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鬼斗罗和菊斗罗是被谁杀了 鬼斗魂

火烧 2022-03-31 00:57:20 1063
鬼斗魂 “究竟,生命是什么?”老姐若有所思地问我。“是菠菜。”我没精打采地回答。“菠菜?”“我是叫你加点菠菜,水都快烧干了,再放点鳝片,哎!放这边,我嘴里快起泡啦,不能再吃辣了。”“小姐,请加点水,”

鬼斗魂  

“究竟,生命是什么?”老姐若有所思地问我。“是菠菜。”我没精打采地回答。“菠菜?”“我是叫你加点菠菜,水都快烧干了,再放点鳝片,哎!放这边,我嘴里快起泡啦,不能再吃辣了。”“小姐,请加点水,”老姐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一边左右找寻,一边问我,“要来一根吗?你有没有带ZIPPO?”我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于是说:“我不抽,老姐你知道的,我一年只允许自己抽七根烟,上半年已经抽了五根了,再不省着,下半年可没的抽了。哎!你可以用煤气灶点烟嘛,喏!就在火锅下面,火大着呢,一点就着。”“烦死了,不抽了,喂!你最近好像很閑哎,一叫你你就出来了,以前老姐怎么叫你你都死活不肯出来呢。”“最近写不出东西嘛!再说这阵子闹非典,我正好出来透透空气嘛。”“老姐没听错吧?你脑子烧坏啦,非典期间,人人都在家里躲着避不出门,你居然说出来透透空气?你不怕死啊?”“我怕死得很吶。可是我信命,命该我死,我逃不掉;命不该我死,我也死不了。”“胡说,对了,去年你不是跟我说今年要去神农架找那个什么传说中的野人的吗?”“再说吧,我突然有点不想去了,即便找到了又怎样?能证明什么?是证明自己伟大呢还是证明人类有了新发现呢?那个野人据说有两米多高呢,我是不会一个人孤身冒险的,得找到几个志同道合的帮手,再行计划不迟。老姐,你的物流公司最近生意如何?”“尽管受非典影响,”老姐喝了口乌骨鸡汤,说,“你别跟别人说哦,非但没亏,反而有赚。你要是有兴趣,就过来帮老姐打理城北的分店吧?”“我才不去。以后如果我钱多了,自己也会开一家物流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叫中原镖局。”“你武侠小说写多了吧?中原镖局?有意思。哦!那你岂不是要跟老姐抢饭碗吗?”“老姐说哪里话了,你不记得大富翁4中孙小美的至理名言吗?”“呵哈,是不是那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啊,老姐,最近你好像也很閑嘛?”“是啊,简直閑得不得了呢。这个礼拜老姐天天都要骚扰你啦,你可得有心理準备哦。”“只要你别叫我陪你逛内衣店,其他什么都好说。”“嗯!找人打麻将?”“不玩!最近打牌我老当相公,还经常诈胡,坚决不玩。”“哦!漠然,你怕鬼么?”“那还用说,当然怕了。”“那你……怕魂么?”“鬼不就是魂么?”“鬼就是鬼,魂就是魂哦。”老姐驳斥我说:“鬼,迷信的人指死去的魂灵;魂,迷信的人指附在人体上主宰人的、又可脱离人体独立的精神。不一样的哦。”“哇!老姐你是鬼魂系毕业的啊?”“快回答我,你怕魂么?”“怕啊,连鬼都怕,哪能不怕魂呢?”“那你还写恐怖小说?”“自己吓唬自己嘛。”“我看你病得不轻呢。”“老姐,那几个姑娘已经在用催促的眼神盯着我们了,你看吃得也差不多了,买单闪人吧,别再拖延人家打烊下班的时间了。”“哼!顾客就是上帝,我们来消费是掏钱的,爱吃多久就吃多久。”“人家农村女孩来城里打工不容易啊,人家第二天还要上班呢,走啦。”“小姐,结帐。”老姐用餐巾纸抹去唇渍,又从包里取出粉色口红轻轻在下唇搽了几个来回。走出大门后,我对老姐说:“左颊的闪粉有些过量了。”“我突然想吃康师傅鲜虾鱼板面了,走,去苏果买点吃的,再回来开车吧。”“老姐,吃了一个晚上,你还没吃够啊。你的肚子是冰箱做的啊,到底能装多少东西啊。”“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数落老姐了?”“老姐,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睡觉?