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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食 食仵
食仵 楔子老太婆找到王胖子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一名弱质女流,正准备得手之际,见到老太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愣了愣,也就是那一愣之间,那女人咬咬牙,把心一横,五厘米长的高跟鞋恨恨地踩在了王胖子的脚
食仵

楔子
老太婆找到王胖子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一名弱质女流,正准备得手之际,见到老太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愣了愣,也就是那一愣之间,那女人咬咬牙,把心一横,五厘米长的高跟鞋恨恨地踩在了王胖子的脚背上,痛得他哇哇大叫,“吭”地扔掉了那把寒光烁烁的匕首,女人趁机逃跑了。
很自然的,王胖子就把这笔账算在了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老太婆身上。
“跟我去一个地方住一天,给你十万。”皱巴巴的老太婆面无表情的道,她留着一头几乎到脚的与年龄及其不符的银发,似那飞流直下的瀑布般滑溜柔顺,美得不可思议。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王胖子就答应了老太婆,只要这头肥羊愿意给钱,可比刀头舔血的生涯好多了。
1、乐家村里的小孩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村落,转了不少趟车,绕了不少崎岖不平的山路才到达目的地。
与繁华的大都市相比,小山村有着别样的宁静祥和,村口挺立的两棵大榕树枝叶茂盛,风轻拂过的枝条柔柔地摇摆着,似乎是在迎候多年未归的故人。
瘦弱的老人静静地站在村口,转身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道:“王胖子,走吧。”
这老太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外号?
王胖子粗如小指的眉头猛地一颤,像两条触目扭曲的蜈蚣盘踞在眼睛上方。
王胖子望向破旧的小村庄,静,是对它的第一印象,一间间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刮倒的茅草屋不规则地分布在村子的各处,一丝道不出的不安在他的内心一闪而过。
为何这里,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死老太婆将自己带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吗?
兴许是村中人都下地去了,所以才看不见半个人。
十万块的诱惑,足以让他找出一万个理由自我安慰这里的不寻常。
“来人进村咯?”
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从王胖子的眼皮底下钻了出来。
“在你那里住一晚可好?”老太太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小孩。
“好啊,妈妈最喜欢客人了。”小孩一咧嘴,是一排洁白的牙齿。
小孩左脸一粒墨黑色的痣比他无暇的牙齿更耀眼,王胖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脸。
跟着小孩又是九曲十八弯兜转了许久才来到他的家。
已是黄昏,暖暖的夕阳透过茅屋的缝隙零零散散地斜洒在乡村的小道上,也映在王胖子困惑不已的脸上。
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是看不见其他人?
小孩的门边有一个小水坑,里面养了一条大肚子的食蚊鱼。
见王胖子留意了这小水坑,小孩便骄傲的道:“等鱼宝宝出世,这水也就干了,我不加水,看看它们什么时候死。”
“直接抠肚子不是更快吗?”王胖子想了想,便提议道。
“哦,明天我就这样做。”小孩觉得王胖子的意见不错,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对话时的表情,轻松自如得如闲话家常一般,毫无掩饰。
2、黑影
听到门外有动静,屋内草鞋“嚓啦”的声音很快走出柴门。
“狗蛋,谁来了呀?”
房子不大,一个因为长期劳动而将背压得有些弯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将枯黄的长发随意地挽成一个下垂得厉害的马尾,她补丁遍布的衣服洗得发白,却没有一点的污垢。
王胖子看着那个打扮得寒酸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自己是不是哪里见过她的?
怎么看着眼熟?印象却模糊的很?
“哦,原来是客人啊,来来来,请进,请进。”
女人兴许是好久没见过生人,双手有些拘束地搅在衣尾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这晚的住宿费。”老太太随手扔出一张md大钞,侧身反客为主地走进了略显幽暗的主屋。
“啊……那个……不用,不用那么多……你们是客人嘛……狗蛋,不可以……”
女人话还没说完,那个叫狗蛋的小孩已经捡起地上的大钞夺路而走:“妈妈,这是别人给的,干嘛不要?”
女人只好惭愧地不停道歉,王胖子听得腻烦,便推开她也直径走进屋内道:“沏茶。”
“……我们没有……茶……”
“白开水!”
入夜很快,万籁俱寂。
王胖子躺在硬得硌背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烦闷地爬起来瞪着这个连窗都没一个的小屋,终于忍不住敞开房门,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
这里不是女人家,而是她邻居的住处。
据她说是因为邻居外出访亲,才让他暂住一晚。
那老太婆是不是闲得慌还是钱在身边发痒?
