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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什么 李白受到儒生的譏諷,他笑着寫下一詩,成爲千年以來罵人的絕唱

火烧 2022-12-06 15:48:42 1047
李白受到儒生的譏諷,他笑着寫下一詩,成爲千年以來罵人的絕唱 ​唐朝是一個思想開放的時代,雖然儒家思想仍然佔據統治地位,但也並不排斥其它的學術。大詩人李白,雖然接受的是儒家的教育,但他的思想中也參雜了釋

李白受到儒生的譏諷,他笑着寫下一詩,成爲千年以來罵人的絕唱  

​唐朝是一個思想開放的時代,雖然儒家思想仍然佔據統治地位,但也並不排斥其它的學術。大詩人李白,雖然接受的是儒家的教育,但他的思想中也參雜了釋、道二家。比如在《上安州裴長史書》中,他自稱“五歲誦六甲”,這個“六甲”就是道教的術數技藝;又比如在《答湖州迦葉司馬問白是何人》中則說自己“金粟如來是後身”。

雖然佛、道二家,有一定的消極意義,封建迷信的成分很多,但是它們同樣也開拓了李白的眼界,豐富了他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這讓李白的性格更爲灑脫,而並非一般的腐儒之士。然而,這在他東遊山東時,卻吃了一個大虧。

李白一生與山東有過不解之緣,這事他在開元末年移居東魯時發生的。當時李白居住在瑕丘(今兗州),距離孔子故里曲阜很近,在那一帶也是儒家風氣最重的。這本來不是壞事,但人上一百,種種色色,儒生一多,稀奇古怪的腐儒也就多了起來。對於這些腐儒,人們稱之爲“魯儒”。

爲什麼叫這個名字呢,這裏有個典故,我們等下也會用到。在漢高祖劉邦剛剛建國,齊地的儒生叔孫通領命去魯地招攬儒生共議朝廷的禮儀。結果這些魯儒卻對叔孫通說:現在國家剛剛安定,死者還沒安葬,就搞起這些禮樂,實在不符合古人的做法。你去你的,不要來害我名節。

叔孫通只能無奈地笑道:若真鄙儒也,不知時變。他這才在齊地招攬了幾十名儒生,爲漢朝制定了完整的禮儀制度。這些排場讓漢高祖過足了癮,不由讚美道:我現在才知道當皇帝的氣派啊!

所以到後來,人們無形之中將儒生分爲魯儒和齊儒,魯儒好古、好尋章摘句,而齊儒則與時俱進,注重經世致用。

然而,李白在遊山東的時候,就因爲行爲狂傲,舉止“輕佻”而被那些魯儒指手畫腳,品頭論足。雖然李白在當時很有名氣了,但那些儒生卻自以爲是名門正派,學的儒家是最正宗也是最深入的,瞧不起李白。李白受了一肚子氣,由此寫下了這首《嘲魯儒》:

魯叟談五經,白髮死章句。問以經濟策,茫如墜煙霧。足著遠遊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

這首詩的意思是:魯地的老頭子談論《五經》,即使白髮蒼蒼也只能摘抄章句。你要問他們濟世安民的國策,那就如同掉在煙霧裏找不到方向。腳下穿着遠遊的的鞋子,頭上戴着方形頭巾。沿着直道緩緩前行,還沒有擡腳就掀起了灰塵。

秦朝的丞相李斯,早就不重用褒衣寬帶的儒生。你也不是善於變通的叔孫通,和我本來就不是一類人。什麼是適合時代的都不懂,還不如去汶水邊耕種去吧。

李白可謂是罵人不吐髒字的祖師!在開頭四句之中,就將魯儒們的武能盡顯無餘,雖然飽讀詩書,四書五經都能倒背如流,但要問治國安民,卻是一點都不懂。試問這樣的儒生,又怎麼能爲國家做出一星半點的貢獻呢?

中間四句中,卻畫風一轉,詩人幾乎是以漫畫般的寫法,將魯儒滑稽可笑的樣子描述出來。他將魯儒精心打扮的莊重感與實際上的裝腔作勢形成鮮明對比,讓人忍俊不禁發出笑聲。這種喜劇的對比,無情嘲諷了魯儒自高自大、自以爲是的做派。

後六句則是李白發出無情的鞭撻,他告訴魯儒們,胸無點墨是沒有用的,當年李斯是法家,他當丞相的時候,魯儒們都得靠邊站。即使是漢朝,也是要用能夠變通得叔孫通那樣得儒生。最後,李白彷彿是聽過“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似的,他告訴魯儒們,如果你們什麼都不懂,那還不如滾回去種田。

笑着什么 李白受到儒生的譏諷,他笑着寫下一詩,成爲千年以來罵人的絕唱

自古文人罵架,肯定不是潑婦罵街一般,而是一種“雅罵”。李白在這首《贈魯儒》中,將“雅罵”發揮到了極致,成爲了千年以來文人罵人的經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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