你做梦吧,今晚不许睡觉,还没陪老姐去中山陵兜风呢,就想跑?”“兜风?老姐,你不如杀了我吧。昨天四点才睡,今天七点就被你逼起来了。唉!苦命啊!严重缺觉啊!”“老姐丑话说在前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上回你不是跟我说中山陵有鬼吗?正好,老姐想去瞧瞧鬼到底长什么样呢?”“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中山陵有鬼啊?”“你忘记蛋吃多了吧?前年东大两个大学生包了个三陪女去中山陵鬼混,做完事后没钱付帐,居然持刀把那个三陪女给杀了,自此那个三陪女的亡魂时常在晚间飘蕩在灵谷寺到紫霞湖之间,长年不散呢。”“老姐,拜托,你别逮到黄牛就是马好不好?这件事是真的没错,两个大学生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父母白养他俩了。但至于三陪女的亡魂么,我也是听几个出租车司机吃龙虾时胡乱吹出来的。”我是拗不过老姐的,既然她执意要去中山陵,我也只有勉强应诺,而对于我,实在是徒增疲劳而已。况且还有一点,老姐是个爱浓妆艳抹的女人,每每在阴暗处,我都不敢直视她的面容,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的模样总与我想象中的鬼,相当接近了。老姐快奔三十的人了,事业上应算有小成了吧,只是于感情方面屡屡受挫,我估计三十五岁前她大概不会有结婚嫁人的打算。老姐脾气很怪,简直比我还要孤僻,而且是喜怒无常,往往会心血来潮出一些奇异的思想,但并不找人倾诉,只是默默地用磁带即时录下她那些破天荒炸地球的IDEAS,然后再另择日子用火将磁带烧掉,烧掉那些离奇的内心独白。如果说老姐是个孤独的人,那又不尽然。老姐很会关心人,狐朋狗友极多,倘若她耐不住寂寞,完全可以每个晚上都象过节一样邀上一群人疯狂耍闹。但老姐似乎又与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保持着鲜明的距离,她会邀请她们,可是不会接受她们的邀请;她会帮助她们,可是不会接受她们的帮助。老姐开起车来特疯狂,像要赶场子似的。坐老姐的车,真有一种飘的感觉。我悠閑地躺在车内,几乎快睡着了,头有点晕,可老姐的车更晕,我惊讶自己居然能在迷糊中不忘叮嘱老姐千万别把车开到山沟里去,可老姐越开越不象话,以致我已无法悠眠了,于是终于挤开双眼,抱怨说:“老姐,你发神经啊!我颈子都快被你振断了。”老姐却惊悚地道:“漠然,后面有车追我们,是鬼车吗?”我不经意地往倒车镜乜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回头望去,也是目中无物。于是我略有些喝令的口吻说:“停车。哪里有鬼?”老姐极不情愿地将车靠边停住,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刚才的确有车在后面跟着我们呢。”我大声嚷道:“就算真有车跟着又怎样?这路又不是你家我家的,难道不许别人走么?你这么怕,还说见什么鬼?见鬼去吧!”这时,我忽然听见一声男人的惨叫,好像从右车灯后传来,持续了足足有十秒钟,老姐有些害怕了。“你呆在车上,关紧车窗,我下去看看,一会儿就来,任何人敲门,你都别开。”我正要开门下车,老姐忽地一把拦住我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笑了笑,挣开老姐紧握不放的右手,说:“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就和我一起出来。”老姐死命地摇头。我仔细地关严车门,老姐担心又企盼地封上车窗。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可气的老姐,竟把车灯全熄了,只闻松涛阵阵,山雀啾啾。我沿着山道,一步一步地往那个男人呼叫的方位挪动。我一边走一边在回味着老姐之前对我说的话,她说鬼就是鬼魂就是魂,而我以前,一直是把鬼与魂当作同一概念来处理的。突然,我探在巖壁上的左手摸到了一样古怪的东西,尽管我立即把手缩了回来,但心跳还是立刻翻倍地加速了。