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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爱情像鬼一样 这见鬼的爱情之鬼胎
这见鬼的爱情之鬼胎 她最近觉得很累。这种累,似乎与睡眠无关。就如同一根细小的针,拖着长长的线从脚心向身体里刺入,顺着血管在心脏里晃了一圈儿,然后狠狠的扎在了脑袋里。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去医院体检,没有
这见鬼的爱情之鬼胎

她最近觉得很累。
这种累,似乎与睡眠无关。
就如同一根细小的针,拖着长长的线从脚心向身体里刺入,顺着血管在心脏里晃了一圈儿,然后狠狠的扎在了脑袋里。
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
去医院体检,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只是让她多休息,毕竟,她怀着孕呢。
说实话,她真的很喜欢孩子,不知道幸运与否,老公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甚至辞了工作,每天陪着自己。
因为这件事,她还和老公吵了一架,说自己没那么娇弱。
老公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听着她吵闹,然后问她洗澡水要不要热一点,她一下子偃旗息鼓,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还有两个月临盆的时候,她越发觉得她的老公怪异。
比如说,他晚上不睡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看,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半夜,她醒来的时候,被吓着了好几次。她问他在干什么,他就狠狠的亲吻她的嘴唇,眼睛里含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甚至让她有些微微的恐惧。
再比如说,他不在客厅里吃饭了,每每拿着大量的肉和菜进书房里,很久不出来。有一次,她偷偷地想进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却发现门锁的死死地,钥匙哪也没有。
再比如说,她总觉得屋子里有什么响动,每当她想去看看的时候,都会被他几句话搪塞过去。她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他,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想法。
再比如说,从她怀孕以后,每到月初的时候他就会在半夜的时候出门,回来的时候一身腥味儿。她只能装睡,从不敢问,因为那种味道不仅腥臭而且甜腻冰冷,那是血的味道。
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人类最可悲的事情不是一无所知,而是总想去探索看不清的东西。非要把嫦娥从月亮里拽下来的结果,就是只能得到一堆冰冷的石头。
可是,也正是因为好奇、探索,人才变得如此丰富有趣。
现在,好奇就像一根羽毛在她的心上挠啊挠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这所谓的好奇背后藏着的是爱情还是恐怖。
她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甚至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期望似乎都变得小了。
她迫切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老公真的变了,还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是夜,五月一日,她死死地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自然,她知道就是今天,是他半夜出门的日子。
她要跟踪他!
看看他究竟去干什么!
“小洁,”他在叫她,声音很轻。
她翻了个身,假装呓语。
身旁的床由凹下慢慢鼓起,深夜里,她的心跳的那么快,声音让她自己都脸红了。
她紧张极了,如同做了坏事的小孩儿,怕被故事里的妖怪抓去吃了。
从内心的深处,她还是信他。
关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
她披上大衣,缩起身子,悄悄地将门开了个缝儿,跟在他的身后。
夜,太黑了。
当城市里的霓虹灯都休息了,这里也就没了人气儿,只有一个个路灯直勾勾的站着,表情模糊。
可是路灯哪来的表情,那是人才有的东西。
她就躲在路灯的身后,看着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蹲在马路边上,手里拿着一个铜盆,慢悠悠的放在地上。
一种不可言喻的不安蔓延上她的心头,他在干什么?
她愣愣的看着他,脑子转的慢极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是什么呢?
男人目光呆滞,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钱,慢慢的放进了铜盆里。他的动作娴熟极了,如同做了无数遍。
“呼啦啦-------”火焰蹿起的时候,黄油油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活像一个鬼魅。
她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拔腿就跑。
她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事。
他以前处过一个对象,他们郎才女貌,天造一对,是众人眼里的金童玉女。可是,越是美丽的事物,毁灭起来就会越悲伤。
他们一起开车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女的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那时,他像疯了一样,说自己才是那个死了的女人,医生说他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产生了第二人格---他的前女友。
她从没把这道听途说,经过添油加醋的事情放在心上。直到现在,直到看见他待在冰冷的夜里,给不知名的人烧纸钱,她才把这个诡异的事情想起来。
她狠狠的缩在被子里。
她在想亲吻自己的,拥抱自己的,安慰自己的,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的第二人格?