不然怎么一夜无事却让他白得十万?
他懒得多想,凭着印象找到了公厕。
在回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黑影让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硕大的体型隐藏在了柴堆后。
这老太太半夜三更不睡觉瞎跑什么?
但奇怪的是那黑影只是站在女人的家门前,也不吭声,就这么静悄悄地站着,像一只正在窥视着囊中之物的幽灵。
“三更半夜你鬼鬼祟祟地干嘛?”王胖子背后突然传来一把令他胆寒的沉闷的声音。
一转头,赫然是那个孱弱的老太婆。
可是她明明……
王胖子慌忙扭头看刚刚黑影站的位置,空无一人。
就算她速度再怎么敏捷,也不可能瞬间出现在他背后,更何况还是在他的“监视”之下。
那那黑影,又会是谁?
王胖子紧紧地攥着拳头,拼命绷紧油脂分泌过剩的胖脸,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正常的。
他死死地盯着老太婆,嘴角勉强上扬一抹牵强的笑容,心头却是好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压着,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不是那十万……
是有什么目的?
3、想吃你?
告别神出鬼没的老太太,王胖子惊魂未定地回房了。
他握紧了裤兜里的匕首,指尖甚至可以感受到刀尖传来的那一丝寒气。
托着脑袋,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横梁上忙碌的蟑螂,脑海里尽是杂七杂八的念头。
他刚想翻个身,却惊错地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本来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得动弹,这意味着什么?
任人宰割?
他的肥肉,会被某人一刀一刀……对待食物地切割下来……
王胖子的心狂跳不止,他惊慌,他失措,冷汗迅速浸湿了他的衬衫,想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却是像被人用强力胶狠狠地黏住了,无论怎么也张不大,只能凭着两个鼻孔喷出惊恐的略带恶臭的气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
他的眼角斜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她就这么静静的在他床边站着,一言不发。
失去自由的他像一只可以被人轻易捏死的断翅蚊子,死神的镰刀近在咫尺。
可是又有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告诉他,他俩认识。
是那个老太婆?
她究竟想干嘛?
王胖子怔忡不安的想着。
“他们,要吃掉你。”这句话说得很平常,兹由淡定得是在散步闲聊,王胖子却听得毛骨悚然,自己宛然身在古代刑场在受凌迟之痛,那种已知却无法逃脱的惧怕,让他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王胖子想开口追问,话语怎么也不能从喉咙里喷出来,只能瞪圆了绿豆眼,眼里是深深的惶惧。
黑影又慢慢地转身,她要离去了。
王胖子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追了过去,一个翻身,脑袋磕到了黄泥墙。
是做梦?
可是刚刚的画面记忆犹新。
经过刚刚的噩梦,王胖子再也睡不着,他迟钝地爬起来,向母子的茅草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他想知道,刚刚那黑影说的是不是真的。
母子的睡房一片漆黑,四周只有夏天的虫儿不知疲惫地唱着怪异的曲调。
王胖子慢慢靠近窗的下面蹲下,耳尖的他竟然听见里面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难道是真的?
他想仔细的听,却怎么也听不清一言半语。
该死。
王胖子目露凶光地握紧了拳头,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道阴影遮了半边,一扭头,竟然是那老太婆。
又是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太婆!
王胖子吓了一跳,脸色恢复如常,也不敢说话,怕惊动了屋里的母子。
老太太似笑非笑地望着心怀鬼胎的王胖子,她干枯如晒干的橘子皮似的手轻轻放在王胖子的脸上,寒得不似一个人类的触感让王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再回过神,老太太已经远去。
她究竟想干嘛?
王胖子死死地盯着那佝偻的瘦弱身子,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4、杀
一夜无眠。
第二天来到母子待客的陋室时,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三碗野菜汤,说是早点。
王胖子推托说自己肠胃不舒服,吃不下,一抬头,又迎上了老太太阴沉的目光。
王胖子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对劲,难道是老太婆与这对母子狼狈为奸,目的就是为了骗自己来这里做……人肉包子?
是有这可能,村中人也不知哪里了。
难不成……
王胖子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恐怖至极的念头:村里的人,都被她们吃光了?