我摸到了一根骨头,很长很粗的骨头,斜斜地插在巖壁里,摸上去又粘又滑,我立刻闻了闻自己的左手,还好,没有血腥味,但却有一种极其刺鼻的酸臭味。几下紧张过后,倒让我的神智略微清醒了,我用力拔开骨头,使劲将之抛下道旁的山林,正要往前迈步,手机忽然响了,突然的铃声将我吓个半死。是老姐打来的,她先问了我的平安然后向我报了平安,我埋怨她为什么不发短消息,老姐说她的手指已经抖得不行了,叫我快点回车上来。我不理会,关了手机,继续往前摸黑探索。凭直觉吧,我确定了一个角落,弯下腰,半跪在地上,双手在草丛里胡乱摸着。我捡到了一只男式皮鞋,大约四十二码,鞋垫上还残留着轻微的热度,看来準是刚才发出惨叫的那个人的鞋子。我跪在地上静静思索了片刻,猫着身子贴耳往山林深处听去,除了泉水潺潺,并无其他杂声,于是站起身,準备往原路返回。但我的后颈立刻被一根竹竿紧紧抵住了,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也感觉不出有什么人正控制着这根竹竿,我举起手,思量对策,就在这时,一辆尼桑从右面缓缓驶来,借着灯光,我顺手将颈后的竹竿抄起,哇天!这根竹竿有四尺多长,不知从哪落下来的,至于为何会僵在我的后劲半天,我更加没有答案了。车前轮从我身边掠过时,我看见了副驾上的一个女孩,本来完全应该看不见她的,可是她的两只眼睛实在太红了,红得就像两颗火球,她的唇,泛着阴惨的蓝光。我正发愣,车后轮差点要压过我的双脚,好在轮胎先碾过了我手中的竹竿,才得以让我有反应时间缩开双足,此时尼桑已在我面前扬长而去,我分明听见了那个女孩尖细的阴笑声。不好,老姐就在前面,我突然反应过来,于是拼命地往回奔跑,直到跑到老姐车前,我已满身是汗。我取钥匙打开车门,脱掉外衣,关紧车门,开灯找寻老姐,可是老姐却不见了。我猛一回头,看见老姐“哇”地一声向我扑来,着实差点把我吓晕过去。几分钟后,我完全镇定下来,问老姐有没有看见一辆尼桑从她面前驶过,老姐发誓她连泥巴都没看见,但这时老姐突然尖叫了起来,因为我的左手忽然全变白了,跟粉笔一样白……老姐受到了极度惊吓,她赌咒以后再也不会晚上到这里来兜风了。而我那突然变白的左手,第二天清晨用肥皂全洗干净了。下午,老姐突然病了,一量体温,三十八度二,我建议老姐上医院检查一下,要是感染非典,那可耽误不得。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来到发热门诊部,我们不紧张,医生护士却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间隔轮流量着老姐的体温,连我也不放过,然后是左一个片子右一个片子拍得没完没了,老姐向医生抱怨X光太伤身体,一再坚持她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必大惊小怪,医生哪里肯听呢?一直折腾到傍晚,医生给老姐开了一大堆污七八糟只能是浪费银子的药,还坚持要老姐挂完两瓶水后再离开医院,幸好不是前两天,老姐要是早两天生病,只怕我和老姐都得被医院强行扣下进行隔离观察了。大约挂了半小时的水,老姐的一拨狐朋狗友全体杀到,十几种浓郁的香水味弥散在病房里,我的鼻粘膜快受不了了,跟老姐推托有事,我先开溜了。医院离二万家很近,想来我已有半年没会晤过我这个发小了。自己常把情义二字挂在嘴边,对待朋友却又如是冷淡,猛一省悟,实在是又惭又羞。于是大步流星地跑到二万家门口,按了两声门铃,门开了,伸出一个女孩子的头和一只沾满肥皂沫的手。是菊,二万的现任女友,不对,应该说是半年前二万的现任女友,既然菊至今还幸运地呆在二万家里,看来二万是动了真情了。“他不在家,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菊说。我耸了耸肩,说:“那我改天再来,再见。”“哎!你进来坐会儿再走行吗?我有件事要问你。”我正在犹豫,手机忽然响了,老姐发了条短消息过来,骂我没人性。菊还守在门口待我进来,我见她满是期待之意,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问我,不忍拂她盛意,只得脱鞋进了房间。菊把手洗净,给我泡了一杯半浓不浓的龙井,然后一边将几件衣服用清水过洗,一边问我:“还没吃饭吧,家里没什么菜,过完衣服,我再烧点猪肝炒肉丝,你不要嫌弃啊。”