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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人物形象 分析聊斋志异中樱宁的人物形象和含义

火烧 2021-05-27 00:27:52 1080
分析聊斋志异中樱宁的人物形象和含义 狐、仙、鬼、怪,《聊志志异》以奇特的艺术魅力吸引着不同时代 成千上万的读者。近年来“聊斋电视剧系列”的出现,更展示了《聊 斋》不朽的艺术生命力。饶有趣味的是“聊斋主

分析聊斋志异中樱宁的人物形象和含义  

狐、仙、鬼、怪,《聊志志异》以奇特的艺术魅力吸引着不同时代 成千上万的读者。

近年来“聊斋电视剧系列”的出现,更展示了《聊 斋》不朽的艺术生命力。

饶有趣味的是“聊斋主题歌”:“鬼也不是 鬼,怪也不是怪,牛鬼蛇神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此中滋味,谁 能解得开?”是啊,谁了解蒲松龄?

读罢袁世硕和徐仲伟两先生合著的《蒲松龄评传》(南京大学 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这个问题似乎可以找到答案。

在该书的内容简介中我们看到这样的介绍:“蒲松龄是清代杰 出的文学家。

他生平读书、教书、著书,事迹平淡无奇,却在雅、俗两 个文学领域里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尤以小说集《聊斋志异》著名 于后世,享誉世界文学之林。

本书详实地描述了蒲松龄一生的行迹 和交游,对其各类作品的创作心态及先后变化多有深入的揭示。

对 《聊斋志异》一书,从宗教神秘意识转化为文学审美方式来认识,从 小说形态学的角度加以评述,较前出之论著更为深刻中肯。”这就 是说袁、徐两先生对蒲松龄研究摒弃了以往庸俗社会学的影响,坚 持实事求是的研究原则,这是十分可贵的。

《蒲松龄评传》在研究方 法上有三个特点:一、坚持传统的研究方式,在考证上下工夫,论定 蒲松龄行迹和交游,说明他的创作的生活基础和社会环境;二、从 作家创作心态出发,分析蒲氏“雅爱搜神”的艺术个性;三、从宗教 学、民俗学的角度分析《聊斋志异》有关作品,这样得出来的认识, 就比较贴近蒲松龄,“此中滋味”,就或许解得开了。

蒲松龄生于明代崇祯十三年(1640),卒于清代康熙五十四年 (1715)。

蒲松龄生活在一个朝代变迁、社会动荡的历史年代。

政治 风云变幻,固然很重要,但作家个人际遇的艰辛,更使他在贫苦而 恶劣的岁月里,以他的智力和奋斗精神挣扎在社会的底层。

《蒲松 龄评传》突出了传主成年以后两件大事:兄弟析箸和科场失第,这 样,他不得不以馆为家,过着西宾生活。

正是这样相对稳定的生活 条件,蒲松龄才能可能“名园台榭红窗显。

远心事鸾惊鱼奋,墨文粉 扁。

幽似武陵溪畔路,止少村庄鸡犬。

高士卧,尘嚣可免。

齿上飞 花明月夜,姑妄言不必凭何典。”(蒲松龄《贺新凉》,见《蒲松龄评 传》第六章,第104页)这样的分析是很客观的。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评传援引《聊斋志异》作品102篇,占《聊 斋志异》497篇的20%。

覆盖面广,具有鲜明的典型性。

这不是简 单的作者生平事迹加作品艺术分析,而是揉合作者的生活处境分 析作者创作心态。

例如在第二章《风华少年》中,结合《野狗》和《公 孙九娘》,作者指出;“这显然是曲折地表达了对清廷血腥镇压、滥 杀无辜的控诉,对被杀害的善良小民的深切同情。”作者接着指出: “随着岁月的流逝,清王朝逐渐巩固下来,成人后的蒲松龄也只能 做其顺民,像大多数读书人一样,还是希望通过科举进入仕途的。” 但是,蒲松龄科场之路走得很艰难,也很不幸。

金克木先生在 《八股新论》中还谈到蒲松龄,他说:

清初蒲松龄是《聊斋志异》作者。

他屡试不第,到古稀之年 才得一贡生,相当于秀才。

这是八股之过吗?八股影响他做官, 并末影响他作文。

《聊斋》是叙事为主。

八股不叙事。

他会作 骈文。

《聊斋》的《自序》中说:“集腋为裘,妄续幽冥之录。

浮白 载笔,仅成孤愤之书。

寄托如此,亦足悲矣。”八股是和骈文通 气的,“八比”对偶即为骈体。

《聊斋》中仿《史记》“太史公曰”体 的“异史氏日”和八股的“小讲”往往类似,一句一转,有起承转 合。

在《司文郎》中说到有趣的“破题”。

不少篇涉及科举,对考 试及考官颇致不满。

从这些可以看出,他作八股文应当是同样 有才华的。

他应县考、府考可以高中,到省考即落第,说明决非 八股文章做得不好,也不能全归之于命运不济,而多半是他的 文章外露不合时宜,主司不肯或不便录取。

《聊斋》中已有牢 骚,书外另有一故事可证。

(见《说八股》,中华书局2000年6 月版,第93页)