周围的空气聚成了一只冰冷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背脊。
他再看看那女人的面目,此时竟然显得狰狞起来了。
原来她的拘谨,只是一副伪装的面具。
可是,他又不甘心,只要等到下午,十万块就到手了,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忍忍就过去了。
如果下午看不见钱,这里又荒无人烟,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主意打定,王胖子道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要回去歇歇,女人担忧地问需不需要她为他做点什么?
王胖子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客气地婉转拒绝了。
躺回又硬又冷的木板床上,王胖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凝神留意四周的动静。
以防万一,还是需要的。
“你听,他们磨刀霍霍,正准备要杀你呢。”又是那瘦小的黑影。
王胖子向往常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听着她把令他胆颤心惊的话说完,旋即消失无踪。
“呲啦――呲啦――”
利刃与磨刀石摩擦发出的不紧不慢却又尖锐至极的声音像一条择人而食的巨蟒探出信子时的警告,那一下一下的清脆响声,一点一点地磨掉了他脆弱的神经。
他发觉自己又能动了。
他们要杀死自己!
一个恐怖的念头在王胖子的脑海中像疯狂的苍蝇不停地飞转。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王胖子翻身下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肥胖的身躯此刻轻盈矫健得犹如一头壮硕的豹子,三两下就冲了出去。
他将匕首藏匿在了背后,布满了血丝的绿豆眼看上去狰狞可怕得像一只饥饿许久伺机而动的猛兽,一步……两步……三步地靠近了。
死神的步伐,正在逼近。
觉察到什么的女人猛地抬起了头,对上了她疲惫而羞涩的笑容,王胖子的心不知怎么,停了一拍,他慌张地停下了前进的步子,手腕用力地将匕首扭到侧边。
必须要一刀致命!
隔壁狗蛋根本就没留意到王胖子的到来,他此刻正在逗他的食蚊鱼,口中还念念有词地似在自言自语:“来吧来吧,我的盘中餐,我要让你在开水中慢慢死去。”
母子俩的一举一动,无比的正常,两人,又无比的刺眼。
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她手中的刀了。
湿润了刀刃,深黄的铁锈几乎都落在了磨刀石上,那淡不可闻的铁锈味儿,即将要与他王胖子的血肉融在一起……
决不允许!!
王胖子的眼睛几乎变成了猩红的血色,他“咿呀”地怒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女人的跟前,还没等她问候王胖子一句,她娇嫩的脖子已被鲜红的颜色占据了一大半,甚至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最后,她不挣扎了,只是用幽幽的眼神望着已经失去理智的王胖子,吐出一口浊气,似是在叹息。
斩草要除根,免得春风吹又生!
想到这个,王胖子可怕的脸又转向了狗蛋,那个小小的孩儿。
狗蛋依旧呆呆地望着水坑里迟钝地游摆的食蚊鱼,时不时叽咕几句要如何对待这条可怜的母亲鱼,他就这么静静地蹲坐着,即使听到了旁边激烈的动作,也没有回头看的意思。
王胖子可管不了那么多。
一下!两下!三下!
直至他略显破旧的T恤都染成了红色,他才“吭}”地丢下了匕首,惊慌失措地倒退两步望着两具再无生气的尸体,总算松了口气。
这下,他们就不能谋害自己了。
王胖子得瑟地“桀桀桀”狂笑着。
他的身下,一把沾上了不少铁锈的菜刀孤零零地斜歪在了磨刀石旁,女人的脚旁,一个缺了上边口的木桶清水还因为刚刚的事发突然剧烈地晃动着,一条手腕大的鲩鱼惊慌失措的在木桶里不停地转着圈,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进来时看见的小水坑已经快要干枯,一条挺着大肚子的食蚊鱼嘴巴一张一合的,奄奄一息地挣扎着。
王胖子停住了笑声,愣住了,迟钝地思考什么。
“哈哈哈哈哈,王胖子,你终究还是将他们杀了,好,真好啊!”老太婆暗哑的嗓子像是被一把剪刀刺穿了一个洞,拔尖中带着一丝漏风的急速。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胖子迅速捡起匕首,通红着一双杀意漫溢的眼睛,上身微微前倾,随时准备过去顺便一刀捅了她。
“呵呵呵呵……什么意思,你还真是失忆了呢,这里你住的时间可是比我要长得多得多啊!”老太婆阴冷地笑着,背光而立的她长发疯狂地乱舞,犹如章鱼的触手上下翻飞。
老太婆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根锋锐的长针毫不留情地命中王胖子的心脏。
他的脑袋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一些往日的片段快进地在他的大脑处迅速掠过。
他的脸瞬间煞白。
因为他的记忆告诉他,地上躺着的女人,是他的母亲,而那孩子,根本就是他,左脸的那粒痣,和他未褪之前的痣的位置,分明就是一模一样。
5、母亲
他竟然把自己杀了!