“我吃过了,别麻烦了,对了,你不是有事要问我的吗?”其实我还没有吃饭,但又的确不想在这种场合里吃饭。菊递给我一张照片,问:“认识这个女孩子吗?”“当然。她是……她是……”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二万的第一个女朋友,对不?”菊问我。“二万告诉你的?”我反问菊。“我猜的。”菊有些委屈地说。“猜得这么準?”我心想,嘴上却说:“她是经过一家工地时被从天而降的脚手架砸死的,死时整个脑袋都扁成烧饼了,地上到处流着脑浆,一只眼睛被挤压出来躺在阴沟里,法医检查的时候还眨了几下呢。这些二万都跟你说过吗?”菊摇头。我以为二万会跟她说,可她一摇头,我就后悔自己说的话了。“她是不是叫华?”我默默地点头。“二万常常在梦里喊她的名字。”菊痛苦地说。“等他回来后,我可以帮你教育教育他,保证以后他睡着了只会叫你的名字。”菊轻微一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原以为他是个花花肠子,可是……”“可是他也有癡情的一面,菊,看得出来,二万真的很在乎你,而你,也好像很在乎二万。往后你多多约束他些,他很容易搞定的。”菊笑了,但欲言又止,她的双瞳似乎正在绽放一丝诡异恐怖的光芒,她下意识地往客厅窗户方向望去,厚重的落地窗帘早已挡住了这扇通风一向较好的窗户。“窗外有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我可以打开看一下吗?”我试探地问。“不……不要……太可怕了。”菊尖叫了起来。菊的心里一定隐藏着什么,这个该死的二万,天天与菊生活在一起,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再次向菊征求是否可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我一瞧究竟,但就在这时,门开了,二万回来了。二万变得瘦削多了,但热情不减,像欢迎亲爹似的与我热烈拥抱起来,互相轻声寒暄了几句,我立刻发觉,二万对待菊的态度很冷漠,菊也对二万爱理不理的。“打冷战吗?什么时候OVER?”我轻声地对二万说。二万却粗声粗气地吼道:“她发神经。天天在家里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有鬼找上门来似的,家里给她弄得密不透风,活象个笼子,闷死人啦。”菊捂着脸哭着跑进卧室,“哐当”一声,把房门重重带上。二万立刻来了火,绾起袖子,就要跟进房间找菊的不是。我迅即挡住二万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没有兴趣出去喝两杯?”二万点头笑道:“走!出去!呆在家里,早晚要疯掉。漠然,你也太不仗义啦,都快半年了,你从不来看我一回。”“你忙嘛,找你困难啊,再说我这不是来了么?”“是你忙吧?别唠叨了,走啊。”“等等,我想看看这扇窗户外面有什么,可以吗?”“当然可以,漠然,只要你别想不开往下跳,怎么着都行啊。”我于是拉开了天鹅绒质的窗帘,虽然已快入夜,但在都市璀璨的灯光渲染下,我的确看见了一样似乎不太让人高兴的东西。一根烟囱。“喂,这根烟囱,什么时候有的?我以前没见过呢!”“大概四个月前,一夜之间,就冒出了这玩意儿,烟味难闻死了。”“菊是不是很害怕看这根烟囱?”“一点没错,我估计她受不了这烟的味道,但也不能发神经地把家里的所有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的啊。喂,别瞎扯了,走啊。”“等一等,你有望远镜吗?我想仔细看一看烟。”“有什么好看的?乌漆麻黑的,要看,明早来看,你还赖着不走了怎地?”“这烟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了,污染空气呗。”老姐再次发来短消息,扬言如果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就在大光明广场前等她。 >

鬼斗罗和菊斗罗是被谁杀了 鬼斗魂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