我们节引金克木先生的文章意在和《蒲松龄评传》相印证,说 明评传所论乃学者之共识。

当然,评传论述更为精当细致。

《蒲松 龄评传》中还结合康熙二十九年(1690)考场被黜,蒲松龄创作的 《三生》、《于去恶》、《贾奉雉》等嘲谑、诅咒科场黑暗、考官无文的故 事,以发泄他的气愤,“髑髅欲捉取,抽刀脔切。

古来多恨,吾侪凄 咽。”(《大江东去》)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蒲松龄曾将他的志怪小说题名“狐鬼史”,这充分说明狐鬼(也 包括神仙、花妖、精魅等)在《聊斋志异》中的地位和比重。

鲁迅在 《中国小说史略》中评论《聊斋志异》说:“不外记神仙狐鬼精魅故 事,然描写委曲,叙次井然,用传奇法,而以志怪,变幻之状,如在目 前;又或易调改弦,别叙畸人异行,出于幻域,顿人人间;偶述琐闻, 亦多简洁,故读者耳目,为之一新。”为什么蒲松龄创作出那么多令 人难忘的狐鬼艺术形象呢?评传作者分析有两个原因:一是蒲松龄 的艺术爱好在“雅爱搜神”、“喜人谈鬼”;二是在他心情悒郁又远离 家人之时,倚窗闭户,只能在青灯下冥思奇想,与鬼狐遨游周旋,既 可充实自己的精神生活,又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喜怒哀乐,惩恶扬 善,激浊扬清。

评传列举了许多事例,这里不能一一叙说。

例如《婴 宁》中的那个爱笑和憨痴的姑娘婴宁,她的笑不顾对象,不分场合, 不懂分寸。

评传分析认为这是蒲松龄借此以表达自己的意念而已。

“婴宁”之名取自《庄子·大宗师》:“其为物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 不毁也,无不成也,其名撄宁。

撄宁也者,樱而后宁者也。”所谓“撄 宁”,就是指得失成败都不动心的一种精神境界。

蒲松龄《趺坐》诗 云:“闭户尘嚣息,襟怀自不撄。”婴宁的形象正是这种境界的象征 和体现。

应当说这样的分析是很精当的。

评传的作者在研究《婴宁》时,采用形象意义的思辨法,而在讨 论《金和尚》时,就采用了追溯本事法,把蒲松龄的创作心态提升到 另外一种具有现实斗争意义的境界。

王士祯在《分甘余话》卷四中 对金和尚的生活有记载:“居别墅,鲜衣怒马,歌儿舞女,虽豪家仕 族不及焉。”一个特殊的和尚死了,“有往吊者,举人斩衰稽颡,如俗 家礼。”蒲松龄在《金和尚》中更作了淋漓尽致的描写,这从一个侧 面反映了作为净土之地的佛门腐败,而佛门的腐败又是社会腐朽 到了极尽程度的一种表现。

蒲松龄殚精竭虑,通过艺术作品弹劾社 会的战斗性赫然可见。

《聊斋志异》取材广泛,既有从友朋和乡亲们那里听到的稀奇 古怪的故事,又有从古籍中撷取材料加以丰富和发展的。

《蒲松龄 评传》中以《种梨》和《搜神记》卷一中的《种瓜》比较,极其精彩地指 出《种梨》“极尽铺张、渲染之能事”,“生气四溢”,更有所寄托。

聊斋志异人物形象 分析聊斋志异中樱宁的人物形象和含义

聊斋故事中那么多狐仙鬼怪,是不是蒲松龄宣扬封建迷信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评传中特地讨论了蒲松龄的宗教观,指出他读 过佛经,极喜欢讲佛家的话语,但他不是佛教教徒,不是佛门的善 男信女,他只是古代文人“治心以释”,在精神世界里寻求一种慰 藉,得到一种寄托的途径而已。

他读过道家的书,对老庄人生哲学 中所崇尚的复归自然天性有所向往,但他不是道家的信徒。

他不迷 信神鬼,不信其为实有,但却认为人们心灵中的神鬼,包括无稽的 地狱之说,对人们的心灵是有作用的,可以给人以慰藉,可以给人 以诱导、警告,知所趋避。

这也贯串于《聊斋志异》的创作中,造成了 这部书的内容思想相当复杂,艺术创造也优劣不一。

大体说来,他 摆脱了宗教意识的限制、拘束,把写神鬼精魅作为表现方法,表现 他的生活经验感受、生活憧憬,创作思维就如天马行空,开创了志 怪小说的新境界;他将宗教特别是佛教的劝惩方法,赏善罚恶,让 好人福延子孙,让恶人受到天罚、冥谴,就又与神道意识合流,与宗 教的劝善书基本上相似了。

应当说这样的分析是实事求是的。

《蒲松龄评传》介绍了蒲松龄的《聊斋俚曲》、《聊斋杂著》,包括 《婚嫁全书》、《日用俗宇》、《农桑经》、《药祟书》、《观象玩占》、《历字 文》等等,更全面地展示了蒲松龄的学识广‘博,成就非凡,同时也印 证丁他创作《聊斋志异》的文化背景。

还介绍了《聊斋志异》是中国 古典小说中外文译本最多、流传最广的作品之一,大概不下于《红 楼梦》。

我非常欣喜地阅读了《蒲松龄评传》,掩卷而不能自己,吟成俚 曲一首,调寄《浣溪沙》,以示祝贺:“难得留仙遇知音。

世家践履缘 夙因。

评传一卷情更亲。

聊斋室内有笑语,脂粉洗尽见真心。

春风学林又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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