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臣论 河南省长垣县魏鸿章《千古谏臣第一人关龙逄》

河南省长垣县魏鸿章《千古谏臣第一人关龙逄》  

由中国世界华人作家艺术家协会会员、河南省餐饮行业协会顾问魏鸿章先生撰写的，详细介绍关姓始祖关龙逄生平、事迹、墓祠的纪念文章《千古谏臣第一人关龙逄》。

夏朝，是我国历史上夏后氏部落领袖禹建立的第一个奴隶制朝代，也是我国奴隶社会的开端。夏朝打破了尧舜禅让传统，实行“夏传子家天下”的世袭制度，待传到履癸，共传十三世十六王（有的说是十四世十七王），连续了近500年的夏王朝终于被商部落首领汤所灭。

夏朝未代君王履癸，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有名的暴君。据史书记载，他力大无穷，独身能制服带角的猛兽，赤手能拉直弯曲的铜钩。在江河里能斩蛟除鼋，在陆地上能擒虎扑豹。但是，由于他生性残暴，骄横肆虐，在他继位执政后，常常以“天父”“太阳”自居，骄奢自恣，施行暴政，任意残害忠良，蹂躏黎民百姓，生活糜烂，好色而淫；而且他还好大喜功，不惜民力国力，到处征战，天怒人怨，民不聊生，于是，商汤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桀”，意为凶猛残暴也。他就是中国历史上妇孺皆知的“夏桀王”。

由于夏桀暴虐无道，奢侈荒淫，只知享乐，不理朝政，内政不修，德政衰败，众叛亲离，危机四伏，朝野内外阶级矛盾日益尖锐。一个叫终古的太史公，曾多次进宫哭谏：“自古帝王，都是俭以养廉，爱惜人民，才能得到人民的爱戴，不能把人民的血汗供给一个人的享乐，这样奢侈，只有亡国。”夏桀不但不听终古的劝谏，还斥责他多管闲事。终古早已看出夏桀已到了不可救药地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便弃桀投奔商汤了。

夏桀即位后的第33年，夏军征伐有施氏部落（今山东省滕县），有施氏败，请求投降。当有施氏摸清了夏桀喜的是风流，爱的是美女，只知日夜淫荡，以图快乐，就是不把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放在心里的本性后，便从民间挑选许多美女，进贡给夏桀，其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叫妹喜，博得夏桀的特别喜爱。其实，妹喜是专为倾覆夏国而来的，还佯装认真地说她是有施国君的义女，主动要求前来侍奉夏王的，夏桀听了妹喜的谎称，心中乐滋滋地欣喜若狂，从此，夏桀对这位花容月貌的妹喜言听计从，宠爱有加，昼夜与其饮乐。妹喜好听撕裂绸缎的声音，夏桀就命人搬出绸缎，教宫女们撕给她听，只要能博得妹喜的一时高兴，夏桀什么都干得出来。夏桀怕妹喜思念家乡，心中郁闷，桀不仅将妹喜封为皇后关龙逢简介，还大兴土木，仿照有施国的房屋样式建造一些民舍，又专门为妹喜新建一座华丽高大的宫殿，远远望去，宫殿高耸入云，浮云缭绕，好像宫殿要倾倒一样，因此起名叫“倾宫”，宫内有琼室瑶台，象牙钳的走廊，白玉雕的床榻（战国时期魏国史书《竹书纪年》有这样的记载）。晋人皇甫谧撰《帝王世纪》更有详细表述：“帝桀淫虐有才，力能伸钩索铁，手搏熊虎，多求美女，以充后宫，为琼室瑶台，金柱三千，始以瓦为屋，以望云雨，大进侏儒娼优，为烂漫之乐，设奇伟之戏，纵靡靡之声，日夜与妹喜及宫女饮酒，常置妹喜于膝上。妹喜好闻裂缯之声，桀为发裂缯，以顺适其意，以人驾车，肉山脯林，以为酒池，一鼓而牛饮者三千余人，醉而溺水，以虎入市，以观其惊”。

