趔趄,方脸男人趁此机会丢下一把砍刀,手从背着的腰袋里,取出了一个黑不溜秋,像是某个动物的蹄子,就往那白毛猴子的嘴里,塞了进去。
凌飞大汗,只觉得这方脸男人,怎么怎么爱拿东西塞人家的嘴呢?白毛猴子很是配合,以为是什么吃的,就一口给咬住,方脸男人把蹄子塞进白毛猴子的嘴里后,又猛地向后一跃,伸手进了口袋里,随即对着猴子抛出了一把白色的米粒,那些白米打在白毛猴子的身上,冒出阵阵黑烟,咬住蹄子的嘴,也冒出一阵浓烟,白毛猴子像被电击了一般在原地颤抖,又是一把白米抛出,很快那只白毛猴子就像是泄气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就死了!?”凌飞爬到猴子的尸体前问。
“不然你还希望它活着啊!”方脸男冷冷道。
“没有。我只是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连刀都砍不伤它!”
“白煞,说了你也不懂。”方脸男丢下怎么一句,又自顾自的捡起地上的砍刀插回腰上的刀鞘里,他的腰间各别着一把。
“唉唉!大哥,我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凉拌加鸭蛋。”
“我是说,我们该怎么出去好。”
“这我怎么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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