她如此痛恨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竟然和一个精神病住在一起。
焦虑、担忧,说不清的恐惧让她没了方向。
我们在细细分析这件事就会发现,一切其实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毕竟,她的丈夫对她很好。也许,他只是单纯地去祭奠前女友,他是一个怀旧的、重情重义的人。
可是,可怕的东西往往都不是你能知道的。
总有一些你不知道,又想知道的东西,那才是最可怕的。
她开始做噩梦了。
她赤着脚走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周围安静极了,只有脚掌落地时的轻微响动。
她感觉肚子有点儿疼,一低头就看见一颗头从她的肚子里爬了出来,那是一颗女人的头,头发长长的,脸上沾满了血,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瞅。它发出一种声音,不男不女,像老鼠,像黄鼠狼,总之不像人,它说:“妈妈----”
她吓得猛地坐了起来,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儿疼。
丈夫安静的睡在身边,动也不动的,像具尸体。
她没叫他,自己忍着疼痛,披上外套就向外走去。
天已微微亮,她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晰,她没去医院,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那里有一个道士,据说很灵。这还是听人说的。
人都有一个通病,喜欢把诡异的、奇怪的、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轮到自己了,又会躲躲闪闪,不置一语。
据说前几年城里面的工地挖地基的时候,不小心铲死了一条蛇,那蛇又粗又长,浑身长着青色的鳞片,被铲成两半的身体不住地扭动,鲜血染红了机器。
新社会并不相信那些神鬼传说,可坏就坏在这里本来有两条蛇,另外一条冲着死去的同伴哀嚎一声就没了踪影。紧接着,怪事儿就发生了,那天在场的工人陆续的死去,被发现时均是窒息而亡,身体又被切成了两半。
一时间,人心惶惶。
最后,是那开发商找到了这偏僻地方的黄大师,在那做了场法,一切才变得平静起来。
现在,她要去找这黄大师了。
她并不相信有鬼,只是觉得这梦有些奇怪,想找黄大师解解梦。
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你不经意间踩死的一只蚂蚁,都可能在未来要了你的命。
这个地方的门口挂着两盏灯,明灭不定,仿佛随时会熄灭。门面很小,细瘦的门破旧着,像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满脸的皱纹,说不出喜怒。
她打了个寒战。
她讨厌过于古老的东西,越古老越神秘,越没人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吱嘎--------”门,自己开了。
她死死地看着门口,一个细瘦的老头儿走了出来,像极了他身后的那扇门。
她有些胆怯了。不是因为这诡异的氛围,老头儿穿着也不奇怪,布鞋中山装,干干净净。只是这老头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疤痕,长的短的直的弯的,那是一种比皱纹还可怕的东西。
老头儿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听起来很耳熟:“你怀的是鬼胎。”
她一惊,想起了纠缠着自己的噩梦。看着老头儿的眼神也由恐惧变成了防备。
“什么意思?”
“子午之夜,取生人血,是为留魂之法;夜念经文,超度怨灵,是为驱逐之法。你的丈夫可叫林朗?于三年前车祸,女友死去,魂不愿离,与他每月初一相会。可是这鬼气弱,不久于人世,除非借七月十三日十三时出生的女子之腹,暗中其胎,方可成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身怀鬼胎之人会竭力而死,阳寿尽失……”
她愣住了,心里鼓噪的疼痛着,结婚两年,丈夫林朗唯一的心愿居然是让自己死去吗?过去那些美好的、妖娆的、令人心驰神往的浪漫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阴谋的味道充斥着鼻孔。
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爱到骨子里,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从一开始,在乎的就只有那个早就飘在空气里的鬼怪,甚至不惜用人命做代价。
泪水不知觉间已经布满了眼眶,她模糊的,坚定地看着黄大师,听着他对于鬼怪的说法,内心居然渐渐平静下来。
人死之后的鬼魂若有心愿未了就会一直在人世间徘徊,但是因意外而死的会直接被鬼差带走。除非每月初一用生人的血灌溉,再每日子时念经,方可让它短暂停留。
只是,这法子无法长久。所以有人想借腹生子,让她把那鬼魂生出来。这样生出的孩子与寻常孩子无异,只是里面的灵魂却不是原本的那个。
黄大师浑浊的眼睛里藏着谁也看不懂的黑暗。
“你今生本应无子,这腹中的只怕却是鬼胎。”
“这……怎么办?我……我去医院……”
“不可,到时把它激怒了,我也没办法了。但我可以替你做一场法,将它驱逐出去,让其魂飞魄散,只是需要你配合。”
“配合,我一定配合!只是,如果驱逐它,我的孩子?”
黄大师点点头:“还好你现在的情况不严重,你孩子的魂魄只是被它压制了,即使它离开,你的孩子也会平安的活下来的。只是……”
她是聪明人,看到黄大师犹豫和满怀深意的表情,赶紧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万块钱,递了上去。
黄大师笑了起来,数不清的疤痕挤在一起,像是很多虫子在蠕动。
黄大师给她做了法,整个过程她睡得很香,这是这么多天,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孩子安静极了,她的肚子都不疼了。
临走前,黄大师叫住了她,“记住,今天晚上天一擦黑就去你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烧纸,只能多不能少。”
她没问为什么,黄大师也没说,只是那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怜悯,让她有些打怵。
现在,她在想要不要跟自己的丈夫摊牌,然后离婚。
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能用这么可怕的方法招魂的人,一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她怕他的极端会伤害到孩子,那本来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是夜,她拿着纸钱,鬼鬼祟祟的走在路上。
黄大师只说在十字路口烧纸,却没告诉她究竟在哪个。所以,她只能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烧过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当她烧到第十四个路口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这里不就是丈夫上次来的地方吗?
她感到莫名的寒冷,匆匆烧了几张,就往家跑去。
那个噩梦消失了,丈夫也不在半夜出去了,只是一日比一日憔悴,每每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张张嘴又合上了,眼睛里慢慢的痛苦。
她是知道原因的,可也因此内心痛快极了。这样一个表面上说爱自己爱到骨髓里,背地里却时刻想着别的女人,甚至将孩子都不放在心上的男人,活该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终于,在一个晚上,丈夫开口了,他的眉头紧皱着,神情是那么的深情,她曾经爱极了的双眸漆黑黑的泛着苦意。
他说:“把孩子打了吧。”
出奇的是,她居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心平气和:“为什么?”
他低下头,讲了一个她不相信的故事。
他和他的前女友黄倩倩感情很好,没想到出了车祸以后竟然天人永隔。那时他是疯狂的,甚至一度因此神经衰弱,以为自己是黄倩倩,黄倩倩的父亲认定是他的错,不停地找他闹,从家到单位,他不堪其扰,甚至对黄倩倩的思念都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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