夏桀如此穷奢极侈，有时甚至是恶作剧，正义大夫、直臣关龙逄实在看不下去，就多次向桀进谏，要他关心百姓，关心江山社稷，可是荒淫无道的夏桀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竟又建造了一个很大的酒池，据史书记载，酒池可以航船，堆积的酒糟足有十里长。关龙逄看在眼里，忧在心里，对于连续了近500年的夏王朝将败于酒色而十分着急，关龙逄轻过反复思考之后，决定以献黄图冒死进谏。所谓黄图，是古代王朝绘制的宣扬帝王祖先功绩的大幅图画，它的作用是留给后代的帝王们看的，以使他们弘扬祖先的功德，效法祖先们治理国家的业绩，把王朝一代代继续下去。关龙逄捧去的黄图是大禹治水、涂山诸侯大会等宏伟的图景和壮丽的场面。希望他看了这张黄图能够翻然醒悟，效法先王，节俭爱民，收敛挥霍，久享国运。关龙逄一边手捧黄图呈给桀看，一边苦苦劝谏：“古之人君，身行礼义，爱民节财，故国安而身寿。今君用财若无穷，杀人若恐弗胜，君若弗革，天殃必降，而诛必至矣。君其革之！”龙逄说完却立而不去朝，桀曰：“子又妖言矣，吾之有天下，犹天之有日，日有亡乎？日亡吾乃亡。”关龙逄又进一步苦谏：天下百姓说“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都愿与你这颗太阳同归于尽呀！夏桀听了下边的臣民竟敢如此诅咒他，便恼羞成怒，一举把黄图焚毁，将龙逄囚而杀之（见西汉韩婴著《韩诗外传》）。

关龙逄的死因还有一种说法。据南宋学者罗泌撰《路史》卷六引《汲冢古文册书》载：“桀饰倾宫，起瑶台，作琼室，立玉门”的豪奢极侈，关龙逄忧心如焚，曾多次苦苦进谏，桀对关龙逄天天唠叨他的不是非常反感，有一天，桀命关龙逄来瑶台观看炮烙之刑，桀曰：“子观此刑乐乎？”龙逄曰：“乐！”桀诘曰：“闻子乃善人，何观刑酷而乐？”龙逄曰：“非因刑酷而乐，君乐，臣不得不乐！”桀曰：“今寡人听子言，善者从之，恶，则请赴死！”龙逄曰：“君今头悬危石，足履薄冰而不自知，危矣，国之将亡！”桀曰：“子言国之将亡，然子知寡人与国共生乎？子言寡人亡，安知子先亡？”桀遂对关龙逄施以炮烙之刑，龙逄赴火而死。

关龙逄死因的第三个版本是清康熙五十年（1711年）刻版、著名学者吴乘权（字楚材）编辑的上起太古神话传说下迄大明王朝的简明中国通史读本《纲鉴易知录》载：“甲子，五十有二岁，关龙逄进谏曰‘人君廉恭敬信，节爱用人，故天下安，而社稷宗庙固。今王侈靡嗜杀，民唯恐君之后亡矣！人心己去，天命不佑，盍少悛乎！’桀不听，龙逄立而不去，桀怒，遂杀之。”

关龙逄的死因还有一些不同的说法，不管原因如何，关龙逄是因冒死进谏而被夏桀所杀，这在历史上是无争议的。那么，关龙逄的忠骨究竟长眠在哪里？是葬在他的故里河南长垣龙城村，还是葬在灵宝市孟村村西，或者说是葬在山西安邑，历史上这些不同的说法，到底孰是孰非，就有待于史学家和考古学家进一步考证了。