王胖子震惊而恐慌地瘫软在地,连气都忘了喘,就那么静静地呆若木鸡,直至呼吸将他逼到困境,他才醒悟过来,猛地摇了摇头,使劲地咬破唇边的皮,恨恨地道:
“不,这一定是你这老妖婆的障眼法,我要杀了你!!”
说完又挥舞着匕首冲了上去。
“真是不自量力呢,你看看你守护的人是多么的丑恶。”老太婆冷笑中带着不屑的讥讽偏头不知对谁说话,似乎对王胖子来势凶猛的攻击当作是顽童的戏耍。
“既然输了,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在王胖子即将要将匕首白刀子进的刹那间,老太婆那张还是正常人的脸嘴忽然以无限度的拉长、裂开,瞬间变成了一张黑洞洞的比人头还要大的口,等候着猎物的来到。
“不!不要杀他!”
王胖子已经无法控制地迎了上去,忽然一把熟悉的女音急切地压了过来,“嘭”的一声,恐怖的老太婆竟然被撞散了。
那瘦弱的身影?
冷汗涔涔的王胖子喘息了许久,才呆呆地望着她喏喏地问:“之前,就是你吗?”
“是啊,我的儿。”
一转脸,赫然是那个已经被他杀死的女人,含哀带怨的眼眸深深地扎根在王胖子的身上,“那场车祸,你彻底地将为娘忘记了呢。”
他的记忆也是认定这女人是他的母亲。
“车祸???”王胖子呐呐地重复女人的话,他的脑袋再一次仿佛有数只铜锤在猛烈地撞击,剧痛无比。
“是啊,一个月前,一场车祸,夺去了你的性命,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自称可以将你救活,但是要将你的记忆暂时封印,并与我打赌,若在这个村子,你能找回良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欲望与金钱左右,你就能重获新生,如若不能,你就会被那女人夺取灵魂,只是没想到……”女人温柔地将那食蚊鱼捧在手中,轻轻地将它放进了木桶中,望着欢快地游来游去的食蚊鱼,若有所思的道,“做母亲的,为了孩子,有什么不能做呢?”
“那那个老太婆怎么样了?”王胖子懒得领悟他母亲话中的意思,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能要他性命的老太婆,会不会卷土重来。
“不,她被为娘冲散了魂魄,不会再回来了。”女人慢慢地将眼眸放回王胖子身上,目光中充满了怜爱,“答应为娘,以后好好做人,好吗?”
“哼,既然是要我学好,那时你又为何诱导我做这些事?”知道自己是安然无恙了的王胖子轻嗤一声,连眼神都懒得给母亲投一个。
“打赌中,那女人说我必须要这么说,只是为娘不知道在孩子你的眼中,人命原来是那么低微低贱的。”女人用袖子掩住嘴轻轻地抽泣着,四周一片寂静,就连路过的蝴蝶也被女人的悲伤所感染扑扇着翅膀低空盘旋着。
王胖子不耐地挥挥手,打断了女人的哭泣:“待会再哭,我们先走出这个鬼地方吧。”
“孩子,我们出不去了。”隔了半晌,女人哑哑的声音才慢慢的传来。
王胖子眼睛立即瞪得比灯笼还大:“不能出去?为什么?”
“这个村子就是为娘的本体,是为娘为了唤醒你而创造出来的咱们小时候的宁静的小村庄,除非将为娘杀死,否则永远都无法出去,孩子,就与为娘一辈子……”话还没说完,女人的一生就在此终了了。
缓缓倒地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至今都不相信她的亲儿子,竟然再一次将她杀死了。
“哼,早说不就好了。”王胖子嫌弃地用女人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准备离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另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
“果然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啊!!”倒地的女人冷笑地坐了起来,在王胖子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的情况下,又变化成了老太婆阴晦而张狂的老脸,“本想给你一个机会改过自新,代替你死的母亲,真冤!”
在无尽的恐怖中,王胖子心脏几近停止,却怎么也无法阻挡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黑洞……
妈妈灵魂山村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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