铮铮铁面的关龙逄被夏桀杀害后，激起夏朝臣民们的极大愤慨，甚至悠悠苍天也都发怒了。据西晋大臣、文学家张华撰《博物志》卷七“异闻”中载：“夏桀之时，为长夜宫于深谷之中，男女杂处，十旬不出听政。天乃大风扬沙，一夕填此宫谷”。这个“飞沙填宫谷”的故事，虽然是远古时代的神话传说，但亦充分表明夏桀朝确实是“天怒人怨”而风雨飘摇的凄凄惨惨景象了。

在我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贤良们，或赋诗，或著文，或树碑勒石，深深表达了人们的无限缅怀和敬仰之情。如唐代开元十三年（725年），唐太宗东巡过灵宝函谷关孟村关龙逄墓致祭后，人们便在关龙逄墓前树碑勒石，墓碑上刻有“夏直谏臣关公之墓”。有一位叫张道辉的人写诗赞叹曰：“丹心碧血垂青史，浩气忠魂贯日光”，深刻表达了后人们的崇敬仰慕之情。唐德宗贞元年间，与韩愈、柳宗元、刘禹锡为友，并与韩愈结为至交的著名文学家欧阳詹，曾专门拜谒关龙逄墓而作《怀忠赋》（见《全唐文》卷五九五），现照录如下，与读者共飨：

丙寅岁，因受谴，季冬之月，次于殷墟，历关龙逄墓焉。昔

聆其风，未尝不回肠涕;睹夫茔垅，心又增伤，遂写愤于言，为

赋以吊，先生以忠谏致命，故以怀忠命篇云。其辞曰：

天生彼辛兮，用歼覆于夏家。欲悠悠而罔极，毒浩浩其无涯。

无幸殒身，肆市朝之若莽；有道并命，委炮烙以如麻。伊先生之

谔谔，为酷烈之所加，尝披图以往载，每废卷以兴嗟。萧条旧邑，

漭沧空陂，陷陵成坎，古木无枝。或人曰此其墓也，又一倍而增

悲。呜呼！麟非腾噬之俦，讵豺狼之共穴。凤实仁灵之类，岂鹰

鹯之同列。唯玉石之明分，亦薰莸之自别。是以謇謇心兢，昂昂

面折。彼炎炎之原燎，信扑扑而不灭。宁归死以申怀，不贪生而

结舌。痛矣哉！古人有言：

辅仁者天，福善者神，胡为是日，功不如人，使典章之不信，

俾忠义之空勤。律中大吕，日临蒙谷。风飕飕于衰草，烟茫茫乎

平陆。思凄凄而填臆，泪淫淫以盈目。义则非其知友，亲故远乎

骨肉。节临危而不挠，形于艰而弥笃。唯其有之，是以伤之而恸哭。

这篇《怀忠赋》虽然仅有334个字，却倾注了作者的愤懑和激情，字字句句滴淌着血和泪，流露出作者对关龙逄遭遇的愤、伤、痛、悲，读之令人鼻酸。

到了清朝顺治四年（1647年），曾进士及第，初授山西太原知县，累迁升为刑部主事、湖广提学道按察司佥事、号称清代文坛上“河朔诗伯”的长垣人郜焕元，写诗赞颂曰：“劲草堂前古柏垂，双忠遗留使人悲；欲知直节匡前代，更读中原三绝碑”。清代诗人许鹏扶也曾写诗曰：“肝胆空披死谏君，黄河曲里有孤坟。未绵夏祚终余恨，但殒微躯岂足云。吊古三杯田横酒，诔芳一部屈原文。慎无说坏天王圣，知是忠魂不忍闻。”清乾隆已末科进士、官至兵部左侍郎、工部尚书的诗人初元方亦有一首“关龙逄墓”诗：“死谏开先第一人，千秋从此解批鳞。空言盛世能旌善，坯土何曾表直臣。”直到近代仍有人感慨地写诗道：“挽夏终遗恨，直言付逝波。贤臣凭磊落，青史贬邪魔。芳酒孟西祭，忠魂屈子模。谏君多获罪，盛世又如何！”

在古老文明的华夏大地上，能有关龙逄这样一位正义贤良的忠臣，是我们华夏民族的骄傲和自豪。那么，这位关大人到底是何方人士呢？国人的认识也不一致。有的说是河南陕县人，有的说是山西安邑人，有的说是河南长垣人，令人有莫衷一是之感。笔者曾查阅许多有关典籍文献，据《百家姓全览》载：颛顼之后裔董父为帝舜养龙，被封为豢龙氏，上古时代豢、关二字同音通用，所以《路史》作者罗泌认为“豢龙氏后有关龙氏，殆声转也。”（见《路史》后记）。关龙逄是豢龙氏的后裔，死后就称作关龙逄了。据东汉哲学家王符著《潜夫论》载：“王屋山有龙逢祠，长安有龙逢居，唯韦城为古豕韦国（笔者注：据《路史》云“韦乡古国，终以在滑县者为是，故豢龙氏初封之地，亦当在滑之古豕韦国），董氏之豢龙实居于此，若临颖之长葛，汝之龙兴，则豢龙之后分封之地也。长垣之龙城，王屋之龙逢祠，则以有龙逢故居与祠墓也。灵宝之豢龙坟，则因关龙逢葬于龟头原而名也。”（笔者注：“逢”系“逄”之本字，上古逢、逄同音，均读旁音）。《潜夫论》成书于东汉年间，时代较久远，失真和诈传相对要少一点，也是目前我查到较早的一本记载关龙逄的历史典籍之一了。因此，书中说关龙逄故居在长垣龙城（因关龙逄在夏朝拜相，故明朝时代将村名“龙城”改为“龙相”）是完全可信的。另据北宋太宗年间曾历任知州、三馆编修、水部员外郎的抚州宜黄（今属江西）人乐史于太平兴国年间（979年）撰写的《太平寰宇记》载：匡城县（笔者注：匡城县始名长垣县，系秦并天下后，设郡县，以“县有防垣”而得名。隋开皇十六年（596年），移县治于妇姑城（今长垣司坡一带），因县西有古匡城，改长垣为匡城县。宋建隆元年（960年），避太祖“匡”字讳，以县南有卫懿公养鹤城，易名鹤丘县。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废鹤丘县仍名长垣县，沿用至今）“龙城，在县东南二十里，昔夏桀臣龙逢所居，因以为名。今城东有关龙逢墓，墓侧有祠。”（见《太平寰宇记》卷二“河南道二.开封府二”）。从这些最早最权威的典籍文献记载中，可以明显地证明，关龙逄为长垣人是毫无疑问的，如果把关龙逄当成陕县人或安邑人之说，似乎就有点牵强附会了。

而且在很早以前，长垣县龙相村东就建有规模宏大的关龙逄墓和祠，墓与祠建于何时待查。祠前有一石碑，长约3尺，宽约1.6尺，字径6寸，上刻“一片忠肝”四个大篆字，是何朝代所刻，已不可考。同时，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龙城村不仅遗存丰富，还有许多民间故事在流传。时至今日，龙相村的老少爷们以及一般长垣人，都可说清龙相村的来龙去脉。

据《长垣县志》载：明孝宗弘治八年（1495年），知县杜启在长垣县南关修建了“双忠祠”，祀夏大夫关龙逄与殷太师王子比干，祠内塑有关龙逄与比干像，供人们瞻仰和缅怀。明武宗正德十五年（1522年），知县伍余福又“拓而大之，有廊庑亭池之盛，为士子藏修，宾客游衍之所”。到明世宗嘉靖二十年（1542年）知县胡宥“复继修焉，盖以民田八亩余，立射圃，建观德亭，造弓矢旌篚竽琴钟磬侯之丰富等器”，又将龙相村关龙逄祠前“一片忠肝”石碑移来“双忠祠”，还竖起一通高大的石碑，由大明赐进士中顺大夫、前江西按察司副使提学、北郡李梦阳大学士撰文，大梁左国玑书并篆额的《双忠祠碑记》。由于号称明代文坛领袖的十才子之首李梦阳文章写得好，碑刻字画遒劲，更加所祀两位忠臣品德高尚，故人们称此为长垣“三绝”。有道是“高山有流云雄峻，庙堂有碑记更佳”，其盛盖可想也。因此在我国著名的“三绝碑”名录中亦榜上有名。嘉靖三十二年（1554年），祠侧再勒石长垣知县刘文玉撰《吊夏大夫关公殷太师王子》诗，其诗曰：“二代忠臣百世师，高风凛凛动当时。寸心已破还存赤，爱国虽勤不自知。义气江河共流转，英魂今古似追随。卫楼村里昭遗迹，龙相城边有断碑。合祀一堂崇敬畏，近瞻庙貌肃威仪。城闉茏郁储风化，岁月眀禋洽酒巵。霜雪不欹知劲草，松杉直叢岂柔枝。俊髦密迩穷经、，名节仪型实典彝。禹绩万年终不改，汤盘振古岂尝漓。亭开射圃时观德，文勒崆峒世显祠。风迅雷轰增浩光，鹄立（左立右鸟）矢直屹中逵。后生凭吊刚三载，入庙趋跄有所思”。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知县钟崇武在双忠祠东门内又建起一座44米高，分十三层的八角形“兴文塔”，其造型之优美，气势之雄伟，实为长垣一大胜景。致使游人连绵，香火不断，文人墨客，吊古思贤，乡井百姓，追忆先祖，寄托了人们的无限哀思。如果不是这样，地处穷乡僻壤的小县城、小乡村是不可能有这种壮举的。只可惜由于黄河洪水的长期淤积，加上连年的战火摧残，关龙逄故居龙相村的墓和祠，清朝年间已荡然无存，长垣南关的“双忠祠”和“兴文塔”也于1947年长垣解放前夕被国民党三八0团用炮火毁于一旦而夷为平地了。在这片老境颓唐的废墟上，偃卧于尘封鼠迹中的“一片忠肝”碑、“双忠祠碑记”、“吊夏大夫关公殷太师王子”诗碑等，也于1951年连同长垣许多石牌坊，一起被劳改队烧成石灰了。

关龙逄舍命谏君的决心和勇气，3700多年来一直是华夏为官者“文死谏，武死战”高尚情操之楷模，这种伟大的正义精神和率直品德，不知震撼了多少华夏后人的心扉，然而“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唐杜牧《阿房宫赋》句）。悲矣！哀矣！殊不知，时下还能有几多清楚明白“人君之称，莫大于明，人臣之誉，莫美于忠”的德行？又能有几多“宁归死以申怀，不贪生而结舌”的操守呢？而对今人来说，就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了！如果说我们的国人都能够经常想一想历史上那些“为国为民为正义，冒死进谏不足惜”的先贤们，我想在百态横生的社会上，醉心痴迷于“保乌纱，谋私利，阿谀奉承拍马屁”的龌龊卑鄙之辈，灵魂上一定会受到遣责，一定会感到脸红的。

在此，就假借曾经仕隋秘书省正字、唐初以原职待诏门下省的唐代诗人王绩撰写的《祭关龙逄文》（见《全唐文》卷一三二），权作这篇东鳞西爪拚凑的蹩脚歪文之结束语吧：

岁月日，谨以清酌之奠，敬祭夏忠臣关生之灵曰：圣贵达节，

贤贵识时。兴亡有运，用舍有期。凭河暴虎，前哲所嗤。身灭主丧，

如何勿思？我因行役，历子荒祠。壮山河之旧壤，叹坟隧之余基。

松枯柏悴，草密苔滋。深悲于薄醑，魂有灵而飨之。

2007年清明节初稿于濮阳

2010年寒食日三稿于长垣

2010年5月26日四稿于濮阳

作者：魏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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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河南长垣县人，1938年生，1953年参加工作，早年自号阿虹，晚年又号三九翁。中共党员关龙逢简介，中国世界华人作家艺术家协会会员，河南省餐饮行业协会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